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褚蘭挑眉,“那你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讓我把她帶走了?” 林淵北沒吱聲,握著郝佳的手緊了緊,算是默認。 褚蘭依舊掛著笑,“我兒子長大了,知道為了一個女人去和自己的母親頂嘴了,行,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周末回家來?!?/br> 然后轉(zhuǎn)過頭,一刻不停留的走了。 曲終人散, 不管是看戲的,還是臺上的人,都得繼續(xù)生活。 劉陽他們?yōu)榱舜耸乱脖疾艘惶?,事情解決好后都著急的趕回了家。 郝佳則跟著林淵北去了明府嘉園。 她坐在桌子上,吃完最后一口剛才從樓下上來時點的披薩,回過頭林淵北正站在陽臺外抽煙。煙霧彌漫著整個陽臺。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整個人都帶著頹廢的感覺,讓人莫名的心跟著一疼。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信息量太大了,讓她無法從林淵北在打架的那一刻領悟到他們之間的角色正在發(fā)生轉(zhuǎn)變。 那個經(jīng)常被她調(diào)戲的小男孩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讓她有了種依靠的力量。 這種感覺在她爸去世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了。 林淵北走了進來,她撇過頭擦了擦油膩的嘴巴,跑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在他完好的下巴處咬了一口,“親愛的,你太棒了,今天超級man!” 林淵北還在為她輕易答應和解的事情生氣,冷著臉問,“吃完了嗎?我去收拾東西?!?/br> 桌子上擺著他給郝佳點的外賣,他只吃了一小口。 郝佳繼續(xù)嬉皮笑臉,“那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我給你洗?!?/br> 這次林淵北倒是沒有拒絕,任她上下其手,把自己t恤脫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上面是為了一個女人而留下的勛章,在他白皙而結(jié)實的胸肌上格外的漂亮。 郝佳看呆了,拿手在上面摸了摸,情不自禁的說出來,“北哥,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br> 林淵北不知道她要干嘛,下意識的問,“什么?” 她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句話。鄰靠著她的男人皺了皺眉,“你怎么每天都在想著這些事情?!?/br> 郝佳氣的去擰他的rou,“你答不答應,算我今天我受驚嚇的安慰品。” “過了今天你就不要了?” “對” ...... 她說的是我想換個地方和你試一試接吻的感覺。 就比如客廳里。 林淵北如她所言赤著上身摟著她的腰,拖著她的臀/部,把她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慢慢的吻上去。 動作斯文,力氣卻比平時大了幾倍,讓郝佳覺得有種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感覺,她不由的攀上他的脖子,手在他裸/露的后背輕柔的一遍遍的摸。 從耳后到腰際...... 好吧,她承認不管在什么時候,她都沉迷在他的rou體中不能自拔。 比安慰更適合受傷男女舔舐傷口的事情就是身體上的觸碰,因為這來得更加直接,感官感最強...... 只是他們激情到忘乎所以,都沒聽到玄關處的大門“嘣滴”一下打了開來...... 第27章 站在門外的分別是林喻惠和丁雨柔兩個人。 林喻惠在事情結(jié)束后沒有急著先回家, 而是站在了警局的門外和明天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內(nèi)容也自然是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竟然不顧她弟弟的安慰。 大家心里明明都清楚, 把褚蘭叫來是多么的不明智之舉,不說郝佳的事情, 單就進警察局這件事就夠林淵北在褚蘭面前矮了好幾截的了。 就更別說以后再去提郝佳的事情。 林喻惠氣的沒上他的車,而是自己跑到對面的超市買了個盆,又千辛萬苦找了好多的地方尋來了一小塊檀木。 家里的秦阿姨在得知林淵北打架進了警察局后, 焦急的給林喻惠打了個電話, 讓她千萬要在林淵北出來之后,給他跨跨火盆,去晦氣。 林喻惠什么都不懂,就知道這么做反正對弟弟沒害處,就火急火燎的忙了起來。 來到林淵北家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站在刷卡處和保安在說話的丁雨柔, 一看就明白郝佳此刻肯定也在上面, 雖然不開心,但還是表面功夫做足了,帶著她一起上去。 坐電梯到了林淵北所在的那一層。 林喻惠先一步出來, 領著不認識路的丁雨柔往右手邊走,到了一扇門前,剛想按下門鈴,卻突然發(fā)現(xiàn)關好的門彈跳了出來,細看原來是門沒關好, 她回身朝丁雨柔笑了一笑,說道,“虛驚一場,這孩子還真是馬虎?!?/br> 一點一點的打開門,有些輕細又間斷的低/喘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剛想喊出“淵北”兩個字,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她的弟弟。 那個平時連一個笑容都難有的弟弟,正赤/裸著上身抱著郝佳親吻,臉部的表情帶著一絲鮮少可見的隱忍難耐。 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吻的有些動情了。 林喻惠捂著嘴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一秒,兩秒,時間就這樣過去,當郝佳的手欲要伸向林淵北的皮帶時。 還是一旁的丁雨柔早做了準備,眼疾手快,故意咳了一聲,才讓郝佳激靈一下收回了手。 她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林喻惠一臉慌亂的神情就這樣映入了她的眼簾之內(nèi)。 就是開放如她之人都在此刻微紅了臉,帶著絲不難發(fā)覺的難為情。 身側(cè)的林淵北反應很快,把她擋在身后,啞著聲音問道, “姐,你怎么來了?” 說著套上衣服走過去,比之剛才除了那一點刻意的理智之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絲毫不見尷尬。 她開始覺得她這個弟弟有些陌生了,但到底是哪兒發(fā)生了改變,她也說不清楚。 “哦,沒什么,我和你說個事情,秦阿姨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剛從警局出來要跨跨火盆,去去晦氣,你去找個打火機來,我們就門外......” 林淵北一聽她的來意,撫著額無奈的叫了一聲“姐”,不懂她姐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為何會如此迷信。 林喻惠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老人的話有時候你要信一點,對你總沒壞處?!?/br> 只能照辦,林淵北和郝佳一起被逼迫著跑到走廊完成了事后,郝佳才跟著丁雨柔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丁雨柔終于可以說她們的事了,把自己的手機扔給旁邊的人身上,“趕緊給你媽打給電話吧,一晚上電話都不接,你媽都急死了,都打到我這兒來了?!?/br> 這時候,郝佳才想起來,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手機沒電了而自動關機了。 她晚上聚會臨走前跟蘇玉梅說了,估計10點多就回家,原本以為就是吃個飯而已,沒想到鬧出這種事情,快12點了,她還在回去的出租車上。 想著馬上快到了,剛按下的號碼又被她給刪了回去。 郝佳想電話里說不清楚,還是回去解釋比較好。 丁雨柔望了她一眼,在靜的只能聽見電臺女聲的出租車上問,“你們剛才夠激情的啊,要不是要是我們沒到,你們就準備......嗯?” 郝佳飄過去一個冷的像冬日里的寒風一樣的眼神,“你以為林淵北是宋凜斯?” 丁雨柔,“......” 行,我認你狠! *** 出租車停在了小區(qū)的外面,大門不給進,她們只能走著回去。 郝佳到家的時候,蘇玉梅沒給她任何好臉色看。 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半夜沒回家,又是在這個令人紙醉金迷的國際大都市南城,確實讓人止不住的遐想。 郝佳也自知理虧,難得和她母親說話帶有了些討好,跳過進警察局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只是參加個同學會,大家好久不見,多說了幾句話而已。 蘇玉梅的臉上漸漸的舒展開來,這才想起來,忙著要去廚房,給丁雨柔和郝佳做宵夜。 她在后面直喊“媽!別忙了,她有宵禁?!?/br> 最后,是郝佳一個人吃掉了所有的打鹵面,洗完澡后,她站在體重秤上看著直線飆升的體重,暗暗的罵了自己一句,決定從明天開始減肥,雖說她和職業(yè)舞者沒緣了,不過為了自身的可持續(xù)發(fā)展,還是要適當控制體重的。 郝佳高又瘦,但該飽滿的地方一個都沒落下,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丁雨柔從浴室里出來,看著她裹著睡袍,奪人眼球的鎖骨,胸前的雙峰被浴巾勒的露出了一部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奇問道,“你那東西處理了嗎?” “什么東西?”郝佳一愣,但隨即就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 那是郝佳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可最近大家都仿佛跟商量好了似的逼迫她去在重新回憶。 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煩躁的扯掉浴巾,“沒有,我怎么知道啊?!?/br> 丁雨柔感覺到她的燥怒,也沒敢在繼續(xù)說,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別的事情上。 她在郝佳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正好陪著她一起送蘇玉梅和郝偉回應城。 小偉嚷著要坐高鐵回去,郝佳幫他們倆定了兩張高鐵票,站在檢票口的門外,她抱著小偉遠離蘇玉梅和丁雨柔所在的地方,捏了捏他的臉蛋,說,“有什么事記得打電話給jiejie知道嗎?下次不準在假裝生病了,大家都會擔心你的?!?/br> 小偉低著頭,握緊了小拳頭,一副認錯的模樣。 郝佳感覺他有什么話,卻到最后都始終沒有說出口。 她看著蘇玉梅和郝偉進去,在人影消失在自己面前時,才和丁雨柔一起走出了南城高鐵東站。 回去的路上,丁雨柔坐在她的身邊,低頭翻著手機時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喂,你昨天的那個視頻不知道被誰傳到了網(wǎng)上,下面有人把你認出來了?!?/br> “是嘛。” 郝佳沒太在意,看著前方車子的眼睛轉(zhuǎn)都沒轉(zhuǎn),打著方向盤跟著車流像右手方向拐彎。 她承認她是挺紅的,但絕對沒紅到能上熱搜引起全網(wǎng)輿論的地步,所以也不需要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頂多就小范圍被討論一下而已,又不會掉塊rou。 “那林淵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