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H)
畫廊很長,舉辦在美術院的大長廊里,每一幅畫都是個美人,可這美人好像是一個人,有背影,有側面,還有完美的身形。 頭發(fā)從短變長,直至到腰間,熊謠想起來那個好溫柔的人,畫的應該就是她吧。 畫廊里人擠人,紀承摟著她的肩膀,早早的就走了出去,她還想去看看那個很溫柔的人,到處找著那位畫家,又聽美術教授說,他帶著自己妻子去學校食堂吃飯去了。 也并不打算拋頭露面,據(jù)說很寶貴自己的愛人,也從不讓媒體接受采訪,就連他這個教授多看了一眼,他就不樂意的皺著眉頭。 教授邊說邊笑,紀承低頭問她,“還要去看看嗎?” 熊謠搖了搖頭,雖然她很想看,但是打擾他們吃飯也不太好。 紀承拉住了她的手,“畫展也看完了,那就走吧,今晚想吃什么,我來做?!?/br> 去逛了超市,可她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的敷衍,吃飯時候也盯著手機。 小臉的眉頭緊促,怎么園長沒給她打電話,都發(fā)生那種事了,副園長肯定會向他告狀才對啊。 紀承夾菜,掐著她的臉放入她嘴里,嚴肅的命令,“吃飯,把手機放那?!?/br> “干,干嘛這么兇?!?/br> “因為熊熊心里想著別人,讓我很不愉快?!?/br> 他這個樣子好嚇人。 晚上睡覺紀承也很少動她,總是握著那只有凍瘡的手給她取暖,把她整個人都摟在懷里,區(qū)別是熊謠身上一絲不掛,什么都沒穿,睡著睡著,衣服就被他全扒拉下來。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肆無忌憚的去觸碰她的身子,柔軟的胸脯,硬起來的rutou,輕輕刮弄著,挺直的小巧又可愛。 夜晚的他總像個變態(tài),把手伸入到她兩腿之間,捏著陰蒂,觸碰著她的yinchun,輕輕撫摸后,往里面擠入指尖,又小又嫩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里。 熊謠睡得很迷糊,醒過來后依然想著去上班,她一絲不掛的從床上爬起來,厚重的被子從她身上落下,瞇著眼睛就要下床,腳腕上好像有了什么東西。 用力掙扎,鐵環(huán)冰涼刺疼,瞪大眼睛看去,她的腳被一個鏈子綁了起來,鎖在床尾。 “怎,怎么回事!” 身上也沒穿衣服,嚇得她急忙鉆進被子里,露出濕漉漉的圓眼看著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男人。 “紀承!腳,我的腳……” 她語氣格外慌亂,男人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朝她走去輕笑。 “我綁的,衣服也是我脫的,不用害怕,” “為什么綁我!松開我,我還要去上課!” “今天是周日,再何況,你的工作我已經給你辭了,好好待在家里,哪都不準去。” 熊謠快被氣哭了,“你你憑什么擅作主張!把鏈子拿走啊,我討厭你,拿走啊拿走!” 男人嘴角慢慢扯平,扔下了毛巾。 “大清早的,熊熊看起來很有精力嘛,昨晚我可是憋的很久,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br> 見他上床將窗簾密不透風的拉住,跪在她的身側將衣服脫下,露出精壯塊rou分明的腹肌,強壯又過于白皙的膚色,讓她心生畏懼。 熊謠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動作,逐漸變?yōu)榭謶?,“你干什么…紀承,我不要,是你不對,你沒經過我允許就擅作主張,嗚是你的錯。” 他已經脫下褲子,掀開被子,無視她多么可憐的反駁,趴在她的脖子上舔舐著柔嫩的皮膚,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手,撫摸到了她的胯下,強制分開雙腿。 “嗚……嗚??!我錯了,別動我,嗚嗚別動我??!” 她的防御瞬間崩塌,害怕那種侵入的疼痛,拼命的踢著雙腿掙扎。 紀承笑了,“熊熊真有意思,剛才不是還說我的錯嗎?怎么又變成你的了,的確是我的錯啊,現(xiàn)在就好好彌補你。”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好痛,我不要啊!”眼淚奪眶而出,可憐的小家伙毫無反抗之力,紀承看的下身勃起。 “還沒進去呢,不會讓你痛,聽話身子放輕松,我讓熊熊舒服的高潮好不好,嗯?” 他在她耳邊輕咬著安慰,撫摸著陰蒂來回摩擦,無視她激烈的哭聲,一邊說著,“昨天晚上熊熊被我揉的流水了,還夾緊雙腿蹭了蹭,不就是很想要嗎?” “嗚我不想,我沒有,紀承……紀承,放過我,不要,不要zuoai……不要??!” 這么隱晦的詞語,從她嘴里說出來卻讓人腹部一緊,他額頭青筋跳了出來,手指狂妄的往她小小的嫩xue里面插入,快點流水,讓他進去! 熊謠害怕的踢著雙腿,可他懂得她哪里敏感,咬著粉嫩挺立的奶頭刺激一下,掐著陰蒂揉了揉,果不其然,里面有了反應。 “熊熊真棒,乖一點,別再亂動了,不然可是很疼的,畢竟這里面這么小,我怕傷著你?!?/br> 那熟悉的觸感已經碰到她身下了,熊謠的哭聲戛然而止,所有的呼吸都害怕的屏住了。 “不要,求你……不??!” guitou捅進來了,強制撐大如此狹窄的yindao,她瞪大了眼睛,眼眶泛紅的往外落淚,張大嘴巴的哭,卻發(fā)不出聲音。 “不……好脹,嗚脹。” 男人親吻走她的眼淚,握住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讓她撫摸到自己逐漸漲起來的腹部上。 “好好感受一下熊熊,你會舒服的,我都被你夾的好爽,你怎么不會舒服呢?” roubang往里面慢慢的頂進去,她平坦的肚子被凸起,呼吸提不上來,熊謠覺得自己要被捅成兩半,她平生沒別的害怕,只害怕跟他zuoai,每一次都是這種令人窒息難受的感覺,好不舒服,好痛苦。 “紀承……紀承。” 拼命搖著頭哭,他吻上她的櫻桃小唇,沙啞的聲音道,“叫老公?!?/br> “嗚……嗚放開我,出去?!?/br> 還剩余在外面半寸的roubang直接戳了進去,整個yindao被填滿,甚至頂開了zigong口。 “叫老公!” “??!”熊謠大哭,抓緊床單,細嫩腳腕被鏈子綁緊,“老公,老公嗚嗚,啊好脹,好疼?。○埩宋摇?/br> 紀承聽得yuhuo焚身,貪婪瘋狂親吻著她,舌頭交織在一起,口水聲越來越響,眼淚吃進了嘴里。 他輕輕抽插,身子雖小,但也到底是敏感,xue里面的媚rou,被他巨大roubang摩擦的很容易碰到敏感點。 密不透風的yindao被填滿,咕嚕咕嚕的水聲抽插的很有節(jié)奏,熊謠逐漸適應脹起來的腹部,可她依然提不起呼吸,紅著臉張大嘴巴倉促的吸氣,看的他著實覺得好笑。 “熊熊要多適應才行啊,不然以后怎么辦?你要跟我做一輩子的愛,xiaoxue這么緊,哪天被我cao死了,該多傷心。” 他開玩笑的話,卻讓她當了真,大哭著求他不要把她cao死。 紀承瞇起了眼睛,下身力氣挺動的加重。 “啊……你真是,勾引人的妖精?。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