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阿玨摘掉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順手拉掉了希羅的面具,這時候希羅才看出來阿玨的樣子是真的不太正常,眼神朦朦朧朧的,像是喝醉了一樣,要不是聽他說話還有條理她都要以為他喝醉了。 “我想要你……”阿玨口中灼熱的呼吸噴在希羅的臉上,希羅雙眼一瞪,嘴已經(jīng)被阿玨低頭堵住了。 等等,阿玨不是要在這里吧…… 阿玨一貫風光霽月正人君子,最起碼別人都是這么覺得,他那些陰暗都藏了起來,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察覺,就像他喜歡希羅,想要得到她,所以威脅強迫用得非常順手。 謫仙一樣的表皮下有著隱藏的瘋狂和叛逆,若是放在正常情況下,打野這種事情阿玨絕對不會做出來,但是有了藥物做借口,哪怕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但是也想拉著身邊的姑娘一起放飛,徹底沉淪。 外面的兩撥暗衛(wèi)同時耳朵動了動,然后同時瞪大眼,僵硬著身子才沒有回頭,回過神后的兩個領頭暗衛(wèi)同時對著身邊的下屬揮手。 往外撤,敢聽主子的床腳嫌命長?。∵€有守嚴實了,要是放過去一只蒼蠅,就把你們拍死! 兩個首領無聲地傳遞著命令。 下屬們:這時候沒有蒼蠅真是一個好消息! ……………………………… 再說拍昏了暗衛(wèi)的元元順著窗子爬到了外面,冷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但是身體的熱度還是不停往外冒,元元就算是傻的也知道自己不對勁兒,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回家,但是一波波熱浪讓她眼睛發(fā)暈,漆黑的夜晚,漫天的燈籠,滿大街的人讓她根本找不到家的方向。 她想要水,真的很熱。 踉踉蹌蹌地從屋頂往下爬,結果一腳踏空摔了下來,還好是先砸在人家支起來的簾子上然后才滑下來,并沒有摔疼的元元因為這突如起來的失重更暈了,只嘴里喃喃著想回家。 “什么人!”一聲略驚恐的聲音傳來,元元壓根沒有聽到,努力克制自己扒衣服的沖動已經(jīng)奪走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少爺,是個年輕的小娘子,看著不太對勁兒?!彪S著聲音兩人一高一矮的身影湊了過來,然后就是一陣抽氣聲。 “少,少爺,這小娘子莫非是那話本里的狐仙娘子?”明顯是小廝的人哆嗦著聲音說道,再看那被稱作少爺?shù)哪贻p男子兩只眼睛都直了,狠狠吞了吞口水,聽到小廝這么一說立刻道:“我想起我小時候養(yǎng)過一只白狐,后來不知怎么不見了,莫非是那只白狐?” “啊?”那只小白狐不是被少爺你吊著玩弄死了么?你確定是那只白狐?你就不怕是來找你報仇的? “啊什么啊,快去把馬車趕過來?!蹦巧贍?shù)闪诵P一眼,見小廝撒腿去趕馬車又壓低聲音,“動靜小點。”要是被一起來的那些個發(fā)覺了,到時候這只狐妖就估計不是他的了。 “姑娘,姑娘你怎么樣?”少爺湊過去,立刻就聞到一股甜膩的女兒香,頓時半邊身子都酥了一半,他也自允見過繁花萬千了,但是這樣的絕色尤物也是第一次看到,厚厚的冬衣都掩不住的身段,讓他整個人興奮地直哆嗦,伸出手就想要在那白皙的臉上摸一把,結果手才伸過去就被一袖子甩得轉了個圈。 冬日的衣服比較厚,寬大的袖子甩過去也是很好的力道,少爺被甩得差點摔倒,扶著旁邊的墻見家里的馬車來了立刻站直了身子,指揮小廝把姑娘拖上馬車。 元元昏昏沉沉的覺得有人在搬自己,想要把人甩開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力氣,還想要想什么腦子里卻一片迷糊。 直到一股大力顛簸,似乎是馬車壓到了大石頭,又因為速度快所以整個傾斜了一下,少爺罵罵咧咧的聲音和打翻的茶水一起撲到了元元的臉上,讓暈乎乎的元元恢復了少許理智。 趁著這一點清醒元元一把掐住了身邊男子的脖子從馬車上扔了下去,驚呼和慘叫聲響起后馬車停了下來,小廝立刻下馬連滾帶爬地往后跑,跑的時候回頭看到黑暗中,馬車里一點朦朧光暈中,元元那雙通紅的貓眼,嚇得差點撲到地上,一刻不停地喊著妖怪,狐妖來報仇了。 原本黑暗中駕車就驚慌的馬因為小廝的一連串怪叫徹底驚了,往前狂奔起來。 元元被顛得七葷八素,剛剛那一點清醒又迷糊了,直到馬車整個翻過來,馬脫了韁繩跑掉,元元因為摔疼了從馬車里爬出來才又清醒了過來。 元元爬出來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馬車里剩下的小半壺茶水,咕嚕嚕喝完才拉著領子開始觀察四周。 然后發(fā)現(xiàn)完全不認識,一條小路,兩邊都是雜草樹林,不知道那邊是南哪邊是北,別說什么看星星,這會兒元元的清醒也是相對而言的,要是真的盯著天空保證下一秒就能眼暈迷糊過去,所以只能朝著馬車來時的方向走,越走越熱,越走越難受,手腳和身體上的疼痛讓她勉強保持理智,全靠一股意志力支撐著酸軟的四肢。 突然下意識扯衣服的手,在腰帶暗袋里摸到一個小小的突起,元元茫然了一下才想起來,她還有報信的煙火。 對!用煙火求救! 元元歪了歪腦袋,停頓了好一會兒用力搖了搖頭,才開始把煙火挖出來,吧嗒一個掉到了地上,吧嗒又一個掉到了地上,元元委屈極了,要哭不哭地終于摸到一個大的煙火,這回沒有掉。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掉了引線,煙火升空,元元抬起頭然后倒在地上,看著在天空炸亮的煙花后知后覺……這個煙花真丑!一點不漂亮,太簡陋了,和她以前放的都不一樣,真奇怪! 突然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臉讓元元迷糊的腦袋后知后覺的驚訝了一下,不過她還沒有驚訝,邊上的人就先驚訝了,轉頭看著奔過來的頭領開口道:“老大,是個姑娘!” 好詭異,他們家爺?shù)膱笮艧熁槭裁丛谝粋€姑娘的身上,還是在離爺這么近的地方,難道約了地方結果迷路了? 但這姑娘怎么躺在路上呢?難道是看星星?雖然感覺挺詩情畫意的但是這地方和季節(jié)都不太對啊,這不冷么? 第一個發(fā)現(xiàn)元元的男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元元。 領頭心中有了猜想,跑過來一看果然,立刻拍了一下男子的腦袋:“看什么看也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 被拍腦袋的男人:Σ(□;)?。?! “元元小姐你找爺有事兒?”領頭的也不敢盯著元元看,但是就這一個照面就覺得元元有些不對勁兒,“您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我想要水……我熱……”元元的聲音本來就嬌,此時此刻更是軟得聽到的人腳都站不穩(wěn),喘息聲更是重。 哎呀媽呀,這樣子太不對了! 領頭的簡直想把自己耳朵堵起來,腦子迅速轉了起來,拿出對付迷藥的藥丸子往元元嘴巴里一塞,一股清涼之氣直沖腦門,就像喝了整瓶清涼油一樣。 元元瞬間清醒,但是那滋味太過酸爽,沒忍住眼淚直飆。 “元元小姐你還好吧,我們家爺就在前面,你看你能自己過去么?”可恨身邊沒有女的手下,爺自己這會兒腿上的藥效還沒有過,還不能起來,只能祈禱這位姑娘能自己走了。 我們家爺? 元元腦子是清醒的,但是身上還是很熱,一刻不停想扒衣服,但是因為腦子清醒,所以能控制自己的雙手,這時候反應就有些慢,疑惑又有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兩個黑衣男人:“你們是誰啊?” 元元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清醒的,如果他們有什么心思為什么還弄醒自己? “我們家爺是……謝尋!”領頭的老大,上一次可是全程圍觀自家爺求人家姑娘那沒臉沒皮的樣子,結果鬧半天名字啥的都沒有通,他在旁邊真是看得蛋疼,完了還不能說,因為爺自己顯然也反應過來了,新年里買了不少東西堆在莊子里,奈何不知道人家姑娘是哪家的,只能看著東西干瞪眼,送不出去。 他要是再去說不是往爺心口捅刀子,又不是嫌棄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小哥哥?”元元順著領頭老大指的方向,“小哥哥在那里?”樹林的深處隱隱可以看見一個黑影。 “是是是元元小姐自己能去么?”領頭老大推了旁邊人一把,暗自吩咐了一聲,男子立刻竄了出去,一個呼吸間就又回來,神態(tài)非常恭敬地遞了一根樹枝削成的棍子給元元 元元盯著棍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哦了一聲接過棍子,然后撐著棍子往領頭老大指著的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過去。 慢慢地就看見了樹林深處破爛的毛草屋,元元本來已經(jīng)清醒個腦子隨著走動越來越迷糊,等走到茅草屋門口的時候腦子已經(jīng)糊成一團了。 茅草屋里點著一盞油燈,子明躺在稻草長榻上焦急地張望著草屋的屋門,剛剛下面人來說元元過來的時候他訝異極了,不過也非常的高興,但是聽到說她樣子有些不對勁兒又急了,下屬們那不知怎么說的表情,讓他原本雀躍的心此刻沉入了水低。 也不知道元元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才會在這荒郊野外,才會拉亮他的煙花。 直到元元滿臉通紅扶著門框踉踉蹌蹌地走進來,和躺在長榻上不能動彈的子明對上視線。 “嗚……”元元一看見子明就覺得原本就迷糊的腦子更加迷糊了,渾身原本不怎么痛的地方就痛了,三兩步撲過去就抱著手足無措的子明哭起來。 “元元,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子明抱住撲過來的元元,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渾身guntang,雙眼都要沒有焦距了,立刻雙手使力把人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抬手放到元元的額頭,卻發(fā)現(xiàn)額頭到并不是很燙。 “我熱……”元元抱住子明后頓時感覺舒爽不少,人還迷迷糊糊。 元元眼神迷離整個人往他身上的膩的樣子讓子明立刻意識到怎么回事兒,怪不得下屬們不知道如何說了,子明握住元元往他衣服里鉆的手,壓著聲音道:“元元,你知道我是誰?” “小哥哥?”元元被握住手不開心,又開始嗚嗚咽咽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居然還口齒清晰地數(shù)落子明,“小哥哥你好壞,你的名字一聽就是假的,年紀也不知道幾歲,萬一你老牛吃嫩草我多虧,家里也不知道住哪里,連給我的煙花放出來都那么丑,現(xiàn)在還不給我摸,我不要跟你好了!” 子明:…… 第80章 元元雖然口齒還算清楚, 還有力氣掙扎著要把雙手脫困,然后好往子明的衣服里鉆, 但是嘴里反反復復一直就這幾句,力氣也很小, 就是扭啊扭的,再加上本身自己就扯了一點的領子,倒是把子明弄得渾身氣血上涌。 “元元乖,別鬧,元元別動了。”子明很想把懷里的小妖精往地上一扔,免得自己爆血管,但是哪里舍得扔, 干脆松了手把人困在自己懷里不讓她動彈。 被困住的小妖精又開始哭哭啼啼地喊著:“小哥哥壞人, 我不要跟你好了,你讓我摸一摸,我要摸摸……” 突然某個本身就敏感的地方被掙扎的元元按到, 子明抽了一口冷氣,咬緊牙根才沒把懷里的姑娘直接扔出去。 子明忍不住彎下腰,臉蹭到了元元發(fā)燙的臉頰上, 渾身難受的元元瞬間停止掙扎,然后速度非??斓陌浩痤^把臉貼了過來,一邊蹭著一邊發(fā)出舒服的喟嘆聲,但很快這種只是蹭蹭的行為已經(jīng)無法滿足元元了。 于是剛剛從某種難以言述的疼痛中緩過來的子明就被舔了, 元元張大著一雙朦朧仿佛喝醉一樣的貓眼, 伸著舌頭開始給子明洗臉, 還又咬又啃,好像熱到受不了的貓咪舔冰棒一樣。 子明用力往后仰著頭,想要躲開但是兩人抱著哪里躲得開,反而被元元掙脫了一只手臂,然后借著這只手的力道,元元整個往上一攀,順著子明往后仰的姿勢把人按倒在了長榻上。 子明手忙腳亂地把元元掙脫出來的手按回去,張口喊人進來,他本來是不想讓人看到元元這個樣子的,他的腿藥效馬上就要到了,但是元元現(xiàn)在這個樣子顯然不能再等了,必須讓這個小妖精馬上安靜下來,不讓子明覺得他今晚啃個就要交代在她手上了。 只是子明剛張口,聲音都沒有出來就被舔過來的元元堵了個嚴實,子明覺得自己的背脊骨都軟了,元元卻一下子興奮起來,趁著子明瞬間的走神,再次掙脫了雙手,抱著子明的臉就吻了下去。 子明一雙手伸在半空中,張開的手指動了動,最后抱住趴在他身上的元元,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化被動為主動回吻過去。 元元得到了子明的回應,剛剛的激烈動作緩和了不少,子明悄悄放下一只手抬起,結果元元一雙手又往子明的衣服里鉆了。 子明覺得自己都要被逼瘋了,果斷把因為心心念念摸到rou后,整個人趨近平緩的元元一個手刀劈暈了。 子明喘著氣把小妖精的兩只手從自己衣服里拉出來,然后撐著身子躺到旁邊,拉起一團糟的毯子抖開裹住元元,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這才開口喊人。 今日是元宵節(jié),也是他母親的生辰,他的母親就葬在不遠處的山坡上,要等到他的父親死后再遷墳和他父親合葬,不過母親臨終已經(jīng)給他留了信,希望他當家作主了,就悄悄把她的墳獨自遷出來,另外找地方安置,她不想和他父親葬在一起。 由此可見他的母親對父親的態(tài)度,再說他也不想在母親生辰那天看見王府里那群人,所以每年的今天他都會到這邊的茅屋里來住上兩天。 這一次正好趕上腿上的藥效要到了,所以他更是提早過來了,誰知道元元會跑到這里來,不過不管怎么來的,總要先解決了元元身上的藥才行。 山坳里的莊子里,沒有人領路是絕對不可能摸到這里的,子明雙腿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此時他按著在被子扭動的元元,有些錯愕地看著敏先生:“三生醉?” “是的,世子爺,確實是三生醉?!泵粝壬櫭?,“應該是西北巫醫(yī)那里出的藥,北夷王每次回京都會將北夷巫醫(yī)帶進京城,巫醫(yī)治病用藥十分神奇神秘,手里的小花樣也不少,三生醉倒也不是什么狠毒的藥,只不過最不能半途而廢。” 敏先生說到這里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子明左耳耳垂下方出現(xiàn)的紅痣,這就是很明顯的半途而廢了。 “可還有其他的解法?”子明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左耳下方,另外一只手險些按不住元元,干脆也不遮掩了,雙手按住又開始數(shù)落他老牛吃嫩草,給的煙花丑的元元。 敏先生聽著清清楚楚的數(shù)落聲音,嘴角抖了抖,再看看一貫端著清清冷冷,渾身都是冰的子明,差點笑出聲來。 敏先生眼里的笑意一點也不掩飾,子明黑著臉只能忍著還在扭個不停的小妖精,還有那張小嘴里嘀嘀咕咕的話。 “這三生醉若是不沾酒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助興之物,沾了酒后藥性就會爆開,三個時辰內不行房不但用藥的人要廢了,被染上的人也好不了?!泵粝壬[著眼睛,“這位小姐看著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br> “這東西我知道,還請先生告知如何解決?”作為被沾染的那個子明額頭也冒汗了。 “要么是巫醫(yī)手里的解藥,但是現(xiàn)在去找巫醫(yī)要解藥肯定是來不及的,所以世子爺只能自己做解藥了?!泵粝壬惶沂雷訝斣诩m結什么,一個女人罷了用了就用了,之后給個名分便罷了,何須如此左右為難? “我承諾于她,等到王府事了之后三媒六聘從正門迎她進王府的,如何能在無媒無證的現(xiàn)下要了她?”子明牙齒咬得咯咯響,他不明白了,三生醉這種東西倒是不金貴,但是巫醫(yī)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觸到的,到底是什么人給元元下了藥,又把她送來這里。 是不是什么人察覺了他,然后用元元來試探他的?還是身邊有什么暗樁他沒有發(fā)現(xiàn)? 子明忍不住就往自己身邊陰謀論了。 因為元元本身不喜歡穿得非常華貴,除了那種必須體面的大宴會,她平時主要以舒適為主,在家上上輩子人對于純棉的追捧,所以元元的衣服各種金貴的衣料不少,但是常穿的卻都是上好的細棉布,而細棉布這種只要有些身家都是可以買得起的,所以子明一致認為元元應該會有些家底但并不夸張人家的女兒。 猜測中因為元元明顯是會武的,所以子明的想法,元元的家大約是某個厲害鏢局之類。 所以三生醉這種東西除了他這邊,他想不到別的地方,當然他還想到會不會是有人窺探元元的美貌,但是元元的武力值擺在那里,一般二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動她,動她的還能讓她跑出來跑到他身邊? 敏先生聽到子明的話倒是愣了,大約是沒想過一向不近女色,過得跟和尚一樣的世子爺居然還是個情種。 不過不管是重感情,還是重承諾,對于追隨他的人來說都是樂于見到的。 敏先生琢磨了一下道:“屬下明白世子爺?shù)囊馑剂耍瑢傧逻@里有一種藥能暫時壓制三生醉,但是一旦服用之后改了藥性,除了世子爺自己,估計就是拿到解藥也是不頂用的?!泵粝壬苯娱_口掐斷了子明還沒有出口的疑問,表明了這個藥只能壓制,而且一旦壓制你就算拿解藥也沒有,所以他之前才沒有說出來,“壓制藥效發(fā)作時間大約是三天,世子爺盡可在三天之內安排好婚禮媒人?!?/br> 反正對于敏先生他們來說,未來的主母是誰就看子明,他認誰就是誰,至于王府里,那些個可能巴不得世子爺一輩子頂著刑克的名頭娶不上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