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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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趙經(jīng)理!”我沖著趙經(jīng)理鞠了一躬,隨即步履匆匆地往酒吧后門趕去。 酒吧后門的小巷里光線昏暗,散亂的堆積著廢棄物品,腌臜破舊的模樣諷刺地與會所里的富麗堂皇形成對比。 一路走來,因為急切我好幾次差點被滾落在地的瓶子絆倒,可我聽著小巷深處傳來的痛苦的悶哼聲只恨不得腳上生出一雙翅膀來。 “住手!不要打了!”我看見蔣海潮被兩個人死死架著,另一個人拿了鋼棍又要打在他身上,我情急之下沖上前去,張開雙手便擋在了他面前。 “寶寶?!鄙砗蟊淮虻靡呀?jīng)有些失去意識的蔣海潮,看著我的背影,張開了被鮮血黏住的唇齒。 我看不見他的臉,卻聽得出他話語中的笑意。 因為我的出現(xiàn),揮舞著鋼棍就要下手的人不得不停住動作,臉上露出兇神惡煞的不悅。 我的心臟砰砰地跳,身體不可察覺地發(fā)抖,可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有氣勢些。 “趙經(jīng)理說了,這是我們的大戶,動不得!”我用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和他手中的鋼棍,警惕得如同一只野獸。 聽聞我的話,三人面面相覷,拿著鋼棍的男人最終示意架住蔣海潮的兩人將他放開。 “額!”蔣海潮被放開的瞬間無力地跌倒在地,發(fā)出吃痛的哼聲。 “蔣海潮!”我急急地想要拖住他的身體,卻不想瘦弱的我根本承受不住一個男人的重量,霎時間我也跟著一起摔倒在地。 “臭小子,看你下次還敢狂!呸!”冰冷的鋼棍在男人手上揮舞著,臨走之前,男人帶著兩個兄弟還不忘放出狠話。 三人走后,蔣海潮手掌握拳擦掉了嘴角的血跡。他看著我跪坐在地默默流淚的臉龐,癡癡笑出聲:“哈哈,哈哈哈!” “蔣海潮,我送你去醫(yī)院!”我不懂他在笑什么,我只是看著他鮮血淋淋的哽咽道。 我努力想要將蔣海潮扶起來,可是蔣海潮笑完之后挪動著手掌撐坐在那里,擺出閑適的姿態(tài)像看傻子一樣得看著我干著急,讓我又氣又著急。 或許是看夠了我為他焦急的模樣,他最后還是艱難地配合站起身。下一刻,我在他得意的笑聲中猝不及防被擒住了雙唇。 “蔣……嗚嗚……”混著血腥味的吻在我口腔中暈染開,我下意識伸手想要推拒,卻只換來他更加狂虐的索取。 冗長的一吻,我只覺悲憤得快要暈厥,我麻木地睜著眼睛不知道將焦距放在那里,漸漸眼中蓄滿了淚水。 或許是我濕潤的淚珠被他察覺,他終于是放開了我,我無力的伏在他胸膛急促喘息著。頭頂上傳來他略帶慌張的呼喚:“寶寶,寶寶……” 呵,我在心底笑得諷刺。突然間,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蔣海潮,一個耳光就打在他的側(cè)臉上。 “啪!”的一聲刺響,在這個寂靜的小巷中格外的突兀,蔣海潮的臉頰被打偏在一邊,深埋在陰影中看不真切。 “蔣海潮,我就那么賤嗎?”我哽咽著怒吼,心中積了一股無名的怒火。更深地是我心底那種nongnong的愧疚感,這種感覺就像是我背叛了唐莫寧,背叛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寶寶?!笔Y海潮低低的喊著我,嘴角苦澀的笑意即使在陰影中也那么顯眼。 而我此刻被怒火吞噬,根本就看不見他的模樣只是自顧尋找著最能傷人的話語,只希望在他心上扎下比身體更加血淋淋的傷口。 “蔣海潮,我是有多賤才能讓你們隨便一個人都覺得能將我踩進塵埃里面?”我哭,我委屈,我心中是那樣不甘,這一刻全部爆發(fā)在他面前。 “能不能請你停止對我惡心的sao擾,還有你那莫名其妙的關(guān)心?”我雙手緊緊握在身側(cè),梗著脖子,越說越大聲,恨不得將他從我的世界里面剔除得干干凈凈。 “惡心?呵……”蔣海潮的笑在陰影中不斷擴大,他牽動嘴角,剛凝結(jié)的血痂重新被扯開,他卻越笑越張狂,整個面部動作都顯得扭曲。 “辛笙,你覺得惡心嗎?”蔣海潮忽然加大了音量,嗜血的目光如同一匹孤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我咬碎一般。 “是的,惡心,非常惡心!”我后退,狠狠甩開了他扯住我手腕的手,他一個健步上前將我整個人鉗制在了身后的墻壁上。 “呵呵,那就讓你惡心到底吧!”蔣海潮躬下身體頭顱埋在我的頸間胡亂啃著,瘋狂得如同狂風暴雨。 我拼命地推拒著,拳頭凌亂地落在他手臂上他的胸膛上:“蔣海潮,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地待在你的世界里面,不要來招惹我!就不能從我的世界里面消失嗎?” 我的聲音嘶啞,帶著破碎的哭腔,感受著脖頸間尖銳的刺痛感,可是這些都比不上我心上的痛。 “不能!”蔣海潮惡狠狠地在我耳邊說。 隨后他將我的腰樓得更緊,動作更加狂暴起來,如同喪失理智的野獸,他說:“寶寶,你休想讓我從你的世界里消失,除非我死!” 我搖著頭痛苦的尖叫。 “蔣海潮,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我哭,我甚至無力反抗。 蔣海潮終究是受了不輕的傷,這一鬧一吻,讓他剛蓄起來的力氣全部耗盡。當我從驚恐中找回理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整個人昏迷在我身上。 我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涸,眼中也是淚眼迷蒙一片。我呆愣愣地低下臉頰看向昏迷在我懷中的蔣海潮,他此刻面目緊皺地睡著,眼角還掛著清亮的淚珠。 我抱著他坐在墻角看著隱在高樓背后的月亮,這一刻,我的心如死湖一樣寂靜。 “唐莫寧……”看著那天邊的月亮,我想到了唐莫寧溫暖的笑,我又重新找回了堅定的目光。我不能就這么死去,我不能放棄自己,我還要和他一直走下去,是啊,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比任何人都要活得好。 我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再跌跌撞撞地將蔣海潮拖上后背,邁著艱難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小巷。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如何做到一個人背著一個大男人走到醫(yī)院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后還會選擇救他。 我撫摸著唇瓣,口腔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滿滿的都是蔣海潮的味道。 “寶寶,你別想讓我消失,我不……你休想……”病床上,蔣海潮睡得極其不安寧,睡夢中也不放過我。 我站在蔣海潮的病床邊,看著他蹙著眉頭的蒼白臉龐,我知道即使他再怎么對我糾纏不放,可我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 “對不起,蔣海潮?!蔽异o靜地走出病房,最終是不敢再回頭看他一眼。 第二天,我依然如常去珍姐那里報到。站在珍姐的店門口,我再沒有了膽怯和忐忑。 “珍姐,我今天要學什么?”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事故。 珍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然后我聽見珍姐慢悠悠地開口:“今天這最后一課,我要讓你明白男人這種東西最是要命。” 最后一課,我心里默念著。 “小丫頭,要牢牢記住你今天看見的一切?!苯裉煺浣闼坪跖c往常不太一樣,沒有了之前那種對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女王姿態(tài),面容還微笑著,可眼中卻冰涼一片。 珍姐漫步到了這些天我一直用來做練習的男人面前,漂亮的雙手游蛇一般若有似無地在他身上挑逗著,卻又不真切地給他快慰。 在珍姐開始動作的時候,我明顯可以感受到男人眼神的不同,這個男人僅僅是因為珍姐的幾個小動作,就完完全全被蠱惑了去。 男人漸漸難受起來,眼神也變得渾濁,呼吸粗喘,珍姐才不過幾下他就受不了的祈求:“快給我,求你了,給我?!?/br> 珍姐手上的動作依然不緊不慢,只是嘴角魅惑的笑容擴大:“哦?為我死可以嗎?” “當然,為你死都可以!”男人眼神迷蒙,滿含愛意,急切的回答。 “呵呵。”珍姐笑出聲音,終于是如了男人的愿。 我并沒有驚訝珍姐有這樣的本事,讓我驚訝的是這次珍姐在將男人送上巔峰之后,卻沒有就此完事,而是狠狠的給了男人那處一腳。 紅色的高跟鞋,男人迷蒙著還在享受,就被一腳踹倒在了椅子里。男人痛苦地捂著那處,前一刻還神魂顛倒的神色,這一刻如同刀子一樣盯著珍姐。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驚嚇,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驚叫。 “cao!你這個婊子!我要殺了你!”男人面色蒼白,掙扎著就要沖起來,然而他身后的兩個男人比他的動作更快便將他制服在地。 珍姐扯了紙將手掌上的粘液擦干凈,將紙團丟在男人的臉上,眼中的神色冰冷依然,面容不波瀾不驚:“看看,這就是男人,所以,永遠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