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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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門之后的蔣海潮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做的一桌菜早就已經(jīng)冷卻,這個生日,注定是過不成的。 門外沒有任何的聲音,蔣綿綿應(yīng)該是走了。 我單腳跳至他面前,拉了拉他的手,“不是已經(jīng)解決完了嗎?我們繼續(xù)過生日吧?” 他無奈的笑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里我因?yàn)椴恍⌒呐龅搅俗约旱哪_而痛得驚醒,月色悄悄的灑在床上,我睜著眼睛去看身側(cè)的蔣海潮,面對我的,就是這么一張英俊而又清冷的臉。 我忍不住撥了撥他額前的碎發(fā),于是就露出了他光潔的額頭。 以前我認(rèn)為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可以打敗一切,但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愛情似乎也在慢慢的瓦解,因?yàn)橥饨绲囊蛩?,?shí)在是太多又太棘手了。 蔣海潮向來睡得淺,我動了動,他也就醒了。他的睫毛動了動,我的腰上就被他的手纏住,“你怎么不睡覺?” 我搖搖頭,“睡不著?!?/br> 他打了個哈欠,聲音還有些沙啞,“因?yàn)槟_的緣故?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說完,他還真開了床頭的燈,打算看一下我的傷勢。 “不用不用?!蔽野阉貋?,“腳沒事?!?/br> 他只好又重新躺了下來,“那是為什么?” 因?yàn)槲以谙耄覀兊牡降自撛趺醋呦氯ァ?/br> 我往他懷里縮了縮,閉上了眼睛,“睡吧,我困了?!?/br> 既然不知道該怎么辦,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關(guān)于今天蔣綿綿眼里對蔣海潮仇恨的眼神,我也不敢細(xì)想,生怕真的會自己那樣。 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是又準(zhǔn)又穩(wěn)的。 蔣海潮安穩(wěn)的日子沒過幾天,就又受到蔣綿綿的打擾。 我一開始還不知道,還是聽王依依在吃飯時她無意提到的。 “最近好像有好幾個公司在搶那個x證券公司的新計劃項(xiàng)目,真是搞不懂,不就一個項(xiàng)目嗎?怎么大家都擠破頭都要往上搶。” 我吃著嘴里的糖醋排骨,對什么新項(xiàng)目完全不知情,就隨意問了一句,“什么項(xiàng)目?這么搶手?” 王依依對我皺了皺眉頭,反問我:“你不知道這件事?” 我無辜的搖搖頭,“我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嗎?” 驚訝得她扔了筷子,“那可是蔣海潮花了幾個月的時間談的項(xiàng)目,你一點(diǎn)都不知道?” 工作上的事蔣海潮幾乎不和我提起,而且他那個人,即便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難,也是從來不會向我抱怨和發(fā)牢sao的。 從王依依那我才知道這件事并不是同行競爭那么簡單,原本蔣海潮早在幾個月之前就與對方公司談好了合作,只不過還沒簽上合同,因?yàn)橐呀?jīng)是熟人了,雙方都對彼此很放心。 但是半路卻殺出了個蔣綿綿,她不知道從哪得來的消息,一點(diǎn)蔣海潮的公司與另一家公司有合作,便也來插足說要談合作,更是愿意出兩倍的價錢買下蔣海潮中意的那個方案。 兩家一競爭,就引來其他同行的目光,也都紛紛加入爭奪的行列,面對這么多家公司的誘惑,原本與蔣海潮說好的那家公司也開始動搖了,手里捏著方案,遲遲沒有給出去。 可想而知,蔣海潮該會有多氣憤。 “要我說啊,始作俑者還是那個蔣綿綿,好好的她怎么就突然冒出來和蔣海潮作對了呢,她不是最在乎蔣海潮了嗎?這次怎么突然這樣了?”王依依不解的咬著筷子,抬頭問我,“你知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 這么明目張膽的出來搶生意,很明顯,蔣綿綿不會再屈服了。 “蔣綿綿要開始報復(fù)了?!蔽业恼f著,“她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了,也不會給別人?!?/br> 王依依驚恐的皺了皺眉,“她是想毀了蔣海潮嗎?這么歹毒?” 蔣綿綿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以前她從來不在蔣海潮面前體現(xiàn)出來,但是現(xiàn)在,她打算豁出去了,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 雖然蔣海潮沒和我提起這件事,但是他也開始變得焦慮起來,那天我剛到他的公司,助理說他在開會,我就在旁邊等了一會,沒過五分鐘蔣海潮就怒氣沖沖的從會議室里摔門而出,不痛快的松著自己的領(lǐng)帶。 旁邊看到他這樣,瞬間就噤了聲,連走路的步伐都加快了不少,匆匆忙忙的從旁邊經(jīng)過,頭也垂得不能再低。 身后會議室里的人無一不灰頭土臉,各個也不滿的耷拉著腦袋,嘀咕了什么我沒聽清,大概是在抱怨自己的不痛快與不滿。 和我說話的時候,他又恢復(fù)了正常,“待會去哪吃午飯?” 我知道他還在氣頭上,卻還要壓著心中的不愉快,這樣會讓他十分壓抑。 “不知道,先出去走走吧?!蔽彝爝^他的手,看向他。 他嗯了一聲,就徑直和我走了,我似乎還聽見了身后的人如釋負(fù)重的呼出了一口氣。 天氣很好,陽光也并不猛烈,溫柔的落在每個人的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里放輕松些。 吹來的風(fēng)柔柔的,輕輕的吹起了他衣服的下擺。 “好些了嗎?”我問他。 他欲說話,卻被尖利的剎車聲打斷。 我和他同時放眼看去,蔣綿綿惹人注目的跑車在附近停了下來,她得意的甩上車門,從黑色墨鏡看向我們這里。 她花著精致的妝容,口紅的顏色與她大紅色的跑車保持一致,鮮艷而又張揚(yáng)。 蔣綿綿并沒有過來,得意的看了我們幾眼之后就帶著與自己一同前來的幾根男人去了旁邊的一家酒店。 要是沒記錯的話,她身后的那幾個男人,正是蔣海潮之前談合作的老總。 而他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蔣海潮,特別是看到蔣海潮的目光之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快步的走進(jìn)了酒店。 蔣海潮隱忍著,卻已經(jīng)悄悄的握緊了拳頭,這項(xiàng)方案,很有可能就要被蔣綿綿攪黃。 蔣綿綿是最后最后一個進(jìn)去的,在踏進(jìn)酒店的旋轉(zhuǎn)門之前,她又后退了小半步,摘了墨鏡看向我們。 她笑著聳聳肩,眼神示意前面走掉的男人,仿佛在炫耀自己拿到這個項(xiàng)目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 蔣海潮拽著我的手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咬牙切齒的說著,“瘋子!” 蔣海潮的步伐很快,我只有小跑才能跟上他,腳上的扭傷還沒好完全,所以很快就與他落下一大段距離。 蔣海潮煩躁得很,很少有什么事情會讓他發(fā)這么大的火,看來這件事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我看著他憤怒的背影,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幫不上他。 而且這次蔣綿綿大概也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付出多少的代價也要搞垮蔣海潮,她買下方案那天還大張旗鼓的炫耀了好幾天,大家對她這樣的行為表示不理解,因?yàn)檫@是她花了比之前高出好幾倍的價錢才拿到的。 有人祝賀蔣綿綿,也有人說著蔣綿綿瘋了,她花了這么多的錢,為了一個方案根本不值得。 他們都不知道,她的真正的目的,是針對蔣海潮。 自那次以后,蔣海潮的工作更加的隱蔽起來,因?yàn)樗膊恢朗Y綿綿又會在什么時候出來搞破壞,他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不是同行之間的競爭,而是蔣綿綿。 原本以為這樣情況會好一些,可是蔣綿綿不知怎么的掌握了蔣海潮公司的訊息,不僅搶生意,甚至還挖墻角。 她這樣的行為讓蔣海潮更加的憤怒,光是這一個月,就有好幾個員工提出了辭職,他們剛遞出了辭呈,蔣綿綿就開車等在在樓下,隨時迎接她的新員工。 而讓這些員工義無反顧辭職的理由便是蔣綿綿的薪資比蔣海潮給的,整整多出了一輩。 辦公室里,蔣海潮頭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xue,這一個月,他被蔣綿綿糾纏得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蔣綿綿的跑車在樓下發(fā)出發(fā)動的聲響,她又帶走了一個蔣海潮公司里的人。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打算怎么辦?”雖然我知道蔣海潮現(xiàn)在也很苦惱這個問題,但是總該有辦法解決的。 “要走的我留不下,既然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好了。”他雖然這么說,心里終究還是不痛快,畢竟都是經(jīng)過他手層層篩選出來的人,現(xiàn)在因?yàn)槭Y綿綿高額的薪資就離開,怎么想,他都是有些心存芥蒂的。 可按照蔣綿綿這樣挖人的速度,不用多久的時間,我想她就一定能晃動蔣海潮公司的核心力量的。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她這么做,實(shí)在是……” “當(dāng)然有辦法,對待她那樣的人,就要來硬的?!笔Y海潮終于從文件中抬起了頭,目光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容忍了蔣綿綿這么久,他也該做出點(diǎn)反應(yīng)了。 畢竟還是有著名聲的公司,雖然走了一部分的員工,蔣海潮便迅速重新納入了新一批的人才,都是從美國總公司那邊空降過來的,不僅如此,幾個高層也在蔣海潮的帶領(lǐng)下制作出了好幾個方案來應(yīng)對蔣綿綿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