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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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泡了杯熱茶,坐在屋內(nèi)的小沙發(fā)上小口啜著,身上還穿著白天開庭時的黑色襯衣,將人襯得冷峻清瘦,手腕上的表盤忽而明暗。 拿出那套睡衣,秦蒙走過來,塞進(jìn)她的懷里面,“你的臉不用涂東西嗎?” “不用,”放下茶杯,接過衣服,陸子由站起身,俯視著她,“天生條件好不用后天彌補(bǔ)?!?/br> 說完就施施然走進(jìn)浴室。 秦蒙咬著唇看見自己滿桌子的護(hù)膚品,想跟人打一架。 浴室里霧氣蒸騰,陸子由褪下身上的衣服,飛快的沖了個澡,站在鏡子前面整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吹風(fēng)機(jī)壞了。 他半打開門,沉聲叫人,“叫前臺那個吹風(fēng)機(jī)上來?!?/br> “???”秦蒙聞聲小跑過來,卻被眼前一幅活色生香圖給剎住了車。 陸子由穿著真絲兩件套的睡衣,上衣的紐扣卻沒系上,整個胸膛袒露在空氣之中,腹肌在浴霸的明黃色燈光下更加線條分明,放佛是八個正在招手的小精靈,嘰嘰喳喳喊著,“來啊,來摸我啊?!?/br> 然后她就真的這么做了。 愣直了眼,飛速伸手揩了一把油,那滋味。 嘖嘖嘖。 秦蒙鬼笑著跑回床邊,樂不可支地?fù)芡饲芭_電話,跟那邊溝通著吹風(fēng)機(jī)的問題。 殊不知浴室的某人,眸色幽深,大腦中的不正常運(yùn)動片段正在以每秒幾百段的速度閃過,軟嫩的小手從腹部劃過的的感覺,帶著點(diǎn)酥麻,分明是一觸即離,卻久久不散。 他用自己的手覆在上面,緊緊抿住了嘴巴。 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一條毛巾,滿都是秦蒙的味道,香香甜甜的,他蓋在自己的頭發(fā)上,防止水滴落在肩膀上,一只大手來回的揉搓。 出來的時候,秦蒙正趴在床上玩手機(jī),兩條腿在空調(diào)暖氣下面,不安分的晃著,白花花明晃晃,像一把鉤子。 他不動聲色地坐在床邊,喑啞著聲音問道,“怎么說?” “唔,”秦蒙嘴里嚼著一塊餅干,口齒不清,她把小腦袋放在陸子由的大腿上,眼神直直望著他,“前臺說馬上就讓人送新的過來。” 他沒說話,只用另一只閑著的手捏著她有點(diǎn)嬰兒肥的臉蛋,嫩的要出水似的。 怎么會有這么像小孩的女人。 門鈴響起的時候,秦蒙正窩在他腿上點(diǎn)外賣,飛快地滑動著屏幕。 把她搬開,陸子由邁著長腿去開門,拿過吹風(fēng)機(jī)道了聲謝。 秦蒙在屋里一個勁地喊,“拿過來啊,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不知道怎么又突發(fā)奇想了,拿她沒辦法,陸子由拿著吹風(fēng)機(jī)回到床邊,插上插座遞給她。 秦蒙乖乖接過來,半跪在床上,開了暖風(fēng),很細(xì)致的幫他吹干。 他的頭發(fā)天生烏黑,摸上去有點(diǎn)硬,有點(diǎn)扎手,她惡作劇般的在上面撓來撓去,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柔軟的腰肢已經(jīng)卸力倚靠在對方的后背上。 隔著薄薄衣料的皮膚,皮膚的溫度透了過來,分明是正常的溫度,在他卻覺得有點(diǎn)灼人。 眼中的黑越來越濃,他咽了下口水,喉結(jié)上下翻動。 “我自己來吧?!?/br> 他伸手去拿,秦蒙卻不愿意了,嘴巴撅得差點(diǎn)能掛啤酒瓶,趴在他的背上死活不撒手,哼哼唧唧,“我不要嘛,我要給你吹干了才行。” 從哪學(xué)來的折磨人的招數(shù)。 陸子由硬是把吹風(fēng)機(jī)奪過來,拇指撥動開關(guān),吵人的聲音終于消失。 一個反身,把掛在后背的小八爪魚按在床上。 “你太過分了。” 濃重的控訴色彩充斥在聲音之中,柔軟的床榻上兩個人陷了進(jìn)去,秦蒙有種錯覺,他的眼睛里正在冒著幽幽的綠光。 分明是不開心的語氣。 卻帶著雀躍的神情。 纖細(xì)的手腕被他握緊在手掌里,她感覺到他雙手的溫度正在升高,一種陌生的情愫和沖動撞蕩在心間,她眼中氤氳著水汽,盈盈可憐,“我……我錯了?” 一雙唇狠狠壓了過來,跟她的體溫觸碰融合,堅實(shí)的肌rou壓在她的胸脯上,好像要緊緊把她壓進(jìn)自己的身體之中。 呼吸之間,他的聲音低低傳來,像是夢中遙遠(yuǎn)的呼喚,“你是對的?!?/br> 給他機(jī)會,把人徹底圈禁在自己的天地之中。 當(dāng)然是萬分正確的。 秦蒙被吻得七葷八素,大腦缺氧,卻感覺到自己腕上的那只有力的手已經(jīng)撒開,轉(zhuǎn)而在她的身上慢慢游移,從白玉般的脖頸,到精致完美的鎖骨,瘦弱的身軀上,偏偏該大的地方一點(diǎn)都不小。 熾熱的手掌撥開衣服,覆在胸前的時候,秦蒙整個人都僵硬住。 太羞人了。 她伸出手去,試圖撥開他,卻又被一種陌生的沖動阻止住。 手指頓了頓,她伸出胳膊去抱住他的脖子,兩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小聲嚶嚀著,“你會一直愛我嗎?” 陸子由停下來。 眸子望進(jìn)她的眼睛里,都是只有彼此的瞳孔里,洋溢著最原始的沖動。 但他還是忍下來,一字一句道,“只要我活著?!?/br> 別人的誓言,秦蒙都不信,那些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那些山盟海誓的許諾,聽起來都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她見過那樣多反目成仇的夫妻,最初不也是這樣蜜語甜言的生活過嗎。 但是,陸子由說的她就相信。 一個人獨(dú)行在這世間,因為謹(jǐn)慎,所以見山見海都會繞道而行,怕會被山石絆倒,怕會被海水侵蝕。 可不知道哪天,就會遇見那個誰。 為了他,愿意在深山修行;為了他,愿意沉溺與大海。 她的雙臂越來越緊,額頭貼在陸子由的鎖骨,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凌亂不堪。 像是一場邀約。 陸子由頓了不到一秒,立即俯身下去,深深吻著。 他拽著秦蒙的手,去解自己剛剛系好的紐扣,引導(dǎo)著彼此走向沉淪。 “您好,您的外賣到了。” 急促的一陣敲門聲,屋內(nèi)的氣氛戛然而止。 秦蒙臉上的潮紅還未褪下來,一雙唇被吻得又紅又腫,身上都是血紅的印子。 狼狽而又迷人。 “你點(diǎn)外賣了?” “嗯,兩份燒臘飯。” “……” 燒燒燒,怎么不把他也燒了算了。 ☆、三十一天 秦蒙很愛吃燒臘飯, 尤其是燒鴨, 油漬浮動在鴨皮上面,在燈光下浮動著奇妙的光澤,被切成一塊塊的骨架, 放在晶瑩剔透的米飯上面, 旁邊圍著幾根翠綠的菜葉。 然而今天卻有些食不知味。 她低著頭往嘴里面扒拉著飯,偶爾偷偷往上瞟一眼對面正細(xì)嚼慢咽的人。 仿佛剛才的一場激情是幻覺。 尷尬的只有一個人。 “多吃點(diǎn)?!币粔K叉燒被夾到面前,陸子由沉聲道。 咬著筷子,她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 繼而開始光明正大的盯著對面的男人,一雙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陸子由顯然也察覺到, 抬眸疑惑道,“怎么了?” “沒什么,”她搖搖頭,笑得憨厚靦腆, 臉頰上紅撲撲的, 天生有些褐色的頭發(fā)把人襯得更軟萌,“我有點(diǎn)吃不下?!?/br> 把眼前的外賣往外一推, 耍賴般的跳到床上。 小小的一個陷在床上,白嫩的小腳丫露在外面,圓潤的十個小指頭還動來動去的,陸子由嘆了口氣,只能起身, 拿起桌子上的濕紙巾。 “過來,擦嘴擦手。” 他一坐過去,秦蒙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沉了下去,乖乖把頭抬起來,撅著嘴巴,“唔。” 散發(fā)著薄荷清香氣息的濕紙巾覆在嘴巴上面,輕輕打了個旋,她又轉(zhuǎn)了個身躺平平,兩只手伸出去。 陸子由又拆了一張,動作細(xì)致的把每一根手指都握在掌心,隔著至今微微用力的揉搓,從指根到指尖,像是要把每一個手指螺都印刻在心上。 小手就像沒有骨頭似的,捏上去軟軟的。 “陸子由,你今晚住在哪???” “我待會兒去前臺開一間房?!?/br> 分開住啊,秦蒙癟了癟嘴巴,心里覺得他是不是生氣了,畢竟剛才確實(shí)挺掃興的。 但是該怎么說呢,總不能道歉吧,“對不起剛才讓你不滿意了,不如你再來一次?” 聽起來像某個特殊行業(yè)工作者。 手上的濕潤感很快消失,她煩悶地在床上滾來滾去了兩圈,陸子由不知道在洗手間忙些什么,聽起來是在洗東西。 突然靈光一閃,她慌忙坐起身來,半跪在床上,探過身去拿座機(jī)聽筒,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又一板一眼的說道,“哦,一間都沒有了嗎?單人間也可以,單人間也沒有了,那好吧,謝謝你?!?/br> 由于怕水聲會壓住她的聲音,所以秦蒙說的特別慢,咬字特別清晰,傳到正在忙碌的陸子由耳朵里就是—— “單——人——間——也——沒——有——了?!?/br> “那——好——吧?!?/br>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