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救命如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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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溫思蕭漸漸落了下風(fēng),石重貴哆哆嗦嗦的摸索著爬出了石頭縫準(zhǔn)備換個地方躲藏,神算子等的就是石重貴探頭出洞這一刻,左手扣著的三枚銅錢‘嗖’的一下擲出,三枚銅錢在空中排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幾乎封死了石重貴所有能夠躲閃的路線,帶著嗡嗡的風(fēng)聲,照著石重貴的身體就打了過去。 如果是石重貴呀頭腦再清醒一點,他就應(yīng)該能明白,這銅錢就算擲出的力道再大也頂多能割破自己身上的牛皮甲,對銅鐵制作的鎧甲毫無殺傷力,然而石重貴已經(jīng)驚慌失措,尖叫著卡在窄小的石縫口,眼睜睜的看著銅錢照著自己的臉直接飛了過來,卡在原地動彈不得。 說時遲那時快,溫思蕭將手中的槍一拆兩節(jié),槍尖架住西山獒劈來的雙刃鉞,槍尾平轉(zhuǎn)擲出,一下將三枚銅錢打落了兩個。 如果有人真能懂得槍法,那么他就能發(fā)現(xiàn)溫思蕭的槍法套路學(xué)的與郭威有三分相似。 石重貴狼狽的躲開了第三枚銅錢,只聽刷的一聲,神算子手中的長劍一下割開了溫思蕭胸口的衣服,與他身上的鎖子內(nèi)甲蹭出了一長串的火星。 “跑!快跑?。 睖厮际拰χ刭F吼道:“下山,往軍營方向跑啊!” 石重貴看了一眼被神算子劃破衣衫的溫思蕭,撒開腿沒命的往山下跑,溫思蕭說的沒錯,山下已經(jīng)傳來了晉軍的鼓號聲,一定有張從恩或高行周的軍隊開始進山了。 “追!”神算子上前一步將老二禿筆翁擠出了戰(zhàn)團,禿筆翁一甩手里的精鋼判官陰陽筆,照著石重貴就沖了過去。 “老五,你也走!”崔壁虎以同樣橫移說:“先完成任務(wù),再報私仇?!?/br> “大哥四哥挺住,小弟去去就回!” 石重貴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出于對生的渴望一下子突破了自己的生理極限,跑的比兔子還快,西山獒一看神算子還沒追上石重貴,知道是他輕功拖了后退,極速趕去支援。 圍攻溫思蕭的四人一下子去了兩個,這已經(jīng)讓溫思蕭壓力大減,他有心營救石重貴,結(jié)果卻但他被神算子和崔壁虎不要命一般的攻擊纏的死緊,一前一后夾的他動彈不得。 溫思蕭知道殺手的法則就是這樣,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接受的委托一定得完成,除非踏著神算子和崔壁虎的尸體過去,否則他沒有可能營救到石重貴。 “石重貴,你跑不掉了,乖乖受死吧!”西山獒很快掠過了神算子,舉起手里的狗頭刀就朝著石重貴砍去。 石重貴聽到西山獒的咆哮仿佛就響在自己的耳朵邊上,嚇的舉起手里的連弩,胡亂向后射擊。 “二哥小心,這狗東西手里居然有個弩!”西山獒距離石重貴僅一兩步之遙對石重貴突然朝著身后亂放的箭毫無準(zhǔn)備,匆忙躲避之余,還是被箭頭劃傷了身體。 禿筆翁落在后面,從容的把飛向自己的弩箭都撥開,突然見前方的西山獒一下栽倒在了地上,正想問西山獒怎么樣,沒想到西山獒猛的站起來以后又跌倒在了地上。 禿筆翁心里吃了一驚迅速的奔了過去,一把扶起西山獒的身體,只見西山獒連續(xù)抽搐了幾下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就昏死過去。石重貴聽到身后的動靜也呆了一下,他也沒想到自己手里的弩箭被溫思蕭喂了劇毒在箭頭上面。 眼瞅著西山獒已經(jīng)不行,石重貴從死亡邊緣的恐懼與驚慌失措中又緩了過來,他重新燃起了自己能夠掌控一切的自信心,停止了逃命轉(zhuǎn)身舉起手里的弩,對準(zhǔn)了翻出身上藥丸,試圖搶救西山獒性命的禿筆翁。 然而禿筆翁的努力注定是徒勞的,他博覽群書,知道在南方煙瘴之地,能夠生長一種劇毒的樹木,流出的汁液含有劇毒,人或是動物只要被沾了樹汁的利器劃傷出血,那就藥石無用必死無疑。 禿筆翁用手探了一下西山獒的氣息,雙目一下變得赤紅,邯鄲五怪是五個異性結(jié)義兄弟,共同經(jīng)歷了多少生生死死,命運已經(jīng)緊緊的將他們?nèi)诤显诹艘黄稹6潭處讉€時辰,五怪去了兩怪,這怎能讓禿筆翁不悲痛? 凄厲的長嘯穿過了山林,聽得神算子和崔壁虎心頭一滯。 “大哥,幫二哥和老五!”崔壁虎說話間就地一滾,用了一個舍身招數(shù)逼迫石重貴與自己同歸于盡,溫思蕭并不想和崔壁虎拼命,向后一跳躲開了崔壁虎的攻擊。然而崔壁虎并沒有停止,他接著在地上翻滾,繼續(xù)攻擊溫思蕭,目的還是同歸于盡。 “大哥!我已經(jīng)沒三哥了,不能沒有二哥和老五!殺不死石重貴我們怎么向相公交代!”崔壁虎嚎叫道:“大哥!快去啊!” 崔壁虎這一套在地上亂滾亂爬,看起來毫無章法的打斗是他們壁虎門的絕學(xué),這似乎徹底逼亂了溫思蕭的節(jié)奏,讓他不停的向后退了過去,神算子自從和溫思蕭交手,就覺得這個戴面具的人身上處處是謎,但在此刻他也顧不上思考自己心中的些許疑惑,抓緊時間奔向了石重貴的方向。 眼看神算子走遠(yuǎn),溫思蕭一個轉(zhuǎn)身就重新奪回了戰(zhàn)斗的主動權(quán),他把半截長槍朝著崔壁虎用力一擲,長槍深深的釘入了崔壁虎身前半寸,如果不是崔壁虎躲的及時,這只長槍已經(jīng)捅入了崔壁虎的身體。 眼看溫思蕭沒了武器,崔壁虎放棄了同歸于盡的招式,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準(zhǔn)備攻擊手無寸鐵的溫思蕭,沒想到溫思蕭腳在落葉中一陣滑動,從落葉堆里踢出一把長而彎的烏茲鋼馬刀,旋風(fēng)一樣和崔壁虎過了三招。 換了趁手武器的溫思蕭進攻速度一下子提高了近一倍,已經(jīng)忙活一整夜的崔壁虎沒有跟上節(jié)奏,一下就被溫思蕭用巧勁踹碎了膝蓋。 “蕭兄?怎么是你?”熟悉的武器熟悉的招數(shù)讓崔壁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難道你背叛了桑相公?” 溫思蕭將手里的馬刀架在崔壁虎脖子上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們不是兄弟嗎?”崔壁虎瞪著溫思蕭沒有表情的面具低吼道:“我們在草原上相遇,一起喝酒吃rou一起被人追殺,最后一起被桑相公收留,你怎么可以……” “不,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只效忠于自己的心,絕不向任何人低頭?!睖厮际捿p輕的說完,崔壁虎的喉管就被割開,他四濺的獻血將周圍落葉染成一片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