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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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她雖不是嗜辣如命,但辣菜自有其獨特風味,穿越前經(jīng)常吃的川菜,還有麻小、干鍋牛蛙、火鍋、酸辣粉……哪個都是無辣不美味的??! 但辣椒并不是本土物種,現(xiàn)如今的大昱與明朝雖然差不多是同時期,如果哥倫布這位仁兄不曾從歷史上消失,應該也已經(jīng)從中美洲把辣椒帶回了歐洲。但她穿越過來后就沒見人吃辣椒的,只能吃到芥末與秦椒,也就是芥菜種子磨成的粉末與花椒。 這會兒突然見著辣椒,簡直是意外之喜! 葛大媳婦回頭:“莫公子認得這東西?” 莫曉點點頭,正要說明,姜元嘉已經(jīng)拿起一個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來:“這是吃的還是藥用的?” 莫曉道:“都可以。這是茄類植物的果實……”話說了一半,她瞄到姜元嘉興趣盎然的神情,便改口道,“干果很甜的?!?/br> “是么?”姜元嘉看了莫曉一眼,半信半疑。 “是啊,特別好吃,我想了它很久呢!卻一直沒能買到?!蹦獣阅闷鹨幻独苯凡亮瞬?,放進嘴里,含在舌下,假裝嚼了起來,邊吃邊連連點頭,“嗯!嗯!” 姜元嘉看她吃得美滋滋的,挑了枚又大又紅的,擦了擦放進嘴里,一咬一嚼,驟然變色。 子靈正從里面出來,瞧見姜元嘉,一臉嫌棄:“你怎么還在?” 姜元嘉本來是要立即吐了口中辣椒的,見子靈出來,硬生生忍住了,拿起一枚辣椒遞給她:“這果子特別甜,你也嘗嘗。” 子靈好奇地接過辣椒。莫曉背朝元嘉直沖她使眼色,讓她別吃。 子靈心領(lǐng)神會,拿著辣椒左看右看,卻始終不吃,還問元嘉:“真的很甜么?咦?你好好的臉紅什么?心虛么?” 姜元嘉實在忍不下去,“噗”一口吐了辣椒,哈哈地倒抽冷氣。 莫曉吐出口中壓根沒嚼過的辣椒大笑起來,這小鬼也有今天!總算是讓她報了那碗鹽齁面之仇??! 子靈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瞪著姜元嘉道:“敢情你自個兒上當了,還想拉我下水?” 一旁幫忙搬辣椒的葛大媳婦與仆婦們小聲地笑。 姜元嘉臉更紅,也不知道是辣的還是囧的,氣呼呼地就要走。 莫曉笑夠了,攔著他,叫仆婦倒碗涼水來,讓他漱口解辣。 這天晚上,芮府的飯桌上多了一道辣味的紅燒魚,還有一碟辣油。 魏氏本不愛吃魚,但因為莫曉愛吃水產(chǎn),自其住在芮府起,魏氏便吩咐廚房加做魚菜,但她自己是極少吃的。 然而今日的魚與往日有些許不同,魚身上除了青綠蔥絲,還有鮮紅色的細絲,除了顏色漂亮,聞著也比平時要香許多,更沒有通常會有的魚腥味。 魏氏微覺詫異,正想叫來廚娘詢問,莫曉笑著道:“伯母,這是加了番椒做的魚?!?/br> 姜元嘉走之后,莫曉與葛大媳婦聊了幾句,得知這些番椒是下江的一個地方官員送來的,在當?shù)匾彩遣皝淼男迈r東西,送來時說這番椒味辛辣,是做菜調(diào)味的。但她們也不知道怎么吃才好吃,想來也和秦椒差不多的用法。 莫曉道:“這番椒比芥末或秦椒要辣得多,沒吃慣的人受不了這么辣,剛開始嘗試可別多放,加少許即可?!?/br> 與葛大媳婦說了幾句后,她不由想起過去吃的那些美味辣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干脆跑去廚房,看著晚上的菜有魚也有雞,便讓廚娘做道紅燒魚,放少許辣椒絲調(diào)味。 接著她又教廚娘用蔥、姜、秦椒、香葉、小茴香等香辛料與碾碎的辣椒末一起,用溫火熬辣油,快熬好的辣油里再加入白芝麻,用飯的時候可以根據(jù)需要蘸取。 莫曉是吃貨理論家,芮府的廚娘卻都是實戰(zhàn)專家,經(jīng)她一點撥,很快就掌握了辣椒的用法。 聽完莫曉的話,魏氏嘗了一小塊紅燒魚,果然香辣鮮美,非但吃不出河魚的土腥味,還覺食欲大增,忍不住又吃了塊魚。 對莫曉而言,這卻遠遠不夠辣,便蘸少許辣油加味。 芮午看著也饞起來,可他平日是不吃辣的,嘗了塊魚便直叫辣。魏氏急忙讓仆婦倒水給他。 莫曉搖頭嘆息:“阿午,這點點辣都禁不住,你這樣可是要錯過許多美味的?。 ?/br> 魏氏不由笑:“這孩子自小就不愛吃辣,別管他。辰曦,你若還想吃什么菜,便盡管吩咐廚房做好了。要用番椒便盡管用,我也愛吃辣的?!?/br> 有辣菜同好了,莫曉這就開始盤算起來,明天能用辣椒做個什么菜了。 芮云常在東廠過了一夜,第二天午后才回到家,穿過前堂后突然停步,折而向西,進入汀蘭院。 莫曉正在前廳忙碌,桌上擺著數(shù)個瓷瓶,還有數(shù)張白紙,每張白紙上一小堆紅色粉末,她正往其中一個瓷瓶內(nèi)倒紅色粉末。 滿屋子都是濃烈的酒味…… 芮云常打心里不喜這股味道,雖然在她替自己處理傷口時就聞到過,知她不是自己喝,但不自覺眉頭就皺起來了,連屋子也沒進,就站在門外問她:“這是做什么?” 莫曉抬頭,不禁訝然:“今日怎么這么早回來?” 有哪一天他不是入了夜才回來的?有時候就直接住東廠,今天午后就回家來,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芮云常虛指胸前,淡淡道:“圣上體恤,允我在家養(yǎng)傷。” 這些天因為陳公下獄,朝中幾黨勢力各出奇招,想盡方法明爭暗奪其不得不吐出來的權(quán)力。 然而此次遼東之行本就是宣寧帝與他提前謀劃好的,陳氏勢力被清除后留下的權(quán)力空缺,亦早就安排了親皇一派的官員填補,但其他各黨又如何肯輕易放棄這些空缺,少不得還有一番爭斗與妥協(xié)。 正值此風起云涌之時,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別人的靶子,他自然樂得退居后方,讓那些文官互斗去。 但萬事都需要一個站得住腳的借口,告假也是一樣,他的借口是現(xiàn)成的——受傷了嘛! 聽到“養(yǎng)傷”二字,莫曉眉頭不由皺起,起身走近他,擔心地問道:“你傷勢有變化?” 芮云常本想說無妨,養(yǎng)傷只是個借口罷了,可一瞧見她關(guān)切的神色,他便改口道:“有點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