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順著聲音望去,迎面走來一個也就二十七八的年歲,長相不凡身穿一聲黑色職業(yè)套裝的女人,她頭發(fā)高高束起,讓硬朗的臉部線條更加明顯,給人一種十分干練的觀感。 洪小天笑著對那個女子叫到:“紅姐,我這不是來看你的嗎,幾天不見紅姐你好像又漂亮了!” 紅姐輕輕彈了洪小天一個腦蹦,笑著罵道:“呸,這才幾天不見,小嘴就變得這么甜,從哪里學壞啦!”說著話,眼光就掃到了我的身上,一邊看著我一邊小聲的對洪小天問道:“這位是?” 她不知道我的底細自然不能隨便的開玩笑,這個地方魚龍混雜,行事說話都要極力的小心謹慎,即便是紅姐這樣擁有著不小產業(yè)和勢力的人也不能例外。 洪小天聞言,尷尬的頓了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我,他甚至連我的名字還不知道呢。 瞧他陷入了尷尬,我連忙上前自我介紹到:“你好,紅姐是吧,我叫李媛,是扎來···扎來先生的朋友,也是洪小天的朋友···” 紅姐在聽見扎來這個名字的時候,眼光明顯的縮了縮,但是她沒有表現(xiàn)出更多的信息,可我還是看出,這個紅姐貌似和扎來并不對付。 說來也是,就看她和洪小天的熟絡程度也能看的出來她應該是洪家這一方面的人,兩家都是彼此最大的對手,她自然也不會例外。 紅姐微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然后就拉著洪小天到一邊去了,他們小聲的嘀咕什么我沒有聽見,可是那種防備著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也能理解他們的這種小心謹慎行為,也就識趣的沒有去打攪他們,獨自一個人在大廳中閑逛了起來。 表面上雖然不在意,可是我心里始終有點不自在,說到底,我就是一個被夾在他們兩撥勢力中間的一個人,兩邊都不敢得罪,兩邊都不得不討好。 我想要借助洪家的力量來拯救自己和武陽,就不得不和洪家好好相處,建立起一定的友誼,可是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我最先是出現(xiàn)在扎來的身邊,洪家人自然而然的就把我當成了扎來一邊的人,想要讓他們扭轉這種觀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也不知道洪先生,這么安排到底是有什么用意,但是他既然做得出來,一定是有他的打算的,不然堂堂一個大佬,干嘛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我猜不透,不代表紅姐這樣的老江湖猜不透,她和洪小天聊了一會之后,就單獨一個笑著向我走來,眼里的熱情遮都遮不住。 瞧她走來我自然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有,只好也起身向她走去,我瞧洪小天已經不在大廳中就好奇的問道:“洪小天呢,他去哪了!” 紅姐笑著說到:“嗨,別提了,小天這個孩子,以前就像是一個榆木疙瘩一樣,對孩子總是不開竅,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迷上了那個剛來的假小子,這不,話還沒說上兩句呢,就跑去獻殷勤去了!” 她的話語聽著就像一個長輩在調侃自己的孩子似得,聽得讓人很有一種親和感,我的對她的觀感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 她輕輕走到我的身邊,輕輕為我指了指餐廳的方向說到:“聽小天說你還沒吃東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里的特色菜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隨著一路來到餐廳,見她一連吩咐廚房準備了不下十道菜,我就有些坐不住了,來到她身邊小聲的說到:“那個,紅姐,我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都沒,你看能不能···”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紅姐就爽朗的笑道:“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到了紅姐的地方,怎么能讓你破費呢,這一頓是紅姐請你的!”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的臉有些發(fā)燙的說到。 紅姐仿佛特別善解人意,瞧我還是有些局促,就繼續(xù)說到:“這也不都是特異為你準備的,其中還有好幾道才是為了剛才說的那個假小子‘陳瑾兒’準備的,她從小在外國長大,我害怕你吃不習慣呢!” 聽她這么一說,我的心總算寬慰了下來,雖然對于她安排的這種像是家宴一樣的飯局感到有點小小的不自在,可無論怎么說,這也都是一個我和他們建立良好關系的一個重要方式,也就欣然接受了紅姐的這番好意。 紅姐吩咐完廚房之后,就和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餐廳的一個角落攀談了起來。 “你和扎來先生是什么關系呀!”紅姐一邊給我倒?jié)M一杯咖啡,一邊好似不在意的問道。 本來這樣問題我是不準備回答的,可是我來這里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和他們建立良好的關系,好從他們這里借力拯救自己和武陽的,于是我就照直回答著說道:“我是和同伴昨天晚上剛到這里的,我朋友受了傷昏迷不醒,我人生地不熟的,就稀里糊涂的被人給帶到了扎來那里···” 說道這里我特異停頓了一下,做出幾分心里受到很大委屈的表情,然后又裝作如無其事的繼續(xù)說到:“扎來先生在我的祈求下,幫我救了我朋友一命,我欠他一個很大很大的人情···” 我這么說,也是經過了層層考慮的,如果我上來就說,“扎來不是個人,他用盡了手段來逼迫我,還用我和武陽的性命當做威脅,讓我屈服與他!”反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但是我半漏不漏的說,讓她自己去展開聯(lián)想,卻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她們都是生活在這里多年的人,自然熟悉扎來的脾氣,向他那樣一個征服欲那么強盛的一個人,怎么可能無條件的幫助我這樣的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呢,就算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其中一定是有著什么不可對人言的齷齪手段。 聽完了我的話,紅姐對我的態(tài)度明顯少了一些先前那種小心謹慎,這讓我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