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元元:傻白甜。 秀秀:記吃不記打。 阿玨:俗話說得好,女孩要嬌養(yǎng),男孩要窮養(yǎng),阿璋是男孩子,自然是要摔打著長大的。 窮養(yǎng)和摔打著長大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 阿璋:( ̄◇ ̄;)?。?!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性別歧視? 第10章 縣城里的人很多都是認(rèn)識老大董雪晏的,他一站到擂臺上下面就好多人起哄,喊著大公子,然后就看見面帶微笑的精致少年對大家微笑點頭,這一下起哄聲更大了,還有不少小姑娘小媳婦的驚呼聲。 這宛若粉絲見面會一樣的場景讓元元嘴角抽了抽,她得承認(rèn)他們家大哥哥確實長得很好,不,應(yīng)該說是非常好,特別是身上那股風(fēng)光霽月的味道,簡直跟看見謫仙一樣,一點也不會因為年紀(jì)的緣故有所減弱,可以預(yù)見未來拜倒在他長袍下的男男女女必定成千上萬。 再轉(zhuǎn)頭看看高貴冷艷的jiejie秀秀,還有一臉明朗,笑得陽光燦爛沒有一絲陰霾的二哥哥,不得不說遺傳基因真是一個好東西。 想到這里元元喜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面哥哥jiejie們看著都像美人爹,而她比較像美人娘,雖然這長相有些過于嫵媚,但是元元覺得明艷妖嬈的尤物沒有哪里不好,簡直太和她的心意。 畢竟上輩子她雖然也長得很像親生父母,但詭異的五官組合起來后既不像父親清俊英氣,也不像母親楚楚可憐,反而一臉清湯掛面寡淡的很,若是素顏和別人在一起絕對是被無視的那一個,對于這一輩子可以預(yù)見的艷光四射的長相簡直不能更滿意了。 小縣城里的比試自然不會是什么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今晚是七夕所以挑戰(zhàn)第一題就是用蘿卜和刻刀刻一座橋。 光是第一題不少人就下臺了,當(dāng)然也有志得意滿的,比如一個腰粗膀圓的中年男子,拿著蘿卜想都不想就開始動手,手里的刻刀耍得那是666啊,一點不像別人小心翼翼就怕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當(dāng)蘿卜雕了。 這恐怕是一個廚師。 值得驚訝的是大哥哥董雪晏拿著刻刀居然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不熟練但是很明顯也不是第一次玩,似乎只是有些生疏了,一開始下刀很慢,越到后面就越快,最后簡直可以用眼花繚亂來形容。 元元挺想問的這么風(fēng)*sao的cao作是在哪里學(xué)的,但是想了想覺得多半是穿越前會的,要是在這世界里學(xué)會的她總不可能一點不知道,再看看秀秀jiejie和二哥哥同樣驚訝的神情,元元就覺得她的猜測是完全對的。 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和矚目,她最后也只是嘴角動了動到底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看董雪晏手里慢慢成型的蘿卜橋。 雖然說雕刻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必定要慢工才能出細(xì)活,但是規(guī)定了一刻鐘的時間后,大家都不會有時間去過分的精雕細(xì)琢了。 而這短短一刻鐘的時間,也不會讓下面看的人因為時間太長而失去興致。 刻蘿卜橋被刷下一半人,大哥哥的蘿卜橋雖然不夠精致,但是他的橋和別人的不一樣,他的橋就放在那里也能看得到遠(yuǎn)近,空間感非常好,很順利地流了下來。 突然給大哥哥鼓掌的時候,元元感覺很不舒服,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樣后背發(fā)毛,忍不住轉(zhuǎn)頭看過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但還是本能地往秀秀身邊靠了靠。 秀秀低頭看了看小meimei,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拉著元元側(cè)了側(cè)身體讓meimei更容易靠著她,然后繼續(xù)抬頭看擂臺上,身后丫頭小廝一溜站著組成一道人墻,阻隔著外面往擂臺上擠的人群。 眼看著蘿卜橋都雕地差不多了,擂臺整個晃了晃,擂臺上的人都是一愣,有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往下跑,但是突如其來的跑動讓高高的擂臺搖晃的更加厲害,眼看著就要垮下來了,連帶著擂臺上掛著八寶琉璃燈的高架子都晃悠起來。 這種高臺架子為了安全牢固,都是用很粗的木頭捆綁搭成的,若是被砸個正著,就算運氣好不死,那也是要殘的,所以下一刻圍在擂臺邊的人全都往后退去,人擠人人推人,亂成了一團(tuán)不斷有人被撞到碰到,一時間喊叫聲咒罵聲四起。 幾個丫頭小廝一邊護(hù)著三個孩子一邊還要往外退,很快被人群沖得七零八落,不過好在各自身邊都有大人在,很快就被帶到了街道的角落,準(zhǔn)備等到人群過去了再回去。 轟隆一聲擂臺和架子倒了下來,元元抱著小冬的脖子支著腦袋往遠(yuǎn)處看,也不知道大哥哥順利跑掉沒有,只是隔著人潮看不見,不過她看見了跟著小廝的二哥哥,剛想揮手表示沒事就見那小廝捂著二哥哥的嘴往身后的巷子里退去。 元元瞬間瞪起眼睛,急道:“小冬,小冬,二哥哥被……”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脖子后頭就感覺一痛,整個人就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的時候脖子還生疼,整個人晃晃悠悠地顛簸得很,還沒有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似乎都不能行動,嘴巴也因為被堵住酸的厲害。 綁架?! 元元心下驚懼不已,一時之間都不敢睜開眼睛,好一會兒才從懼怕中回神發(fā)現(xiàn)了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元元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同樣堵著嘴雙眼緊閉的二哥哥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讓她一顆狂跳的心立刻緩和不少,只不過一瞬間就又狂跳了起來。 她不是真的六歲稚兒,不管是二哥哥身邊的小廝還是她身邊的小冬都在他們家好幾年了,還有賣身契在,這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拍花子,更像是一場預(yù)謀已久的陰謀,為了就是把他們兄妹一網(wǎng)打盡。 元元試探著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有些艱難,不過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這是一輛正在奔跑中的馬車,外面光線明亮但是馬車?yán)锖苡陌担麄兯男置枚荚谶@里,各個被綁成一團(tuán)塞著嘴,jiejie秀秀在她身后,而大哥哥則倒在另一邊的角落,不過聽呼吸聲應(yīng)該都還活著。 元元松了口氣的同時覺得奇怪,他們年紀(jì)小被人逮住了就算了,怎么大哥哥也被逮住了? 【看看醒了沒有?】外面?zhèn)鱽韷旱偷穆曇?,元元立刻閉上眼睛,一股涼風(fēng)隨著撩起的簾子竄了進(jìn)來,有視線停留在車廂里,很快車簾子被放下,外面又傳來說話聲【有錢人家的娃就是嬌氣,多大點力道大半天了還不醒?!?/br> 【閉嘴!】另外一個人低喝了一聲,撩簾子的那個就噤聲了。 元元一動不敢動,好一會兒才試探著動了動腳,可惜綁得很結(jié)實,突然身后的手被碰了一下,元元一僵慢慢回頭就看見秀秀已經(jīng)睜開眼睛正看著她,視線往上抬一點就看到大哥哥不知何時也醒了過來,這會兒兩人都用擔(dān)心的眼神看著她。 元元看著兩人都沒有明顯驚慌的表情,立刻感覺心落到了實處,反而撅著身子動了動讓兩人看見她身后的二哥哥阿璋。 秀秀和阿玨見小meimei沒有直接嚇得哭出來頓時松了口氣,但是心里有隱隱有什么地方覺得不對,不過此時此刻顯然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 “四哥,醒了三個娃子?!蓖蝗卉嚭熥颖涣瞄_,一個臉色黝黑長得好像鄉(xiāng)下老實莊稼漢子男子探了進(jìn)來,只不過看到元元和秀秀的時候露出來的笑容實在難看,“四哥,這次的貨色真不錯?!?/br> “醒了就好?!蓖饷娴乃母绲穆曇艉艹翋灒笤贈]有別的聲音。 “要說這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好,細(xì)皮嫩rou的?!睗h子咂巴咂巴嘴放下了簾子,“四哥這三個娃子是不是傻?咋不鬧呢?”顯然覺得醒過來的三個孩子安安靜靜十分不正常。 “你快閉嘴吧!”四哥又呵斥了一聲,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不耐煩。 果然那漢子就不再說話了,馬車?yán)镌疽恢笨囍娜齻€微微松了一口氣。 元元依舊躺著只是隨著馬車顛簸的幅度使了力道轉(zhuǎn)了個方向,這會兒就對著秀秀和阿玨,三人都下意識的動了動手上腳上的繩子,很明顯綁得很結(jié)實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但是也沒有困麻了的感覺,可見這伙人真的是十分專業(yè)的。 這么專業(yè)的綁匪,一個車廂就他們兄妹四人,可見是有針對性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原本明亮的天色漸漸變暗,兄妹三人除了互相之間看著也不能做其他,慢慢的阿玨和秀秀看元元的眼神就有些隱晦了,只是隨著車子晃來晃去的元元沒有發(fā)現(xiàn)。 元元這會兒那里在意別的什么,就一個感覺……餓! 肚子咕嚕嚕叫得歡快,不過餓的不是只有她一個人,秀秀和阿玨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 “唔?”一直沉睡的阿璋終于醒了,茫然地睜開眼睛后就看到另外三個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嘴里塞住的樣子,瞬間瞪大眼睛臉上出現(xiàn)驚慌,不過到底芯子是成年人,雖然驚慌卻沒有亂,使了巧勁兒坐起來后就對哥哥jiejie擠眉弄眼。 秀秀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快一天半沒吃東西了,搭理蠢弟弟實在浪費精力。阿玨則對著阿璋點了點頭,感覺自己已經(jīng)get到大家的節(jié)奏之后阿璋就不鬧了,但是很快就苦著臉了,因為肚子也開始叫了。 感情這貨是餓醒的。 第11章 車廂里的空城計唱了此起彼伏的快兩個小時后,外面全黑了,馬車也終于停下來了,這時候兄妹四人都有些懨懨的,雖然現(xiàn)在不是仲夏,但天氣依然很熱,一天半不吃不喝不上廁所,別說孩子就是大人都要廢了。 舉著火把的黝黑漢子撩開車簾子,回頭說了一句都醒了,然后另一個男子探了進(jìn)來,兄妹四人也終于看見那個叫四哥的男子,是一個白臉眉角有道疤的年輕男人,這個四哥和之前并沒有見過的一個漢子一人手里提兩個把兄妹四人全部提溜下了馬車。 綁匪原來有三個人,也不知道之前三個人都在外面,還是這是到了綁匪的老窩了。 荒郊野外的破廟一片黑乎乎的,除了夏夜的蟬鳴聲再沒有其他,等進(jìn)了廟宇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生了火,再看看三個綁匪到這里后的熟悉勁兒,可見這里就算不是老巢也應(yīng)該是一處長期據(jù)點。 兄妹四人被扔在破廟主殿角落里的舊席子上,只留下舉著火把的男子看在大門口,其他兩個出門拐去了別的地方,沒一會兒兩人就又回來了,手里拎著兩個籃子。 門口的那個男子見狀立刻上前接過籃子,一看立刻眉開眼笑:“四哥這趟幸苦了,我給四哥燉湯?!碑?dāng)下就架鍋子搗鼓起來。 “黑子去解了繩索?!彼母绨蚜硗庖粋€小籃子扔給黝黑的大漢,黑子立刻應(yīng)了一聲拿了籃子走向元元兄妹四人。 黑子把籃子往四人身邊一扔,然后把最小的元元拎起來松綁:“松快松快,趕緊吃飽了睡?!钡劝言忾_了繩子后就直接走人,元元顧不得揉手腳第一時間把哥哥jiejie們嘴里的布團(tuán)拉掉。 一直被迫張著嘴實在是算得很,這會兒就算沒了布團(tuán)說話都不太利索。 “都還好吧?!贝蟾绺缑銖?qiáng)問了一句。 秀秀點了點頭也不想說話,倒是二哥哥阿璋還有些精神,畢竟他是睡了一路的:“好元元看看有什么吃的沒有,先給二哥來一口?!?/br> “嗯?!痹彩侨鶐妥铀嵬吹膮柡?,低頭看了一眼繩子發(fā)現(xiàn)十分繁瑣,估計她解開要好一會兒,就轉(zhuǎn)頭去翻腳邊籃子。 籃子里沒有別的就是一疊炊餅,厚厚的餅子雖然冷但因為氣溫還算高所以并沒有變成石頭一樣硬,試了試發(fā)現(xiàn)能順利地撕開,立刻撕了幾片給哥哥jiejie們嘴里塞上一塊,然后自己也塞一塊。 好久沒有進(jìn)水四人都是沒啥口水了,這種厚實發(fā)干的餅這時候真不是什么合適的食物,但是此刻四人都迫切希望有什么東西往嘴里塞,也不覺得有什么難吃。 元元嘴里慢慢磨著那塊餅,然后湊到大哥哥身邊低頭給他解繩子,好一會兒才磕磕絆絆地解開。 阿玨攔住了元元要給他解開腳的手:“元元吃東西去吧,剩下的大哥來?!痹氲街窕@里有水囊立刻轉(zhuǎn)頭去倒水,就一會兒的功夫大哥已經(jīng)解開了身邊秀秀手上的繩子,然后是二哥阿璋手上的繩子,最后三人給自己的腳解繩子。 元元立刻把籃子推到兄妹四人中間,而此時此刻門外火堆邊的三人已經(jīng)開始喝酒了,rou湯在也開始冒泡,帶著rou腥味的香氣飄散在整個主殿。 秀秀摸了摸元元的腦袋,抬頭看了一眼眉眼沉靜的阿玨,阿玨也伸手摸了摸元元的腦袋輕聲道:“元元怕么?” 元元猶豫了一下:“剛開始有點怕,不過大哥和jiejie這么淡定,突然就不怕了。”說完后有些期待地看著兩人。 阿玨和秀秀兩人的目光閃了閃,只有阿璋還在狀況外自己利索的捧著一張炊餅啃著,聽到元元的話點頭低聲道:“我一睜眼看到你們都被綁著可把我嚇的,不過看大哥和jiejie這么淡定,我就也淡定了?!?/br> “不管怎么說,元元就是元元。”阿玨捏了一把元元的臉,“什么也別管,先吃吧?!?/br> 元元松了口氣,也伸手拿了一張炊餅啃了起來,阿玨則環(huán)顧四周,看見供桌上的幾個破爛碗碟,就上前拿了下來。 門外的三人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吃喝他們的,荒郊野外,沒有吃過苦的富貴人家三個半大娃子和一個小娃子,他們根本不擔(dān)心這兄妹四人會跑。 一個粗陶缺角的果盤,兩個有裂痕的酒杯,一盞只有上半截油碟的長柄燈盞。 雖然這幾樣都看著破破爛爛的,但是仔細(xì)看都還能盛得住水,可以當(dāng)杯子來用,不過用之前還要擦干凈,這時候就顯示出愛干凈的好處了,兄妹四人身上別的沒有手帕都有一疊,大約是是受了現(xiàn)代隨身攜帶小包紙巾的習(xí)慣,反正不管丫頭們身上帶沒帶,兄妹四個都習(xí)慣自己身上也帶上幾條。 阿玨先用供桌上的破布把燈盞粗碗大體擦了一遍,然后用手帕沾了水洗洗擦了一遍,聞了聞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才遞給弟弟meimei,秀秀拿起水囊給四人倒水,原本干硬的炊餅陪著水總算是能好好的吞進(jìn)去了。 餓了一天半終于有東西進(jìn)肚子兄妹四人都好受不少,不過有東西進(jìn)肚子了,很快就要往外排泄,阿玨領(lǐng)著弟弟meimei站起來活動活動了手腳然后往外走,三個男子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兄妹四人,就聽阿玨道:“我們要方便?!?/br> 阿玨的話一出黑子哈哈一笑,四哥則有些臉黑,倒是另外一個擺手:“去去去,自己出去,要是趕跑就等著喂狼?!狈路馂榱擞∽C他的話遠(yuǎn)處傳來幾聲狼嚎聲。 元元瞬間汗毛都豎了起來,狼這種動物對于現(xiàn)代的小朋友們來說只存在于童話故事里,但是元元以前在鄉(xiāng)下是真的見過的,山坳坳里落后村子的里,不但會有家畜被狼叼走,連孩子也有被叼走過。 她的那個親戚還特意領(lǐng)她去看,警告她不要想跑,完全不知道被狼啃得血rou模糊的小孩尸體對于七*八歲年幼的她是個什么影響,那件事情大約是她童年最大的陰影了,就算后來長大了,生活在城市里,說起狼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更別說這會兒直接聽見狼嚎了,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了。 “怕狼?”兄妹四人出了破廟,阿玨才低頭問元元,元元低低應(yīng)了一聲:“小時候看見過被狼啃過留下的小孩尸體……” “什么?”秀秀雙眼微瞪,特么誰家大人腦子有坑,這種場面會允許小孩子在場,怕不是傻的吧! “誒?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阿璋摸了摸頭奇怪的道,“有這件事情么?” 秀秀都懶得翻白眼,要不是一穿越過來他們?nèi)齻€就在一起,然后都是剛穿越過來情緒不穩(wěn),以為另外兩個是小孩子所以破綻百出,估計這個弟弟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兩個也是穿的。 四人先后用樹葉手帕,勉強(qiáng)解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后,才找了個下風(fēng)口湊在一起悉悉索索的開始商量目前的情況。 首先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首先這場綁架很肯定是針對性的,先不管后面的人是誰,但都不否認(rèn)策劃這場綁架的人是蓄謀已久的。 “那兩個綁匪腳下有河里淤泥的泥腥味,很可能在我們昏迷的時候坐過船,不過現(xiàn)在的交通工具一天半再快也有限,所以我們現(xiàn)在離家里已經(jīng)有些距離了,但應(yīng)該還不遠(yuǎn)。”阿玨把元元抱起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脫離這三個人,但不離開這個破廟?!被慕家傲掷锸裁礈?zhǔn)備都不做就跑出去絕對是找死。 秀秀垂下眉眼,眼神晦澀,辦法只有一個,那就弄死那三個綁匪,這樣破廟是他們的了,馬車也是他們的了。 阿璋一愣也明白了阿玨的意思,倒是元元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都微微哆嗦了一下。 阿玨抱著元元輕輕拍她的背:“三人中那個叫四哥的武功最高,另外兩個,黑子只是強(qiáng)壯,另外一個最弱?!卑k說到這里側(cè)耳傾聽了一下才接著道,“等下我先擊殺最弱的那個,阿璋攔住那個叫四哥的,秀秀攔住黑子,元元保護(hù)好自己,若是能幫秀秀一把就更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