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醋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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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封毅將手放在了褻褲的系帶上,喘息漸漸粗重起來:“婉兒要不要自己解開它,喂你吃的好東西就藏在里頭。” 高聳的陽具將褻褲挑起碩大的鼓包,話到了這份上,宋婉要是再猜不出他話中所指,那就真是呆傻了。 少女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子,兩只柔夷藏在棉被了出了細(xì)汗:“侯爺……侯爺是要給婉兒吃什么……” 趙封毅也不再賣這關(guān)子,熟練地解開系帶,將寬松的褻褲脫下,那根熱氣騰騰的紫黑巨物便直挺挺地對著她。 小人兒顯然是被眼前的大東西嚇壞了,濃密的恥毛間聳立著這樣駭人的碩物,一副鼓鼓囊囊的卵蛋沉沉地垂掛在那兒,粗壯的莖身青筋虬結(jié),最打眼的當(dāng)屬前面那油光锃亮的guitou,這般碩大飽滿,圓滾滾地外張著,那暗紅的色澤就如熟透的李子,只是它上頭多了道冒著水光的小縫。 自他解開褻褲,宋婉的視線便未能從他的陽根上挪開過,趙封毅將她眼中的驚懼、好奇和些許羞赧盡收眼底,啞聲笑道:“婉兒看得這般仔細(xì),是不是不認(rèn)得它了?” 少女茫然地抬起頭,臉頰上緋紅一片。 趙封毅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些,嗓音低啞地替她回憶起前日夜里的樁樁件件:“本侯不是教過你嗎,這是本侯的大roubang,婉兒那日坐在本侯身上還用xiaoxuexue磨它,不知流了多少春水,本侯還用它捅破了小婉兒的處子膜,用力cao你的xiaoxuexue,婉兒起先還嫌它粗了,插得深了,后來可是關(guān)系得緊,還有婉兒肚子里熱燙的濃精,也是從大roubang里頭射出來的,記起來了嗎?” 男人每多說一句,宋婉的臉上就多添一分紅暈,直到漲紅了臉不敢再看他:“記,記起來了,侯爺莫要再說了……” “方才婉兒不是急著要吃本侯的大roubang嗎,來,張嘴嘗嘗它?!?/br> 猩紫的guitou氣勢洶洶地對著她的粉唇,不過寸許的距離讓男人陽具上的味道盡數(shù)彌散開來,因昨夜圣上召見,他回府還未來得及凈身,清早又徑直往這兒來了,未及清洗的陽具在衣袍里捂了這許久,濃烈的咸腥味不住竄進(jìn)鼻中。 宋婉漲紅了臉微微扭頭,讓她舔這個(gè)男性氣味濃郁又猙獰的巨物,她做不到…… 光是看著少女鮮艷瑩潤的唇瓣,馬眼處便興奮地沁出透明的黏液來,整根陽具更是碩硬無比。 見她臉蛋暈紅的小女兒情態(tài),趙封毅只當(dāng)小人兒是害羞了:“婉兒乖,把嘴巴張開,本侯喂你吃可好?” 說罷,便急不可耐地挺著那根巨物,在她唇上磨了兩下,抵著唇縫就要往里塞。 “唔……” 紫黑的大guitou到底也是男人撒尿的物件,如此不管不顧地就往她嘴里塞,這陌生的咸濕尿味兒與前精的膻腥味讓小人兒難免抵觸,可如此濃厚的男性氣味又讓她心頭慌慌的,濕滑的小舌頭慌亂地抵著他碩大的冠帽往外推。 誰知這個(gè)舉動倒讓舌尖無意中掃過他滿是黏液的馬眼,味道濃郁的液體被宋婉舔個(gè)正著,趙封毅舒服得連吸一口氣,guitou漲得愈發(fā)駭人。 這不過放進(jìn)去半個(gè)腦袋,宋婉便覺喘不過氣了,堅(jiān)硬的龜冠更是撐得她嘴角發(fā)疼,再加上吃了一口咸腥的黏液,便扭過腦袋吐出了他的guitou,眼中淚花閃爍。 趙封毅剛嘗到些許樂趣,如何舍得小姑娘這張濕熱綿軟的小嘴,賁張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考慮到小東西這是第一回含舔男人的性器,又少不得耐下心來哄她:“怎么了婉兒,可是我弄疼你了?婉兒乖,我再輕些可好?” 宋婉憋紅了小臉,淚汪汪地看著他隱忍的俊容:“侯爺,它……它味道好大,太粗了,我含不進(jìn)去?!?/br> 趙封毅粗喘著抬起她的下巴,啞聲道:“婉兒不愿意吃它?” 少女浮著一層水霧的眸子仿若兩潭泉水,清可見底,什么情緒都寫在其中。 趙封毅將她留在guitou上的口津和馬眼處的前精抹勻,锃亮的龜冠泛著暗紅的色澤,yin靡又透著別樣的誘惑:“婉兒,你可是第一個(gè)嘗到它味道的人,當(dāng)真不喜歡?” 宋婉心中一跳,她,她竟是第一個(gè)吃到侯爺陽根的人,不由驚疑地望著他的眼睛:“侯爺,你……” 行軍在外無暇顧于男女之事,侯府除了安瀾郡主再無第二個(gè)能伺候他的女人,郡主就連行周公之禮都能百般推脫,更遑論替他舔吮陽物了。 趙封毅便是摸準(zhǔn)了這小東西的心思,故作無奈道:“既然婉兒不肯含它,那便罷了,日后本侯再尋旁的機(jī)會?!?/br> 宋婉見他作勢要提起褻褲,忙道:“侯爺,侯爺是想讓府里其他女子……” 話未及說完,她便覺得心里酸澀難耐,旁的女子怎可去含舔侯爺?shù)膔oubang。 小東西著急忙慌的模樣當(dāng)真是有趣得很,趙封毅放下褻褲,握住堅(jiān)挺的陽具慢慢擼動:“方才本侯不是告訴你了,這根東西多少女子吃了一回便等不及要她的夫君再喂她第二回,可見其中妙趣,你既不愿意吃它,本侯只能拿它喂別的懂得其間樂趣的女子,到時(shí)就連陽精都可射在她口中,讓她咽下?!?/br> 他說得愈多,宋婉愈覺心中難受,這感覺十六年來從未體會到過,到最后更是委屈得想哭,眼眶里是再蓄不住淚珠子,串成了線往下落,顫聲道:“我何曾說過不愿的話了,侯爺若是不喜婉兒,自去找識趣的女子伺候好了,何必一大清早巴巴到我這兒來尋不痛快?!?/br> 小丫頭方才就差把不愿二字寫在臉上了,如今倒好,矢口否認(rèn)不說,倒把罪責(zé)都推到他身上了,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小人兒,還生得一副伶牙俐齒。 這丫頭是醋了,趙封毅自是不忍心怪她的,便由著她使小性子,還替她擦了淚,柔聲道:“乖,是本侯誤會你了,那婉兒告訴我,還想不想吃它,嗯?” 宋婉醒了醒鼻子,瞥了眼男人粗黑的巨物,倒覺得順眼多了,就連它上頭的味道都覺得不那么難聞了:“想……” 趙封毅勾了勾唇,站直了身子,脫了靴子,一腳踏在床榻上,擺出這上馬的威嚴(yán)架勢,往前聳了聳那根粗壯傲人的大roubang:“自己握著它,好好伺候著?!?/br> 宋婉遲疑了片刻,才用兩手捧住這根陽具,如此灼熱的觸感,隆起的青筋在掌心輕微跳動著,分明是蟄伏著的黑龍猛獸,卻生了這樣一個(gè)圓潤憨厚的腦袋,除了尺寸大些,顏色深些,還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手指觸在上面,那寬闊的圓頭無比堅(jiān)硬光滑,饞嘴的那條小縫兒都滴出水了,好想舔上一舔。 心中這般想著,臉上燥熱不已,偷眼看了下趙封毅,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像是又看穿了她的心思。 “若是喜歡,婉兒想怎么吃它舔它含它,都行?!?/br> 男人喑啞的嗓音輕輕叩著心門,宋婉只覺兩腿之間潮濕了起來,升騰起的渴望催促著她去舔男人勃發(fā)的性器。 瑩潤的小嘴怯生生地靠近,上頭濃郁的味道在此刻如同催情的迷迭,直到唇瓣碰觸到光滑的guitou,才覺有片刻舒緩。 “侯爺……” 趙封毅居高臨下的看著披著長發(fā)的絕美女子,紅唇正抵著他的陽根軟軟喚他,如此景象,如何不令他口干舌燥:“怎么了?” 宋婉雙手捧著棒身,怯怯道:“婉兒喜歡舔侯爺?shù)拇髍oubang,從今往后,侯爺只給婉兒舔好不好?” 說罷,探出柔軟的舌片,在guitou上掃了一圈,涂上她的口津之后,才張開小嘴,小口小口吮舔著各處。 趙封毅悶哼著抖動一下,大腿上的肌rou緊繃著,這種時(shí)候,怕是要他的命,也愿意給的:“好,好,嘶……只給婉兒舔……” 得到肯定答復(fù)的小人兒心滿意足地繞著guitou又含又吮,全然不顧這是男人撒尿的物什,也忘了這上面的咸濕味。 趙封毅是人生第一回嘗到如此極致的快感,龜冠處又比旁的地方敏感,這才沒吮舔幾下,已有了射意,但又不能直白地告訴她,恐丟了臉面:“婉兒,該舔舔別的地方了?!?/br> 宋婉吃得滿嘴亮晶晶的,茫然地抬起腦袋,才羞赧地發(fā)覺自己光顧著吃前面的菇頭了:“侯爺不喜歡婉兒舔前面嗎?” “喜歡,只是不可冷落其他地方?!?/br> 宋婉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舌尖來到guitou下方的溝冠處輕舔。 這丫頭還真會挑地方,哪敏感往哪舔,趙封毅咬著牙才不至于潰不成軍,索性用手扶著guitou貼在小腹上,啞聲道:“親親下面的?!?/br> 宋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不明白侯爺為何不讓她舔那顆大腦袋了,但還是聽話地一寸寸親吻著粗大的棒身,最后來到毛茸茸的卵囊處。 此處又與別處不同,皺巴巴黑黢黢的囊袋握在手里軟軟的,但里頭又填著兩顆圓圓的東西。 男人的陽根于宋婉而言無疑是陌生又讓她覺得新奇的,趙封毅好脾氣地也任由她握在手中把玩,待到那陣射意過去,才道:“玩夠了嗎?” 宋婉看見他眼中的笑意,咬著唇點(diǎn)了下頭,而后親了上去,這處不比旁的地方那般堅(jiān)硬,但男性氣味更加濃烈,臉蛋被毛發(fā)扎得刺刺癢癢的,小舌頭舔了兩下就不肯再含了。 趙封毅低笑著松開手:“挑三揀四的小東西,就喜歡舔本侯的guitou,嗯?” 宋婉親了口大guitou,將小眼里溢出的透明腥液盡數(shù)卷進(jìn)嘴里,吧嗒著小嘴兒品著那咸咸的腥味,活脫脫一只偷了腥的小饞貓,手里握著柱身軟聲輕哼:“侯爺不是說怎么吃都行嗎?!?/br> 「掃描首章贊賞碼,支持作者」 ——————————————————— 老侯爺太適合寫rou了,前期沒啥要緊劇情,就是盡情蹂躪小婉兒_(??ω??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