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白皙的皮膚,有些性感的下巴,精瘦結(jié)實的胸膛,每一樣都讓她心馳神往,那是她肖想了快一年的男人。 對他有過感動,而他也給過她很多的包容,這一切都在腦海里一幅一幅的閃過。 郝佳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下一秒像腦子充了血一樣抬起身體吻上了林淵北的下巴,手掌也從他的衣服底下伸進去,摸上那guntang的肌膚,意圖用身體的接觸來讓彼此靠得更近...... 她好像聽見了衣服的撕扯,不盡的糾纏,直到最后一刻清醒的意識消失...... *** 第二天 郝佳在一陣刺眼的陽光照進來之后,摸著自己有些脹痛的腦袋從夢中醒來。 陽光透過窗簾,在紅色的木質(zhì)地板上映上一條條光印子,將整個開著地暖的臥室照的暖洋洋的。 她從被窩里慢慢的坐了起來,在被單從香肩上滑落,露出赤/裸著的上半身時,警醒的瞇起了眼睛。 再往下看了看,胸前,腰際,腿上沒有一塊是白凈無痕的,都帶著有輕有重的紅印子。 床另一側(cè),深藍色的被單皺在一起,無聲的昭示著昨晚的那一場性/愛是多么的激烈又壯觀。 郝佳忍著身體上的酸澀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床角邊拿起林淵北的白色襯衫套在身上,點起一個煙,打開玻璃門走到了臥室自帶的陽臺上。 撥通了丁雨柔的號碼。 在嘟嘟嘟?jīng)]人接起的那段時間,她從玻璃門往外看去。 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一眼看不到邊的南城商業(yè)圈。 ......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從她眼睛里忽剎而過,根本沒有走心,因為此刻的她眼里心里身體里纏繞著的都是一個人的味道。 丁雨柔終于接起了電話,伴隨著的是一陣呼呼的喘氣身,“喂,什么事?我剛才在上課?!?/br> 郝佳吸了一口煙,聲音幽幽的傳過去,“昨天是你拿我手機給林淵北撥了電話?” “對啊,怎么了?” 丁雨柔一臉的坦然。 “我昨天把他給嗶~了” “什么!”她震驚過后罵了句“臥槽”就再也沒聽到說話聲,倒是周圍響起了噼里啪啦東西發(fā)生碰撞的聲音。 好半晌才見她繼續(xù)開口,“剛才太渴了,去到了口水喝?!?/br> 郝佳,“......” “哎哎哎,別不說話啊,跟我說說技術咋樣,我好奇這個很久了,看他瘦高高的,不過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會倍兒有勁......” 郝佳懶得理她,罵了句,“你滾吧”。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掛完了電話,去盥洗臺刷了牙,洗了臉,她轉(zhuǎn)身從臥室里離開,準備走向屋外去尋找林淵北。 一出了房門,只聽從廚房里傳來水在煮沸的聲音。 —一個男人正赤著膊站在里面,后背和腰身還帶著幾條長長的指甲痕印。 她摩挲著下巴,在仔細回想昨天的場景到底是如何的激烈。 可腦袋里都是一些片段似的記憶,根本不能聯(lián)想到當時的林淵北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深情。 郝佳走上前,來到他的身后,踮起腳尖,將手指做成槍狀抵在林淵北的太陽xue處,輕聲喊道,“別動!” 林淵北抬眉看了身后一眼,將手洗了干凈,端著剛煮好的粥,走了出去。 身后的郝佳興致缺缺的撇撇嘴,光著一雙又白又長的腿走了出去。 林淵北給她盛了粥,期間看都沒看她一樣,將白瓷碗遞給她時,說道,“吃完把衣服穿好,下去去墓地?!?/br> 他說的自己是自己奶奶的墓地。 郝佳盤腿坐在椅子上,覺得挺沒勁的,這么一鬧好像,只是波折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原點,并不是她不想去,而是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莫名的討厭。 她用赤著的腳踢了踢已經(jīng)坐下的林淵北,“你不覺得這樣挺沒勁的嗎?你奶奶會不會覺得我特別沒誠意?” 林淵北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10點54分塊11點了,“有沒有誠意等你去了之后她就知道了?!?/br> 郝佳瞪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真是一點情話都不會說,只得低頭繼續(xù)吃起了早飯。 這飯吃的晚,中午兩人也沒吃直接去了南城墓地,因為已近新年尾,來墓地的人不是特別多,只有零星的幾人從大門口進進出出。 郝佳跟在林淵北的后面從進門口處右轉(zhuǎn)彎,又走了幾分鐘,終于來到一塊墓地前。 墓地的刻碑上放著林淵北奶奶的照片,那是她年輕時的模樣,一襲墨綠色的旗袍,顯得雍容華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春風一樣拂過人心。 郝佳不由的看著身邊的林淵北,從沒一刻他的神情像現(xiàn)在一樣凝重過...... 第38章 待走出墓地, 跟在他后面的郝佳, 不禁疑惑,原以為帶她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到頭來什么事都沒有,連一句話都沒說, 兩人就將從花店買來的花束放在了墓碑旁,靜靜的呆了一會兒,便走了出來。 林淵北到外面的停車場去取車, 拿了車后, 送了郝佳回家。 這一路,雖說表情沒了剛才的嚴肅,但也沒說任何的話。 郝佳無聊到只能自己拿出手機來逛微博,她有兩個微博號,一個是認證了真實身份的大號,一個則是發(fā)些日常的小號。 原本這個小號只有幾個玩的好的朋友知道, 沒想到有一天她拿大號不小心點了個贊, 從此以后就暴露在了粉絲的視線里。 好在她取消的及時,能順藤摸瓜找過來的都是鐵桿粉絲,戾氣不是很重。 有的時候這些粉絲嚷著讓郝佳發(fā)些生活照的時候, 她也會發(fā)一發(fā)。 好久沒有逛微博了,最新的一條粉絲私信也是上個月的事情了。 她一條一條的翻,看見一個叫“黃色的橘子藍色的天”的粉絲說:佳哥,前段時間在南大門口看見了,和我門學校的校草哦, 真人賊漂亮,校草也很帥,祝久久哦。” 郝佳看著那個特地用來強調(diào)漂亮的“賊”字,一下子笑了起來,但由于翻了一下身體牽扯到了后背的腰處,疼的倒抽了一聲。 林淵北以為是出了什么事,轉(zhuǎn)頭問到,“怎么了?” 郝佳揉了揉腰,“腰疼。”之后回瞪他一眼,“還不是你給我弄的?!?/br> 一開始林淵北沒反應出來,等回過神來,目光僵硬的移到擋風玻璃前,眉頭微蹙,板著臉說,“正經(jīng)點?!?/br> 郝佳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先是咧嘴一笑,而后靈機一動,傾身向前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只見林淵北臥著方向盤的手不小心晃動了一下,臉色也帶著不同往日的尷尬...... *** 南大的校園里 通往教學樓和宿舍樓的路上成群結(jié)伴的學生不多,已經(jīng)過了上下課的高峰期,大家要么吃完了飯在宿舍休息,要么已經(jīng)匆匆茫茫的趕到了南門的圖書館里。 而高宇鋒正在宿舍里玩游戲,玩的正盡興時,突然看著走進來的林淵北,驚愕的連鍵盤都忘記了敲。 “你今天也沒去上課?” 林淵北沒理他,手機里不停的發(fā)來滋滋震動的聲音,那是郝佳發(fā)來的。 “親愛的,別生氣嘛,下一次我一定不在路上說干擾你開車的話了?!?/br> “我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嘛?” “哎,這樣用手機聊天軟件說話的方式真不好,你搬出來住好不好?” ...... 到最后“林淵北,不回消息,皮癢了?” 他匆匆的掃了一眼,直接又將手機放回了口袋里。 一直“目送”著他從門口走到桌子邊的高宇鋒又說,“許加恒找了你一天了,沒見著你人,我們就知道你鐵定又是翹課了,這女人啊就是麻煩?!?/br> 說話的期間余暢和許加恒正好下完課,從食堂里吃完飯回來,看見宿舍里突然冒出來的林淵北,推著門的手頓在了那里,過了一會才走進來。 許加恒找了他很久,正巧碰見他就立馬想些把事情解決了,可看著眼前脫著衣服,露出上半身的男人,他那句“淵北,我正好找你有個事”,說到“正好”的時候,余下的幾個字全都被又咽了下去。 連余暢平時最不喜形于色的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到高宇鋒那兒更好,他“啪啪啪”鼓了鼓掌,看著林淵北目不轉(zhuǎn)睛,“沒看出來啊,郝佳這姑娘力氣還挺大的啊,照著樣子技術也應該不錯,我看她腿又長又直......” 還說著,余暢看見林淵北不太友好的目光,一個眼疾手快把手上的書往高宇鋒的頭上砸去,“胡說什么呢,你小子這口沒遮攔的毛病改改啊?!?/br> 高宇鋒因為書的棱角正好砸中了他的頭心,疼的嗷嗷直叫,緩過勁來,噤聲不敢再多語,他還從來沒見過林淵北那么嚇人的眼神。 好在他了解他的為人,才沒至于被剛才的那一幕給嚇尿。 雖受了教訓,可高宇鋒還是有些不死心。 他太好奇了,好奇到不問出來在心里面心癢癢。 但凡要換做像蕭晴,黎舒著兩個里面的任何一個女人,他也不會像這樣,高宇鋒走上前摟上他的肩,笑得曖昧不清,“兄弟,老實告訴哥們兒?郝佳是處嗎?” 其實自從郝佳和林淵北有了糾葛以后,宿舍里對他的關注也不由多了起來,這種多,不僅來自于自身的主動,還有很多是被迫的被動。 余暢和許加恒我還好,兩人都是穩(wěn)重的性子,一個不愛管閑事,一個又全身心投在學習上,這種男生背地里會討論的事情他們從來不參加。 而高宇鋒卻不同,他因為喜歡交際,狐朋狗友一大推,有的時候關燈了還能到對面宿舍串門子。 血氣方剛的男人嘛,偷偷架著個火鍋,喝幾打啤酒,聊不來的話題也自然是圍繞著女人。 有的時候聊起郝佳,想起關于她之前的帖子,都在為林淵北抱不平,想他那種樣貌,家世什么女人找不到,偏去撿別人玩剩下來的? 林淵北平靜的看著面前一臉期待的高宇鋒,甩開他的膀子冷冷的說道,“是不是重要嗎?” 說完,拿著書本走出了宿舍。 *** 郝佳被林淵北送回家后,想了洗把澡,準備再去睡一覺,剛躺床上,準備關燈時,郝國明給他打了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霎那,她有些不敢接,在應城沒回來之前,因為父親那筆錢的是她母親吵了一架,當時只是一味的生氣,全然把郝國明的心情考慮在了外。 跟著母親去郝家的這么多年,雖然郝國明對他不是特別親,可該做的能做的他也都盡心盡力去做了,郝佳有些羞愧。 無奈,她還是硬著頭皮接了,一接起,那邊郝國明就說,“小佳啊,你mama去南城了,你到車站去接接她,她害怕你一個人在那里想不開做什么傻事,準備過去陪你一段時間?!?/br> 郝佳木訥訥的問,“那爸爸您......?” 郝國明前幾年摔斷了腿,雖然現(xiàn)在能走路了,不過行動還有些不便,加之他又換上了尿毒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