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榮謹?shù)刮豢跉? 這他媽妖精吧! 他化熱度為速度,一口氣飆回了家, 一進門就把門踢上,狠狠道:“看來需要給你點教訓了!” 被人按在門上以后, 喬暖有些好笑,這家伙動作看起來惡狠狠的,可是兩手卻張開墊在她后腦勺和后背, 生怕撞疼了她。 隨即他盯著她, 又有些遲疑。 他和她好幾天沒有過這種事了,喬mama離世,他再想也不會在喬暖難過的時候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 喬暖兩人勾住榮謹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再忍忍……” “好。”榮謹乖巧應了,別扭著走姿去給喬暖做飯, 說好的蹭飯還是什么都沒吃。 喬暖這幾天不吃rou,今天的蹭飯其實也是玩笑話, 他也陪著她清淡幾天,就是欲.望忍得有些難受…… 喬暖趴在沙發(fā)靠背上,難得如此隨意地姿態(tài),她先是笑榮謹別扭的姿態(tài),隨即心里又有些澀。 這家伙的欲.望又多強烈,她最了解不過了,男人這個時候據(jù)說很是難以忍受。 可他卻忍著在廚房給她做飯,陪她素著,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是真的。 人說在外聰明,在家經(jīng)常犯傻的男人,才是真的在意愛人的。 “榮謹,你一個大老板,每天給我做飯、洗衣服,不會覺得委屈嗎?” 廚房里的榮謹頭也不回,“你在想些什么?我以前不是說過嗎,為你做什么都是高興的?!?/br> “真的?” 榮謹放下菜刀,走出來把臉貼在喬暖臉上,“是我謝謝你,讓我體會做人的快樂。” 他這半生因為遇上她,才覺得自己重新活著,雖然會氣、會酸、會難過,卻也會快樂、高興、幸福,五味夾雜的人生總比一片空白來得好得多。 他又把手伸出來,“我手臟,幫我脫了外套,把袖子挽起來?!?/br> 喬暖點點頭,站起來給他脫衣服、挽袖子,榮謹偷笑。 之前在車里的那點心酸、痛苦,又被甜蜜蜜驅(qū)走了,他其實挺容易滿足的。 在家里的溫馨并不影響榮氏對昌都財團的宣戰(zhàn),榮謹晚上剛說“不歡而散”,第二天早上各大和金融相關(guān)的報紙,就在娛樂版塊報道了“榮謹和山口戒刀不歡而散”的新聞。 沒有照片,這兩人都不是喜歡露面的人,但這個新聞能夠沒有阻攔的報道出來,業(yè)內(nèi)懂行的就知道,這兩方是要開始斗了。 上次sev涉嫌抄襲的那個原版背景是為了榮氏新項目的,他們的項目和山口戒刀在國內(nèi)的項目很相似,都是一款新型汽車。 榮氏在汽車領(lǐng)域一直沒擴展,sev原來就是汽車品牌,榮謹確定昌都財團買下sev后就著手汽車品牌。 看似兩個大公司打擂臺,其實是兩個“新人”新領(lǐng)域的比拼。 他們用上的技術(shù)也很相似,都是新能源。 榮謹在山口戒刀準備推出的時候立刻就推出了他們的汽車。 山口戒刀看著和自家極為相似的產(chǎn)品一陣惱怒,如果是以往他能冷靜思考,可昨天剛被榮謹潑了酒,他這會兒正是怒火沖天的時候,直接推出sev改造過后的新品牌。 “昌都財團太急了……”陶陽咂舌。 時刻關(guān)注的喬暖笑著點點頭,“確實,他們是新來的,比不得榮氏已經(jīng)有扎根在消費者心中的品牌。他們公然和榮氏打擂臺,若是敗了,在消費者心中就會潛意識認為昌都財團不如榮氏,以后只要榮氏還和他杠,他們就舉步維艱?!?/br> “喬總,那我們……” 喬暖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似笑非笑,“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一定敗給榮氏,那么……現(xiàn)在開始吧!” 她眼底有光,喬氏最近確實被打壓得厲害,她暫時并不太想穩(wěn)住局面,只要打疼了昌都財團,那些對他們施壓的,自然就會立刻收起伸出來的手。 況且從榮氏放出和喬氏長期合作的消息以后,喬氏的壓力已經(jīng)小了很多。 喬暖站起來,“走吧,是時候去拜訪一下譚老板了……” 陶陽眼睛一亮,譚老板是幫昌都財團在國內(nèi)制造零件的廠子老板,喬暖這時候去拜訪,必定有深意。 這譚老板外號“只譚錢”,是個認錢不認人的男人,五十來歲,但要是因為這個小瞧這男人,那就是走眼了。 這男人雖然也是白手起家,卻是個沒什么道德底線的人,但是這家伙的產(chǎn)品在消費者心中風評倒是挺好,就是和他合作的公司卻有些防著他了,因為他隨時可能因為別人的高價和拋棄現(xiàn)有合作伙伴! 有人就會好奇,那合作方不信任他,他怎么賺錢? 這家伙機靈著,畢竟產(chǎn)品過硬,有一些會為了產(chǎn)品選擇他,有一些則是……加價打擊他正在合作的…… 反正這么多年,這家伙依舊挺立,哪兒有競爭,哪兒就有他賺錢的。 “所以我們是要買通譚老板,讓他放棄和昌都財團合作?還是在他們的產(chǎn)品中……”陶陽在喬暖耳邊問道。 喬暖疑惑地睨他一眼,“你覺得譚老板會愿意在自己的產(chǎn)品里下黑手?” 陶陽:“……” “還是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有錢買通他放棄昌都財團的項目?” 陶陽:“……那我們?nèi)ジ陕铮俊?/br> 喬暖勾起嘴角,眼底閃過狡黠,“聊天~” 陶陽:“……” 他們到的時候“只譚錢”正在廠門口抽煙,就是一根煙桿兒抽著葉子煙,這玩意兒喬暖不懂,不過無所謂,姓譚的懂就行了。 “喲,喬總來了。”譚常也不站起來,就擱地上蹲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吧唧著煙桿。 陶陽有些無語,他還是第一次見“只譚錢”,這么個見錢眼開的男人和他心中的形象截然不同,這男人很瘦,穿得也普通,咀一口煙的時候眼睛微瞇,倒是挺像財迷的。 喬暖下巴微微一點,陶陽趕緊將包里的一個黑色匣子送到譚常面前。 “前幾天得到一盒還不錯的煙絲,瞅著我認識的人也只有老譚你喜歡這玩意兒,留我這兒就太埋汰,這不今天給你送來了?!眴膛⑿χ谧T常面前蹲下,兩人也算處于同一高度。 陶陽看了看兩人,糾結(jié)自己是蹲著呢?還是蹲著呢?還是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