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一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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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直接伸手抓住了蔣思柔的身體,貪婪的撫摸著。 “思柔——”我大叫著,聲音已經(jīng)嘶啞。 蔣思柔害怕極了,無處閃躲的她大聲的哭泣著,一如既往的大喊著,“哥——” 小時候每一次她受到欺負(fù),叫的永遠(yuǎn)是這兩個字,接著自己的哥哥總是會從天而降般的出現(xiàn),像兩個披著紅斗篷的英雄,來拯救她。 而這次,也不例外。 蔣海潮和蔣海濤是一起來的,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的那一刻,那個正撫摸著蔣思柔身體的男人直接被蔣海濤打倒在地,腦袋磕在堅硬的地板上,直接流出了一大灘的血,而男人也直直的躺在地上,沒有了什么動靜。 而剩下的四個男人都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蔣海潮撂倒在地,我被蔣海潮的大衣蓋著,看著他是如何雙眼通紅,即便是磨破了拳頭,卻依舊在揮舞著雙手,把那幾個男人打得頭破血流的。 而另一邊的蔣思柔依舊在哭泣著,大叫著,“我恨你!蔣海濤!” 從來不稱其姓名的蔣思柔,平時就算是給她十個膽子都不敢這么叫的她,已經(jīng)是第二次這樣叫蔣海濤了。 大概蔣海濤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人會對蔣思柔下手,更想不到蔣思柔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蔣海潮喘著氣在我面前蹲下,“嚇到了嗎?” 我哭著搖頭,把他的外套裹緊了些,“海潮……” “沒事了。”他伸手抱了抱我,“是我來遲了?!?/br> 下一刻,他便站了起來,溫暖的懷抱消失,轉(zhuǎn)變成了沒有溫度的寒冷,帶著這種冷漠蔣海潮慢慢走向始作俑者,愧疚著站在蔣思柔旁邊的蔣海濤。 沒有說任何的話,便直接打出了拳頭,蔣海濤的臉上迅速有些一片紅色,那不是他的血,而是蔣海潮破了皮的血跡。 “是我看錯你了蔣海濤,你根本不是我們的大哥,你根本就是禽獸不如!”蔣海潮暴跳如雷,“你知道什么是害人終害己嗎!你為了得到自己的目的,你差點把思柔都搭了進去,你還配當(dāng)她的大哥嗎——” 又是一個利落的拳頭下去,蔣海濤高大的身影轟然倒地,看到一邊害怕德爾渾身發(fā)抖的蔣思柔,蔣海潮更加的暴躁和瘋狂,瘋了似的砸著自己的拳頭。 而地上的蔣海濤則是絕望的看著灰暗的上空,不知疼痛一般的任憑蔣海潮打著,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們才變成了這般模樣!”蔣海潮最后重重落在的拳頭,卻被蔣海濤給接住了。 他忽然睜開了眼睛,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蔣海潮的拳頭,即便接住了,他的手還是猛的震了一下。 “都是因為我?”蔣海濤不甘示弱的看著他,沒了之前的絕望,而是瞪大了雙眼質(zhì)問蔣海潮,“這怎么可能是我的錯?明明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會做到這一步嗎?要不是你?思柔還會被牽連進來嗎?” 蔣海潮用另一個拳頭,阻止了他繼續(xù)的講話,“蔣海濤,你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蔣海濤徹底倒了下去,或許是真的被打到了要害,或許是真的累了,他筆直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沒有再站起來過。 蔣海潮帶走了我和蔣思柔,蔣思柔被嚇得不輕,在車上還一直靠在我的懷里啜泣著,無論我怎么安慰她,和她說話,她都沒有反應(yīng),真正給她帶來致命打擊的,是知道做出這種事的人,是自己最親愛的哥哥。 蔣海潮直接把她帶到了家里,確認(rèn)她沒有受傷后,才把她攬在懷里安慰著,“沒事了思柔,還有二哥在呢,忘掉剛才發(fā)生的事,不要再去想了?!?/br> 我重新?lián)Q了衣服,而那套白天所穿的衣服,被我直接扔進垃圾桶。 如果當(dāng)時蔣海潮沒有出現(xiàn),我是不是……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蔣思柔在蔣海潮不斷的勸導(dǎo)之下情緒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看到我出來之后,便急急忙忙的抱住了我,開始道歉,“對不起二嫂,對不起……” 她哽咽的說著,因為自己哥哥的過錯而感到抱歉。 “我應(yīng)該早點來的,早上我去找大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正開車要出門,我沒叫住他,只好跟了他一路,可是后來跟丟了,他的車子繞進這一片廢墟之后就找不到的蹤影,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對不起二嫂,真的對不起……” 她的眼淚慢慢的濡濕了我的衣服,眼皮也變得紅紅的,哭泣聲中帶著些失望。 對自己大哥失望,她大概永遠(yuǎn)都想不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做出了這樣骯臟丑陋的事來。 所以那一個晚上蔣思柔都沒有睡著,只要她一閉眼,就會回想起白天所發(fā)生的事,便害怕得睡不著了。 蔣海潮一直握著我的手,食指上的戒指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我的眼睛澀澀的,聽著他對我的抱歉。 “蔣海濤一開始要帶我過來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他已經(jīng)把你給帶走了,我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對不起……” 他一直在我耳邊說著話,溫暖的聲音有著一種魔力,慢慢的撫平了我內(nèi)心的空洞。 “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接納一切的你,因為我愛你。”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堅定,又有些心疼,把我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棉質(zhì)的觸感下,我感受到了他胸腔里跳動著的那顆心。 天微微亮的時候,蔣思柔才沉沉的睡去,蔣海潮給她帶了條毯子,猛然之間,我想起了昨天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所看到的人和物。 是alie茫然的眼神。 她明明看到我了,可蔣思柔卻是自己跟著蔣海濤過來的,根本不是alie告訴的蔣思柔我被人綁架。 所以alie……是沒有察覺到那個人是我嗎? 蔣海潮幫我把碎發(fā)撩到耳后,輕聲問我:“要不要休息一下?我陪你?!?/br>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還是沒能理解當(dāng)時alie茫然的眼神。 大概是蔣海潮在身邊的原因,我的不安也漸漸的沉穩(wěn)了下來,怕我會做噩夢,他便在睡前一直回憶著我們過去的種種美好,無論是簡單的小事,還是外出的甜蜜浪漫,他都一一幫我回憶著,溫柔的聲音徹底瓦解了我的不安。 從來沒有這么一刻,讓我如此感到安心,因為身邊的人是蔣海潮,連同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那天所發(fā)生的事還是沒能躲過狗仔隊的鏡頭,只不過過去十個小時不到,網(wǎng)絡(luò)上便有了蔣海濤兩兄弟的后續(xù),編的故事是蔣海濤在受到公司的壓力下找上自己的弟弟發(fā)泄情緒,然而卻誤傷了meimei,因此蔣海潮便一氣之下打趴了蔣海濤,兩兄弟徹底翻臉。 所以在配圖中,還能看到蔣海濤和蔣海潮兩個名字之間,用紅色粗字體寫著:決裂 自那以后,蔣思柔一看到蔣海濤的名字或者聽到有關(guān)他的消息都會偏移開目光,打算徹底的漠視。 以及她所在的娛樂經(jīng)濟公司也是在蔣海濤手下的,就算要賠償不菲的賠償金,蔣思柔還是和公司解約了。 于是第二天便有了這樣一條頭條:蔣海濤眾叛親離,與蔣海潮和蔣思柔斷絕了關(guān)系。 自從除了那件事以后,蔣海濤和長時間都沒有出現(xiàn)在大家視線內(nèi),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一直拿著他做新聞的狗仔也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跟了好幾個月,因為蔣海濤這個人在公眾面前的形象永遠(yuǎn)都是穩(wěn)重的企業(yè)家,這次卻爆出這樣重量級的新聞,大家很是驚訝和感興趣,所以他們才會如此堅持不懈的跟著蔣海濤來做新聞。 不過這段時間,蔣海濤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恢復(fù)了自由身的蔣思柔更加經(jīng)常的來家里,大概是失去蔣海濤的關(guān)系,開始更加的依賴蔣海潮,稱呼也從曾經(jīng)的二哥轉(zhuǎn)變成了現(xiàn)在的哥,因為現(xiàn)在的她,只有一個哥了。 蔣海潮不在家,蔣思柔就喜歡靠著我和我聊天,還跟著我學(xué)起了毛衣,只不過有些心不在焉,光是這一行,她都已經(jīng)織錯了好幾次。 “嫂子,我經(jīng)常來找哥,你會介意嗎?”她小聲的問我。 我淡淡的笑了笑,“沒什么好介意的,他不在家,我還可以和你說說話,不是挺好的嗎?” 聽到我的回答,她終于笑了笑,雖說之前是個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但是卻沒有一點明星的架子,隨和的靠在我身邊,笑著說:“那就好,我一點也不想回家,我爸那小老婆天天在家演著各種戲,看著都受不了……” 她絮絮叨叨的和我說著自己對蔣家的各種不滿,大概是說的太投入,又把行數(shù)給織錯了。她朝我吐了吐舌頭,聽見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便光著腳跑去開門了,還以為是下班回來的蔣海潮。 “哥!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蔣思柔一邊開心的說著,一邊興沖沖的開門,但是見到來人的時候,臉色一凝,笑容很快就消失在了臉上,“是你?” “是誰?”我放下織到一半的圍巾,看到了門外亭亭玉立的al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