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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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微光照進洞中,蕭錦杭早早就起了身,雖然不知道昨晚他思考到何時,不過身旁有他最親近的人,那么想必整晚都是心安的。 “錦杭?!睖赝駜浩鹕?,完全沒有了府中那故作嬌慣的模樣。之前是因為想讓蕭錦杭多陪她一會兒,可是現(xiàn)在,她要做的,便是幫助蕭錦杭離開這里。 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們! 山洞中一片靜謐,幾根藤蔓相互纏繞,蜘蛛網(wǎng)在陽光底下似乎格外明顯。 “誒?”溫婉兒站起身,疑惑的看著里面。 “怎么了?”蕭錦杭在洞口,觀察著方向,為了不在這里來來回回的兜圈子,他一定要將這里作上標記。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俊睖赝駜合蛏蕉瓷钐幙粗?,也引蕭錦杭走了過來。 昨日兩人到達這里時是傍晚,山洞里也會更黑,所以里面有什么都不會讓人看清楚。而蕭錦杭以為這里是普通的山洞,并沒有注意什么,知道現(xiàn)在溫婉兒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不對,蕭錦杭才看出問題。 他攥著溫婉兒的手漸漸向里走去,撥開如簾帳一般的諸多藤蔓,蕭錦杭似乎看到了一個更為廣闊的通道。在這里,若是夏日便很清涼,若是冬日,雖說避風,但石壁上一定會投著寒意。 “這里不會有條路吧?”溫婉兒試探的問道,因為從山洞口到這里似乎已經(jīng)走了幾十米,也沒有看到盡頭。 “也許吧?!笔掑\杭也只是猜測,畢竟這算是洞的深處了,卻不覺得黑暗無比,而在白天,陽光的照耀下,洞里的一切還是清楚的。 “??!——”溫婉兒走到了蕭錦杭的身后,她不經(jīng)意的往旁邊一瞥,竟然看到了一個癱坐在那里的人骨! “別怕,別怕?!笔掑\杭安慰著她,畢竟這樣的場景他已經(jīng)歷經(jīng)了無數(shù)次。 不過很奇怪的是,這個地方大魏人不知道,漠北人更加不會清楚??!因為這寬闊的草場上,若是沒有植物成為了平地,那么是練兵的好地方啊!漠北人若是清楚,鄔樾便一定會將這里的一切占為已有的。 那這平白出現(xiàn)的人骨,又是什么情況呢?難道這里住著不屬于漠北也不屬于大魏的人?還是另有隱情呢? “錦杭,別...別...”見蕭錦杭要上前一探究竟,溫婉兒試圖拉住他的衣角。 在溫婉兒看來,這里好像突然變得黑暗,就如同鬼屋一般,平白出現(xiàn)的恐怖東西,這里難道有人殺人拋尸了? 小腦袋飛速思考,溫婉兒似乎腦補了許多現(xiàn)代驚悚小說里的情節(jié),還有那些懸疑的案件......禁不住背后發(fā)涼,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想什么呢!”蕭錦杭突然說道,嚇得溫婉兒差點沒腿軟摔在地上! “以骨架來看,這是個男人。骨頭很脆,似乎已經(jīng)放置了幾十年的樣子,都已經(jīng)逐漸發(fā)黑?!笔掑\杭一點點分析者,就像是一個什么都會的學者一般,講起話來滔滔不絕。 溫婉兒在一旁雖然害怕,但還是忍不住暗暗佩服蕭錦杭這一點。就像女孩子們學習的四書五經(jīng),琴棋書畫一般,男子若是能文能武,也是一種驕傲,更何況是蕭錦杭這樣身份的人。 “那有碎片。”溫婉兒蹲下身子,有蕭錦杭在她似乎不再腦補骨架突然站起身的場景。想想也是幼稚,剛才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這是我們的盔甲!”蕭錦杭驚訝道。 因為時間久了,身上的衣服都已脫落?;蛟S這個人死之前只是受了什么劍傷刀傷之類的,然后就獨自在這里,漸漸死去,身上的血rou化為塵土,衣服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化成碎片,在骨架的旁邊,塵土的下面。 雖然碎片還能開清楚,不過蕭錦杭的心中卻難免有著疑惑,且不想這個人是誰,那么幾十年以前,在這里,又都發(fā)生過什么呢? 既然是大魏的盔甲,那么就說明還會有大魏的人在這里出現(xiàn)過! “婉兒,我們再去那邊看看!”蕭錦杭將幾片盔甲碎片放入腰間,雖然這一動作使得溫婉兒惡心不已,可正事就是正事,什么都別說! 再往里走,似乎又過了和剛才走過一樣的距離,蕭錦杭覺得這里的氣息沒有那么凝重了,而且前方好像有了一絲陽光般明亮。 “真的...還往前走嗎?”溫婉兒小聲說著,腳下偶爾的小蟲亦或是蜘蛛又爬過了幾只。 “你若是害怕,便握緊我的手。”蕭錦杭說著,大手將溫婉兒的小手緊緊包住。 “嗯嗯?!睖赝駜侯D時覺得溫暖了許多,而更多的,是勇氣和心安。 安靜的洞里,除了偶爾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蟲發(fā)出的聲音之外,便能清楚的聽到蕭錦杭與溫婉兒的呼吸聲,還有腳下踏著塵土的聲音。 沒過多久,兩人便看到了一片明亮,不過到了這里,兩邊的石壁上又和剛才略有不同。之前的石壁上光滑不已,上面長滿的青苔,還有因為昨晚的火堆使山洞里暖和石壁上滲出的水珠。而到了這里,兩側(cè)坑坑洼洼,就好像是有人來刻意挖出來的山洞一般。 蕭錦杭越想越覺得奇怪,便身手去觸摸那地方。 本就不光滑的石壁,因為常年累月的無人經(jīng)過,而長滿了青苔,蕭錦杭只覺得手指間涼涼的,透著一股寒意。 “這是什么?”因為里邊上比較近,蕭錦杭還細細端詳,于是在青苔的下面,好像被他摸到了什么。 在地上撿起了一小塊石頭時候,蕭錦杭便將那里的一方青苔刮去,帶著些許泥濘而又顏色混濁的地方,映入眼簾的是兩排小字般的畫。 “人刻上去的?”溫婉兒問的話雖然有些白癡,但同時也戳中的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