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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午夜強婚:冷血冥夫賴上我在線閱讀 - 第26章 面面相覷

第26章 面面相覷

    想到這里我就生悶氣,抵住門的力道也大了些。

    我們奮力死守廟門,眼見天空就泛起了魚肚白,那群人還在不依不撓的撕抓推擠。

    “阿古你抵一下,把匕首丟我?!闭f著的同時我伸出一只手,阿古默契的扔出洛陽匕首。

    下一秒,我拿匕首朝那些捅破廟門的手刺了過去。

    奇怪的是,那些人被刺后竟然不叫,難道沒有痛覺?

    再一看,這些人的手都泛著紫,像是尸體死后腐爛前的尸腐顏色。

    被我刺中的那些手都縮了回去。但是門外的這群人也更加兇猛。

    眼看門快要被撞開了。

    “怎么辦?”我會也沒了主意,焦急的問向阿古。

    他搖搖頭,咬著牙拼盡全力死守廟門,“我也不知道啊。夫人您這是天問,還是上下求索吧。”

    “求個毛線?!蔽覜]耐性的白了他一眼,這是辦法嗎?要能求天,我還會問他?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門外沒動靜了?而且門外的推力忽然全部消失?

    什么情況?難道那群吃生rou的家伙轉(zhuǎn)性了?

    阿古也明顯感覺到了,我們面面相覷。

    之后,我抬頭看向被捅破的廟門,上面有兩根木條已經(jīng)斷裂了。天微微亮了。

    我朝外望去,沒人了?

    雞鳴聲這時候此起彼伏。聽到雞叫我就想起先前那群村民活吃雞rou的場景,叫我不寒而栗。

    “門外好象沒人了?”阿古詫異的手指向廟門。

    我點點頭也是一臉吃驚,“一個人都沒有了?!?/br>
    阿古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一個人都沒了?”

    他見我站起來,急忙也跟著站起來推開門一瞅,還真是,半個人影都沒了。

    四周除了花草和石子路,空無一人。

    “那群村民呢?”我喃喃的狐疑了一句,伸頭朝拐彎處一瞅,那群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奇怪,真是奇怪!先前還像是沒有了靈魂的魔鬼,只知道食生rou,追生人,看那猙獰的樣子,不把我和阿古生吞活剝了是不行。

    現(xiàn)在怎么又走了?難道白天和夜晚會使他們轉(zhuǎn)了性情?

    帶著這樣的疑惑,我轉(zhuǎn)頭看著阿古,“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留守廟里,楚鉞他們回來,就說我鬧肚子,去村里借個方便去了?!?/br>
    我轉(zhuǎn)身就要走被他拉住,“那怎么行?他要是回來看不到你,還不殺了我?你留這里,回來我再告訴你怎么回事不就行了?!?/br>
    我扯住他的衣角,“我去吧,很快的,放心。我想白天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闭f完我不顧阿古的阻止,一溜煙跑掉了。

    回到昨晚的樹下,發(fā)現(xiàn)那群村民的屋前地上都是水,看來昨晚他們在屋前“作案”的痕跡已經(jīng)被掩蓋了。

    那些雞血已經(jīng)被沖的一干二凈。

    這些人預(yù)料到我們會折回來,怕被發(fā)現(xiàn)他們昨夜的行為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越這樣撲朔迷離,我越想搞清楚。

    只見那些人有的在屋前刷牙,也有掃地的,還有端個大盆出來洗衣服的。行為看上去與常人沒什么兩樣。

    我躲在樹后直起身子一臉迷茫,“難道真像我所說的活吃雞rou是這里的一個風(fēng)俗?又恰巧是在昨夜?

    這樣一想還是未免太牽強了。

    據(jù)我所知,世界各地的風(fēng)俗不管是祭祀還是舉行習(xí)俗活動,都是在白天舉行,這樣才更顯熱鬧。

    況且有些地方的習(xí)俗文化活動還有外來者參與,這樣以便于把本地的特殊文化禮節(jié)傳播出去,要更多人知道。

    有些外地方,每年會提前半年準(zhǔn)備挖死人出來穿美衣的活動,把自己家的死掉的親人從墳?zāi)估锿诔鰜恚阉廊舜虬绲母鞣N驚杵的美艷,然后展示在眾人面前,竟相爭艷。

    當(dāng)然,這種節(jié)俗還是很恐怖也很另類。

    不管怎樣,這個村子即使是舉行活動,大半夜生吃雞rou也忒扯,絕對不符合常理。

    這個村子的村民無論是建筑還是生活作息都保留著原始的狀態(tài)。天不亮就起來農(nóng)耕干活。

    這會我估計才六點不到。就是農(nóng)村人在現(xiàn)在也沒有全部都起這么早的。

    有個村民扛著鋤頭,朝田地里走去,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人與其他人有點不同,穿的居然是中山裝?而后面還跟著個穿海軍服飾短衫的年輕男人。

    千年前有民國時期的衣服嗎?我腦袋大條了。

    這絕對有問題。我跟了上去,躲在一顆松樹后面。

    那一片田地里種的都是紅如鮮血的果子?這些果子是什么?

    正納悶間,我還發(fā)現(xiàn)田地里的那些村民除了侗族本村的還有些穿著大長泡,辮子齊腰??雌饋硐袷乔宄?。

    我勒個去!額頭間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汗了。這些個人我怎么昨天都沒看到過?

    這些個人明顯不屬于侗族人,更不是本族后裔了。他們拿著鋤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刨著土。

    更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目光有點呆滯,與村頭的那些村民完全不一樣。

    諾大的田地后面是一個很高的小型土山,我昨天聽其中一個跪拜的村民說那叫小泊山。

    相傳千年前是種植青檸根的大山,后來就沒了。只剩下現(xiàn)在的這個面積了。

    我記得當(dāng)時我因為沒見過還好奇的問那個村民千年前真的有種青檸根嗎。那村民肯定的說是個傳說,至于是不是真的無從查之了。

    這村莊有古怪,肯定有問題。

    那些個田里的人一看就像是……像是……

    我正思考間,什么東西忽然搭上我的肩膀。

    我心頓時咯噔一下,猛的一回頭,倒抽一口涼氣。

    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此刻站在我面前,手里舉著一只鋤頭,看起來殺氣騰騰。

    “小姐,這么早不在廟里待著,跑這里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這個男人陰氣森森,皮笑rou不笑的對我開口。

    這是昨天領(lǐng)頭跟楚鉞陳述青檸根傳說的村民,也是膽子最大的一個。

    此刻他的態(tài)度和昨天判若兩人。算是中山狼露出本性了。

    “你們昨夜干了什么?”我皺著眉,手里握住截棍隨時提防這個男人的突然襲擊,對他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