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真的愛上了楚鉞
又從什么時候起……我對他形成了強烈的依賴? 而現(xiàn)在……我的心像是缺了一半,像是有人在撞擊它,我仿佛聽到快破碎的聲音。 先前一直在努力強裝隨意,壓抑到不行,胸口好悶。我下意識的捂住它。 這時候阿古回來了,我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當(dāng)作累了暫作休息。 “夫人您怎么了?不舒服?”阿古故意把不舒服三個字提高了音量,我睜開眼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阿古話中有話,一語雙關(guān)。 “你怎么也跟著蹲這里?”我沒有順?biāo)捇?,岔開了話題。 “哦?!卑⒐欧磻?yīng)過來看著廟門開口,“我家少爺要我來陪夫人,夫人若有危險,阿古可以保護夫人?!?/br> “那就陪我說會話吧,悶的要死?!蔽覠o力的丟了句。 不料阿古這貨轉(zhuǎn)過頭對我恭敬的搖搖頭,“夫人,少爺只要我陪你,沒要我陪你說話?!?/br> 我石化了,心臟驟然陡了一下,怒瞪著他,“我知道你怕你家少爺,只是沒想到你這么怕他?我們?yōu)槭裁床荒苷f話?他的話是命令嗎?” “他的話不是命令,但是少爺發(fā)火我害怕,夫人,您剛才也看到了少爺?shù)哪槼恋谋儒伒走€黑?!卑⒐耪f完一副驚恐未定的神情。令我也聯(lián)想到楚鉞生氣時的可怕。 我呼出一口氣猛的靠在墻邊抬著頭看著廟頂,“你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隨從,反倒像個奴仆,你也是只鬼,居然這么怕他。” “夫人,雖然也是鬼,可是無論從年歲還是地位,我都和少爺無法比的。少爺就是少爺,我寧愿做他的奴仆,也不能做出違背他命令的事啊?!卑⒐胚呎f邊一副崇拜的神情。 這個世界上真有不少愚忠的人在活著,但是愚忠的鬼倒是第一個遇到。阿古就應(yīng)該算一個。 我被氣樂了,也被笑尿了。 他這話一出,我還能說什么呢?阿古的身體里的每個細(xì)胞都有著可怕的愚忠。 阿古單純的笑笑,之后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過頭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夫人,你知道嗎?少爺對你真的很在乎?!?/br> “可是看他那樣已經(jīng)有了個仙女級的女人了,這份在乎不知道能維持多久?!蔽铱嘈?,也是自嘲。 阿古聽我一這樣說就急了,“夫人,那仙女能看出她很愛少爺,你也聽到了,她為少爺付出了很多。但是,我只知道一點:少爺心里在乎的只有你一個,只要你想一直陪他。” 我搖搖頭,一臉的不得勁,“現(xiàn)在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了,而是楚鉞還會不會要我都說不準(zhǔn)?!?/br> 阿古盯著我瞅了幾秒,神情有點奇怪,“夫人,你這樣的表情很像是個棄婦啊?!币苍S是阿古自見到我就沒有看過我這樣的表情,看他那眼神又失望又擔(dān)心又詫異的。 棄婦?我摸摸自己的臉。這里沒鏡子。 我很像棄婦?我心里不禁打了個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啊,阿古這么一提醒,我還真覺得自己像個被老公拋棄的怨婦。 我才剛剛經(jīng)歷了初戀的甜蜜就要被甩了嗎? 呵呵,想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失落和陰霾。 之前我以為自己愛上了楚鉞還一直處于不確定的懷疑狀態(tài),以為是被感動了,現(xiàn)在可以完全肯定我對他的感情了。 可是那又能怎樣?人家已經(jīng)有冰漪了。把我和冰漪放一起,無論哪個角度去透視,她的級別和成分太高,分分鐘把我。 想到這里,我又傷了心。 這一夜,自然無眠。 到了上半夜,我看著廟宇外的滿天星斗,映出的都是楚鉞和冰漪下午敘舊的場景。 越看星星越孤寂,越發(fā)的胡思亂想。想著他們會去哪里…… 一想到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起,心里就不舒服。 覺得太無聊于是就進(jìn)了廟宇。就這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到了下半夜,隱約聽到廟里有動靜,我一下睜開眼,瞌睡蟲跑光光,我猛的站起身,朝廟門走去。 我慶幸自己還有點基本的防身術(shù),順手抄起地上一根粗木棍握在手,漸漸的逼近廟門。 門外細(xì)碎不斷傳來細(xì)碎的聲音,我心一橫,猛的拉開廟門,我死的捂住那張嘴。 “唔……”那黑影被我捂著嘴,我趁熱打鐵對著那黑影的腳也踩了上去。 “哎呦!”那黑影慘叫一聲,我一聽是阿古的聲音。 我透著月光一看真是他,阿古趕緊示意我到墻邊,我沒好氣的松開了他。 “怎么回事?夜里不睡覺神秘兮兮的,你要干什么?”我對著他就質(zhì)問。 不料這貨對著我做了個噓的噤聲動作,我狐疑不解的瞅住他,“怎么了?” “夫夫人,我我剛才去了那村莊的住戶家?!卑⒐糯鴼饪雌饋眢@魂未定。 “去那里干什么?”我皺眉。 “只是好奇而去看看,沒想到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卑⒐拍税涯樕系暮?。 “什么叫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我歪頭死死的盯住他,“你是鬼,這對于你來說也不難啊,怎么搞成這樣?”我這時候在昏暗的光線下才發(fā)現(xiàn)阿古的衣服有些地方破損了,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夫人,我去了村莊看到了一些恐怖的東西?!卑⒐耪f這話的時候明顯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恐怖的?東西?”我費解的脫口而問。 “具體說應(yīng)該是村民比較異常?!彼妓髁藥酌胍钥偨Y(jié)的語氣說道。 “哪里異常了?白天不都好好的,這群人沒見過世面,看到楚鉞嚇個半死,其他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沒心思和他辯論,丟了句之后就要睡到草蒲上對著廟頂數(shù)綿羊。 “夫人,您不知道,那些個村民白天我看的時候也覺得正常,可我剛才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個都坐在自家的屋子前,看到我的時候,都一副……” “說,一副什么?”我來了興趣一骨碌爬起來追問他。 “副死人臉。”阿古說完感覺自己的牙齒再打顫。 他一說那些村民一張張死人臉,我可以想象的到臉色泛白,表情僵直的一幕。 想到這我也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你是不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