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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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澹臺伶的琴聲終了,七秀閣再次陷入紛亂之中,眾大漢繼續(xù)喝酒玩耍,一片喧囂。 正當(dāng)此時(shí),一位打扮極其簡單的姑娘朝著易豐這里走來,看了一眼對面的二位官之后,便低下頭,湊在易豐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只見易豐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而后便慢慢舒展開來嘆息一聲道:“多謝姑娘相告,你且先去!” 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三人躬身行禮便告退離去。 “哈哈哈,兄臺讓我猜猜是何事......”個(gè)頭稍高之人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頓了頓后說道:“是不是剛剛那位仙女有請?” 易豐心中咯噔一下,這都能被他猜到。 “哈哈哈,我猜的沒錯(cuò)吧,我就說兄弟有福氣!”易韌的神情已經(jīng)完全出賣了他。二人舉著酒杯朝易豐敬來:“我看兄弟似乎有什么難為之事,不妨說出來,我兄弟二人也愿出手相助!” 萍水相逢,能有此豪氣,易豐心中也是十分敬佩,但是他知道,他的事除了自己,誰也幫不了。 酒罷,易豐起身朝著二位行禮說道:“多謝二位大哥的酒菜,小弟有事先行告退!” “哈哈哈,佳人相伴,我們也不打擾你了,快去,快去!” 易豐淡然一笑,也沒有反駁,直接朝著七秀閣之外走去。 出了七秀閣,街道之上早已是人煙稀少,各家各戶也早已熄滅燈火,休息了。 易豐四下望了幾眼,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他,便朝著七秀閣后面走去。 七秀閣后院,一處高墻之下,一位姑娘正等候在此,見易豐到來急忙走了過來:“易公子,你來了,小姐在等你!” 易豐皺了皺眉,他與澹臺伶相識一年之久,卻從未見過面,都是隔著人群靠著琴聲和眼神傳遞想法,二人雖未開口聊上幾句,卻也早已將各自當(dāng)成了知己。若不是那日易豐在七秀閣外無意之中看到了澹臺伶,他絕對不會(huì)進(jìn)這七秀閣。 “走啊,公子!” 易豐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這位姑娘走去。 二人一路之上極其小心,走過一條又一條的岔道,終于來到一座別致的小院之中。 屋子燈還亮著,隔著窗紙隱約可見一位姑娘正坐在桌前。 “公子,你進(jìn)去吧,我就不進(jìn)去了,小梅在外面守著,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 易豐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屋中走去,此刻易豐的心情極其復(fù)雜,約見澹臺伶本就是他的心愿,可當(dāng)這一切來時(shí)他感覺太不真實(shí),而且今日澹臺伶所彈奏的琴聲讓易豐感覺到一陣不安。 “是你嗎?進(jìn)來吧!” 吱呀! 易豐推門而入,澹臺璇坐在桌前,背對著自己,這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瘦弱。 “澹臺姑娘!” 澹臺伶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易豐心頭忽然一涼,之間澹臺伶早已是淚流滿面,眼眶亦是紅了起來。 易豐急走幾步,來到澹臺伶身邊輕聲問道:“澹臺姑娘,你怎么了?” 澹臺伶搖了搖頭,擦了擦臉頰之上的淚痕,柔聲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易豐!” “易大哥......”澹臺伶臉上露出凄美的笑容,站了起來忽然握住了易豐的雙手。易韌身子猛然一震,腦海一片空白。 “易大哥,你喜歡我嗎?” 易豐不知澹臺伶為何會(huì)突然說出這話,自己的確喜歡她,如若不然也不會(huì)接二連三的來這七秀閣之中。 “伶兒喜歡你!”澹臺伶接下來的話,讓易豐心頭更加震驚,他想過澹臺伶會(huì)喜歡自己,但更多的卻是喜歡自己對她琴聲的理解,今日卻聽見澹臺伶說出此話,心中震驚之色無以言表。 “從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覺得你和別人不一樣,一年來,每次伶兒的演出你都會(huì)來看,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只有你是真正的懂伶兒的琴聲,從那一刻起,伶兒的心中只有易大哥!” “我......我是一介書生,我配不上你!”易豐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是一個(gè)窮書生,根本不配擁有她,就算勉強(qiáng)在一起,易豐也知道,他自己無法保護(hù)她。 “我不在乎......”澹臺伶忽然說道,而后神色慢慢清冷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道:“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伶兒......唉!” “伶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易豐不才也愿為你分擔(dān)!” 澹臺伶淡然一笑,拉著易韌坐了下來,“易大哥,你還沒回到我,你喜歡我嗎?” 易豐想了想,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阻礙自己表達(dá)一份愛意,易豐點(diǎn)了點(diǎn)頭。 澹臺伶的臉上露出的笑容,如同剛盛開的鮮花一般十分動(dòng)人。 “那你要了伶兒吧!” 什么?易豐震驚的站了起來,望著澹臺伶一時(shí)不知如何是好,澹臺伶不似這類女子,卻為何說出此話? 澹臺伶見易豐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便抽泣了起來:“易大哥,是不是覺得伶兒是個(gè)風(fēng)塵女子,不干凈......” “沒有......”易韌急忙坐下,望著澹臺伶,他從未嫌棄過澹臺伶,他也知道,澹臺伶賣藝不賣身,十分的潔身自好,只是澹臺伶為何會(huì)突然說出此話,易豐決定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伶姑娘,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澹臺伶靜了靜了心神,望著易豐說道:“易大哥,伶兒好累,或許過了今日,伶兒就不在了,伶兒不想給我們的相遇留下遺憾!” “你要走了嗎?去哪里?” 澹臺伶搖了搖頭,直接倒在了易豐的懷中,柔聲說道:“這亂世之中一個(gè)女人想要保護(hù)自己是多么難的一件事,我真的累了,我也盡力了,易大哥,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易豐心中咯噔一下,本就是書生的他絕非頭腦簡單之輩,澹臺伶言語之中絕對有著決絕的意思,易豐急忙扶起澹臺伶:“伶姑娘,易豐什么都沒有,愿意陪你浪跡天涯!” “謝謝你,易大哥!”澹臺伶早已梨花帶雨的臉輕輕的靠在易豐的胸膛之上,她沒有看錯(cuò),這個(gè)男人不僅懂自己,還會(huì)為了自己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