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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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世家女配不好當(dāng)最新章節(jié)! 溫婉兒沒好氣地拍下她的手,沉痛地閉眼承認(rèn):“成了成了……” “真成了?”誰知,李若竟不怎么相信:“既然成了,你哭喪著臉做什么???!莫非那家伙吃了你卻不認(rèn)賬?” 溫婉兒無力地扶額shen yin:“拜托李xiao jie!李姑娘!你好歹也是個女人!這種事……別說得那么露骨好伐?!” 聽她那口氣,就像是在討論上館子吃飯不認(rèn)賬似的…… 李若愣了愣,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可是這話從你口里說出來,怎么那么滑稽啊……啊哈哈哈……” 溫婉兒聽得一陣黑線,當(dāng)即抬手,“啪”地一記打上李若的頭:“夠了哦!真想讓樓下都聽到?” “是哦,哈哈哈,太高興一時忘記了!”李若吐了吐舌頭,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方才那個話題上,一臉興味地連聲追問:“說說!說說!他吃起來味道怎樣?外表那么俊,內(nèi)里是不是也一樣……” “李若!”真是夠了!被說得耳根發(fā)燙的溫婉兒,壓著嗓音,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你要再多問我一句,我就和你絕交,還有這事兒你可別再說出去了,不然我就把你喜歡馬曉晨的事兒說出去!” “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往外說的嗎?”李若憤憤地瞪了她一眼。 “那你也答應(yīng)我這事的保密。”溫婉兒順勢提條件。 “連阿嵐和小晴也不能說么?”李若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問。 溫婉兒堅定的點了點頭。 “成!”李若倒也爽快,一口就應(yīng)允了,可見那個秘密,絕對是她的軟肋。 溫婉兒好笑地想著。哪知,很快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只因那丫頭不死心地補問了句:“那你不打算嫁去齊王府了?” 溫婉兒咳得滿臉通紅,好半天才緩過氣:“那個……總之,這事咱以后不提了成不?” 溫婉兒好不容易將李若送走,回院子時看見花園里的菊花開得正好,想著在現(xiàn)代也是經(jīng)常和菊花茶的,到了古代反而沒有在沒喝過了,一時興致大發(fā),就拉著春桃和冬梅到院子里采摘。 于是,主仆三人分工合作:溫婉兒選枝條,春桃動剪子,冬梅提竹籃,擋住她們仨的假山石后,由遠(yuǎn)及近傳來一對主仆的對話,辨聲音,似是溫子衿和小琪。 “你說齊王現(xiàn)下就在府里,可是真的?” “奴婢聽前院的銅芬確是這么說的……”小琪頓了頓。 自從在護(hù)國寺齊王救下了二xiao jie后,二xiao jie就開始有點怪怪的。老是讓自己留意著齊王的消息。 溫子衿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權(quán)衡這利弊,隨后下了決心,足下的步頻有些加快:“算了!走!陪我去前園逛逛……” “二xiao jie!”小琪自然猜到了自家主子想做什么,不由四下張望,確定無人后,無奈地跺跺腳,快步追了上去:“二xiao jie等等奴婢” 透過假山石的縫隙,溫婉兒主仆仨看全了這一幕。 冬梅忍不住碎嘴:“沒想到二xiao jie這么……這么……”這么不要臉!后半句話自是吞回了肚里。 春桃趁溫婉兒沒注意,瞪了冬梅一眼:好端端的,提什么二xiao jie,沒得讓自家主子鬧心! 鬧沒鬧心溫婉兒倒是不覺得,不過,既然那家伙在府里,她還是趁早撤了吧。 當(dāng)下,抿抿唇,朝春桃、冬梅揮手道:“走!回房!” “三xiao jie?”春桃和冬梅甚是不解,“不是還要采幾朵貢菊嗎?”莫非真被三xiao jie搞壞心情了? 貢菊? 溫婉兒瞥了眼竹籃里單一的德菊,沒好氣地腹誹:貢菊哪天不好采?干啥非得今天? 一想到隔著墻的前院廳堂里,很可能坐著此生最好別再相見的混蛋冤家,溫婉兒二話不說,迅速掉頭,片刻不停地回院子里去了。 溫別鶴偷覷了眼端坐上首位正經(jīng)喝茶的主,悄悄抹了把沁出額際的冷汗。 雖然是自己開的口,邀請對方來府里坐坐,可那不是套嘛!且之前無數(shù)次的邀約,都是被打回票的,不想今日卻…… 蕭錦杭借著喝茶,不著痕跡地掃了眼下首位的溫別鶴,面上淡定自若,心里著實無力得很。 一想到昨兒晚上,曾被他派去伺候過溫婉兒的小丫鬟,跪倒在他案前,哭著交待了那日的過失:沒讓溫婉兒服下避子湯。 這個消息,讓他徹夜難眠不說,連早朝也心不在焉。 原本,丞相府家的嫡女若是真懷了他的子嗣,他娶了也就娶了,多少合了宮里那位的意思??蓡栴}在于:自己是受歡情散的影響才……被一個女人擺了一道,反過來還要請期親迎、替人善后,這滋味……真讓人郁卒無力。 思來想去,能將自己摘離這個遭亂漩渦的,似乎也就只有派人演一出戲,一出她與別個男子親熱的公眾戲。如此一來,哪怕她日后真大了肚子,旁人也不會將孩子的父親和他劃上等號再找個妥善的時機,讓她來場意外小產(chǎn),徹底將這個不安定因素,泯滅于腹中…… 可是,蕭錦杭猶豫了。 一想到要了結(jié)的是自己親生的骨rou,還沒出娘胎,就要無辜?xì)屆洼氜D(zhuǎn)難眠,整整一晚上,都沒合過眼。 直到下朝,與溫別鶴并肩走在出宮的路上,因?qū)Ψ揭痪漤樋谙嘌?,他竟鬼使神差地答?yīng)了。再回神時,人已在丞相府的廳堂里坐著了。 唉……蕭錦杭暗嘆一聲,頭疼地擰了擰眉心。也不知犯了哪尊太歲,竟然霉到這個地步…… “咳……那個……齊王可是在為邊關(guān)的局勢憂心?” 溫別鶴覺得再不打破室內(nèi)的靜寂,他就快要大小便失禁了,于是又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了口。 蕭錦杭聞言,微微一愣,繼而緩緩點了點頭,索性順著對方的臺階下了:“嗯,有勞溫丞相關(guān)心了。對了,武考的事,溫丞相籌備得怎么樣了?” 竟然是為這事來的,可是為何不找尚書大人詢問呢? 但不管怎樣,溫別鶴高懸的心總算放下了,忙起身拱手道:“齊王盡管放心,都已排布妥當(dā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