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紀承哄了她好久。 他真的沒有罵她mama的意思,只是情緒太激動蹦出來的臟話。 可她不肯理他了,無論他說什么。 好像根本沒了解他話中的意思,又或者是,故意逃避。 消完毒之后,熊謠帶著口罩跟那些孩子坐在教室聊天,然而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傳來一些咿咿呀呀的笑聲,他們全程在用手語交流。 紀承有些頭疼,到底該怎么跟她解釋,靠著土墻低下頭,苦惱的抓著自己頭發(fā)。 一想到剛剛她一副憋屈氣憤的伸出小手,揪住他的頭發(fā)薅,生氣的哭出來,軟弱無力的警告不準罵她mama,就又想笑了。 真是的,傻子,那么明顯的表白聽不出來嗎。 “紀教授?!?/br> 他抬頭,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朝他走來,“你好,我是本次支教老師的負責人,我姓李,在這里做了一年的老師了,有什么問題歡迎隨時問我。” 他看向他手中拿著的點名冊,還有各個前來參加支教老師的照片,靠著這個把他認出來的。 “方便問一下晚上睡覺是在哪里?” “我們這里有專門的教師宿舍,就在那邊的大屋子里,男女隔開,左邊是男教師,右邊是女教師?!?/br> “然后這邊喝水的話,需要翻過那座山丘,有天然水泉,這些任務,一般是我們男老師來做?!?/br> “可以。” 他笑笑,“今天第一天來這里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晚上吃飯的時候咱們討論一下教課流程?!?/br> 紀承點頭,剛走的人又轉過身來,“哦對了,做飯的話,是一起的,紀教授您會做飯嗎?” “學過。” 李晉頗有驚訝,“您還學過啊,那這一個月要好好嘗嘗您的手藝了,我們每天吃自己做的飯都快吃吐了?!?/br> 他彎起嘴角,抬腳跟上前,“那今天的晚飯交給我吧?!?/br> “唉,也教教我唄!您不是個教授嗎?怎么還學做飯呢,是不是有女朋友特意學的???” 他看起來是挺正經的,沒想到的是個八卦話癆,沒過一會兒,那些老師們便被他給說的全都勾引過來了。 熊謠跟那些孩子聊的太久,直到最后走人過來敲門。 “熊老師,該吃飯啦?!?/br> 她才反應過來,外面本來就沒陽光的天氣,現(xiàn)在更昏暗了。 跟那些孩子告別后,才跟上那老師一塊去吃飯。 廚房門口擺好了一碗碗已經盛好的飯,摘下口罩。香味撲鼻,勾引著食欲。 尖椒炒rou蓋澆飯,她拿了一碗,實在忍不住放進嘴里一口。 “熊老師好吃嗎?”那位呂老師過來問道。 軟嫩的米飯泛著甜味,炒rou更是焦嫩的不行,她急忙點頭,“好吃,你們做的嗎?” 呂老師挑了挑眉,看向她身后,“你家那位大廚做的?!?/br> 身后的紀承猛然彎下腰,兩人過近的距離,呼吸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吃?” 他過分磁性的聲音讓她拿著的碗差點沒拿穩(wěn),以至于忘了兩人還在吵架。 “好吃……” “好吃就行,覺得你會喜歡甜的,所以在米飯里放了一些砂糖。” 一旁的男老師笑,“紀教授別謙虛了,你特意去學做飯是不是就為了熊老師啊?一路上我們可都看著呢?!?/br> 李晉聽到八卦從廚房鉆出腦袋,“什么什么?還有這事?你們兩位是情侶?” 熊謠張口就要反駁,紀承忽然摟住了她的腰往前走,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慢慢吃,給我留一碗就行。” “哎呦,你們要吃飯去散步了?早點回來啊,還要討論教課方案呢。” “不……不是?!毙苤{有些著急,她真的想解釋清楚,被他直接摟住腰往前走,就差雙腳懸空了。 “你干嘛啊紀承!我們明明不是情侶?!?/br> “好吃嗎?”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 “我…我都說好吃了啊?!?/br> “那給我一口嘗嘗?!?/br> “那里不是還有嗎!你自己過去拿。” “不行,我就想吃這一碗,看著就比較甜?!?/br> 她皺著眉頭,怎么感覺有些無理取鬧? 忽然發(fā)現(xiàn)要跟他共吃一碗,急忙把碗抱在自己懷里。 “不,不行!” “可我就想吃。”他盯著不放。 熊謠吞咽著口水,急忙搖頭,像個撥浪鼓,“不,不可以,你自己去拿,你不能跟我吃一碗?!?/br> 見他就是看著自己的碗不放,真怕他等下在這里吐口水,絞盡腦汁的,換了個話題。 “他他們說,你學過做飯?” “嗯。” 熊謠眨著眼睛,其實她也很好奇,“你為什么學做飯?。俊?/br> 紀承彎腰,將她耳邊的秀發(fā)輕勾在耳后,昏暗的月色下,亮出他深情的雙眸。 “因為我媽說,不會做飯找不到老婆?!?/br> 他老婆就是她,找不到老婆就找不到她了。 果然會做飯,真的能找到老婆。 熊謠突然想起兩個人吵架的事了。 “你——” “我真不是故意罵你mama的,那是氣話,對不起,我向mama道個歉好不好?” 她急了,拿著碗和筷子,咬著牙伸出腳往他身上踹,“誰,誰是你mama?。∧鞘俏襪ama!你找你自己mama去?!?/br> 紀承真是又氣又想笑,張開雙臂保住了她,“好了熊熊,別再生我氣了,對不起?!?/br> 突如其來的擁抱,大腦的神經猛地緊繃在一起,瞪大水靈的圓眼。 感受到那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溫熱的大手貼近她柔嫩的皮膚,往上撫摸去,拉住了內衣的帶子。 “等!你你在干嘛啊,把手伸出來……嗚別,別。” ‘咔’ 內衣扣子被解開了。 “紀承!”她雙手還拿著東西,根本推不開他,叫著他的名字都染上了哭腔。 “熊熊,你真的好軟啊?!?/br> 他閉上眼睛,抱著她的力氣越來越重,那只手撫摸著光滑的背愛不釋手,腹下蹭蹭的火熱。 摸到了她的腋窩下面,越來越靠前,指尖挑起被解開的內衣,繼續(xù)往前,是柔嫩的小饅頭。 “嗚啊不要,不要!嗚嗚你出來啊別碰我,別碰我!” 她哭的好難受,掙扎扭動著根本不能動的身子,紀承的手停住了,在距離她乳尖的僅僅幾厘米的地方。 “嗚……你走開,走開!我討厭你,別碰我!” 他呼吸粗魯,忍著腫脹疼痛的地方,拉過內衣帶子,重新給她系上。 “對不起熊熊,我沒忍住……” 熊謠咬著牙,淚水朦朧的眼眶徹底紅了,怎么都忍不了這種屈辱,抬起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死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