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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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怎么辦?你們除了會問怎么辦就不能自己動點(diǎn)腦子嗎?”石老板氣急。 來送信的人,乖乖的負(fù)手而立,不敢說話。 一直在屋里來回走動著的其他幾人,此刻也是額頭冷汗淋漓,他們可都是跟著石老板做事情的,這件事情中也有他們不少的投入,要是這貨真的被查,那他們就虧大了,更糟糕的甚至是會被抓起來。 “石老板,你倒是趕緊拿個主意呀,這要是查下來,咱們大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痹郊痹絹y,如今幾人腦袋中已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辦法。 石老板張嘴還想罵人,可是如今這情況,他根本沒有心思再去搭理這些人,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把那一批貨給它弄出來。 沉思片刻之后,石老板把那來送信的人招了過去,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與他交代完讓他趕緊回去傳消息之后,他自己則是換了衣服,出了門,急沖沖的往山上而去。 上了山,石老板臉色煞白得找到了金錢錢,一見面就趕緊道:“不好啦,出事了!” 金錢錢這會兒正在安慰他哭喪著一張臉的叔叔馬毅,見到石老板臉色煞白的早上來,眉頭便皺了起來,“你又惹什么事了?” “不是我出了事,而是金侄子你有事了!”石老板拉著金錢錢就避開了馬毅到旁邊去說話,“你還記得之前從外面運(yùn)回來的那批貨嗎?我剛剛得到消息,貨被查了?!?/br> “什么?”金錢錢立刻皺起眉頭。 金家的生意做得非常的大,和外頭的人來往的生意自然也多,就在他來這邊之前不久,就曾經(jīng)有一批貨往這邊送來。 那批貨他走的完全是正規(guī)的渠道,各種手續(xù)十分齊全,怎么會突然就被扣下來? “這……”石老板面露遲疑。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苯疱X錢最不耐煩這人這樣。 “是稅上面出了點(diǎn)差,這交的稅還有貨物的數(shù)量,有些對不上,所以……”石老板道。 金家雖然一直走的是正規(guī)的渠道,但是辦事的人都是下面的人,誰也不能保證有錯沒錯。 石老板索性便把自己的那一批貨算到了在金家的那批貨里,也幸好這兩批貨本來就是同樣的東西,不然如今他還真的有些沒辦法。 “怎么會這樣?”金錢錢懊惱,如果稅點(diǎn)和貨對不上那就是漏稅,清查起來的話這事情可就大了。 “所以金侄子快和我們回去看看吧,這事情耽誤了可就麻煩了?!笔习宓?。 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金錢錢雖然還是有些不愿意走,但到底還是無法把這件事情置之不理。 思索片刻之后,他便去找了馬毅,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你辦事怎么這么馬虎?”一提起正事,馬毅便變得十分的嚴(yán)厲,“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先皇在這方面抓得有多嚴(yán),萬一要是捅上去,有你們金家好受?!?/br> 如今大寧與各國通商,先皇在這方面本來就抓得嚴(yán),因?yàn)榇髮幰泊_實(shí)是缺錢,若是這時候被抓到偷稅漏稅,必然會被殺雞儆猴。 “叔,您快幫我想想辦法?!苯疱X錢哭喪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馬毅。 他和李牧那都還沒說清楚呢,現(xiàn)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馬毅也糾結(jié),他那畫都還沒想辦法給從墻上弄下來,若是這時候走了,那等他回來那畫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被這楞頭青給糟蹋了。 “叔……”金錢錢哀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能想到這貨數(shù)量會對不上?”金錢錢對這件事情也十分的不解,他之前都派了人去算清了的,怎么的突然就又出了錯。 馬毅糾結(jié)了片刻,終還是挨不過金錢錢的哀求,再把金錢錢訓(xùn)斥了一頓之后決定啟程回去看看情況。 如今他們只是得到了消息,具體的情況還要等他們回去之后才知道。 “這事不宜遲,咱們今天就……”石老板見兩人有動作,立刻就安排起來。 “你下山去安排馬,我隨后就下去?!瘪R毅對旁邊的石老板說道。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也不放心,所以他還得去找李牧說道說道。最少也要讓他把那畫給收起來,不要掛在墻上糟蹋了。 走過李牧家大門看到那掛在墻壁上的畫時,馬毅心疼得不行,他想讓李牧把這畫還給他,他厚著臉皮開了口,可是李牧根本不給。 “難道你輸不起?”李牧幽幽地看著面前的人,眼里帶著幾分鄙視。 馬毅氣急,“那算我跟你買!你開個價吧!” “不賣?!?/br> 話說完,李牧便向著山下走去,看著李牧離開,馬毅又動了偷偷去把那畫撬下來帶走的心思。 不過他早上已經(jīng)試過了,那畫被弄的非常的緊,即使他有心,一時片刻也弄不下來。 眼見著李牧要走遠(yuǎn),馬毅又連忙追了上去,“那你這畫不給我,你家的酒總可以給我兩壇的吧?” “酒?”李牧停下腳步。 “就是之前喝的那桃花酒。”馬毅道,提起這件事情,馬毅不由多打量了李牧兩眼,他之前聽秦老爺說,這酒都是李牧自己量的。 馬毅這些年來也喝過不少的酒,名酒普通的酒都有,但是這桃花酒,李牧這釀的確實(shí)是個中上品。 雖說時間還不久所以還并不是非常的醇香,但是即使如此,也已經(jīng)足以讓他垂涎三尺。 馬毅雖然并不嗜酒,可好東西誰也不嫌棄,拿不走畫他也要拿走酒。 至于這畫,大不了他這趟忙完了再來。 “不給。”李牧立刻拒絕。 這酒他之前一共也就釀了二十多壇,除去這段時間喝掉的,已經(jīng)只剩下十幾壇了。 “你……”馬毅萬萬沒想到李牧居然如此小氣,“那我給你買。” “自家釀的,自家喝,不賣?!崩钅吝€是那話。 “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你那酒能值多少錢,信不信我讓人給你全砸了?!”石老板一聽這話立刻就滿面怒容,他原本就急著想帶這幾人走,結(jié)果馬毅還在這里耗著。 “你給我閉嘴,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瘪R毅冷眼呵斥那石老板。 原本還打著小九九的馬毅聽了李牧的話氣得肚子都痛了,他原本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得了心愛的畫,正準(zhǔn)備回家。 結(jié)果半路被這石老板騙來這里,丟了畫不說還沒喝到酒。他現(xiàn)如今看這石老板,那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石老板臉色煞白,他原本是想要巴結(jié)馬毅,如今反而適得其反,他臉色怎么會好? 李牧咬定不松口,馬毅便一直跟著在他的身邊絮叨,秦老爺從山下趕上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問了旁人,打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后,秦老爺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旁邊的石老板。只不過他也沒有證據(jù),只是猜測。 抽了空,秦老爺也與李牧告辭,“我這次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正好幾位大人也一起回去,我便同他們一路?!?/br> 聽說秦老爺也要走,李牧才總算把手上忙著的事情放下,“路上當(dāng)心?!?/br> 秦老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了一眼李牧,笑著說道:“其實(shí)我原本上山來,一是為了告別,二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三也是想要與你討壺酒?!?/br> 李牧這酒也不知道是怎么釀的,這味道雖然可能比不上一些名品,但也確實(shí)是香醇。 “我送你一壺?!崩钅了斓卣f道。 對秦老爺他當(dāng)然爽快,這些年來,秦老爺照顧了他不少。 秦老爺笑了笑,道了謝,之后又與李牧說另外一件事,“還記得你之前讓我?guī)湍愦蚵牭哪驱R姓的一家人的事嗎?” 提及齊鑫的家人,李牧立刻嚴(yán)肅起來。 “我之前派人去打聽了,打聽到了他們的落腳之處,看樣子他們應(yīng)該是與你找的人是一波人,不過這之后的情況有些復(fù)雜。” “怎么?” “那一家在逃難的途中感染了瘟疫,當(dāng)初除了最小的兒子如今都死了。”秦老爺嘆息一聲。 李牧沉默,片刻后才問道:“那他現(xiàn)在?” “據(jù)打探到的消息來看,他之后應(yīng)該是被人收養(yǎng)了,但是具體是被誰收養(yǎng)了我如今還沒打探出來。”秦老爺?shù)?,“?dāng)年之事如今已經(jīng)不好再查,逃難的人那么多,能查到如今就已算不易?!?/br> 李牧知道秦老爺這是在寬慰自己,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無奈,卻也只能如此。 他已經(jīng)算是幸運(yùn)的了,四個人幾乎都已經(jīng)找齊,有的人窮其一輩子也找不到一個要找的。 “你能想得開就好,這人我會幫你繼續(xù)打聽,但能不能打聽出個結(jié)果來,那就要看天意了。”秦老爺?shù)馈?/br> 等兩人說完話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朝陽已經(jīng)照進(jìn)林中。 李牧領(lǐng)著秦老爺去桃花林那邊挖了自己埋藏的酒,拿了一壇新的給他。 一旁一直守著的馬毅見狀,也連忙湊了上去,想要自己挖一壇走,結(jié)果卻被李牧給領(lǐng)著后領(lǐng)給拉回來了。 沒討到好,馬毅便越發(fā)得不甘心,最后還是仲修遠(yuǎn)看不過去了說了兩句,李牧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家中喝剩下的那半壇給了他。 馬毅原本想要從李牧這兒多弄些東西走,以解自己那份不甘,結(jié)果李牧酒都只給半壺,氣的馬毅跳腳不已。 別人巴結(jié)他,李牧卻處處欺他。 馬毅生氣,可又不敢惹李牧,與李牧折騰了這么久,他也算是琢磨出了些李牧性格的套路,真要把這人惹急了,李牧他肯定得拿他那畫去點(diǎn)火生火煮飯。 馬毅抱著這半壇酒,臉色一變再變,一旁的金錢錢見秦老爺還有馬毅都有酒,也鬧騰著要,“他們都有,為什么我沒有?” 這個他們里面,顯然是不包括在一旁無人理會的石老板。 金錢錢對酒這東西不感興趣,比起酒,他倒是對李牧感興趣的緊。 不過小孩的心事就是這樣,別人有他也得有,那樣就舒服了。 李牧聞言,轉(zhuǎn)身回屋,也不知道從哪里摸了半壺出來塞到了他手里,讓他閉了嘴。 得了酒,雖然只有半壺,金錢錢還是喜滋滋的。 看著自己的侄子開心不已的表情,一旁的馬毅卻不舒服了,他千說萬說好不容易才說動李牧給了他半壺,怎么的金錢錢一下就有了? “金錢錢就算了,憑什么他都有一壺新的,我卻只有半壺?”馬毅指著旁邊的秦老爺。 李牧的黑眸看了看馬毅,又看了看旁邊笑瞇瞇的秦老爺,淡然道:“酒是我的。” 酒是他的,他愿意送誰就送誰。 馬毅氣絕,和李牧理論他說不贏。 和李牧理論不贏,馬毅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耗下去,他拿了自己的半壇酒就往山下走去。 這地方他是還要再來的,因?yàn)樗仨毜冒阉欠嬇厝ィ瑹o論如何他也不能讓這畫給李牧糟蹋了! 見馬毅往山下走,其余的人也紛紛跟上,準(zhǔn)備下山。 下山路上,抱著自己好不容易要來的這半壇酒的馬毅,越往山下走,心里卻越發(fā)的不是滋味。 看看旁邊因?yàn)榈玫揭粔鼐贫沧套痰那乩蠣?,馬毅有些糾結(jié)。 再看看旁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奶嶂雺鼐频慕疱X錢,馬毅是越發(fā)的糾結(jié)。 他故意放慢了腳步,讓自己和金錢錢并肩而行,“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喝酒了?” 金錢錢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倒不是不能喝酒,但是他對這些東西還沒什么太大的興趣,偶爾晚上要是有酒局什么的,他也就是意思意思喝上一兩杯,真讓他抱著這東西喝他斷然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