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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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炒菜,一邊用高壓鍋燜飯。 二十分鐘,幾個菜就出來。 干炒牛河,炒牛雜,鹵豬蹄,雞rou米粉,木耳炒雞rou,雞蛋枸杞湯,蒜蓉空心菜。 都是一些家常菜。 可是也不知道林巧遇是怎么炒的,反正這菜看著色香味俱全。 “招呼不周?!绷智捎稣f著,“都是一些家常菜?!?/br> 她甚至連蝦都沒有買。 因為中午買好的蝦的話,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死了,不新鮮也不好吃了。 祁巖沒有說什么,只是拿起筷子,等林巧遇動筷了,這才吃起來。 祁偉和只是搖頭,說:“很香?!?/br> 他坐在這一邊,聞到林巧遇炒菜時那食物散發(fā)的香味,只覺得非常地香。 太香了。 香得他不停地咽口水。 林巧遇不僅豬蹄鹵得好吃,人長得好看,現(xiàn)在連炒菜都那么好吃!還能賺錢。 以后也不知道那一個幸運的小伙子娶到林巧遇。 這個念頭在祁偉和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不多,他沒有多想,因為他全身心都被食欲給占據(jù)了。 怎么會那么好吃? 這菜吃起來比他請來的那一個廚師還要好吃得多。 好吃到祁偉和想脫口請林巧遇過來幫她煮壽宴的菜,可是她一想到壽宴上的菜是規(guī)定的,林巧遇可能會炒這些菜,并一定懂得做別的菜,他還是請原來的廚師比較靠譜一些。 這般想著,祁偉和才將自己想要說的話給壓下去。 祁偉和吃飯的速度非??欤瑠A菜的速度也非??欤智捎隹戳怂谎?,又看了祁巖一眼,卻見祁巖吃飯的速度也非??欤瑠A菜的速度也很快。 得,果然不愧是一家的。 不過,祁巖吃飯的時候,臉上也是像剛才那樣,面無表情,根本就無法從他的臉上判斷出這菜好不好吃。 不過,看那菜不停地減少,林巧遇就知道,她炒得菜肯定是非常好吃的。 吃過飯之后,祁偉和祁巖拿著合同就離開了。 林巧遇和林娟收拾東西。 “巧遇。”林娟長舒一口氣,悄悄地問著,“你有沒有覺得祁巖非??膳?。我都不敢看他?!?/br> 而巧遇竟然毫不慌亂,不僅能直視祁巖,還能直接跟祁巖說話。 雖然祁巖今天晚上只說了三句話。 這個男人,比那天晚上來砸他們攤子的小混混看著可怕多了。 “沒有啊。”林巧遇搖頭,說,“他看著只是嚴(yán)肅,少話一些而已。倒沒有什么可怕的。” 不過是板著一張臉,不笑,也不說話,除非之外,她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可怕的。 “哪有?”林娟搖頭,打了一個寒顫,說,“他身上有一種氣勢,我也說不出來,反正我就覺得可怕。” 她剛才吃飯的時候根本就不敢看祁巖。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那么可怕,以后可怎么找老婆哦。 “怕也沒事?!绷智捎霭参康卣f著,“他應(yīng)該是不會再過來了的?!?/br> 這個年輕人只是過來幫著自己叔叔看合同而已,而且,祁偉和也說了,他比較忙,應(yīng)該是沒有時間經(jīng)常過來的。 林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那就好。那就好?!?/br> “不用害怕?!绷智捎稣f著,“你又沒有做什么事,他不會怎么樣你的?!?/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覺得他可怕?!绷志暾f道,“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br> “應(yīng)該是當(dāng)兵的吧?”林巧遇說道,“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br> 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都像一棵小白楊一樣。 并且,那個人年紀(jì)那么輕,手卻是那么粗糙,像是經(jīng)常干重活粗活的人一樣,除了當(dāng)兵,她想不出來其他職業(yè)了。 林娟點頭,沒有再說。 “合同簽好了。”林巧遇說著,“明天我得去跟胡老板說一下,讓他在周六給我準(zhǔn)備好貨,然后我們周六晚上就可以鹵了。周日一大早,祁老板就會自己開貨車過來拿貨?!?/br> 這些都要提前準(zhǔn)備好,要不然到時就睜眼瞎,特別是他們?nèi)耸植蛔愕臅r候。 “好的?!绷志陸?yīng)著。 一轉(zhuǎn)眼,就到周六。 這一天,林巧遇早就在自己擺攤的地方出告示,今天不擺攤,而后就一直在廚房里忙活。 豬蹄,豬頭還有豬耳朵都得去毛,清洗。 那么多的量,兩個人忙活,得要一天。 豬蹄和豬頭上的毛非常難去除,用刀搞不定,林巧遇將煤氣灶打開,用火慢慢地將豬毛燒干凈。 一時之間,整個院子就彌漫著一股燒焦rou的味道。 林巧遇不由地慶幸,今天是周六,而不是周日。周六大部分人繼續(xù)上班,周日才休息。 要是周日的話,人們聞到這個味道,非得把她們罵死不可。 一忙起來,一下子就到了中午。 林巧遇本來是想休息一會兒的,卻不想,這個時候,忽然就看到一個穿著花裙子的婦女氣沖沖地跑過來。 第29章 爭執(zhí) 她的速度非常地快,一下子就到了林巧遇她們面前,并且伸手想將林巧遇面前裝豬蹄的籃子給拎起來。 林巧遇眼明手快,一把就將自己手中的豬蹄往下來,而后抓住那個婦女的手。 這個中年婦女滿臉怒氣,除此之外,她的眼角處還有一絲掩蓋不住的得意。 林巧遇立馬就判定了,這個中年婦女是過來搞事的。 林巧遇用力很大,那個女人就嗷嗷叫起來。林巧遇也不管這個女人正在大叫,一把就將這個女人給扯到一邊。 “放手,放手,你抓痛我了?!蹦且粋€穿著花裙子的婦女大叫著,一邊用手去撓林巧遇的臉。 林巧遇看到那滿是指甲泥的長指甲,心里一驚,而后快速地放開這個中年婦女的手。 這么惡心的手指甲,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們做吃食的,都會將自己的指甲剪得短短的,洗得干干凈凈的,哪里見到這么惡心的? 那個中年婦女見林巧遇放開她的手,想到之前自己遭遇的一切,氣急,一把就抓住林巧遇的臉。 “小娼婦!讓你抓我!”那中年婦女大罵道,“個小娼婦!” 林巧遇避開。 那個女人見林巧遇竟然敢避開,更加生氣了,兩只手就往林巧遇的臉上撓過來。 林巧遇這會兒不避了,伸出手,一把就抓住這個女人的兩只手,一個用力,就將這一個女人給甩到旁邊,跌坐在地上。 輪力氣,她好像還沒有怕過誰?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自重生以來,她的力氣一天比一天大,剛開始提一桶水還很吃力,到現(xiàn)在,一手提一桶還非常輕松。 所以,即便這個女人胖嘟嘟的,她也能很輕松地甩開這個女人。 “你做什么?”那個女人被林巧遇這么一甩,跌坐在地上,頓時渾身痛的要命,死咬著牙關(guān)問著。 “做什么?”林巧遇冷笑,“反擊啊!你沒有看到嗎?” “你個小娼婦,不得好死?!蹦莻€女人罵著,圓乎乎的臉那rou隨著她的話,一顫一顫得,又因為她長得比較白,所以看著非常地惡心。 “夠了,你罵誰呢?”林巧遇把臉一沉,喝道。 她在這里好好地修理著豬蹄,眼前這個人,氣沖沖地過來她這里,二話不說,就想掀起她的籃子。 被這個女人掀開,她那些豬蹄要還是不要? 縱使她有所不對,那也不應(yīng)該一言不合就動手。 “小娼婦罵你呢。”那個女人又大罵著,臉上盡是憤怒的表情。 “哦,原來來了一個小娼婦。不過你這樣子,倒不像小娼婦,反而像老娼婦。”林巧遇冷笑一聲,說著。 那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氣得臉都紅了,她用兩只手撐著地,而后吃力地從地上起來。 林巧遇冷眼看著她。 林娟正在廚房里面清洗著豬頭和豬耳朵,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快速地向林巧遇這一邊走過來,關(guān)切地問著:“巧遇,怎么一回事?你沒事吧?” 林巧遇搖頭,冷眼看著面前那個正在拍打著衣服的中年婦女,說:“我沒事。這人是過來搞事的?!?/br> 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她那一筐豬蹄就沒有了。 那個婦女聞言,立馬就厲眼看向林巧遇,大聲地說:“呸,你個小娼婦,天天把這個院子搞得一股怪味,我不下來找你,找誰?” “天天都聞到這燒焦的味,之前在房間忍忍還能忍受,現(xiàn)在你倒是變本加厲了,竟然在這個院子就搞起了?!?/br> “天天聞到這惡心的氣味,我飯都吃不香,睡也睡不著。你那么厲害,你怎么不上天?” 說罷,做出一副嘔吐狀。 林巧遇冷眼看著她,說:“就算是因為我們的緣故讓你感覺到不舒服,那你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動手。你想掀我的豬蹄,想撓我,你怎么也不上天?” 那個中年胖女人見林巧遇這么一說,整個人都?xì)獾弥倍哙?,連話也說不出來。 “再說了。”林巧遇說著,“這個地方又不是你家,你憑什么這樣做?人家房東都沒有意見,別人也沒有意見,你哪里來的那么多意見?有意見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br> 最是討厭這一種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