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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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xué)們都知道,陳公館是陳怡的家。 她父親是有名的銀行家,世代都了不得的那種家世。 在路上,同學(xué)們還調(diào)侃著他,說他幾輩子都不用奮斗了,從了陳小姐就好。 他不喜歡這樣的玩笑,為此難得發(fā)了脾氣,一路上都冷著臉。 到了陳公館,隨著客人進了宴廳,陳怡的家里簡直就是一座小城堡。 洋樓,花園,裝修風(fēng)格全是歐式。 宴廳當(dāng)中,輕柔的鋼琴曲舒緩悠揚,顧瀾廷和學(xué)生代表們才一進門就站住了,身邊的同學(xué)一撞他肩頭,示意他往落地窗前的鋼琴那看。 少女姿態(tài),陳怡一身白裙,坐在鋼琴面前,她側(cè)顏秀美清麗,短發(fā)利落,上面一根紅色的發(fā)帶,襯得她更加的嬌俏可人。鋼琴旁有不少人都看著她,身邊的同學(xué)又側(cè)身過來了一些。 “瞧瞧,瞧瞧我們的小公主今天多優(yōu)雅,那彈鋼琴的姿態(tài)多美……那是誰???” 話還未說完,他的目光停留了下來。 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這小伙子玩笑的目光已經(jīng)變成了**。 顧瀾廷順著他的目光,也是回眸。 二樓上面,穿著軍裝的年輕男人側(cè)立在旁,他一手呈邀請狀,正示意面前的女人先走。 女人沒有客氣,這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徐瑞英一身經(jīng)過改良的酒紅色旗袍式禮服,高領(lǐng),無袖,繁復(fù)的玉如意蝠鑲邊圖案襯得她膚白如雪,瑞英高綰起了長發(fā),妝容精致。她耳垂上戴著顆白珍珠,那雙白玉一樣的雙臂隨著走動偶爾擺動一下,下樓的時候腳踝若隱若現(xiàn),高跟鞋踩在樓梯上面的聲音似乎都能聽見,旗袍勾勒出女子妖嬈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吸引了太多的目光,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上,顧瀾廷怔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下本預(yù)收文《少帥的嬌軟童養(yǎng)媳》感興趣的去專欄搜索收藏下??! 阿妧從少帥被窩里爬起來時,是被餓醒的。 她打娘胎里就是個病秧子,從來不知飽餓,沒想到從古代穿到了民國時期來,成了大帥府沖喜的童養(yǎng)媳一枚,正所謂嫁夫從夫,童養(yǎng)媳也是媳,阿妧頓時把身邊的人推醒了。 阿妧:我餓了…… 一向暴戾恣睢的少帥在昏迷了三個月之后,終于醒過來了。 第70章 民國原配來了(十四) 徐瑞英來早了一點點, 本來是一直在樓下的,陳少良給她介紹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不擅飲酒,走動之間被人碰倒了酒杯, 紅酒撒了身上點,在陳少良的指點下上樓處理了下。他也是有心炫耀,還特意帶著她上了樓頂, 讓她看他家里的花園洋房。 瑞英哭笑不得。 偏偏陳少良還一副歡迎她入住的姿態(tài)。 他在女人面前, 是有風(fēng)度的。 伸手相請, 陳少良側(cè)立一旁。 “徐小姐請。” “謝謝?!?/br> 徐瑞英徐徐下樓,他就尾隨其后。 還調(diào)侃著她:“不是說帶你先生過來嗎?怎么沒瞧見人呢?徐小姐, 你該不會是在騙我的吧?” 瑞英笑笑, 往樓下看去。 鋼琴曲停下來了, 陳怡提著長長的裙擺, 快步走了顧瀾廷的身旁了。 那個人, 今天穿著西式服裝,微揚著臉, 定定地看著她。 她走到還剩幾階梯的時候, 站住了。 陳少良走上前來了:“怎么不走了?” 徐瑞英回眸間都是笑意:“我先生也來了, 只不過我們不是一起, 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 說話間顧瀾廷已經(jīng)撇下陳怡走過來了, 他走到了階梯之下, 仰臉看著瑞英,忽然單膝跪下,對著她伸出了手。 眾目睽睽之下,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這邊。 徐瑞英低眸看著她,更是眸光微動,她接連下了幾步,把手放了他掌心里,然后借力走了下來和他并肩而立。 陳少良輕松的神色輕松不起來了,直直看著顧瀾廷。 瑞英主動挽住了顧瀾廷的手臂:“好了,他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先生顧瀾廷,我們結(jié)婚很早,他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業(yè)?!?/br> 顧瀾廷對陳少良伸出了另一只手來:“幸會?!?/br> 看他的裝束和同來的人也知道,他應(yīng)該是學(xué)生代表,陳少良風(fēng)度還在,勉強維持住臉色,與他握手,這時候陳怡小碎步跑了過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徐瑞英,剛才瑞英上樓的時候,她就看見了,還問過陳少良是什么人。 哥哥說,是她未來嫂子。 那么她,這是耍戲哥哥? 瞪眼看著顧瀾廷,她震驚不已,指著徐瑞英:“她就是你老家的那個?” 什么這個那個的。 顧瀾廷也正式給她介紹了下:“請陳小姐注意措辭,這是我太太徐瑞英,她說得沒錯,我們結(jié)婚很早?!?/br> 瑞香樓的老板娘今天出來亮相的時候,就已經(jīng)驚艷一波人的眼球了,陳少良帶著她樓上樓下走了一圈,現(xiàn)在滿場的人無不認識她的,卻也在同一個場合,知道了她的先生,原來是名校的學(xué)生,還未結(jié)業(yè)。 目光都在他們身上,陳怡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她強忍著的淚水,忍也忍不住,之前同學(xué)出的這個主意,還覺得很不錯,現(xiàn)在站在徐瑞英面前,她身上的白裙黯然失色,從小到大都是公主一樣長大的陳怡,要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現(xiàn)在卻滿心的挫敗感,淚珠一落,立即錯過他們身旁跑上樓去了。 徐瑞英看向陳少良,還很擔(dān)憂:“令妹沒事吧?” 陳少良回頭看了眼,借機上樓:“我去看看,就不招待你們了,你們隨意?!?/br> 兄妹二人上樓,下面夫妻二人挽著手,這才看向彼此。 顧瀾廷目光灼灼,挨近了許多:“不是說不來嗎?怎么突然過來了,自己來的,那是接到請柬了?” 徐瑞英沒有隱瞞:“陳少給我送去了請柬,是以商會的名義,不得不來。” 原來是這樣,他挽下她手,順勢牽住了:“那可是巧了,本來我還想著,帶你參加宴會,教你跳舞呢!” 瑞英挨著他,輕輕頷首。 果不其然,一會兒燈光變了,整個宴廳都暗了下來。 舒緩的音樂又響了起來,賓客紛紛到了場地中間,這就跳起了舞。 顧瀾廷也拉著徐瑞英下了舞池,昏暗的燈光當(dāng)中,偶爾才有光亮劃過她們身上,她雙手被他放了頸后,就那么攬著他頸子,他扶著她腰身,輕輕擁著她。 二人貼得很近,有個人的心跳很快很快。 徐瑞英依偎在他的胸前,隨著他的腳步慢慢地晃著:“我怎么覺得,跳舞也不是這個跳法呢!” 顧瀾廷在她耳邊輕笑:“管他呢!” 二人就這么依偎著,輕輕地晃,一曲了,燈光大亮,陳少良徐步下樓,不多一會兒,他父親也出來講話,商會代表相互結(jié)識了一番,之后就是飲酒作樂,因為顧瀾廷一直陪伴在身邊,所以徐瑞英很放心,也喝了一點酒。 宴會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十點了,賓客紛紛告辭,顧瀾廷和徐瑞英也同東道主作別,這一次陳少良兄妹一直都陪在父親身邊,雖然偶爾也會有目光投射過來,但卻再未到夫妻面前找麻煩。 他們坐了黃包車,夜風(fēng)很涼。 車夫跑起來很快,瑞英穿著無袖旗袍有點冷,顧瀾廷脫下了外套披了她的身上。 就這么靠在一起,徐瑞英很是感慨:“要不說人往高處走呢,這個時間如果我們有一輛車的話,那就不會這么冷了?!?/br> 顧瀾廷一手攬著她,輕笑出聲:“我聽著,你這語調(diào)當(dāng)中,似乎頗為遺憾,那陳少良兩只眼睛都快長你身上了,其實現(xiàn)在你還有機會入住陳家的……” 話未說完,徐瑞英已經(jīng)抬指按了他的唇上:“別胡說,他女人無數(shù),不過是兩天新鮮,不差我這一個?!?/br> 她竟然這么冷靜。 顧瀾廷欣慰之余,難免動容。 薄唇一動,在她指尖輕啄了下。 不過,徐瑞英也沒打算讓他這么含糊過去:“你不也是么,我看陳小姐很喜歡你的,現(xiàn)在流行自由戀愛,老家的原配不過是舊式婚姻上的一把草,離了我,只需要登報離婚那么簡單,不如你去攀那個高枝,我也成全你?!?/br> 顧瀾廷一低頭,額頭抵了她的額頭上面:“別胡說八道,我早告訴她們了,瀾廷已有妻室?!?/br> 這個世道有妻室的人多了,可離婚的人也大有人在。 離婚是一種潮流,是人們奔向民主奔向自由的一種解脫方式,當(dāng)然了,也有人借此機會盲從,追求的不過是一種潮流。 徐瑞英也就在今天,她確定了,顧瀾廷和那些人不一樣。 黃包車到西巷口,直接把他們送了家門口。 這么晚了,家里一片漆黑,只有大武子還等著他們,下車付了錢,顧瀾廷牽著瑞英的手,這就走進了院里。 大武子打著哈欠,把大門關(guān)上了,回去睡覺。 徐瑞英今天打了發(fā)蠟,得洗個澡,顧瀾廷也沒驚動別人,親自幫她打水到廂房。 累了一天了,瑞英就想泡在浴桶里面舒舒服服洗個澡,水一打來了,這就要脫衣服。 可回眸一看,打水的這個人,他沒有一丁點離開的意思。 顧瀾廷反而回手把門鎖上了。 她怔怔看著他:“你鎖門干什么?” 顧瀾廷也不知道自己鎖門干什么,廂房這間向來都是洗澡用的,平時根本不會有人進來。 他向前兩步,還算鎮(zhèn)定:“我?guī)湍悴敛帘常髟露妓?,好好洗個澡你也能好好歇息歇息。” 好吧,本來就是夫妻,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徐瑞英這就解開了旗袍上領(lǐng)口盤扣,一顆一顆的,動作緩慢。 扣子打開,她背了過去,將旗袍整個脫下,露出了里面的兜衣。 旗袍放了一邊,反手到背后去解帶子,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帶子系成了死扣。 瑞英回眸:“你過來幫我一下?!?/br> 顧瀾廷遲疑片刻,才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