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今天是靳鄴和尤藝領(lǐng)證的日子,靳mama不想委屈兒媳婦,如果不是尤藝太害羞,靳mama都要讓人在酒店門口的屏幕上顯示祝兒子靳鄴和兒媳婦尤藝新婚快樂了。 尤二叔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但一下車就被八個保鏢圍住,他的心臟還是有點(diǎn)受不了。 尤二嬸躲在尤二叔懷里,尤二叔摟著她,強(qiáng)忍著不安說:“我們可都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你們是什么人?” 為首的人上前鞠躬說:“尤先生好,我們董事長和夫人怕您不認(rèn)識路,特地吩咐我們在這里等著?!?/br> 尤二叔:“......你們董事長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等我?我可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一輩子沒干過缺德事?!庇榷逵謴?qiáng)調(diào)了一遍。 “我們董事長就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啊,您忘了,他們和您約好了啊,少爺少夫人已經(jīng)到了?!?/br> 尤二叔:“......” 他知道這家酒店的老板姓靳,但他從來沒和他大哥嘴里那個有點(diǎn)窮的小靳聯(lián)系到一起。 尤二叔尤二嬸忐忑不安的走在八個保鏢前面,直到看見了同樣有點(diǎn)局促的大哥大嫂,才松了口氣。 靳爸爸和尤爸爸沒什么共同話題,靳mama和尤mama也沒什么共同話題,都是靳鄴和尤藝在打圓場。 靳鄴起身迎接尤二叔尤二嬸,尤二叔重新審視靳鄴,因為在沒見到靳鄴的時候他大哥就說了小靳家庭條件不是特別好,所以他也一直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靳鄴家庭有點(diǎn)困難。 兩家的生活環(huán)境不同,一時不太能融洽的聊天,靳mama把制定的婚禮計劃表拿出來給尤家人看,考慮到尤爸爸的病不能坐飛機(jī)也不能長途跋涉,婚禮的地點(diǎn)就選在了本市。 “你們喜歡什么樣的婚禮?” 靳mama問尤mama。 尤mama扭頭看尤藝,尤藝其實(shí)覺得領(lǐng)個證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煩,但對于靳家這樣的家庭,婚禮就是排面。 “我沒有特別的要求?!?/br> 尤mama對眼花繚亂的飾品設(shè)計圖看不懂,直接把所有事都推給了靳mama。 靳mama樂此不疲:“那就白天穿婚紗,晚上穿中式禮服?!?/br> 婚禮的大權(quán)交到了靳mama手里,靳鄴也懶得管了,晚上把尤家人送回家,便帶著尤藝去他的公寓了。 他面上佯裝淡定,尤藝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今天是他們領(lǐng)證的日子,算新婚之夜。 尤藝臉上發(fā)燙,靳鄴進(jìn)門便把她壓在門上,俯身啃咬她柔軟的紅唇,尤藝被他吻的喘不過氣,軟在他懷里任他擺布。 他們現(xiàn)在是合法的了,她自然不會矯情的還不讓他碰,但她又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他,只能聽著他的安排。 她積極合作,靳鄴別提多開心了,他剛抱著她推開臥室的門,尤藝推著他的肩膀說:“不行,要先洗澡。” 靳鄴說:“一起吧,我替你洗?!?/br> 尤藝趕緊拒絕:“不用了?!?/br> 說的好聽是他替自己洗,說不好聽就是不懷好意。 尤藝在浴室里磨蹭了許久,靳鄴在另外一間臥室里洗了澡,穿著浴袍,露出精壯的胸膛,他手撐在浴室門口的墻上擺pose擺了很久,浴室里的水還是嘩啦啦的流個不停,他知道他的新婚老婆現(xiàn)在正光著身子在里面洗澡呢,可能是因為害羞,所以洗的時間特別長。 他想象著尤藝現(xiàn)在滿臉通紅,口干舌燥,他到床頭柜里拿了鑰匙站在浴室門前猶豫了兩秒,尤藝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老婆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他打開門,預(yù)想中活色生香的場面沒有見到,尤藝已經(jīng)洗好澡,穿戴整齊對著鏡子,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思考人生。 旁邊浴頭還在嘩啦啦的流水,尤藝看到靳鄴進(jìn)來嚇了一跳,紅著臉說:“你怎么進(jìn)來了?!?/br> 她扯著胸前的衣領(lǐng),裝模作樣的說:“我......我還沒開始洗呢,你先出去?!?/br> 什么還沒開始洗,分明就是拖延時間,躲避新婚之夜,靳鄴忍無可忍把她提到床上,壓在身下,曖昧的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老婆,我?guī)湍阆窗?,你想洗哪里,我保證里里外外幫你洗的干干凈凈?!?/br> 他直接扒了尤藝的衣服,尤藝被他急切的樣子嚇到了,摟著他結(jié)實(shí)的腰身求饒:“靳鄴,我自己脫?!?/br> 她全身上下只剩下內(nèi)衣還留在身上了,靳鄴聽了她的要求,意味不明的笑了,一手罩上她的胸前,尤藝顫抖了一下,聽他說:“行吧,你自己脫?!?/br> 尤藝低頭看了眼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內(nèi)衣,大腦一陣充血,鴕鳥一樣蜷縮在床上,閉著眼睛,大義凜然的說:“你來吧?!?/br> 靳鄴輕笑一聲,把她摟在懷里,手指不甚熟練的挑著她背后的扣子,吻她脖頸上白白嫩嫩的軟rou,安撫她,他之前表現(xiàn)的很急切,真到了這一刻反而很有耐心,他知道尤藝緊張,盡量照顧她的感受。 靳鄴剛開始時還很溫柔,尤藝還是哭了,哭的梨花帶雨,靳鄴受不了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到后面動作有些兇,尤藝受不住了,就摟著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肩頭,討好的親他。 靳鄴覺得老婆這么乖,該獎勵,于是他的動作更兇了。 尤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靳鄴正在陽臺小聲的打電話,她透過玻璃門看他捏著手機(jī),唇角掛著淡淡的笑,一臉饜足,感受身上的酸痛,握著被子憤憤不平的遮住自己半張臉。 靳鄴這個禽獸,剛開始說好了要溫柔的,結(jié)果最后只顧自己,半點(diǎn)不顧她的死活。 靳鄴是在和聶彥打電話,他昨天發(fā)了朋友圈后特地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聶彥身為他的死黨在看到他結(jié)婚的那條消息時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過來了,再之后就像瘋子一樣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過來。 靳鄴簡單和他說了下情況,聶彥一臉羨慕,別人家的小白兔,就是好騙。 靳鄴時刻注意著尤藝,看她醒了,對著電話那邊的聶彥說:“行了,不說了,我老婆醒了,過幾天請你吃飯?!?/br> 聶彥:“見色忘友。” 靳鄴:“彼此彼此。” 聶彥在靳鄴面前秀安宜的時候可從來都沒考慮過靳鄴的感受。 想起這事,抱得美人歸的靳鄴再一次向好友的胸口插了一把刀。 “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總是刺激我,說不定我也不會行動這么快,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