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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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日子再難,也不愿做出這種不堪的事來。 比起被丈夫毒打,她更不愿淪為別人的玩物。 從此,她便開始過著躲避他糾纏的日子,拼盡全力無視他丟來的各種誘惑,抵抗著他的一步步攻陷。 他倆恐怕都沒想到,這一糾纏,就是三年。特別是他,尤其不信。 那日他禁錮著她的下巴,貼近她的臉,緩緩嘆道:“你真是個傻人啊,原來我在你心中,竟不知他這種貨色,我三年都捂不熱你?” 她回道:“他是我丈夫,你視我為玩物?!?/br> 他不可思議地搖頭:“他這樣的人,你竟然還對他抱有希望?” 她當時還心中一喜,回道:“我便是這種女人,無趣又固執(zhí),讓您掃興了,其實我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就是這張臉,也比不過您身邊的人?!?/br> 他終于放開她了下巴,卻從背后抱緊她,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在她耳邊呢喃道:“你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br> 三年沒到手的人,哪能輕易丟開,事實是她也感受到他慢慢消耗的耐心,說是不勉強,可他也越發(fā)不能控制,逐漸縮短兩人見面的日子,逐漸多了與她親近的動作。 他總終還是利用肖天瑋的自私和劣性,得到了自己,也讓她對肖天瑋徹底死心。 當時她喝了下了藥的茶水,被抬到了他床上。 一開始藥性還沒發(fā)作,她還有理智,便質(zhì)問道:“您不是說,不會勉強女人嗎?” 他就坐在床頭看書,也沒動她,只回道:“藥又不是我下的,我這樣哪里勉強你了?” “可我不是自愿的?!?/br> “你最終會的?!?/br> 令嫵沒法子了,只得破口大罵起他來,想讓他滾開。 他卻逐漸壓了上來,盯著她的眼回道:“你以為我是誰?”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比肖天瑋可壞多了?!?/br> “你卻始終只看到我好的一面,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這不就是你情動的最好證明嗎?” “明明對我動了心,明明對我有情,卻拼命壓制,哪怕是個人渣,也能被你用來拒絕我,我不得不承認,你真是能忍?!?/br> 她的藥性逐漸發(fā)揮作用,衣物也退去了,可還是記得要反駁他:“我沒有!” “沒有,那你梳妝打扮做什么,你自己回想一下,遇見我之前,你會打扮自己嗎,這三年來,最近呢,難道是為了他嗎,你心里其實再明白不過?!?/br> 她終于失去理智,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攀附上去,最終沉淪。 等她醒時,他正在穿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兜,發(fā)現(xiàn)其中竟有暗格,便掏出其中的香囊,仔細研究了起來。 她不愿給,也不顧遮掩和渾身酸痛,就上前爭奪香囊,只是香囊雖拿回來了,里面的東西,卻被他取走。 “令嫵,你終歸還是會死心塌地跟我的?!?/br> “因為你便是這樣女人,看似透徹,實際卻是個執(zhí)迷不悟的?!?/br> “夫人、夫人,咱們該回家去了。”孟玄音的聲音喚回了走神的令嫵。 令嫵走到申銳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謝您今日的幫助?!?/br> 說罷,牽著玄音的手,緩緩走遠。 申鐸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肖天瑋,最后還是決定把他送入就近的一處醫(yī)館。 魚家女,肖家兒子,原來如此,這應(yīng)該就是最近盛京流傳的肖魚之爭,只是沒想到,還與那位牽扯。 還有孟玄隱,她到底是誰家女兒? 許久未回這里,也應(yīng)該安定下來了。 第72章 正在太孫府上的令嫣, 當然并不曉得,發(fā)生在魚令嫵及孟玄音身上的事情。 她此時也不大好過,因為滿桌的人, 都在想方設(shè)法給她灌酒, 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太孫嫡子洗三之禮,后院來了好些名門閨秀, 大家少不得要交際一番。 而她們似乎達成某種共識, 全都冷淡對待魚令嫣, 把她排擠到貴媛圈外。 其中大多都還是令嫣認識的, 就是三年前, 與她一同進宮的女孩們。 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可沒有孟玄音來跟她同病相憐,互相照應(yīng)了。 其中對她最不友善的肯定是肖家嫡女肖蕓茜,畢竟肖魚兩家鬧的如此不堪,已屬于公開撕逼的范疇,基本無法調(diào)解。 然后一直與肖家沆瀣一氣的殷國公府,所出的小姐,殷如雪, 她的眼神也如肖蕓茜, 透著一股蔑視和厭惡。 再看看曹尚書家的姑娘曹瑩, 這位曾經(jīng)有意于嫁到申家, 還曾在柔嘉縣主面前積極表現(xiàn)過,但后來被令嫣劫了胡,所以她不待見令嫣, 那是再正常不過。 下面是端敏縣主趙幼儀,她和姚福生之間的婚事,基本是定下來的,她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 可同時,她也得到消息,姚福生確實曾求過仁宗皇帝,再把魚令嫣指給他為妻,而仁宗皇帝的反應(yīng)并不知曉。 只是這之后,魚令嫣就得封為禎敬縣主。 所以在她心中,魚令嫣就是個狐貍精變的,不僅勾的申小爺魂不守舍,還勾的姚福生對她念念不忘。 到此,令嫣禁不住在心中吐槽:怎么都好像被我搶了男人似的?真是奇了怪了! 至于皇上私生孫女姚若依,她至今都沒個封號。 令嫣,卻莫名入了太后青眼,被封為縣主。 這是姚若依怎么也無法理解和接受的,為何會這樣,怎么自己反被她壓了一頭? 因此她對令嫣也滿是嫉恨。 陰山伯府的薛逸水不在,她身子有些不適,被王府丫環(huán)扶著休憩去了。她要是在場,估摸著也多是面無表情,這就是個不顯山露水的女人。 她們這些貴女,多是隨著家中祖母及母親前來參加慶禮。 太孫府中也不能直接舉行儀式,總要先招呼接待一下貴客,待吃過慶宴,喝過祝酒,吉時到了,再行洗三之禮。 可太孫妃剛生產(chǎn)完畢,身子還虛弱,這事便由側(cè)妃殷氏和魚氏來代勞。 也不按門第坐,反而按年紀來排,各府的老太太、翁婦坐幾桌,夫人、媳婦們坐幾桌,待出嫁的姑娘們坐幾桌,年歲尚小的孩童們還有小桌。 令嫣悲催地被安排到故人一桌。 排擠欺負人的法子真是太多了,特別是人多勢眾的時候。 其他人全部上陣,輪番向令嫣敬酒,每次都以太孫妃和嫡子的幸福安康為由頭,讓你根本無法拒絕。 等慶宴結(jié)束,令嫣已有些暈乎乎,似是醉了。 離吉時還有一個多時辰,各位貴夫人們,結(jié)伴去給太孫妃拜賀,而孩童們則被領(lǐng)著去場地處玩耍,添些吉祥的生氣。 貴女們得了允許,可以一同去外面透透氣、消消食物、散散步。 在令嫣昏昏沉沉的時候,姚若依在她身邊說道:“令嫣姐,大家伙兒都要出去,咱們不忍心落下你一人,你也跟著一道兒走走吧?!?/br> 然后,也容不得令嫣拒絕,她和端敏縣主兩人,架起人就走。 她們先是把令嫣灌醉,再趁她酒醉之時,強行把人帶出。 目的嘛,自然是不大好的。 大選在即,若是魚令嫣在此時傳出些有損名節(jié)的事來,那她不僅與選秀無緣,甚至還會連累娘家名聲,如此,以后誰還敢娶她? 她們一群人來到靠近外院的一處小花園里,把令嫣放置在某團花簇墩子上頭,等待及交流。 殷如雪:“已到了離外院最近的花園,蕓茜,你家那個庶兄呢?” “還未有機會出來吧?!?/br> 端敏縣主:“先放她獨處,到時候等你庶兄出來,咱們再一同捉j(luò)ian,到時候,這事一傳出去,你家可占大便宜了,一個庶子,能娶了個禎敬縣主回去。” 肖蕓茜:“那個庶兄,可是有妻有子的,才不會娶她,只能委屈她做妾了?!?/br> 姚若依:“平妻總跑不了,她娘不也只是個平妻而已。” 曹瑩:“哼,到時候看申小爺還要不要她,就沒見過哪家姑娘如此厚顏無恥,敢在太后眼皮底下,勾引她侄孫!” 姚若依:“就怕太后娘娘責怪下來……” 肖蕓茜:“是她水性楊花、自甘墮落,與人私會,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哼,跟那個魚令嫵一樣,就是個不安份的狐貍精,整日想著怎么勾男人。我倒要瞧瞧,出了今天這事,他魚家的臉該往哪兒擺?” 但其實魚令嫣一直都醒著,她這個身子若是喝多了酒,先會萎靡一陣,然后便會莫名覺醒,變的異常興奮,不僅思維、動作比以前更靈敏,力氣還會變大,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戰(zhàn)斗力十分驚人! 此時,她記住了每一個所說的話,心中不斷冷笑,一群黃毛丫頭,想搞老娘,老娘弄死你們。 于是在她們完全沒料想到的時候,魚令嫣突然開始襲擊。 她首先瞄準了五人之中身材最是健壯的端敏縣主,從背后偷襲,在抽掉她腰間緞帶的同時,一腳踹翻了她,瞬間拿下一殺。 其余四人驚的沒反應(yīng)過來,個個目瞪口呆,傻愣在原地。 令嫣趁機抓過最弱雞的姚若依,也抽出她的緞帶,把人往端敏縣主身上一推,把將要起身的趙幼儀壓個正著,不過一息,又得了二殺。 然后她兩眼灼灼似虎狼,盯著剩下三人。 三人竟被她震懾住了,畏懼地逃竄。 令嫣迅速追上最慢的曹瑩,拽住她的左手,想順勢轉(zhuǎn)暈她,誰知曹瑩驚惶失措間,抓住了前方的殷如雪,兩人雙雙絆倒,白白讓身后之人拿下三殺四殺。 剩下一個肖蕓茜,也難令嫣魔爪,幾步就被拿住,按倒在地,五殺結(jié)束。 可魚令嫣顯然最不待見肖蕓茜,拿住了人,抽出了腰帶,還要呸她一臉口水,賞她幾輪耳光,再痞氣十足地怒罵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我魚家女兒豈是你能提的,敢罵令嫵,是不是找死啊你!還想的挺美,壞我名節(jié),讓我給你肖家庶子做妾,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下次別讓老娘看見你,信不信,我見一次打一次,直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多虧了肖蕓茜,憑一人之力,承受著令嫣的全部怒火和攻擊,讓剩下四人得到機會,從地上爬起身來。 殷如雪首先反應(yīng)過來,她這才意識到,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遂是怒不可揭地說道:“魚令嫣,今天這事,咱們跟你沒完,馬上就稟報給殷側(cè)妃娘娘,你等著難看吧?!?/br> “哎喲,我好怕哦,你去啊,現(xiàn)在就滾去啊,正好把事情鬧大,我好去魚側(cè)妃那里,把你們合謀毀我名節(jié)的事情捅出來,看誰比誰難看?!?/br> 端敏縣主叫囂道:“豈有此理,你好大膽子,竟然敢這樣對我!” “拉倒把你,你是縣主,我也是縣主,誰怕誰呀?!濒~令嫣現(xiàn)在十分無賴,反正氣死人又不用償命。 曹瑩咬牙回道:“你一人之言,怎抵我們四人,大家總歸還是信我們,鬧大了,你沒好果子吃?!?/br> “切,我倒要問問,我一個喝醉酒的小姑娘,怎能把你們五人輪番掀倒,讓你們到無法還手、衣衫不整、丟人現(xiàn)眼,這種事傳出去,你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