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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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視線垂下,落在她囁喏開合的唇上。 “最后再親一回?!?/br> 他握住她的肩,朝她低下頭去。 莫曉微窘,朝后躲他:“這兒……不行?!?/br> 這里是芮府的前院?。?/br> 芮云常抬起頭,松開她:“也好,要是親了,怕是我會舍不得?!?/br> 他看向門口:“時候不早了,你該走了。” 莫曉沒動,他遲疑片刻,像是沒話找話說似的補了一句:“子靈不能陪你回去了,你一個人回去的話,太晚了不安全?!?/br> 說完他沒有再看她,轉(zhuǎn)身朝里走去。 莫曉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勉強才忍住了鼻梁的酸楚,喉嚨口卻像是哽了個硬塊,堵得她心慌。 雖然知道是假的,可這一別不知什么時候能再見他…… 芮云常已經(jīng)進入前堂,很快身影消失于堂后。 她突然后悔起來,方才他想親她的時候,她不該躲開他的。 芮云常到了堂后,喚來子靈。 子靈低頭抱拳:“督主有何吩咐?” 芮云常淡聲道:“我已不是你的督主了?!?/br> 子靈依舊抱拳:“若無督主,屬下仍是教坊里一名舞姬,亦或是飄零流落不知何方。督主大恩,屬下沒齒不敢忘。” 芮云常輕笑一聲:“你離得遠(yuǎn)點跟在后面,送她回去?!?/br> “屬下遵命?!?/br> “去吧?!?/br> 莫曉為了安全只挑大路而行,回到曉春堂已經(jīng)很晚了,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云常雖然說她幫不了他,但她仍想盡己一份力。官場上的爭權(quán)奪勢她無法插手,但她也有她所擅長的。 那些進奏的官員用來逼他請辭的各種天災(zāi)人禍,如旱災(zāi)這樣的天災(zāi)她無法阻止,但其他那些異象都是人為,若是能拆穿其中把戲,說不定就能找到幕后黑手的線索。 青色螢火倒是容易拆穿,在燃燒的材料中加入銅粉,就能改變火焰的顏色。 但那鬼車鳥就不知是什么鳥,想來是用些特別的餌料將叫聲難聽的鳥吸引來,只要去細(xì)查,也一樣是有跡可循的。 第二天一早,莫曉找來牙人,希望能雇傭一名武師與數(shù)名護院。她說明自己的具體要求后,牙人答應(yīng)第二天便把符合要求的人帶來讓她挑選。 牙人離去后莫曉回到診室,繼續(xù)坐診。 她正替一名病人診病時,聽見外頭一陣sao動,動靜不太尋常。走出去查看究竟,就見堂里站著數(shù)人,地上放著塊木板,板上橫躺一人,瞧著奄奄一息的模樣。 乍見這情景她以為是來求醫(yī)的,但看送人來的那幾個,個個神色不善,沒有半分家人得病的憂慮之色,見她出來反而大聲嚷嚷著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是曉春堂的大夫把人看死了。 莫曉從人群中看向木板上的病人,只覺面生,心中先存幾分戒意,便道:“若真是曉春堂收治的病人,都有記錄在案。敢問這位病人尊姓大名,是何時來曉春堂看病的?” 其中一個肥胖的漢子跨上兩步,橫眉怒目地瞪著她:“直娘賊的狗屁大夫!把俺弟弟看死了還有理了???耍潑放賴不認(rèn)賬了?” 莫曉還沒說話,同來的幾個人便大聲嚷嚷起來:“狗屁大夫看死人了不認(rèn)賬!” “賊大夫耍賴不認(rèn)賬了!” 接著就有個婦人撲通跪倒在木板邊,吚吚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哭邊說自己命苦,男人生病,耗盡家財,結(jié)果病沒看好,男人也要死了。 一旁的肥胖漢子粗聲控訴:“俺弟弟原先吃得下飯睡得著覺,能走能跑的,就是打了幾個噴嚏,來這里找這直娘大夫看病,回去喝了兩貼藥就變成這樣了!” 他這頭說完,婦人接著哭泣:“小女子真是命苦啊……家里的錢都花完了,也沒把孩子他爹的病看好……” 莫曉索性不說話了,看他們演。 見這頭鬧得厲害起來,候診的病人里有些怕事的便往外走,還有些則留下來,打算看看是怎么回事。 這群人就開始往外轟人:“看什么看,這樣的大夫還敢找他治?。坎慌虏]看好人給他治死了?” 莫曉暗暗警覺,若真是醫(yī)鬧,不會嫌看熱鬧的人多,反而巴不得人越多越好,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他們卻往外趕人…… 何況是云常才請辭的時候,這些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種時候來鬧,要說巧也沒這么巧吧? 她附耳對竹苓吩咐幾句。 竹苓點點頭,往旁邊退開,混在原先候診的病人中跑出了曉春堂。 這幾人鬧了一陣,把人都轟趕出去了,見莫曉一直沒說話,便又嚷嚷著朝她圍過來。 莫曉心中緊張,卻盡量讓自己別顯出來,語氣平靜地問:“你們把人都抬來了,自然不是罵我?guī)拙渚湍芙鈿獾?。事情一時半會兒是談不定的,不如坐下慢慢商討。你們是要賠錢還是讓我把人治好?” “人都快死了還治什么治?!”說話的漢子朝莫曉逼近過來。 聽見這邊吵鬧,薛掌柜和伙計小四都從藥鋪里跑出來了。 薛掌柜見狀急忙勸說:“萬事和為貴,諸位有話好說,一切好商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