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聽到他這句話,我的和陳天的眼睛都睜的像是銅鈴一般,我實在是沒想到扎來居然想要這樣的玩弄陳瑾兒,這真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預(yù)料。 聽著她的話,我的腦海中不自覺的腦補出來,幾十個扎來的手下獰笑著向著赤裸的陳瑾兒撲去的畫面,想到這里我不禁又想起了當(dāng)初被陳天和他的手下肆意凌辱的場景,悲與痛在一瞬間涌上了我的心頭。 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打濕了我的臉頰,我的雙手由于死命的握著匕首太過用力,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了,但是這些我都沒有心思注意了,我的所有念頭都化作了對即將到來的場景的恐懼。 陳天比我還不堪,他雖然極力的掙扎,可是始終無法掙脫身邊兩個大漢的束縛,他拼了命的把自己的頭磕在地板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像扎來祈求,還是想要把自己撞昏過去來逃避那讓人心神崩碎的場面。 涕淚流了一地,讓人惡心不已,可是陳天似乎并不在乎,他極力的想要向前匍匐,想要沖到扎來的身邊,想要沖到女兒的身前,可是他手腳都被綁的死死的,他動彈不得。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在拼命,就連手腳上的繩索生生勒進他的皮rou,他似乎也沒有了感覺。 扎來雖然不時回頭觀察陳天的表情變化,可是此刻他好像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電視中的虛假人物一樣,不理會不理睬,自顧自的坐著自己的事情。 光是手指上的享受顯然已經(jīng)無法滿足扎來,他大力的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精壯的肌rou線條。 在此刻陳瑾兒由于先前受到了扎來相當(dāng)一段時間的蹂躪,已經(jīng)漸漸有了蘇醒的跡象。 看到這種情況扎來反而不著急了,他一邊輕輕揉捏著她身體上的敏感地方,一邊等待著她的蘇醒。 然后他好像自言自語似得說到:“昏迷著玩實在是可惜了這么迷人的rou體,你的第一次應(yīng)當(dāng)更加刺激一點才是呀!” 說著他有意無意的又向陳天的位置看了一眼。 陳天眼見女兒要醒過來了,也不知道心態(tà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轉(zhuǎn)變,他居然一改之前的祈求姿態(tài),轉(zhuǎn)而瘋狂的咒罵的了起來:“扎來,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連一個小女孩都欺負(f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種你脫下褲子讓老子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個帶種的人···” 他的咒罵似乎真的起到了作用,扎來獰笑著說到:“你著什么急,等下我干你女兒的時候,一定會讓你看的清清楚楚,讓好好看看你女兒是怎么樣的哀嚎,是怎么被我征服!” 陳天瞪著充血的眼睛,滿臉猙獰的盯著扎來,胸膛急速的起伏著,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是沒有說出一個詞來。 不過他盯著扎來看了一會之后猛地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他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和我手里寒光閃閃的匕首,眼里好似閃過一絲決絕,他用那種似乎是祈求的目光想我說到:“李媛,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陳天一輩子橫行無忌,雖然起起落落,但是我從來沒對女人低過頭,今天你是第一個,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只求你救救瑾兒,她還只是個孩子啊,我···” 聽到他的話,我心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滋味,他在我面前低頭了,像我求饒了,我本應(yīng)該是高興的,可是為什么這個時候卻感覺到一種深深地悲涼呢。 聽到他這句話,我本應(yīng)該放聲大笑,放聲高歌的,可是卻現(xiàn)在怎么也笑不出聲,一個字也唱不出來。 我不由的陷入了發(fā)呆的狀態(tài),大腦空白了,我夢寐以求的場景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做了,動手殺了他嗎,還有這個必要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立馬死去還痛苦了,再殺了他還有意義嗎。 就算殺了他,我能得到什么?我的過去就能被抹去嗎,我的記憶就能消散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不能”,那做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呢。 隨著我陷入了迷茫,躺在沙發(fā)上的陳瑾兒突然嚶嚀一聲,轉(zhuǎn)醒了過來,但是也不知道她到底被下了多少劑量的秘藥,雖然意識已經(jīng)清醒,可是視力暫時還沒回復(fù),她抬起白嫩如同竹筍的手臂輕柔了一下惺忪的眼睛,嘴里還不明所以的問了一聲:“這是哪里,我這是在哪!” 扎來獰笑著在他耳邊說道:“現(xiàn)在在哪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接下來,你不是在天堂,就是在地獄,而這只是你今后悲苦命運的開始···” 陳天在見到陳瑾兒轉(zhuǎn)醒的一瞬間,仿佛徹底的瘋了一樣,突然對我大聲的吼道:“李媛,你個婊子,賤女人,你把我害的這么慘,我就算是做鬼你也會天天跟著你,在你夢里,每天干你干到天亮,我要一輩子顫著你,讓你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我干你的畫面,讓你一輩子都活在對我的恐懼之中···” 我突然從迷茫中醒來,看著此刻已經(jīng)變得瘋魔的陳天,我似乎又看到當(dāng)初那個獰笑著向我走來的惡魔,一股戾氣從我心底涌起,我顫抖著雙手,歇斯底里的叫到:“別說了,別說了···” 陳天沒有停歇,瞧我?guī)缀跻呀?jīng)到了炸裂的邊緣,他又繼續(xù)罵道:“臭婊子,你一天是婊子,就一輩子是婊子,你生的孩子也只配當(dāng)婊子,在國內(nèi)勾搭完,居然有跑到這個犄角旮旯里來勾搭,你還真是賤的夠可以的啊,連這種黑皮猴子你都能看上,你說你不是賤貨誰信,你是不是忘記當(dāng)初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哀嚎的了嗎!···” “陳天,我殺了你!”我歇斯底里的叫到。 而陳天似乎沒有氣弱的意思,他猛地挺直了身子,“你來啊,臭婊子,這次你不殺了我,如果讓我逃了出去,我一定把你抓起了,每天找上一百個流浪漢,把你伺候的爽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