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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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在胡說!我根本沒拿東西!我撕了你的嘴!”甜甜被提到,想到唐富貴的手段,她一個哆嗦,面色猙獰,“你在說個試試?” “你他媽給我閉嘴!”唐富貴反手一巴掌甩過去,“老子還沒開口,你急個啥!” 甜甜右邊臉頰瞬間腫起來,一絲鮮血從唇邊留下,看得出下手極重,甜甜雙眼發(fā)懵。 “你接著說!” “沒,沒了啊……”王寧看著身旁人的下場,越發(fā)的驚恐,結(jié)巴連話都說不好。 “廢物!甜甜,你今天要是不把東西交出來,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唐富貴眼神陰狠,如鋒利的刀劃過。 “我……”她一張嘴,一顆牙齒從嘴里掉出來,掉在光潔锃亮的地磚上,還牽連血絲,十分瘆人,“我,真的沒有拿……” 甜甜雖然這樣說,但眼底終究閃過一絲恐懼,極細(xì)小的變化卻沒逃過唐富貴毒辣的雙眼! 他是誰? 還想在他眼皮子底下?;?! 真是不知所謂! 唐富貴一抬頭讓人把那東西拿過來,粉色的小盒子。 唐富貴單膝蹲在甜甜面前,伸手拍她的臉,“好說讓你交不交,待會兒千萬讓你求著我。呵呵。” 一根細(xì)長的針管抽出來,里面晃動不明液體,唐富貴我都貪婪的看著甜甜雪白的胳膊,“只要來一針,你就舒服了,來?!?/br> 甜甜瞳孔倏然放大,原本被大漢抓住的胳膊大力之下竟然掙脫,一巴掌打掉了針管,她似乎知道是什么,一個勁的哀求,“老板!我是這里的頭牌,你不能動,我!王總最近對我興趣特別濃,你這樣會惹他生氣的!” 針管掉在地下,撒出幾滴白色的液體,唐富貴勃然大怒,一百揪住她頭發(fā)拖過來,“呵,還敢跟我動手?膽子越發(fā)大了,王總算個屁!我說他媽還不是紈绔子弟?你還指望他救?做夢去吧!” 一句話仿佛打碎了甜甜的夢境,他抓著針管照著她脖子扎下去,突起的青色血管被液體慢慢充滿,甜甜喉嚨發(fā)出嚇人的咯咯聲,她面對著我,望著我的眼神充滿哀求,求我去救她。 她三番兩次陷害我,現(xiàn)在還想我去救她?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裝作害怕的樣子,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唐富貴,生怕他不高興,給我來一針。 在這里看多了生老病死,人也會麻木,我雖不至于喪性病狂,但也僅僅保持良心未泯,不去主動害人。 甜甜伸出一只胳膊指向我,眸中的光從哀求漸漸變成怨毒,他的指尖在離我胳膊一厘米的距離,突然垂下,她暈了過去。 “第一次,受不住,看來計量還是大了,去,打電話讓那邊的重新實驗?!?/br> 唐富貴皺眉不滿的說。 “是。”大漢松開我離開。 唐富貴看向我,一步步過來,“小丫頭,你也試試?” 我縮著肩膀,懼怕的模樣,“不,我害怕……” 唐富貴嗤笑,“我諒你也不敢騙我。” 他似乎篤定我膽小懦弱,受控于他,便暫時放過我。 “拍賣會表現(xiàn)的不錯,他們已經(jīng)注意上了你,你記得你的定位是名媛,而不是賤人,沒事不要搔首弄姿?!?/br> “是,我知道了。” 唐富貴雖然暫時放過我,我走在夜總會走廊上,總感覺身后有雙眼睛盯著我,這讓我非常不安,到底是誰? 難道他對我還不夠信任? 我左手輕輕撫摸掌心的傷疤,垂著腦袋陷入沉思。 后來,我聽好事的姐妹說,甜甜最后受不住痛苦,抓得自己全身冒血珠,最后招了說是自己偷的東西。 唐富貴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結(jié)果她從內(nèi)衣口袋分出兩個圓潤白皙的珍珠,一顆有大拇指那么大,說這就是偷的東西。 氣的唐富貴當(dāng)場臉都綠了。 小姐妹說的很生動,手舞足蹈的,有模有樣的把場景還原。 “哈哈哈,你們不知道甜甜這次是在跟頭了,一張漂亮的臉都破了,以后誰還會要她?” “王總正在包養(yǎng)她啊,應(yīng)該會替她求情吧?老板怎么也會給他面子?!?/br> “嘖嘖,那你是沒看見,甜甜口中對自己非常好的王總,那天晚上一個勁的談好那位呢!” “誰?” “還能有誰?老板的小情人唄!辛笙??!” “不會吧!她看著挺單純的!” “切,能在這里混的,誰還會單純?瞧瞧王寧就知道了?!?/br> 王寧白著小臉站在一旁,聽別人說自己壞話,還不能離開,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非常尷尬。 她一抬頭,見我站在兩個女人身后,她眼中閃過莫名的希望之光,大喊,“辛姐!你來啦!” 然后她松了口氣,看見兩個女生矛頭指向我,她輕松多了。 我冷冷的看著王寧,沉默不語。 “呦,小公主出現(xiàn)了,我說呢,小狗腿怎么理直氣壯了!” 這女人是甜甜小跟班,平常替她鞍前馬后,伺候的甜甜很舒服,也得了不少好處,現(xiàn)在見人就落井下石,把甜甜以前做的壞事一股腦全說出來。 她沒想過,甜甜還能回來。 “你說得對。”我倏然一笑,賤女人愣了一下,我接著道,“我是小公主,她是小狗腿,你這話沒毛病?!?/br> 女人古怪的望著我,又看向王寧,“王寧,原來你在他眼中就是小狗腿呀?真是恭喜你了,因為甜甜眼里你就是垃圾,升級了你!” 她一句話給兩個人拉了仇恨,引得另一個女人嬌笑。 王寧長相清純,身材顯得單薄,像是長期沒有營養(yǎng)造成的,連頭發(fā)都枯黃分叉,要不是化了淡妝顯得還可以,這樣的人根本進(jìn)不來,畢竟唐富貴手底下的夜總會上了檔次。 但今天一連番的折騰,讓她臉腫起來,胖的跟豬頭似的,唯一的一點優(yōu)勢也消失殆盡,往那里一站便是個電線桿,任誰看了都要皺眉。 她這會受了委屈,又被人羞辱,看向我的眼神就帶上憤恨,“辛姐!我叫你一聲姐是尊敬你,你怎么能夠貶低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都是出來打工的,都不容易,互相體諒一下嘛!” 她這話一說,好像都是我的錯。 “是吧,這個夜總會里,誰的話都能相信,就是辛笙不能信!你看看甜甜以前欺負(fù)得她多慘,現(xiàn)在的下場就有多慘,有腦子的,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女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煽風(fēng)點火。 王寧更加委屈了,“辛笙!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我看你年紀(jì)跟我一樣大,以為也是命苦的人,沒想到你心腸這樣歹毒!我跟你無冤無仇,都想害我!” 我想她手上有刀,現(xiàn)在恐怕就沖過來了。 我正準(zhǔn)備說什么,突然感覺后背一陣涼意爬上來,那種感覺又來了,我咽下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轉(zhuǎn)而道,“你別聽她胡說,她是騙你的,她才是壞人!” 女人又古怪的望著我,“我說辛笙,老板又不在這里,你裝什么柔弱給誰看呀?你惡不惡心啊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眨眨眼睛擠出兩滴眼淚,“純姐走之前明明要你們照顧好我……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們對得起純姐多年以來的栽培嗎?!” 我感覺,我和王寧那個腦殘有得一拼了。 那女人警惕的在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再嘲笑的望著我,“辛笙,看你裝深沉的模樣,我還以為你城府多深,沒想到你倆正好湊成一對白板,傻的笑死人!” “你說我可以,怎么能說純姐?!”我努力鼓著腮幫子瞪著她,“她是我媽,你沖我來,別侮辱她!” “我他媽說的你和王寧!誰說那個臭婊……純姐了!”女人及時咽下那三個字,大概想到這不是宿舍,亂發(fā)脾氣會被人穿小鞋,轉(zhuǎn)而憤怒道,“算了!跟你們倆說話,我才是傻子!我們走!”? 女人離開,王寧也氣呼呼的望著我,“你給我道歉,我才走!”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愛走不走,有本事一晚上站廁所門口喂蚊子去。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她在后面跺腳。 直到我們真正回到宿舍,裝作失魂落魄的關(guān)上門:那種被偷窺的感覺才消失,究竟是誰?有什么目的?他想得到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不然沒有答案,我懊惱的抓著腦袋,把自己扔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慢慢入睡。 半夜,一個激靈,我醒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連衣服都忘了脫,我盤腿坐在床上,托著腦袋沉思一會兒,毅然決然的下床。 我決定去做一件大事。 偷饅頭。 這年頭,饅頭是真難找。 廚房里雞鴨魚rou俱全,唯獨沒有饅頭,最后在馬路的斜對面一家包子鋪買了兩兒饅頭揣兜里,才慢悠悠的走向小黑屋。 “我痛的東西已經(jīng)給你了,請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以后做牛做馬給你報……”最后一個字尚未說完,甜甜看見是我進(jìn)來,求饒的嗓音變得尖銳,瞬間拔地而起,“辛笙!你還敢回來!”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跟我八輩子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