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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小寵后初養(yǎng)成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隨即皇上又召了豫王,“你也歇了好久了,該為父皇分憂了,從今日起,你還是在六部行走吧,該管的事都管起來。”

    豫王愁眉苦臉地應了。距離他離開六部已經(jīng)一年了,再次回歸,他決定不再放手了,就這樣把六部捏在手里,直到自己登上大位的那天。

    因為康王這次“意外”就是從舞弊案開始的,文帝無處發(fā)泄的怒氣全都沖著牽涉到舞弊案的學子去了。每抓到一個就是一番酷刑拷打,不招出幾個相關人員來就不算完,結果,不光是花了銀子買考題的全部被抓,就是沒花銀子但是表示過興趣的也列了一張長長的單子。

    一般像這種程度的舞弊,都是革除功名、發(fā)配近邊,此次因為文帝的遷怒,他親自下旨,凡是買考題的全部處死,凡是沾了邊的全部革除功名,永不敘用。

    這一次懲罰太嚴,要知道這能夠買題的消息在各個學院流傳,只要是個參加鄉(xiāng)試的秀才差不多都產(chǎn)生過好奇,京都的秀才幾乎被一網(wǎng)打盡,葉礎自然也在其中。

    得知自己秀才的功名被革除,從此再也不能走科舉入仕的道路,葉礎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勉強扶著桌子走到椅子邊坐下。

    “你、你這個混小子!”齊氏大哭起來,“你為什么要去多嘴問那一句啊,那考題賣多少銀子和你有什么關系,難道你還真打算去作弊不成?這下可好了,你再也不能科舉了,連秀才的功名都丟了!”齊氏越說越氣,撲過來在葉礎的身上捶打幾下,“咱們家就指望著你呢,這些可怎么辦?!”她滿心期盼著葉礎這次能中舉,沒想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葉礎目光呆滯,任齊氏捶打,不閃不避。

    葉蓉看不下去了,上前把母親拉開,“娘,這事不能怪哥哥,京都的秀才這次都遭了殃,有幾個沒牽扯到其中的,可見哥哥問了一句價格不過是人之常情。再說了,那些花了銀子的可是連命都丟了,哥哥去刑部一遭,還被嚴刑拷打,此番能保住性命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和哥哥的性命比起來,功名又算得了什么呢?!?/br>
    她說的倒是也有理,齊氏的哭聲停了,任由葉蓉把自己拉到羅漢床邊坐下。葉蓉拉著齊氏的手,“娘,只要哥哥的人還好好的,就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咱們家也有些家底,吃喝不愁,哥哥不能科舉,還可以經(jīng)營嘛,等哥哥成了親,有了兒子,再教他讀書就是了?!?/br>
    齊氏被葉蓉勸住了,當初二老爺葉承浤可是被處斬了的,相比之下,兒子只是拷打受了傷,卻安全無虞地從刑部出來了,就算沒了功名,至少性命還在。想到此,齊氏又慶幸起來,“你說的對,這是好事,我去吩咐廚房準備一桌好菜,壓壓驚。”

    為了慶祝葉礎劫后余生,三個人還喝了酒。

    說是慶幸,齊氏心里還是很郁悶的,好好的入仕道路給堵死了,士農(nóng)工商,明明是最好的士子,現(xiàn)在要淪落為最低等的商人了。她心中不快,喝酒急了些,很快就醉了。

    送走了齊氏,葉礎和葉蓉繼續(xù)坐在桌邊,葉礎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悶頭喝酒,葉蓉則陪著他喝。

    很快,兩人就有了酒意,葉礎長長地嘆了口氣,從他記事起,他就在讀書學習,一心要功成名就,現(xiàn)在這條路突然走到頭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前路茫茫,看不清方向。

    葉蓉也長長地嘆了口氣,自從遇到了太子一事,她就對男人產(chǎn)生了一種恐懼感,也就只有自小一起長大的哥哥還能讓她接近,更別說什么成親了,那根本就不可能。原本以為就這樣孤寂地老死閨中,沒想到遇到了白競霜。她遭遇了比自己更可怕的事情,自己至少可以不用再見太子了,白競霜卻是被家中醉酒的長輩侵犯過,除非出嫁,不然還得日日面對那人。

    葉蓉很為白競霜發(fā)愁,自己還能留在家中,她卻必須得嫁出去。要是可以,她多想和白競霜一起生活,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從白競霜身上感受到了溫暖和慰藉,從同病相憐到惺惺相惜,要是這輩子非要選一個人共度余生,她希望那個人是白競霜。

    可惜,老死閨中已經(jīng)為世人所不容,又怎么可能和另外一個女子一起老死閨中,榮安伯府又怎么可能允許自家的女兒在別人家度過余生。

    第116章

    宿醉的后果就是頭痛, 葉蓉一起來就覺得自己的頭要裂開似的,她用力揉了揉太陽xue, 依稀記得昨晚葉礎似乎答應了自己一件很重要的事, 是什么?

    好像是和白競霜有關的,葉蓉揪著頭發(fā)想了半天, 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葉礎答應了要娶白競霜!天啊, 她喝醉了之后把心里話告訴哥哥了!她自己的事無所謂,關鍵是她不會把白競霜的事也說了吧?!

    葉蓉匆忙穿好衣服, 隨便挽了頭發(fā), 就沖去了外院。

    “哥哥!”葉礎昨晚也醉了,也是剛剛起床, 見葉蓉一臉驚慌地沖了進來,問道:“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哥哥,我、我昨晚有沒有說什么……”葉蓉急得要死,卻不知道給怎么問,“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葉礎點點頭, “說了, 你說了很多,我還答應了你把白姑娘娶回家,當然如果她愿意的話, 到了咱們家,我和她就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 讓她同你作伴。”他雖然不太明白兩個人是怎么回事,但既然都不想嫁人,兩人又惺惺相惜,他就和白競霜做個名義上的夫妻,讓她們兩個共度余生好了。

    葉蓉懊惱地真想把自己的嘴縫起來,“那,我有沒有跟你說白姑娘為什么不想嫁人?”

    葉礎仔細想了想,他昨晚也喝得有些糊涂了,搖搖頭,“好像沒說,她為什么不想嫁人?你又為什么不想嫁人?”

    原來哥哥都不知道,葉蓉松了一口氣,“這個哥哥就不必知道了,哥哥,你真的愿意娶白姑娘嗎?她可是打算嫁人之后就給夫君納上幾個美妾,然后夫妻兩個各過各的,互不煩擾,哥哥要是娶了她,就別指望著夫妻和睦郎情妾意了?!?/br>
    “若是互不煩擾相敬如賓,其實也是一種和睦相處?!比~礎無所謂,“再說,不是還可以納妾嗎,我挑喜歡的納不就是了。既然你們兩個都不愿意嫁人,不如相互做個伴吧?!?/br>
    葉蓉跳了起來,“哥哥,謝謝你,我這就問問白姑娘去!”白競霜主意大,就算哥哥同意了,還要問問她是不是愿意。至于自己的母親,能和榮安伯府結親,肯定是愿意的。

    “等等!”葉礎喚道。

    “哥哥還有事?”葉蓉擔心地看著葉礎,生恐他反悔了。

    “你那個……”葉礎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咳咳,你也洗把臉再去吧,眼睛里還有……,你早上是不是沒洗臉就過來了?!?/br>
    “知道啦!”葉蓉羞紅了臉,用手虛遮在臉上跑開了。

    白競霜聽了葉蓉的話,沉思了片刻,“你哥哥這樣,我反倒有些不忍心了,就算男人可以納妾,但夫妻美滿幸福也很重要的,可是,他這個提議我又十分心動。”按照她原來的想法,若是夫君不愿意,兩人必要起一番沖突的,要是嫁給葉礎,他一開始就明白自己的心思,也說了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且她還可以和葉蓉相伴,簡直是太完美了,只要想想嫁人后的生活就心動不已。

    葉蓉眼巴巴地看著白競霜,只盼她能答應下來。

    白競霜看著她那熱切的眼神,失笑道:“別急,讓我和你哥哥見一面,有些事,我要和他當面說清楚?!边@是人生大事,可不能草率決定,她也要看看葉礎究竟是不是個信得過的人。

    很快,白競霜就在探望葉蓉的時候“偶遇”了葉礎,三人在花園的涼亭了說了幾句話。那涼亭建得比較高,在里面可以看到四面很遠,完全不用擔心有人偷聽。

    白競霜看看葉礎,十九歲的男子,穿一件石青色圓領錦袍,坐在那里很是沉穩(wěn),倒是看不出來剛剛經(jīng)歷過重大打擊。

    葉礎也略微打量了一眼白競霜,膚若凝脂、臻首娥眉,是個極其美麗的大家閨秀。

    “葉公子的提議我很是動心。”白競霜開門見山,“只是這樣對葉公子好像很不公平?!?/br>
    葉礎垂下眼眸,“沒什么不公平,如果你能和三meimei做個伴,免得她閨中寂寞,我覺得挺公平的。再說,男人除了妻子,還可以納妾,只要白姑娘不嫌棄我身份低微就是,我也不瞞白姑娘,這次的舞弊案我也牽扯其中,不僅丟了秀才的功名,還再也不能科舉了,以后,恐怕只能做個卑賤的商人了?!?/br>
    白競霜笑道:“誰說商人就是卑賤了?我也不瞞葉公子,我本人就對經(jīng)營很有興趣,而且還頗有心得,要是將來能有幸做一家人,我們還可以一起探討經(jīng)營之道,我有陪嫁的嫁妝,葉公子有自己的商鋪,咱們一起努力,未必不能把日子過得紅火熱鬧?!?/br>
    葉礎眼睛一亮,他正覺得前途茫茫,說是經(jīng)營,卻不知從何做起,沒想到白競霜一個女子竟然擅長此道。他站起身,朝著白競霜拱手施禮,“如此,就多謝白姑娘提點了。”

    白競霜也起身褔了一禮,“還要多謝葉公子成全。”

    過了沒幾天,白競霜就給葉蓉送了信,她已經(jīng)讓父母同意了此事,只等葉家來提親就是。

    葉礎跟齊氏一說,齊氏大驚,“怎么可能,榮安伯府怎么可能會同意?娘知道你心里難過,雖然說聯(lián)姻也是一條上進的道路,可咱們和榮安伯府門不當戶不對,實在是高攀不上啊。”

    葉礎頗為無奈,“娘且去試試,也許白家就愿意了呢?!?/br>
    葉礎剛剛受了舞弊案的打擊,齊氏不忍心讓他失望,請了媒人去了榮安伯府。那媒人也是不愿意去,這親事一看就不能成,沒準還會被伯府給打出來,不過齊氏多出了些銀子,看在銀子的份上,她也就跑一趟了。

    出乎齊氏和媒人的意料,這親事竟然十分順利,沒兩個月,葉礎和白競霜就正式定了親,婚期就定在明年三月。葉蓉是盼著白競霜早日嫁進來,白競霜也巴不得早點兒離開伯府,可婚期卻不能安排得太急了,本來兩人門戶就有些不般配,再著急成親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捕風捉影的猜測,所以,他們把婚期定在了四個月后。

    聽說白競霜竟然和葉礎定了親,葉芊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在她看來,這兩人根本就不般配。倒不是她瞧不起葉礎,畢竟,白競霜是榮安伯府的嫡女,當初要是和哥哥成了的話,那就是世子夫人了,葉礎卻只是一個平民,還剛剛被革除了功名。

    “言哥哥,你說這白姑娘是怎么回事?。俊比~芊想起白競霜和葉蓉十指相扣同游桂花園的事,她又不能和別人說,只好來問豫王,反正他也是親眼見過的。

    “想來白姑娘和你的三jiejie、二哥有什么約定吧?!痹ネ醪皇呛茉谝膺@種小事,只要這些人和自己的小丫頭沒什么牽扯,他也懶得理會他們,“芊芊要是想知道,我派人去查一查?”

    “算了,不用查了,我雖然好奇,也不是非要知道,就算他們有什么約定,那也是他們的事,和我無關的?!比~芊嘆道:“我就是有些感慨,白姑娘終究還是成了我的嫂子?!辈贿^是從大嫂變成了二嫂。

    “芊芊?!痹ネ蹼p臂抱住她,黑漆漆的鳳眸里滿是委屈,“他們比咱們定親晚了六年,成親卻比咱們早六個月,可真是不公平。”

    “呃——”葉芊有些無語,有幾個人像她這樣八歲就定親的,再說,別人什么時候定親成親,那也是人家的事,沒什么不公平的。

    “芊芊,我心里好難過,你快哄哄我?!痹ネ蹼p臂稍稍收緊了些,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小丫頭玲瓏曼妙的身子,看來讓馮嬤嬤給她調養(yǎng)身體是對的,效果十分顯著啊,可惜,這么嬌軟可人的小王妃,他要等到明年才能開吃。

    葉芊有些好笑地看著突然無賴起來的豫王殿下,纖細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言哥哥別急,咱們明年九月就成親了,再等上不到一年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彼才沃退捎H呢,可自己明年才能及笄,婚期已經(jīng)安排得很緊了。

    豫王漂亮的鳳眸靜靜地盯著她,意思很明顯,對于她哄自己的方法很不滿意。

    葉芊抿抿唇,白嫩的小臉仰了起來,湊到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芊芊,這樣可不夠?!?/br>
    豫王低下頭,薄薄的嘴唇直接壓在了她的唇上,唇瓣緊挨在一起,輕輕地摩挲著。

    唇上傳來溫熱,唇瓣摩擦帶起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葉芊的眼眸閉著,纖長的睫毛顫了幾下,呼吸變快了。

    豫王薄唇微啟,把她嬌軟紅潤的唇瓣含住,溫柔地品嘗著香甜可口的美味。

    葉芊輕輕哼了一聲,這感覺很怪,她覺得自己好像從心里開始發(fā)熱,手心腳心都又燙又癢。

    豫王聽著她不由自主的哼氣聲,身子一僵,放開了她的唇瓣,雙臂卻將她抱得更緊,舌尖在她唇上慢慢地描繪著,似乎想要記住她嘴唇的形狀。

    他的舌尖靈活,比嘴唇要熱得多,葉芊不自覺地抱住他勁瘦的腰身。

    豫王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描繪了兩圈,突然頂開了她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叩齒入關,霸道蠻橫地闖入了她的領地。

    葉芊身子猛地一抖,他卻又變得溫柔起來,舌尖輕緩地在她的檀口內探索,溫存地撫慰著她,貝齒、上顎都沒有漏過。

    葉芊的身子軟了下來,她覺得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只能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

    豫王在她的領地上細致溫柔地巡視了一番,又勾住了她的小香舌,逼著她和自己一起纏綿。

    葉芊有些緊張,左躲右閃,可總也避不開他靈活霸道的追擊。

    豫王一邊和她盡情地嬉戲,一只手臂像鋼鐵般將她壓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摩挲著,漸漸地不滿足起來,悄悄地從她的衣擺下探了進去。

    他和葉芊定親已經(jīng)六年了,無數(shù)次抱著她睡覺,可從來都是守禮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地撫摸她的肌膚。她的背纖細小巧、骨纖rou豐,入手光潔無比、柔滑細膩,他不由得一陣神搖魄蕩,大手貪婪地在那肌膚上一寸一寸地揉摸著,慢慢地,轉到了前面。

    豫王心神激蕩,正想更進一步,耳邊卻聽到葉芊難耐地哼了幾聲,聲音細弱好似小貓的吟叫,卻讓他立刻清醒了過來。

    他的手緩緩地從她的小衣下退了出來,薄唇在她唇上摩挲兩下,抬起頭來,黑漆漆的眸子中滿是未退的深情,聲音暗啞無比,“芊芊,再等十個月?!?/br>
    第117章

    自從豫王重新開始在六部行走, 就變得十分忙碌,和上次的吊兒郎當不同, 這一次再進六部, 他嚴厲了很多,無論大事小事, 凡不對的都要插手管一管, 那些偷jian耍滑、貪墨克扣的事情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輕得就是一馬鞭,重的就是革職查辦。大小官員苦不堪言, 偏偏他雖然嚴苛, 卻有理有據(jù),被懲罰的都是罪有應得, 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文帝又驚又喜,沒想到這老四一向紈绔, 認真起來卻如此了得。高興過后,他又有些擔心,自己的四個兒子已經(jīng)折損了一半,要是老四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或者太子又忌憚上老四了, 兩人再折損一個,那可就只剩下一個了。

    文帝雖然暗恨太子手段毒辣,讓他閑賦在東宮, 可并沒有生出廢掉他的心思,要知道儲君的廢立可是會動搖國之根本的, 再說,對于老四,他總有些不放心,萬一老四不是他親生的,那這大齊的江山可就換了主人了。

    得想辦法讓僅剩的兩個兒子兄友弟恭才是,老四要意識到自己雖然暫時掌管六部,可太子才是儲君,不能把心養(yǎng)大了;太子要知道自己是犯了大錯才被懲罰,并沒有被老四取代的風險。

    正好過幾天就是太子的生辰宴了,文帝讓豫王休息一日,帶上媳婦去東宮給太子賀壽。

    “言哥哥,皇上這是什么意思???”葉芊捧著鎏金小手爐,不解地問道,這大冬天的,到處都冰天雪地冷得要死,要不是皇上下令,她才不會出門呢,更何況是去東宮給太子賀壽。

    豫王把她的小手爐拿開,用自己的雙手包住她白嫩的小手,她的手比他的要小得多,他可以完全地罩住。“芊芊不用管他是什么意思,只管去走個過場就是?!睎|宮那個地方,他自己也不希望小丫頭過去,可皇上明說了讓他帶著葉芊過去,他也只能照辦,不管皇上是什么心思,他也不可能讓太子登上大位。

    他的手干燥又溫暖,比小手爐可舒服多了,葉芊滿意地點點頭,“那咱們稍微坐一坐就回來?!?/br>
    太子的生辰宴沒有大辦,畢竟是被皇上懲罰,雖然沒有明著說軟禁,可也說了讓他老老實實地在東宮“休養(yǎng)”,所以沒有官員膽敢這個時候過來,來的都是皇親,葉芊在康王的葬禮上都見過的。

    午宴很是豐盛,各種菜肴流水似的上來,葉芊只是用筷子在菜里隨意撥一撥,做個樣子,并不真的吃下去,酒水也沒有用。她現(xiàn)在只在自己家和豫王府吃東西,去了別人府上是什么都不用的。

    用過午宴,太子妃招呼大家去看戲。天寒地凍,自然不可能在花園里搭戲臺子,但這種事怎么可能難得到東宮的人,挑了間極寬敞又高的大殿,就把這問題解決了。

    大殿里燃著炭盆,燒的是上好的無煙炭,葉芊坐了一會兒,看時候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辭了。

    太子妃卻拉住葉芊的手,“急什么,好容易來一次,再陪我說會兒話,咱們也算是妯娌呢,四弟妹可不要見外了。這里吵得很,咱們去我那里說話?!睉蚺_子上咿咿呀呀地唱著,說話還不能慢聲細語,不然聽不清楚。她倒不是有多么喜歡葉芊,只是皇上的意思在那擺著呢,她總要在別人面前做個親密和睦的樣子出來。

    葉芊跟著太子妃出了大殿,太子妃一路握著葉芊的手,柔嫩細滑,她心中嘆了口氣,自己的手一樣的細嫩,只是臉上卻已經(jīng)有了細紋,畢竟過了三十歲了,和葉芊這種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已經(jīng)不能比了。

    葉芊不動聲色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太子妃,也許是前幾個月小產(chǎn)過的原因,她似乎還沒有恢復,臉色看起來很差,仔細看能看到臉上擦了厚厚的脂粉,可惜還是沒有完全遮蓋住臉上的蠟黃。

    兩人進了暖烘烘的偏殿,太子妃就把葉芊的手松開了,此時沒了外人,也不用再做樣子了。

    兩人坐著閑聊了一會兒家常,無非是衣服首飾、胭脂水粉什么的,正說著,平郡王妃過來了。

    平郡王妃剛要行禮,就被太子妃拉住了,“哎呀,不用多禮了,你說說你,都多久沒來看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