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愿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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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顯看到蔣綿綿的怒意就要一觸即發(fā),大概是祁老在場的原因,硬是忍了下來,把拳頭握得慘白,看向我的眼神就要噴出火來。 等祁老和蔣海潮寒暄好走了之后,蔣綿綿便不顧一切的沖了上來,還好蔣海潮要有防備,在她剛朝我邁出步子的時候,蔣海潮便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 “你別想再動她一根頭發(fā)!”蔣海潮狠狠的看著他,眼里的怒意絲毫不比蔣綿綿對我的要少。 蔣思柔也把我護在身后,上次蔣綿綿把我推下樓梯的時候,她也是看到了的,所以現(xiàn)在才會站在自己哥哥這邊,張開雙手擋在我面前。 我,蔣海潮和蔣綿綿在一起永遠就有解不開的麻煩,所以不少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蔣綿綿見自己被這么隔絕在外,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瘋狂的大叫起來,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蔣海潮。 蔣海潮也在與她糾纏之間受了傷,手臂上被劃了幾道血痕。 最后蔣綿綿是被保安架出去的,圍觀的人扼腕嘆息,“真是可惜啊,好好的蔣家的大小姐,怎么就瘋了呢,我之前還聽說她去了精神病院治療了好長一段時間,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估計是真的了,只不過是他的父親不敢說出來而已……” 原來其他人也都知道了,蔣綿綿瘋了。 我緊張的去看他手臂上的傷勢,“疼嗎?” “沒事,我說過的,我不會再讓她碰你一下。”蔣海潮抬眸,雙眼里的認真顯而易見。 “對,我哥說過的話,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笔Y思柔幫著附和,讓我不要擔心。 看到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這邊,我是欣慰的,放在以前,我只有被蔣綿綿欺負,踩在腳底的份。 后來我聽說蔣綿綿又被自己的父親關進了精神病院,因為蔣綿綿的事,她的父親也很是cao心,頭發(fā)都花白了一大半,自己這么疼愛的女兒竟然變成了這樣,換做誰都接受不了。 不過關于蔣綿綿,我還是更在乎他在祁老面前說的婚期,他是認真的,還是純屬說給蔣綿綿,好讓她死心?我想了好幾天,也沒找到一個最適合的結果,難道要去問蔣海潮嗎?問他:“你說娶我的話是真的嗎?那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 這樣一來,不就顯得我的迫不及待嗎? 我還在糾結著,蔣海潮便有行動了。 某日他來我家,先是陪唐莫安打了會籃球,然后回來之后就進了我的房間,身上還穿著一件黑色的球服,把他襯得精神又皮膚白皙。 “打完了?”我拿了條毛巾給他。 他欲言又止,最后擺了擺手,“等我?!?/br> 說完就跑進了浴室,水聲頓時傾瀉而下,我奇怪他今天的反常,便又戴上耳機聽著前幾天會議的內容,生怕自己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耳機才剛塞進耳里,就被一股外力扯了開來。 蔣海潮帶著沐浴露的氣息捏著我的下巴就吻了下來,發(fā)絲的水滴也不小心滴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在忙嗎?”他問我。 我茫然的點點頭,雖然他總是這么出其不意的來這一套,但我還是每次都要被嚇一跳。 “那就先放放,我們需要先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事?!彼盐沂稚系墓P也給扔了,更是把我的電腦啪嗒一下合上。 我們之間的事?能讓我想到的也只有那句下個月的婚約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要不然我就問了,省得我自己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什么。 “不說話?那我就決定了噢,這周末先把婚定了,再去民政局把證拿了,至于婚禮就放在下個月舉行。你覺得如何?”蔣海潮利索的說完之后,看向了我。 我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問題咽了下去,看向他,“這、這么快?” 他環(huán)胸站著,努努嘴說:“快嗎?要不是和祁老說的下個月,我還想下周末就把婚禮給辦了?!?/br> 他的速度之快讓我還有些沒得反應過來,他跟祁老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看我沒反應,就用手碰了碰我的臉,“怎么了?有異議?” “不、不是……” 他把我的椅子轉至他面前,蹲下身與我平視,“那是為什么?莫非,你不想同意和我結婚?” “怎么可能……”我脫口而出。 “辛笙,愿意嫁給我嗎?”他立刻接上,笑眼彎彎。 我的腦袋有些發(fā)蒙,他這是在求婚嗎?看著他真摯的目光,竟然啊了一聲。 他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我說,你愿意嫁給我嗎?嫁給蔣海潮?!?/br> 當然……是愿意了,早在很久之前,這顆心就完完全全的屬于了你,所以我的后半生,也一定會是和你在一起。 我紅著臉點頭,即便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心臟都會漏跳一節(jié)節(jié)拍,因為是他,所有的心動都會變得和他有關。 他拿出戒指為我戴上,冰涼的指環(huán)慢慢套上我的無名指,從此冠以了他的姓氏。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單膝跪地的,標準的求婚模樣。 戒指戴上的那一刻,竟然從外面沖進來了好些人,一邊拉響了禮炮,一邊鼓著掌祝賀著,歡呼聲此起彼伏,而我也在這片祝福中被蔣海潮這么溫柔的捧住他臉,看著他壞笑著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娶你進門了?!?/br> 之后就是唐莫安被蒙住了眼睛離場,大家笑得曖昧,蔣海潮也就淺嘗輒止,最后親了親我的眼睛后就放開我了。 一群圍在我房間慶祝的人都是我親近的人,也都是蔣海潮找來的,他知道我不想高調,所以就找來了他們?yōu)槲覀儜c祝了一下,要是真的太過于張揚,指不定又有誰出來砸場子。 不過我們的訂婚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我們并沒有刻意為之,就讓它順其自然的被大家知曉。 不過不屑和不看好的聲音還是大過于祝福的,自己公司里他們自然不敢多說,可別的地方就不一樣了,網絡上甚至有人專門來了帖子來謾罵我,說我只會搶男人,是典型的賤人。 我司空見慣,有些麻木,也不想再去爭論,甚至去糾結這是不是蔣綿綿派人出來造的謠,畢竟我也控制不了他們的說話,只要蔣海潮能夠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邊,這就夠了。 蔣綿綿被關進精神病院,我本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清凈一些,起碼不用再受她的折磨時,一個許久不見的人突然冒了出來,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臉回來。 那天我是去接王依依的,她去ktv玩嗨了,醉得不省人事,柳毅還沒來得及趕過來,就讓我先去看看情況。 車子停在了今夜有緣的ktv門口,看著舞池里面一屋子的燈紅酒綠,我有些反感,總有那么一些人喜歡來這種地方揮霍熱情,可我卻怎么也提不興趣。 我憑著柳毅說的在人群中尋找著,那些跳舞的人就像是磕了藥似的瘋狂,我被推搡了一把,才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見醉得不省人事的王依依。 她趴在沙發(fā)里,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酒氣。 “王依依?王依依?”在喊叫無果之后,我便只好拖著她起身出門,一路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不少的人,我一邊道著歉,一邊想著柳毅怎么還沒有來。 “cao!誰讓你撞老子的!”呵斥聲在耳邊向起,那男人也是醉得不清,所以就是來找事的,我和王依依兩個女生,其中一個還根本沒有動手的能力,我沒辦法,只好先忍了下來,賠著笑臉說:“不好意思啊大哥,我朋友喝醉了,我給你道歉?!?/br> “道歉有什么用!都是放屁!”男人怒吼一聲,搖晃著身體堵住了我的去路,“我告訴你們,今天你不好好伺候我,我是不會讓你們走的!” 果然這些地方都是些這么不正經的人,他穿著邋遢,臉上也不懷好意。 “大哥,我們不是故意的,請你讓開,如果你再這么耍無賴,我可就要喊人了?!蔽艺局绷松眢w,不卑不亢的看著他,不能讓她覺得女人就是可以欺負的。 很快那男人就與我們吵了起來,他嗓門大,我就比他更大,只有這樣,他才沒敢輕易的靠近,裝腔作勢的,就是不放過我們。 最后總算是把里面管事的人給吸引了出來,我喊的嗓子都快啞了,那身材有些臃腫的女人才笑著拉住了那男人,勸著說:“哎呀老馬你這又是何必呢,在我家店里吵吵鬧鬧的,像什么話,好了好了,給我個面子,你就別和兩個姑娘過不去了?!?/br> 那喝醉的男人哼唧兩聲,伸出手指了過來,對著我和王依依比劃著,然后指尖在我的方向停住。 “我要這個女人,她長得好看。” 順著他的目光,那臃腫的女人也朝我看了過來,她的面容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 我的腦袋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確定這個女人是我認識的以后,我在心底冷笑著,她竟然回來了。 “純姐,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我說我要這個妞陪我!”男人口齒不清的說著,然后又醉倒了下去。 純姐?我的親生母親,也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