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根本比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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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我們到酒席處敬酒,蔣海潮偷偷把我酒杯里的紅酒換成了葡萄汁,“我們兩個人總得有個人是清醒的,到時候可不能都醉了?!?/br> 我看著酒席環(huán)繞了一圈的酒席桌,心想到時候蔣海潮再怎么強(qiáng)大,這么一圈下來,喝得也夠嗆。 “哇,嫂子今天真美死啦……” “蔣海潮這小子,什么都這么寶貝,說實(shí)話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嫂子本人呢……” 面對他兄弟的調(diào)侃,蔣海潮也難得沒有頂回去,“今天既然看到了真人,以后該怎么做知道了吧?” “知道知道,當(dāng)然知道,一定全方位保護(hù)好嫂子……” 我笑著回應(yīng),心想他們倒是有趣。 蔣海潮朋友多,才走了一半,他就有些微醺了,臉頰也粉紅起來,但意識還算清醒。 等到了我的那一桌,唐莫安倒是第一個站起來敬酒,像模像樣的舉著酒杯對我們說:“jiejie,姐夫,祝你們百年好合。” 蔣海潮笑了笑,說:“謝謝你。” 他往唐莫安碗里倒了一點(diǎn)的酒,遞到他面前,“今天可以允許你試一試?!?/br> 因?yàn)槭堑谝淮魏染?,唐莫安有些膽怯,在接與不接中猶豫的時候,蔣海潮就把酒杯直接放在了他的手上,“沒關(guān)系的,男孩子,總要學(xué)會的?!?/br> 他這才肯定的接過,與蔣海潮的酒杯碰了碰,“姐夫,你一定好好對待jiejie,她一個人太辛苦了。” 我心中一動,不知道他最終的辛苦是不是我所理解的那樣,當(dāng)初為了能夠找到唐莫安,為了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唐莫安面前,我的確花了很多的時間和力氣,一點(diǎn)小事也能讓我精神高度緊張,總希望真正帶著唐莫安的那天能夠早些來臨。 “當(dāng)然會了,小家伙放心?!笔Y海潮肯定的說著,一飲而盡酒杯里的酒。 唐莫安學(xué)著蔣海潮的樣子一口悶,果然被嗆個不清,小臉漲得通紅,猛烈咳嗽著。 “待會你和南希姐早點(diǎn)回去,明天還要上課?!蔽颐哪X袋,發(fā)現(xiàn)他都已經(jīng)到了我的肩膀。 唐莫寧眼里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因?yàn)榭人猿鰜淼难蹨I,還是因?yàn)槠渌?,他用力的對我點(diǎn)著頭,那幾滴眼淚就滑了下來。 南希在旁邊無奈的笑了笑,拉著唐莫寧坐下,“唐莫安你可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哭啊,男孩子是不能隨便掉眼淚的?!?/br> 唐莫安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皮,狡辯著說:“我才沒有哭呢。” 一路下來,我們接受到了來自他們最的祝福,每個人都顯得很真誠,起碼不會像那些不明情況的觀眾,除了附和著謾罵,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詞語。 總算是把敬酒的這一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了,人們在席位上吃飯,我便把醉了的蔣海潮扶到等候室休息,他算是徹底醉了,難受得仰躺在沙發(fā)里,雙頰通紅,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還好嗎?要不然先睡一覺?”我給他倒了杯茶,酒店里的人說,這個最解酒。 他睜開眼皮迷離的看著我,突然勾了勾嘴角。 我有些好笑,“怎么了?” 他便撐起了下巴,呢喃著說:“能不能親我一下?老婆?!?/br> 我語塞,醉了的他有些無賴,甚至還把腳湊了過來,“就親一下?!?/br> 四下無人,面對他的要求,我還是照做了,飛快的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 他把腦袋挨著我,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等最后我們把所有的人送走,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的一點(diǎn),從酒店的十樓望下去,凌晨一點(diǎn)的城市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了沉睡,灰沉沉的,帶著一些神秘。 蔣海潮疲憊的從身后抱住我,他稍微清醒了些,柔軟的唇印在了我的脖子一側(cè),“回家吧?” 酒店還在做最后的打掃,服務(wù)員手腳麻利的收拾著垃圾,而我和蔣海潮從電梯一路向下,電梯門剛打開,我剛往前邁出一步,就有一個黑影徑直沖了進(jìn)來,手疾眼快的就把我抱在了一邊,急忙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那黑影撲了空之后,又迅速的轉(zhuǎn)身把目標(biāo)對向了我們,而這一次,蔣海潮沒有閃躲,而是上前一步準(zhǔn)確的制止住了她。 我才能好好的看清這個黑影,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裝束,但是被蔣海潮抓住之后,她黑色的帽子也碰掉在地,所以她一頭黑色長發(fā)也傾泄而出,隨即,我也看到了那張?zhí)撊跤钟行┎B(tài)的臉龐。 是蔣綿綿!她果然還是來了。 雖然白天我便開始擔(dān)心她的出現(xiàn),本以為是外面的那群保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最后她還是通過各種手段進(jìn)來了。 她雖然身體被蔣海潮克制住,可心里還是非常猖狂與不甘的,她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四肢,兇狠的眼神鎖定著我,“辛笙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真的跑去和蔣海潮結(jié)婚!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他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你憑什么從我的手中搶走他,憑什么——” 蔣綿綿嘶吼著,聲音震耳欲聾,蔣海潮深鎖著眉頭,把她用力往旁邊一推,就走到了我身邊。 “蔣綿綿,識相的趕緊給我走,我不是一件東西,身上也沒有打著你的標(biāo)簽,我想和誰在一起,和誰結(jié)婚都是我個人的事,請你不要推到其他人身上?!笔Y海潮緊緊摟著我的肩膀,淡然自若的說道。 蔣綿綿心存不甘,狠狠的咬牙看著我們,卻突然瞥見酒店大廳擺著我和蔣海潮的婚紗照,大發(fā)雷霆,瘋狂的朝著照片沖了過去,把擺在架子上的,掛在墻上的,全部都甩在了地上,水晶玻璃也很快碎了一地。 她一邊惡狠狠的往上蹬著腳,一邊指著蔣海潮氣急敗壞的說:“海潮!你被這個妖精迷惑了雙眼,可我沒有??!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她一個從夜總會出來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貨色!到時候她每晚帶著不同的男人!我看你怎么承受得住,難道你就這么喜歡被戴綠帽嗎!” 蔣海潮的臉上青筋暴起,在動手之前,他牢牢的握緊了我的手,寒冷的目光對向蔣綿綿,“你知道什么樣的人最可憐嗎?就是你這樣恩,不相信所有的人,不相所有的事和物,心里只有骯臟和不堪,所以內(nèi)心只有這些的人,怎么可能相信這個世上還會有美好?所以你才活成了這個樣子,連家都回不了,住進(jìn)了精神病院。你知道我為什么愛辛笙嗎?就是因?yàn)樗驗(yàn)樵庥隽诉@么多不堪與不幸之后,還能堅(jiān)守自己內(nèi)心的干凈,努力的去爭奪自己想要的那片明亮。你,根本就比不上她?!?/br> 她對精神病這幾個字格外敏感,所以才會在蔣海潮說完之后瘋狂的叫了出來,瘋了似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啊——我不是精神病,不是——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你們這么對待我,是會遭報(bào)應(yīng)的——” 很快就有酒店里的人出來制止了她,把她直接架了甩,因?yàn)橹挥羞@樣蔣綿綿才不至于出來傷害人。 蔣海潮不再理會,吩咐手下的人把她帶到屬于她待的地方之后就待著我離開了,而在蔣綿綿經(jīng)過我們時,她的語氣變得陰冷起來,“我會永遠(yuǎn)詛咒你們。” “封嘴?!笔Y海潮冷冷的開口,保鏢們就迅速的不知從哪拿出了膠帶,毫不留情的粘在了蔣綿綿的嘴上,這下,蔣綿綿嗚咽著,什么都說不了,干瞪著眼睛,終于被帶走了。 蔣海潮也帶著我上車,吩咐司機(jī)開車以后,就真的把蔣綿綿甩在了后面。 剛才,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蔣海潮說那樣的話,有關(guān)于他為什么會重新留在我身邊。所以當(dāng)他這么肯定的說出那樣話的時候,我不是不感動的,他都知道,知道我所有的付出,就是想讓其他人肯定我,特別是他。 慶幸的是,他也看到了。 后座上,我把腦袋靠在蔣海潮的肩膀處,他便以為是我累了,便攬著我的肩說:“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我晃了晃腦袋,表示并不是因?yàn)槟羌?,“蔣綿綿……以后不會再來打擾了我們了吧?” “當(dāng)然不會?!彼摽诙?,摸了摸我的唐莫安學(xué)著蔣海潮的樣子一口悶,果然被嗆個不清,小臉漲得通紅,猛烈咳嗽著。 “待會你和南希姐早點(diǎn)回去,明天還要上課?!蔽颐哪X袋,發(fā)現(xiàn)他都已經(jīng)到了我的肩膀。 唐莫寧眼里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因?yàn)榭人猿鰜淼难蹨I,還是因?yàn)槠渌?,他用力的對我點(diǎn)著頭,那幾滴眼淚就滑了下來。腦袋,“我不會讓她再靠近我們一步?!?/br> 聽到他這么肯定,我也松了一口氣,起碼現(xiàn)在,我才是他的妻子,蔣綿綿下次再來搗亂,我也有了可以擊敗她的理由。 我第一次見到婚房,顯然是蔣海潮精心布置過的,改變了他一向暗色系的布置,為了滿足我的喜歡,整體的顏色換成了淺色,也不會很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