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洞房(H)
而新郎官江嘉平此刻則在客房里面,俯瞰著在睡夢之中的皇甫琪,從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起,他竟然有種暈眩之感。 皇甫琪毋庸置疑的是美麗的,但是她身上帶著一種極其矛盾復雜的氣質,對待別的男人十分高貴冷艷,對她的女兒卻極其細膩溫柔,舉手投足之間既成熟優(yōu)雅又不失風流姿態(tài),大氣端莊之中又帶著溫婉嬌柔,有種屬于她獨特的女人味。 就是這種女人味,讓宴會上的男人都趨之若鶩。 而這些男人在聽說她在為她智力低下的女人找伴侶的時候,都紛紛望而卻步。 但他卻忍不住泥足深陷了,然后他很卑鄙的欺騙了她們母女,他娶了她的女兒,但是只是為了占有她。 黃埔琪是飲了一種催情藥水,是他從黑市上買來,專用于迷jian她用的,喝了以后,女人在zuoai的時候一樣有興奮的感覺,有模糊的意識,但是醒來以后卻會忘記一切。 因為他知道皇甫琪這個女人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需要花些時間讓她臣服在他的手里。 他笑了一笑,像終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寶貝一樣,坐到她身邊,捧起她絕美的小臉,親著她嬌艷的紅唇。 老天真的是太眷顧這個女人了,她在十八歲的時候生下了皇甫蕾,如今三十六歲的她,就像不到三十歲的女人一樣,時光仿佛在她身上停止了一般。 她的肌膚還是如少女一般細膩滑嫩,卻有比少女的身子更加魅惑動人。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細細摩挲,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挑開她的貝齒,勾纏著她柔軟的小舌,她的唇和他想象的一樣軟,她的人也是一樣。 不一會兒,皇甫琪身上的禮服就被他拆卸干凈,他捧著她豐盈雪白的碩乳,親吻著上面嫣紅的乳尖,舔弄著白雪細滑的乳rou,雙手揉捏著她們,看著她們在自己手心里面變化著形狀,看著那白嫩的乳rou從自己指縫里面滑出在按壓下去,怎么都掌握不住,但是又舍不得撒手。 而皇甫琪則在朦朧之中開始發(fā)出了陣陣柔媚入骨的嬌吟,:“嗯嗯……啊啊……” 聽了這個聲音,江嘉平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邊狠狠的揉搓一邊大聲說道:“真是yin蕩,你的這對奶子太他娘的yin蕩了……” 這樣的粗話自然而然讓江嘉平進入了一種自嗨模式,他心潮澎湃的騰出一只手插入了她的兩腿之間的花xue里面。 而手指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花xue之內已經一片濡濕,剛剛的親吻和愛撫就讓皇甫琪身下愛液泛濫,他更加激動難忍,又加入一指,兩個指頭模擬著roubang的動作在她的花xue里面抽插。 那細嫩的內壁立刻顫抖收縮起來,皇甫琪也跟著扭動搖晃著腰肢,發(fā)出更浪更媚的喊聲,那聲音好似天籟一般,聽的江嘉平一陣骨酥神蕩。 他不由得加快了手指了力道,一下子搗出了更多晶瑩的花汁,把皇甫琪身下的床單打濕成了水淋淋的一片。 皇甫琪呻吟之聲愈來愈大,她開始夾緊兩腿,本能的想要阻止在她花xue之中搗亂的手指繼續(xù)深入。 這種抗拒的姿態(tài),點燃了江嘉平的征服欲,他迅速掏出了身下早就躍躍欲試,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 對著那水亮亮的xiaoxue,“噗嗤”一聲就捅了進去,一入到底。 本來就在和手指做著抗爭的花xue,突然遇到了比它更粗更長的硬物,不僅一邊繼續(xù)收縮夾攏,花徑深處簡直是引發(fā)了劇烈動蕩。 這下江嘉平只感覺自己的全部roubang都被那溫暖水潤的花xue包裹著,嬌嫩的媚rou全方位給自己的棒身坐著按摩,這種感覺就像是包容又被緊握,完全無法逃離感覺。 江嘉平摟著皇甫琪的腰身,奮力兇猛的cao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