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賈翔宇
下了班之后,我和冬飛一起出去吃東西,一路上她也不怎么說話,我知道她的心結(jié)還沒解開,就一點點的開解她,我沒和她更隱秘的東西,只是告訴她,我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好,她聽了似乎好了一點。 我也是醉了,這種用別人的痛苦來為自己療傷的事,也是沒誰了。 我們剛走到不小吃街,武陽就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十分自來熟的說到:“mei nu們,我能請你們喝一杯嗎!” 我沒好氣的說:“你怎么又來了,不是叫你別跟著我嗎!” 冬飛卻在一邊使勁的拉扯我的衣袖,意思是我怎么能對老板這么說話呢,她則是甜甜地一笑說到:“老板好!” 武陽也笑著對她點點頭,然后對我問道:“你朋友呀,蠻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嘛!” 他的一句夸獎讓冬飛臉紅不已,那羞澀的模樣讓我看了直打冷顫。 為了不讓冬飛傷心,我就只好同意武陽跟著,既然他說要請,我自然也不和他氣,先是吃燒烤吃到飽,然后ktv,之后酒吧,玩的不亦樂乎。 在酒吧的時候,不斷有人到我身邊想要搭訕,可都被武陽巧妙的給攔開了。 冬飛一直找話題和武陽聊天,但武陽一門心思的討我歡心,這個詭異的三角關(guān)系,真是讓人無語,偏偏他們還都沉浸其中。 受不了他們倆的這樣,我找個借口躲到了廁所,剛想靜一靜,卻又聽到旁邊的格子里傳來了嗯嗯呃呃的喘息聲,早就習(xí)慣了這種聲音的我,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本以為她們可能很快就完事了,沒成想,這倆野鴛鴦還挺能折騰的,噼啪噼啪的撞擊聲不斷的沖擊著我的耳朵,讓我也不禁升起了浴火,在他們的伴奏下,我慢慢把手伸到褲子里面鼓弄了起來。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大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胸部,翻滾擠壓,雖然比不得被人用嘴侍弄,可也別有一番刺激。 弄了沒多一會,我那里就濕成了一片,都說偷著來,更覺興奮,果然沒錯,在這種地方這種環(huán)境中,沒多一會我就來了感覺,旁邊的那一對似乎也到了尾聲,我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在他們齊聲歡吟的時候我也忍不住低低的哼出了聲,身體也癱軟成一團,我抽出手來,看著上面晶瑩的液體,居然忍不住舔了起來。 舔弄干凈,提好褲子,我心里不由又升起了深深地挫敗感,我還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啊,現(xiàn)在的**就已經(jīng)這么重了,那以后會怎么樣,有了男人還好,他身體好的話,每天都可以搞上一下子,可是如果沒人要我呢,七八年后,正直女人身體巔峰的時候,我還能控制的住嗎。 我不想一輩子當雞,但**難以抑制的時候呢,不為了錢只為了貪一夕歡愉,難道就和**有卻別了嗎。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放蕩的女人,以前想到一些事情的時候,我還會害羞臉紅,可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絲毫不在乎了,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我已經(jīng)徹底的墮落了嗎,我捫心自問,想要在心底找一個借口,可是卻沒有,一個也沒有。 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廁所,可能是我沒有注意前面的路,居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還是熟人,我的高中同學(xué)賈翔宇,他本是和我同屆的,可是高考那段時間他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連高考都給耽誤了,聽說他去年終于是考上了,去沒想到道在這里遇到他。 我高興對他說:“賈翔宇,怎么會是你!” 他似乎也挺驚訝的說到,“我在這里打工,你怎么會在這!”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狐疑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 此時我剛剛自我解決完,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衣衫也有些凌亂。 我連忙解釋說:“我和朋友一起來喝酒的?!币贿呎f,一邊忙岔開話題“你怎么會在t市”。 經(jīng)我這么一打岔,他果然沒有再多想什么。上學(xué)的時候我們關(guān)系就不錯,雖然不同班,不過我們都屬于尖子生,大家經(jīng)常在一起溫習(xí)功課什么的,他個頭雖然不高,不過長得也算秀氣,帶著一副眼鏡更顯得有書生氣質(zhì)了。 經(jīng)過閑聊,我才知道他也在我們學(xué)校,不過是比我低了一屆。 我不太想和他聊得更深入,畢竟我的身份在那,不能讓我父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是我最后的精神支柱,于是我就和他說朋友叫我了,我該走了,正巧這時也有人來叫他。 看他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我們匆匆別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總覺的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回到吧臺,我不想再引起賈翔宇的注意,于是就提議回去,武陽自然是什么都聽我的,可是冬飛說什么也不想走,我沒法和她說我心里想的什么,就沒好氣的對她說:“那你自己喝吧,我走了!” 武陽追了出來,冬飛沒了目標自然也跟著,一路上她是各種不滿,就連回到宿舍對我也是愛答不理的。 我心里也是有氣,就對冬飛說:“你也看到了,只有他一頭熱,我可是對他沒什么興趣!” 冬飛卻神秘的對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目標了,別想騙我,我都看到了!” 我突然下了一跳,我問她:“你瞎說什么呢!” “那個戴眼鏡的小男生是誰呀,我看你們了得挺高興的??!” 我不好和冬飛解釋什么,就橫了她一眼:“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我沒你想的那樣就是了!”不待她多說什么,我就爬上床蒙頭睡覺。 冬飛則是開啟了花癡模式,在那一個人暢想她和武陽怎樣怎樣。 第二天一天幾乎都很平常,忙忙碌碌的一天,我覺得很充實,也什么時間讓我胡思亂想,之前心底的陰霾都好像少了很多。 晚上快下班的時候,我和冬飛正在收拾器材,突然有個同事過來喊我,說門外有個人找我。 我很奇怪,都這么晚了會是誰呢,走出大門一看,發(fā)現(xiàn)來找我的居然是賈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