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那么喜歡被她騎?
東不嵊側睨她低垂的弧線,嫩膚上的細絨若隱若現(xiàn),似有羽絨在心頭撓癢,他收緊了手臂,半抱著她走進了車內(nèi),發(fā)動油門疾馳而去。 東妸話嘮似地說個不停:“爸爸,你怎么來了?出差嗎?我跟你說,我聽了黃院長的講座,他講的” 她說了好多話,他就聽著她說,直到她說累了,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霓虹燈流水一樣照在她的小臉上。 這和她小時候很像,哪怕分開幾個小時,她也會把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他,不論多瑣碎??伤凉u漸長大了,不再什么事情都告訴他。 他喜歡她喊“爸爸”二字時的軟軟糯糯,滿是依賴的味道。 她偏過臉看他:“爸爸,你在這里新建了公司嗎?” 他說起謊來不打草稿,沒說完全是為了私心,“股東有轉型打算,先試點,怎么了?” 她“哦”了一聲,放下心來。 到了酒店,她一進房門就被壓在門上強吻。 徘徊在唇的觸感他已回味多次,絲絲戰(zhàn)栗襲上脊背,他忍不住摟緊雙臂,將她整個納入懷里。 東妸口不能言,拳頭打在門板上咚咚地響,濕滑的觸感在內(nèi)攪動,還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粗響,她被迫仰頭承吻,但無論使勁多少氣力掙扎,那雙手臂總不能撼動一絲一毫。 嗚咽的尾音消逝在喉頭,無法溢出,她呼吸漸弱,難以抗衡。 東不嵊察覺她的抵抗愈見弱小,吮著她的唇稍稍離了些,啞聲道:“難受?” 東妸頭暈目眩,一時間話未入耳。 他轉勢坐上了沙發(fā),將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又去含她的唇,呢喃道:“一個禮拜了,寶寶,終于讓我親到了?!?/br> 窗外月牙游走,沒入墨云。 她撇了頭,心頭驟然緊縮,神經(jīng)繃若頃斷,使勁兒推拒著他,無奈怎么也推不開,“別我害怕” 東不嵊托住她的腦袋不讓她躲,貼著她的唇道:“讓我親親怎么了,我就親親你,不做其他的?!?/br> 身下早已昂首翹立,他自覺已經(jīng)十分克制,只不過想親親她一解相思,并不去強迫她做那事。說著,又含上了她的唇,撬開齒探了舌進去,扣住她的下巴讓她迎合。 東妸欲哭無淚,浸潤過后的雙瞳尤為澄澈,貼在他后背的手心突然摸到一片濡濕。 “你受傷了?!” 他被觸到痛處,暗暗咬牙,卻沒有躲開。 東妸從他身上撲騰下來,繞到他身后摸索,深色襯衫底下有一部分硬邦邦的,不像rou感。 眼睛回到他臉上時,他已經(jīng)把扣子解開 Ρο⒈⑧,℃0Μ了,露出大片起伏的肌rou,要她再好好看看,她哭笑不得,前面麥色皮膚有些發(fā)紫,還有一點碘酒的味道,不過被繃帶束住的地方起碼是干凈的。 他聲音淡淡:“只是撞了一下,沒事?!?/br> 爸爸的樣子不像逞強,她稍微放了點心。 呂梟做了萬全的準備,不僅在車上動了手腳,護欄也早被毀壞了,是動了狠手打算直接殺了他,再偽造成車禍的假象。 可他防得更好,只是受了一點擦傷,只是這場不算大的事故讓他心內(nèi)惶惶,一閉眼,就看到那小小的人兒離他越來越遠。 明明在她身邊安排了人手保護,他卻像瘋了一樣,兩個小時的車程,就這么過來了。 “我重新包扎一下?!睎|妸看著后背溢出血絲的繃帶,鼻子酸了,她不敢直接用手解開,打客房電話要了醫(yī)藥箱,她拿了剪子,從前面剪開繃帶。 東不嵊抽氣,她忙問:“疼?” 他抿住嘴,半餉才回答:“嗯。” “這里疼?!彼弥氖?,放在胯下,隔著空氣都能感覺到它散發(fā)的熱氣。 東妸生氣了,“你說不做其他的!” 血涌處頂著她的臀,東不嵊默默戳弄,卻隱忍不發(fā),強忍著等她綁好,“乖寶寶,我不做,你躺到床上去陪我,爸爸這幾天都沒睡好?!?/br> 她信了他才有鬼,可也受不了他的折騰勁,拿了卡在門縫里的小名片,底下黑色一行數(shù)字,字跡每筆每畫都寫得挑逗非常,“你叫別人吧?!?/br> 東不嵊箍著她的腰,聲音冷了幾個度,“再說這種話,就直接把你綁起來,哪兒都別去了!” 她怵了,任由他托著她。 東妸被他放在上面,他也不管背上的傷了,雖是他掐著她的腰在動,完事后他呼吸平穩(wěn),她卻出了一身的汗。 她自己動的時候,他嫌她慢,又嫌她用力太輕。 東妸不懂他,既然嫌她慢,為什么又那么喜歡被她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