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幾十億人爭著叫我爸爸、13路末班車、再見小南山[重生]、情書只有風(fēng)在聽、一念三千、我抓住了他的尾巴、七零富蘿莉[穿書]、纏綿蜜寵:南先生,請矜持、一生余得許多情、別和投資人談戀愛
老林頭也犯了農(nóng)村人的普遍懷疑:“你能干啥,消停在家種地得了?!?/br> 唐軍可沒打擊林輕舟的積極性:“大哥這想法是好的,就是現(xiàn)在我和曉晚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太小,沒有你住的,等過完年我先過去安頓安頓,到時候住一起,你就跟著我去送煤得了,一天保證你能掙幾塊錢,就是累?!?/br> 林輕舟哪里能嫌棄累,直接敬酒。 哥倆這就喝了起來。 林曉霞在旁看著,也在桌子下面踢了沈文良一腳。 沈文良一介文人,哪里能干粗活,就當(dāng)不知道,一言不發(fā)。 林曉霞見他不吱聲,敲了下飯碗:“唐軍,你怎么不說也幫幫我們兩口子呢,別一個人發(fā)財?。 ?/br> 話音才落,她爹看了她一眼:“沒大沒小,叫姐夫。” 林曉霞嘻嘻一笑,叫了聲姐夫,嗲嗲的。 唐軍一口酒差點噎住,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平息下這口氣:“得了,還是叫我唐軍吧,我受不起,不是我不幫你,你們家沈文良那是知識分子,他是老師,人家有正式工作的,我那都是粗活,他去也干不了什么啊 !” 他說的也是實話。 老林頭都直點著頭:“你就別打文良的主意了,人是老師,將來待遇差不了的,你們過好自己日子就行了,還讓他干什么粗活,沒輕沒重的事?!?/br> 全家人都看著她,曉霞干笑了下,心底的那點期盼又被澆滅了。 沈文良不下海經(jīng)商,那她什么時候能暴富。 低頭吃飯,偷眼看著jiejie林曉晚,因為生活幸福,臉上時刻都洋溢著那樣的笑容,出手就給五百塊錢,買了貨車,過完年說換大房子出租,那她們家得有多少錢了?再看唐軍,從前在農(nóng)村曬得黑,做事沖動,整個一愣頭青,現(xiàn)在他穿著皮夾克,言談舉止之間,都帶著睿智的感覺。 年輕,帥氣。 個子也比沈文良高,從毛衣上能看出來,身上都是肌rou。 隱隱的,林曉霞有點后悔了。 原本的劇情,是她嫁給了唐軍,這本書大略看過,唐軍在里面就是個混混,從前沒有注意到,今天細看他眉眼間,是真的俊秀…… 正是看得入了神,桌子底下有人踢了她一腳。 林曉霞下意識抬頭,沈文良臉色很難看,正惡狠狠盯著她。 她雖然有點心虛,但還是瞪了回去。 吃完飯,林曉晚和唐軍回去了,一家人把他們送出大門外。 人走了,林曉霞回來歪了炕上。 老林頭和林輕舟在院子里劈柴,老太太也在外面沒有回來,沈文良站在屋里的炕沿邊上,看著曉霞一臉沉色。 曉霞抬眼看見:“看我干嘛?” 沈文良壓低了聲音,很是不快:“你說我看你干什么,今天你是不是太反常了?唐軍是你姐夫,你知道你看著他時候那眼神什么樣嗎,嗯?” 林曉霞冷笑一聲,閉上了眼睛:“你說說我嫁了你,也沒過過什么好日子,人家唐軍有錢了,我看他怎么了?我看著他就是發(fā)了會呆,一想到我這命,怎么就這樣了,你想太多了吧!” 這樣的話,一吵架她就說。 抱怨嫁給了一無所有的他,抱怨生活艱難。 抱怨他沒有能耐,不能讓她過上富裕的生活。 抱怨,抱怨,一直在抱怨他。 好歹是在老丈人家里,畢竟林家在知青下鄉(xiāng)的時候的確幫了他不少,她嫁給他時候也的確是一無所有,沈文良咽下了這口氣,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了,林曉霞索性抓過了炕頭的小褥墊蓋了身上。 農(nóng)村冷,她就歪在炕頭,一動不想動了。 炕上熱乎,林曉霞想著原書中劇情,說不清是懊惱還是什么,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 睡夢當(dāng)中,唐軍就像書中那樣站了她的面前。 他脫下了皮夾克,也脫下了毛衣,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夢里也說不清是什么地方,林曉霞渾身發(fā)熱,飛快脫了身上的毛衣襖子……這就貼了過去。 春夢了無痕。 作者有話要說: 敲黑板,下章有一趟開往春天的列車。 第42章 年代文里換老公14,15 唐軍回來了, 唐軍帶著媳婦回來了。 唐軍開車回來了, 唐軍有錢了, 年底才回來。 唐軍現(xiàn)在是萬元戶了…… 消息從他回到村里就一下散開了, 不光是他jiejie唐鳳一家, 還有他大姑,二姑,大舅,都帶著兒女來了唐家。早早晚晚招待了兩天, 有的帶孩子來的,林曉晚就給點零花錢。 二十九上午,他們在老林家吃飯的時候, 家里面也是熱熱鬧鬧。 下午時候,親戚們走了一部分, 還有唐鳳一家和大舅二姑一家在。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林曉晚本來還想著在上屋多看兩眼電視, 可唐軍早早把她拉回了廂房,廂房火墻燒得滾熱,炕上也早已鋪好了被,他在老丈人家里喝了點酒,回來去朋友那里又喝了一頓,這會帶著三分酒氣,渾身火熱。 水都給打好了,唐軍直推著自己媳婦兒,讓她快點洗洗。 林曉晚哭笑不得, 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月事剛走,趕緊去洗了。 屋里還開著燈,燈光昏黃,是二十五度的燈泡,不亮。 回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廂房的窗戶都換上玻璃的了,這時候屋里要是干點什么事,外面有人就該看得一清二楚的了,唐軍穿著棉褲,起身把窗簾拉上了。 林曉晚在地下磨蹭了一會兒,這才回來。 在樓上住了半年,竟然也有點習(xí)慣了,時間還早,廂房里要是有點什么動靜,那院子里豈不是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穿胸罩了和睡衣了,脫了毛衣,才要換上睡衣,被唐軍一把摟了過去。 唐軍幾乎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一手到她背后,幾乎是相當(dāng)熟練地打開了扣子。 林曉晚無奈地抬腕攬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力氣大,一仰頭,直接將她吊了起來,扣子一開,胸罩立即從曉晚的臂彎滑落,兩只大白兔近在眼前,身上還有沐浴乳的香味。 屋里還有光亮,窗簾上映出了兩個人的影子。 林曉晚看見,一把將他推開,讓他去關(guān)燈。 燈線就在愛炕沿邊上,唐軍隨手扯了,剛要動作,上屋的房門忽然開了。 多多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剛才看見還有亮,這么快睡了?” 她試探著往前走走,到廂房這叫了聲哥,嫂子,可廂房里面的唐軍啃著媳婦兒的嘴,哪里能讓她發(fā)出一點聲音。多多不知道拿了什么出來,說了句不吃拉倒,回了上屋。 meimei走了,唐軍這才放開媳婦兒,掀開窗簾一角往外面看,上屋還有來看電視的沒走,很熱鬧。 林曉晚回頭也看了眼,推了他一把:“這才幾點啊,還沒到八點,人家都沒還沒睡,你巴巴地把我拉回來關(guān)燈了,誰都知道你要干什么了?!?/br> 說的也是,還沒到八點。 唐軍又把燈拉開了,按著林曉晚摟了懷里揉吧著那一雙大白兔:“可是,我想你了……” 說著,翻個身,低頭親了好幾口兔子,爪子又不規(guī)矩起來,往下面去了。 他向來熱衷于這件事,這都好幾天沒做了,肯定憋壞了,林曉晚被他一抱,渾身發(fā)軟,剛要動,上屋的房門又開了,吱呀的一聲,這次是兩個人。 多多的聲音顯得很清脆:“真的,我哥他們……誒?剛才還關(guān)燈了呢!這會兒怎么又開了?” 接下來是唐玲的聲音:“行了,你回屋吧,我去說?!?/br> 驚得林曉晚一把將唐軍推開,趕緊拿了睡衣穿上,飛快下地。 她踩上鞋了,故意在洗臉盆里撩了把水,還端起來又放下弄得洗臉盆叮當(dāng)直響,很快,唐玲走了廂房這邊來了,她伸手開門沒打開,敲了兩下。 “唐軍!曉晚!” 林曉晚看了眼唐軍,他正仰面躺在炕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之前起來的那小家伙已經(jīng)耷拉下去了,隔著內(nèi)褲就能看見。 她趕緊走過來拉著被給他蓋上了:“我去開門,你趕緊把衣服褲子穿上,看看怎么回事,可能有事找咱們?!?/br> 唐軍悶悶嗯了聲,坐了起來。 他穿衣服褲子這功夫,林曉晚到外屋打開了房門,外面站著唐玲。 她手里還捧著一大碗栗子:“曉晚,吃栗子吧!” 林曉晚接了在手里,連忙道謝:“謝謝。” 讓唐玲進屋,她不進:“那個……還有個事,媽說讓大姐和大姐夫和你們住,你也知道,大舅和二姑都沒走呢,看樣子今天晚上是不能走了,爺爺奶奶那屋小,沒有地方,我和多多不方便就和媽擠一擠,大舅和二姑父住爹那屋,孩子都跟我們住,就大姐大姐夫……我還得看看被夠不夠……” 林曉晚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不行?。?/br> 那是唐軍的親jiejie誒,家里的確是實在住不下了,送栗子是找個由頭,其實就是過來和她們打個招呼。 她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行,那讓大姐和大姐夫過來吧!” 唐玲嗯嗯點著頭,趕緊回上屋叫人去了。 林曉晚捧了栗子回來,放了炕沿邊上:“吃點栗子吧,你大姐和大姐夫這就過來了,要和咱們一起住。” 農(nóng)村的大炕就是這樣的,來了親戚住不下,就只能擠一擠。 如果是以前的唐軍,可能也不大注意,這時候他抬眼看見曉晚穿著燈籠袖的睡衣,胸前鼓鼓的,沒有穿胸罩那兩點都隱約能見的,趕緊給她拉過去了。 “穿上毛衣,毛褲,一會我姐夫過來了,快點!” 說著他先出去了,站在門口攔人。 果然,林曉晚毛衣毛褲還沒等穿好,唐鳳和她男人就過來了,唐軍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給兩個人都攔住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姐夫給點過路財!” 唐鳳被他逗得直笑,他男人也是淳樸的個人,攬著唐軍說著話:“軍兒現(xiàn)在可出息了啊,掙了那么多錢,姐夫真為你高興!” 唐軍嬉皮笑臉地,沒個正經(jīng):“不是我掙那么多錢,是我媳婦兒厲害,她掙錢比我快,比我能耐,而且,我光能掙錢,她可能攢錢,不知道怎么過的,一來二去的,家里就攢下錢了。” 說著話呢,唐軍回頭喊了句:“曉晚,大姐和大姐夫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