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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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武似乎真的勾搭上了那個異國美女,還把她帶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在躺椅上聊天。 我和蔣海潮選的是雙人躺椅,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看著明晃晃的太陽掛在頭頂,然后結(jié)實(shí)的打了個噴嚏。 “冷了?”他歪頭看我,把我裹得更緊了些。 游泳完的后果就是我感冒了。 噴嚏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只知道一路上就沒怎么停過,陳武憂心忡忡的看著我,“你沒事吧?這么嚴(yán)重?” “身體素質(zhì)差了點(diǎn)?!蔽倚π?,沒想到說話的時候都已經(jīng)帶有了鼻音。 回去以后,我更是躺在床上一臥不起,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嘴里還是海水那股咸的要命的味道。 我吸著鼻子,有些委屈的拉了拉蔣海潮,沒有吃他端來的晚飯,“我難受……” “我?guī)闳タ瘁t(yī)生。”他迅速的在我身上披了件外套之后就把我給抱了起來。 “陳武,醫(yī)院在哪里?”他把我從樓上抱著下來,著急的問著陳武。 陳武有些為難,意思是說大醫(yī)院都在市中心,而這里處于比較偏僻的位置,開車過去估計(jì)也要個把小時,建議我們?nèi)ジ浇脑\所看看。 “不行,要去醫(yī)院,你快點(diǎn)把車開過來,我送她過去。”蔣海潮執(zhí)意要帶我去。 感冒而已,我不想這么興師動眾,我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去診所就可以了,我沒那么嚴(yán)重。” 蔣海潮不確定的看著我,“真的?” “真的!”我肯定得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 這里的人普遍都很淳樸,看病的是個奶奶,我們過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休息了,但是知道我們來后就又趕緊起了身,給我把起了脈。 也沒收我們的錢,還給了我?guī)兹盏闹兴帯?/br> 我們道過謝之后蔣海潮就拿著那一小包中藥去熬了,我睡得渾渾噩噩,被他叫醒來吃藥。 那中藥刺鼻得很,我剛喝一小口,又被苦得不行,砸吧著嘴說什么也不喝了。 “不喝的話只會更加嚴(yán)重,你晚上不想睡了?”蔣海潮繼續(xù)端著那一碗黑黑的東西,怎么說都是他熬了好幾個小時的成果。 我皺著眉頭,還是一口氣的把它給喝完了。 我剛把最后一口咽了下去,蔣海潮就溫柔的俯身吻了上來,微微閉上了眼睛,溫暖的手掌拖著我的腦袋。 口腔里苦澀的味道逐漸被甘甜取代,似乎還有著一股淡淡的冰糖的味道,我貪婪的陷在蔣海潮的親吻中,不是那么愿意的分開。 后來還是我不小心磕買床頭上,他才停了下來,情迷意亂之中我竟然還可恥的說出了不要。 等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么的時候,只想給自己來一巴掌。我羞赧的低著頭,只感覺自己的臉頰發(fā)燙,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什么。 “還要嗎?”蔣海潮故意笑著說,抬起了我的下巴。 “不……要。”我故作淡定,翻身坐直,“那個……我要回去睡覺了?!?/br> 我忙不迭的穿上拖鞋,因?yàn)樾奶摰脑?,還把兩只鞋穿反了。 蔣海潮就這么笑眼看我手忙腳亂,慢條斯理的跟了出來。 我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才發(fā)現(xiàn)鑰匙不翼而飛,早上明明放在口袋里,可現(xiàn)在怎么都找不到,甚至翻遍了全身也沒看到鑰匙的蹤影。 蔣海潮靠在一邊看我,“鑰匙不見了?” 我著急的翻著自己的口袋,抬頭問他:“你有看到嗎?” 他慢悠悠的從口袋里拿出一枚鑰匙攤在手上,“你說的是這個嗎?” 我伸手就要去拿,他卻及時的收了起來,緊緊的握在了手心。 “你什么時候拿走了我的鑰匙?”我繼續(xù)去搶,不過他占著身高和力氣的優(yōu)勢一直沒讓我碰到他的手,更何況去搶他手里的鑰匙了。 “當(dāng)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拿走的了?!彼贸训男χ?,然后迅速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愣了一下,對他攤手,“你給不我?” 他搖了搖頭。 “你無賴!”我嚷嚷。 “我就是對你無賴?!彼麧M不在乎的說著,然后輕而易舉的又把我給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今天你睡這里?!?/br> “好啊,你睡沙發(fā)?!蔽疫B忙縮進(jìn)被子里,對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 他被氣得不知道該說起什么,“辛笙,你就這么對付我的嗎?” 我偷笑著,對他做了個鬼臉,“誰讓你偷我鑰匙的?” 后來蔣海潮也不理我了,自己拿了衣服就去浴室洗澡,等我把房間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把鑰匙,不得不說,蔣海潮藏東西的能力倒是好得很。 他剛從浴室出來,我就堵在門口,“快把鑰匙還給我!” 他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浴室里的潮濕和熱氣,他披著浴袍,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勾著嘴角一笑,扯開浴袍就把我也給包了進(jìn)去。 “我早就扔了,你是找不到的?!彼贸训男χ?,按了一邊的開關(guān),房間在一瞬間就陷入了黑暗。 沒了光亮,我也就失去了方向感,特別是在蔣海潮抱著我轉(zhuǎn)了幾圈之后,我算是徹底暈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被他壓在了床上。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睡?”他在耳邊蠱惑的說著。 “當(dāng)、當(dāng)然啦?!蔽覞q紅著臉,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他這么緊緊的貼著我,我都快羞恥得鉆地洞了。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還是放過了我,把我塞進(jìn)被窩之后就老實(shí)的走開了,“快點(diǎn)睡吧,你還在生病,需要好好休息?!?/br> 我就著外面的月色去看他,他還真的從旁邊抱來了一條小毯子就去沙發(fā)上睡了,沙發(fā)對他來說實(shí)在太小了,他長手長腳的,根本就不夠放,只能委屈的縮著。他還這么的有潔癖,能睡床都是他做的很大的退步了,現(xiàn)在還要睡沙發(fā),雖然他表面上不說,內(nèi)心一定抗拒得不行。 我過意不去,給他拿了個枕頭,“還是你去睡床吧,這沙發(fā)小,比較適合我……” “好啦,快去睡啦。”他輕輕推了推我,“我沒關(guān)系。” 這讓我更加的愧疚,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算了算了,我們還是一起睡吧。” 他瞬間就坐了起來,點(diǎn)著頭說好的。 看著他那若隱若現(xiàn)的狡黠笑容,我越發(fā)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一上床,他便習(xí)慣性的把我給摟住,拍了拍我的后背說:“好了,現(xiàn)在可以睡了?!?/br> 我忍俊不禁,把腦袋抵在他的胸膛上,或許是藥物起的作用,很快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后來蔣海潮似乎還對我說了些什么話,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的時候,我明明還很困,卻硬是被蔣海潮給弄醒,在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他便開始親吻我的臉頰,鎖骨,以及嘴唇。 所以我醒來的時候,以及正被他捧著臉,柔柔的親著。 “唔……”我一張嘴,他便有空隙伸了進(jìn)來,舌尖纏繞著,有股麻麻的觸感。 原本還不清醒的我終于在他這么的進(jìn)攻之下無比清醒起來,熟稔的被他帶動著熱吻,手也不由自主的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被親得七葷八素,最后他終于松開我,我才難得喘出一口氣,“怎么一大早就……” 他挑挑眉,淡定的對我說:“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嗎?往往在早上的時候……” 一開始我還沒明白,后來他把身體再次貼進(jìn)來,我才明白那個詞到底是什么。 我紅著臉忙不迭的推了他一把,“我管你什么詞,快給我起來!” 他撐在我身上紋絲不動,眼里似乎隱藏著一股情緒,“你點(diǎn)的火,難道就不滅了嗎?” 窗外的窗簾動了動,帶著海水咸咸的味道隨風(fēng)吹進(jìn)來,天色也才剛亮起來不久,誰又能想到這么一大早,我就被蔣海潮調(diào)戲得無地自容,臉紅得仿佛要炸開。 “不滅不滅,我要起床了。”我趕緊翻身,蔣海潮的另一只手就撐了下來,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想著這次是逃不過的時候,蔣海潮突然正經(jīng)了起來,問我:“感冒怎么樣了?還難受嗎?” 我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說著不難受了之后,他便來了句:那就好。 然后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了,壓著我就就把手探進(jìn)了我的睡衣里,輕點(diǎn)著我的身體。 我被熱出了汗,他便把被子掀開了一些,我的睡裙被褪至了腰間,他的呼吸也逐漸加重,氣息也越來越guntang。 他的手在我的腰間游走著,柔軟的吻在一路向下,印在了我的胸口,肚子還有小腹。 “辛笙?!彼吐暯形?。 “嗯……”我呢喃著算是回應(yīng)。 “辛笙……” 他一遍一遍呢喃著,讓我的雙腿纏在了他的腰上…… 后來鄰居們都起了床,有了些零碎的聲響,我悶哼著,盡量不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便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有些羞恥。 蔣海潮的后背也逐漸濕了,可卻沒有停歇的意思,怕我撞到床頭,還用手擋了住。我朦朦朧朧的去看他,他便低頭親了親我的嘴角。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