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喬小姐。”背后傳來聲音,喬暖回頭。 山口戒刀平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后面下來幾個黑衣服的男人很快攔在她前面。 “山口先生,這是何意?” “請跟我走一趟吧?!?/br> 喬暖嗤笑,倒是忘了,這家伙黑道出身。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昨晚通宵復(fù)習(xí),今天考完試一覺睡到七點(diǎn),我對不起大家……車子只能明天上了!評論發(fā)紅包補(bǔ)償!都有都有!?。?/br> 兔哥兔嫂土味愛情最后一則: 兔哥兔嫂畢竟已經(jīng)在一起十來年了,2003年認(rèn)識,到今天都15年了,感情上也很難再遇見一個人。 七年之癢,這都過去兩個七年了,只剩下互相撓癢癢…… 過年的時候兔哥休了幾天假,休到大年初三(這家伙抓緊一切時間休假,恨不得天天和兔嫂在一起,滿世界撒狗糧) 大年初二,就是兔哥走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坐在一起,翻出黃歷,他兩就挨在一起把日子敲定了。 估計(jì)感情到了他們這個階段,已經(jīng)有信心永遠(yuǎn)走下去了,人生可以有無數(shù)個一年,無數(shù)個三年,十五年卻只有不到六個。 從12歲少年,成長到27歲青年,一個人已經(jīng)橫跨了兔哥所有的年輕與青春年少。 從莽撞到頂天立地,從清瘦到微胖,他什么樣子她都見了。 我爸媽性格好,隨便他們自己就把日子定了,然后就定在盛夏(就是上個月斷更那天,回家吃狗糧還害得勞模兔子沒了全勤?。?/br> 再再然后就是結(jié)婚,兔哥排場還是整得大,他窮,但是背不住朋友多,接兔嫂用了六輛跑車打頭(對不起,原諒?fù)米痈F慣了,沒見識,認(rèn)不出來,還沒好意思問……狗頭) 兔嫂也是個給力的,伴娘折騰兔哥的時候,兔嫂坐在床上喊:“別折騰他了,讓他進(jìn)來!” (話說兔子當(dāng)時是在門外,本來嫂子說讓我在里面,等兔哥給我塞紅包,結(jié)果七點(diǎn)鐘下去吃早飯,被兔哥抓住,讓我在他后面給他壯膽…………兔子問:有紅包嗎?兔哥斬釘截鐵:有?。?/br> 再后來兔子跟著兔哥跑了一天,背了一口袋禮金……尼瑪晚上回去發(fā)現(xiàn)……一個紅包沒有我的/手動再見 婚禮挺不錯的,和彩排一模一樣,但是后來突然兔哥對兔嫂表白,細(xì)數(shù)了他們在一起過往,哪一天認(rèn)識?哪一天在一起?哪一天第一次約會……(好多個第一次,兔哥愛情上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兔嫂的。好幾千天……尼瑪兔子不用算也知道這就是早戀?。?/br> 這個兵哥哥在上面用別扭的川普表白,那個人民教師穿著婚紗哭得妝都快花了,兔子一邊嫌棄兔哥好酸……一邊和兔嫂meimei挨在一起抹眼淚。 撒狗糧的,有本事撒一輩子,老子不怕! (人生沒有大結(jié)局,未完待續(xù)) 這文馬上完結(jié)了,他們的愛情也就先講到這兒,以后有了新狗糧,我立馬微博撒給你們?。。。ㄎ⑿?,獨(dú)吃糧不如眾吃糧) ☆、100.挺帥 她倒是一點(diǎn)也不害怕, 山口戒刀如果真的敢傷害她, 有榮謹(jǐn)在, 他也沒辦法活著回日本。 不知道為什么,喬暖這一刻因?yàn)闃s謹(jǐn)而特別安心。 她突然有些慌神,什么時候開始, 她這么信任榮謹(jǐn)? “喬暖?!睂τ谶@個時候還能出神的喬暖,山口戒刀臉色越發(fā)難看,這女人和榮謹(jǐn)一起把昌都摁在塵埃里, 他報(bào)復(fù)不了榮謹(jǐn), 就只有抓住她。 “不想受委屈就自己上來。” 聽到這話,喬暖平靜微笑, 提著包的慢吞吞向山口戒刀走過去,坐在第二排座位上。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 時刻防備著她。 山口戒刀回頭緊緊盯著她,整個車?yán)镏挥泻粑暋?/br> “叮嚀嚀嚀!” 放在包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喬暖和山口戒刀的視線同時移了過去, 是喬暖的包。 她左右的男人都繃直了身體, 處于防備狀態(tài),好一會兒山口戒刀才緩緩張嘴,“拿出來?!?/br> 喬暖格外順從,拿出手機(jī),視線晃過去, 榮謹(jǐn)。 “接,就說你要去談生意, 今天晚點(diǎn)回去!擴(kuò)音?!?/br> 喬暖挑眉,并不動作,山口戒刀皺眉,狠狠盯著她。 在電話掛斷的最后一刻,喬暖接通,開了擴(kuò)音,說道:“阿謹(jǐn),我要去談生意,今天晚點(diǎn)回去。”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鐘,笑著說:“那我先做飯,就做你愛吃的蔥油拌面?” “嗯,多放點(diǎn)蔥?!?/br> 兩句話就掛了電話,山口戒刀給了個眼色,一男人立刻拿走她的手機(jī)和包。 “你不怕?”山口戒刀見不得她過于平靜的樣子,皺眉道。 喬暖輕輕往后靠著,一個極舒服的姿態(tài),“山口先生也知道,你今天動我喬暖一根手指,就走不出去中國了?!?/br> “你威脅我?” 喬暖笑了,五官動人明媚,“山口先生,目前綁架的是你,受威脅的是我吧?!?/br> 山口戒刀不說話了,扭頭看向前面,不過他依舊從前面的后視鏡打量著喬暖,對方確實(shí)不害怕,也很平靜,眼睛隨意地看著窗外。 這輛車到了一間別墅,喬暖順從地跟著他進(jìn)去,自顧自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不像是被“綁架”,倒像是做客。 山口戒刀狠狠皺眉,面色難看的盯著她,上下牙動了動,顯然相當(dāng)生氣。 “說吧,你們不是要把我驅(qū)出中國才罷手。” 山口戒刀說完,喬暖往后靠在沙發(fā)上,嘴角揚(yáng)起微笑,“你猜?” “砰!” 桌上一個煙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山口戒刀嘴角咧開,“你在激怒我?” “不不,我可不敢。” 喬暖話剛說完,被人重重摁在沙發(fā)上,高大有力的男人撲在她身上,動作有些粗魯。 他身上淡淡的煙酒味讓喬暖皺眉,高跟鞋狠狠踢在他腿上。 山口戒刀悶哼一聲,越發(fā)惱怒,兩手一用力,就把喬暖的雙手握緊按在頭上,腳下用力踢掉她的鞋。 這會兒喬暖不淡定了,雙目瞪大,咬緊牙根惡狠狠道:“山口戒刀!你再敢動我一下試試!” 她眼里猶如烈火,噴發(fā)出激烈的憤怒,山口戒刀突然笑了,“喬暖,跟我去日本吧,做我山口家女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