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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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現(xiàn)在大中午的,酒吧怎么可能開門呢,但是羅啟覺得這并不是問題。 正好趁著沒人,羅啟就開著車帶著夏葉去酒吧了,羅讓平還想跟著去的,但是被羅啟無情的拒絕了。 夏葉覺得也是,有羅讓平在旁邊,不是很方便,羅讓平也不知道她能聽到物品說話的事情,到時候她想和羅先生交流一下都不行。 羅讓平只好留下來繼續(xù)看店,羅啟就去開車帶夏葉往酒吧去了。 到了酒吧門口的時候,夏葉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那里,正在等他們,見了他們的面,一臉笑容就迎了上來,說:“是羅先生嗎?” 羅啟點了點頭,那人特別熱情,說:“請進請進,羅先生請進?!?/br> 夏葉也不知道羅啟用了什么理由,反正這個人似乎是酒吧的投資人,接到電話就親自跑過來了,笑的臉上都出褶了,連忙把他們迎接進來。 中年人說:“羅先生您看看,我這里啊,別看白天這么冷清,但是晚上,那可是熱鬧的很,熱鬧非凡!” 夏葉挑了挑眉,的確特別熱鬧,亂的不一般。 中年人又說:“您看,還有樓上,別看樓下不大,樓上還有包間呢,羅先生您要是想要投資,我這里是最好的選擇,旁邊那些酒吧都沒有我這里生意紅火!” 夏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羅先生這么成竹在胸,是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意思投資一個酒吧。酒吧負責人一聽,立刻高興的跟什么似的,羅三少要投資,絕對不是小手筆,趕緊巴結(jié)著,請羅先生親自來他們酒吧看看。 很好,羅啟就這么帶著夏葉,堂而皇之的就進來了,夏葉覺得這個辦法比昨天的好多了! 酒吧里現(xiàn)在一個人也沒有,早上酒吧就不營業(yè)了,上午有人打掃,下午是沒人的,到四點來鐘才會有人來進貨什么的,然后晚上開始營業(yè)。 這會兒還沒到下午四點,上午清掃的人也走了,所以酒吧里一個人也沒有,東西都已經(jīng)歸置整齊,看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中年男人帶著他們在樓下轉(zhuǎn)了一圈,又去樓上轉(zhuǎn),然后夏葉給羅啟打了個眼色,就說:“我想去一趟洗手間?!?/br> “這邊,洗手間在這邊,我?guī)^去?!敝心昴腥苏f。 雖然羅啟沒有介紹夏葉,連姓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中年男人好歹有點眼力,一看就知道夏葉也不能得罪,所以態(tài)度特別好。 羅啟說:“不用,我陪著她去就行了?!?/br> “行行,”中年男人趕緊說:“羅先生您去,我給兩位親自調(diào)一杯酒,我們這的酒也是一流的,有很多的客人也是奔著我們這會兒的酒來的。” 羅啟說:“那就有勞了。” “沒事沒事。” 羅啟說了一句客氣的,中年男人真是受寵若驚,覺得這事兒能成,臉上笑的褶子更多了。 羅啟跟著夏葉往洗手間去,就在一層,拐進了旁邊的通道,一邊還有幾間包間,另外一邊就是洗手間了,分男女的,全都關(guān)著門。 夏葉推開女洗手間,說:“我去看看,我就不信,煙熏妝女人來了這么多次酒吧,不來一趟洗手間,我進去問問,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會說話的東西?!?/br> 羅啟看著女衛(wèi)的門牌子有點糾結(jié),這會兒里面肯定沒別人,但是這么進了女士洗手間,似乎……有點不太好。 羅啟只好說:“那我在這里等著你,快一點?!?/br> “我知道?!毕娜~說著就推開門,一進去就看到了洗手臺,太挺大的。因為上午剛清洗完了,所以都很干凈,洗手臺旁邊放著一些護手霜和香水什么的,看起來設(shè)施還挺人性化的。不過到了晚上,來這里的人可多了,什么護手霜和香水,分分鐘就沒了。 夏葉一推開門,就有個聲音說:“咦?這個時間,竟然有人來了?!?/br> 夏葉覺得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是洗手臺的鏡子在說話,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聲音。 旁邊裝洗手液的盒子也說:“是啊,我以為天黑了呢,原來才下午啊?!?/br> 夏葉立刻回頭對羅啟說:“羅先生,這里果然有會說話的呢?!?/br> 羅啟就站在外面,雖然沒進來,但是門沒有關(guān)上,聽到夏葉的話,就往里看了一眼,洗手臺的鏡子挺大的,但是也挺普通,洗手液的盒子更普通了,什么都看不出來,和平常的沒什么不同。 羅啟這么一瞧,女衛(wèi)里的鏡子就大喊了一聲,說:“呀!有個色狼!探頭探腦的!” 夏葉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實在是太逗了。 羅先生被叫色狼就已經(jīng)很逗了,最主要的是,女衛(wèi)生間里的鏡子是個小男孩的聲音,說出這話來就很喜感了。 羅啟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看著夏葉。 夏葉笑的都不行,那邊洗手液盒子驚訝的說:“這個小jiejie……不會能聽到我們說話吧?” 鏡子說:“怎么可能?” 洗手液盒子,說:“那她為什么笑呢?” 鏡子說:“誰知道呢,可能腦子不正常吧?!?/br> 夏葉:“……” 夏葉剛才還嘲笑羅先生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就笑不出來了。 羅啟不知道鏡子和洗手液盒子都說了什么,問:“寶寶,它們說了什么?” 夏葉說:“鏡子說你是色狼?!?/br> 羅啟:“……” 夏葉這一說,羅啟是很無奈,洗手液盒子和鏡子都傻眼了。 鏡子驚訝的說:“???她真能聽到嗎?” 洗手液盒子說:“噓,別出聲?!?/br> 夏葉走過去,戳了一下洗手液盒子,說:“別出聲我也聽到了,尤其是剛才那個說我腦子不正常的。” 鏡子:“……” 鏡子說:“你是什么人?酒吧的員工嗎?還是客人?為什么能聽到我們說話?” 夏葉說:“我不是員工也不是客人,來這里想打聽事情的?!?/br> 洗手液盒子奇怪的說:“打聽事情?” 鏡子也很好奇,說:“打聽什么事情,難道是向我打聽事情?我跟你講,我可是這里的老員工了,一直都在這里,什么事情都是我知道的最多,洗手液盒子也是新來的,不如我懂得多?!?/br> 夏葉說:“真的?” 鏡子說:“那是必須的,你有什么事情,問問我就知道了?!?/br> 夏葉說:“那好,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個穿著夾克皮褲,畫著煙熏妝的女人?” 鏡子一聽,說:“當然見過!” 夏葉聽它說著這么爽快,立刻激動的問:“見過那太好了!” 鏡子說:“不過你問的到底是哪個?” 它一說,夏葉都糊涂了,什么叫問的是哪個? 鏡子說:“來這個酒吧的,多數(shù)都是這個打扮啊,一半不論春夏秋冬都是超短裙,一半不論春夏秋冬都是皮褲。一半喜歡扮清純,畫的跟頭頂黃花的嫩黃瓜一樣,一半不想讓別人認出她們來,畫的跟國寶大熊貓的黑眼圈一樣?!?/br> 夏葉:“……”鏡子好像懂的很多,說的好有道理。 鏡子又說:“我每天能看到七八個穿著皮褲,畫著煙熏妝的女孩,你到底問哪一個?” 夏葉真是無言以對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夏葉想了半天,說:“就是……就是一個叫蔡雨的,名字叫蔡雨,你認識嗎?” “哦~”鏡子說:“你早說呀,你說名字,我不就知道了嗎?” 夏葉驚訝的說:“你還真的知道?” 鏡子說:“你以為我是騙子嗎?我從來不騙人,我真的是老員工。” 羅啟瞧著夏葉對著鏡子說話,有點像是自言自語,如果被人看到了,絕對以為夏葉是神經(jīng)病,精神不正常,說不定大半夜還會覺得很陰森可怕,不過羅先生在后面瞧著,怎么看怎么覺得夏葉可愛,那自言自語的模樣實在是可愛極了。 鏡子又說:“的確有個叫蔡雨的女孩,和你敘述的差不多呀,以前經(jīng)常來,不過最近都沒看到了?!?/br> 夏葉說:“那你知道什么關(guān)于她的事情嗎?能給我說說嗎?” 鏡子說:“太多了呀?!?/br> 鏡子可是酒吧的老員工了,在這里的時間很長,每個來洗手間的女孩它不一定都有印象,但是這個叫蔡雨的,的確很有印象。 蔡雨沒一次都穿成那個樣子,說實在的,因為妝容太濃了,所以根本看不出來臉,完全不知道原來長什么樣子。不過酒吧燈光昏暗,所以看不見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這個蔡雨的身材很棒,穿皮褲比穿超短裙好看的多,前凸后翹的,該勒的地方都給勒出來了,所以酒吧很多常客都喜歡她,想要和她一夜情。 按照鏡子說的,那個蔡雨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要別人問她她就會回答,鏡子說:“我覺得那個是她給自己起的假名字呢!” 鏡子起初也沒有很記住她,因為來酒吧的女孩很多啊。但是后來,鏡子真是對她記憶深刻。 鏡子控訴蔡雨,說就前不久,蔡雨來洗手間,誰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一個男人,進來之后就把洗手間的大門給鎖死了,然后兩個人火急火燎的,靠在洗手臺這邊就親起來,嘖嘖有聲的,親的那叫一個火熱,似乎下一刻就要擦槍走火了。 鏡子說:“那兩個人,我提醒他們了,說洗手間里有人在的,他們根本不聽呀!” 其實是煙熏妝女人和那個男人聽不到啊,不是誰都能聽到鏡子說話的。 那個煙熏妝女人進來雖然鎖門了,沒有人能再進洗手間,但是女衛(wèi)生間里本來就有人啊,在里面的隔間。當煙熏妝女人和那個男人親的嘖嘖有聲,就準備繼續(xù)大干一場的時候,里面一聲沖水聲,然后有人走出來了。 一個剛上完洗手間,準備出來洗手的女人,一下子就撞見了他們兩個的齷齪事情。 夏葉聽著就很尷尬了,鏡子說:“你猜怎么著?還有更精彩的呢。原來那個出來的女人,是抱著蔡雨親的正歡的男人的女朋友?!?/br> 夏葉:“……”果然很亂呢。 那個男的帶著女朋友來的,結(jié)果看到煙熏妝女人身材火辣,就色心大起,把女朋友打發(fā)支開到別處玩去,他就勾搭了煙熏妝女人。 煙熏妝女人也不避諱,直接把男人帶到洗手間來亂搞了,誰知道正趕上男人的女友來洗手間。 這下好了,世界末日都來了。 鏡子說:“可想而知,打起來了!好激烈??!差一點就打到我了!” 煙熏妝女人和另外那個女人打起來了,像潑婦打架一樣,又拽頭發(fā)又撕衣服,還互相抽嘴巴。那個男人是個慫貨,看她們打起來了,有點害怕,又不想讓被人知道,還勸架來著,結(jié)果被女友抽了好幾個嘴巴。 那男的懵了,最后竟然自己跑了,不管煙熏妝和他的女友了,跑了個沒影,洗手間的大門也給打開了,好多人看到這邊有人在打架。 不過這架最后也沒打起來了,因為煙熏妝女人也跑了。 鏡子說:“他們又拽衣服又拽頭發(fā)的,然后我就聽到刺啦一聲,蔡雨的頭發(fā)就被拽下來了!幸虧沒有拽禿了!” “?。俊毕娜~說:“頭發(fā)都給拽下來了?” 洗手液盒子在旁邊補充說:“只是假發(fā),那個蔡雨戴了假發(fā)?!?/br> 夏葉說:“所以那個煙熏妝女人本來是短頭發(fā)嗎?” 鏡子說:“不是呀!是長頭發(fā)的,但頭發(fā)不是黑色的,是栗色的,栗色長頭發(fā)?!?/br> 蔡雨的頭發(fā)是黑色的,而且是那種天然的冷黑色,并不會發(fā)黃,而煙熏妝戴了一個假發(fā),頭發(fā)本來的顏色是栗色,和黑色差別很大。 煙熏妝的假發(fā)被拽下來了,立刻就不和那個女人打架了,把她的假發(fā)掖起來就跑掉了,后來就沒再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