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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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蘭苑里,今兒個來了個不速之。 “老怪物,舍得現(xiàn)身了嗎?”段小貝瞇眸瞅著眼前,“最近府上廚房老是丟吃的,是不是你搞得鬼?” 臥室的門被關(guān)上。 房間多出了一個藍發(fā)的老頭,這一次的老頭和先前見到的那個老頭有點不一樣,怎么說呢?就是之前見到的那個老頭很嚴(yán)肅,讓人敬畏,而現(xiàn)在的這個……有點……呃……欠揍! 老頭笑容可掬,“主子,你早知我來了?” “你在府里待得,好像挺樂意。” “沒,趕路太緊,累了,就睡了一覺。不過主子,你做的飯菜真好吃?!崩项^笑得合不攏嘴,“我感應(yīng)到了,五行彩珠。在九王府里?!?/br> “喲,還感應(yīng)呢。以前也不過是在段府。離得可不遠。”段小貝撇撇嘴,有點陰陽怪氣道,“你的感應(yīng)力,難道還會失靈?” 不料,老頭一瞪眼,有點委屈,“主子說什么?那是因為封印沒被解開?!?/br> “封?。渴郎线€有這東西。”段小貝好奇,第一次聽說。 老頭收起嚴(yán)肅,再笑瞇瞇上前,坐到段小貝旁邊,“是啊,封印。我已經(jīng)聽小紅說過,主子你的血,解了封印。這么說幾百年前你們段府的什么人以血契封印了本尊……封印了我的五行彩珠?!?/br> “你的五行彩珠?” “咳咳,當(dāng)然是我的!”老頭拍拍胸口,卻雙目有點閃爍。 “據(jù)段府描述,那東西可是段府先祖?zhèn)鞒鰜淼?。死老頭,你糊弄誰???”段小貝一拍案,眼神那一個威嚴(yán)氣憤。 瞧到段承臨虔誠膜拜的姿態(tài),再想說老怪物剛剛閃爍的目光,十有八九,不是他的。 “那個……主子,咱們先不聊這一個?!崩项^果然避開話題。 “那聊什么?” 老頭像想說什么,卻瞧到她深鎖的眉,“你有心事?” “是又怎么樣?你又幫不了我?”段小貝悶悶地反問,但一下子想到,對哦,說不定老怪物能解決,“我夫君,你看過沒?” “看過,非常不錯,一表人才。”在說著,卻總覺得老怪物有點咬牙切齒。 “他是不是活不過25歲?”段小貝問得異常緊張。 “誰說的?”老怪物嗤之以鼻,“他再活上個一千年都沒問題?!?/br> “……”她愣了,是真的嗎?“老怪物,你別騙我,有人說他活不過二十五歲!” “意外被人殺了,也是有可能的。” “滾?。 倍涡∝愖テ鸩璞屯项^甩去。 老頭卻伸手一抓,茶水也沒掉一滴,手法高明得不得了。 他不解地問,“主子哎!我又沒說錯,干嘛發(fā)脾氣?” “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莫名的,段小貝擔(dān)憂了這么多天,壓在心底的一顆大石,終于放了下來。 她選擇了相信老怪物的話,只要在以后的四年里內(nèi),讓他小心一點,不再讓人暗殺,是不是就可以? 如今,全東陵國想要他命的人,似乎不多。 陌懷宇?算是一個,還有,是陌向泰嗎?聽陌君畫說過,暫時二王兄沒有動過殺他的念頭,只是,帝位繼續(xù)爭下去,有一天會改變也說不定。 所以,她要想辦法,讓陌君畫動作快一點,將兩個可能會威脅到他生命的人擺平。 “主子,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一樣?” “什么叫不一樣?”段小貝疑惑。 “等等,我將曲子下半部給你。前面是譜,下半部是用法。”老頭凝神靜默,勿感一道流光出現(xiàn),悄然無聲地進入到段小貝的腦海中。 段小貝頓感身體一陣冰涼。 閉上眼,腦海像煙海一樣迷茫,卻又漸漸清晰。 關(guān)于上一回曲子的,許多知識涌了上來……不多時,她猛地睜開眼,脫口道,“攝魂曲?” “嘿嘿,是的?!?/br> “那碧血簫跟這個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聽我夫君說太上皇曾經(jīng)用它在戰(zhàn)場上擊退了敵軍幾百萬大軍。” “碧血簫,也在你這?”老怪物驚訝道。 “嗯!準(zhǔn)確的說是一直在我夫君那里,只是他前些日子轉(zhuǎn)贈給了我?!?/br> “原來是這樣!”老怪物點頭,“攝魂笛和碧血簫在我出生的那邊都是排的上名次的神器,這一笛一簫,一個攝魂奪命,一個蠱惑人心,這兩個用處上都沒什么區(qū)別,如果說一定要區(qū)別開來的話,那就是攝魂笛是上品的神品,而碧血簫卻是中品神器。不過,攝魂曲用碧血簫也可以吹,但其效果自然也就不如攝魂笛吹起來要明顯?!?/br>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_⊙”段小貝簡直是聽的一臉懵逼。 老怪物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下來,忽而尷尬道,“是我的錯!這個還不是現(xiàn)在的主子能夠接觸的事情。主子,你有什么想問的?” “五行珠,攝魂笛,碧血簫,瑤池玉,還有那個叫慕風(fēng)華的女子,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這一連串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fā)生,而且每一樣都和她沾上了邊,她不相信,這其中就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 “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說太多,只能等時機到了我才能告訴你,你為什么回來到這個世界。記著,我給主子你的曲譜一定要好好練。”結(jié)果,老怪物什么也不肯說,但心情瞧得出來還是蠻激動的,“等你練好了,一切謎團自然會浮出水面?!?/br> “這些不說,那……這個呢?”段小貝拿出那一個令帝王都敬上三分的玉佩,“它又有何珍貴之處?” “這個?就是普通的玉佩,圖案是我雕上去的。”老頭古怪一笑。 最后娓娓道來,原來數(shù)百年前這一片大陸異?;靵y,長年累月的戰(zhàn)爭,死傷無數(shù),生靈涂炭。老頭不忍心,就出面阻止了一下,如何阻止老頭沒有詳細(xì)描述,卻是因為他才有了今時今日的數(shù)國共存,太平盛世。 追溯起來,外人也不知他的來歷,只道是一個世外奇人。 玉佩,就是一個所謂的信物,純屬是老頭一時興起弄出來的。 代表的也是他本人。 而流傳數(shù)百年的歷史,早將他神化。 傳著傳著,明明是一個人卻傳成了一個神秘的龐大組織。 但,其實這一個所謂的神秘組織,咳咳,說穿了,就他老怪物一個人,有點小尷尬地道,“主子,這個真不是我故意誤導(dǎo)的。是這里的人想象力太……豐富?!?/br> 意思是說,所謂的神秘勢力,僅是一個空殼公司? 段小貝也大窘,同時也慶幸,幸好沒有用來作威作福。 惡作劇啊惡作劇!想象是這般的美好,現(xiàn)實是如此的……狗血。 自這一天后,老怪物幾乎是鎮(zhèn)守在九王府,足不出府。 說得好聽,是守著段小貝,監(jiān)督她修煉攝魂曲,難聽一點,他是怕生什么變故,找了數(shù)百年的五行彩珠又失蹤。 不過,府上知道他存在的,還是一人一鳥。 一人,是段小貝。 鳥,正是小東西,呃,不對!是小紅! 憑老怪物的神奇能力,想不讓人發(fā)現(xiàn),這里還真沒人能覺察得出。 即使是陌君畫,也絲毫不知。 約大半個月,段小貝的肚子,也微微隆起。 東陵國和北幽國聯(lián)姻,雙喜臨門的日子,終究是到了。 舉國熱烈歡送,盛況空前。 經(jīng)過一些繁瑣的習(xí)俗和禮儀。 陌懷宇和赤云赫古朵是禮成了。 陌筱璃也穿著大紅嫁衣,鳳冠霞帔,緩緩地步出皇宮大殿。 身后,那兩排的護送侍衛(wèi)與以侍女們,小心翼翼地緊隨其后。 大殿臺階前,皇上,皇后,各個嬪妃們首望相送。 然后,太子,太子妃,各個王爺,王妃,按著順序排排站,可想而知,此次和親舉辦得有多么隆重,陌筱璃也沒留下什么話來,經(jīng)過段小貝身邊時,僅稍稍停頓了一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從容地一路走去。 最后乘坐上和親的大轎,出了皇宮。 這種喜事,宮中定少不了擺酒宴等。 應(yīng)酬折騰一翻,也必不可少。 最終,赤云赫古朵嫁進太子府,成了太子妃,而原太子妃被貶為了側(cè)妃的消息,也幾乎傳遍京城各個角落。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翌日一大清早,段小貝即爬起來。 從妝臺上,某一個盒子中,翻了許久,終于被她翻出一張賭據(jù)。 一賠十,一萬六千兩。 天??!賺了十幾萬多! 這是她段小貝來到古代近四年,發(fā)的第一筆財,雖然是橫財,卻也是財。 她扯了扯陌君畫,眉開眼笑道,“君君,起床了,我們出府去南月樓。” “本王懶得動?!惫室獾摹?/br> “你是不是欠揍?”一只粉拳握握,送到他面前晃晃,“君君,你是不是想試試?嗯哼?” “要本王起來,有條件,你替本王更衣?” “行!”段小貝答應(yīng)的非常爽快。 “穿鞋?” “k!” “洗臉?” “成!” “晚上同房一次?” “沒問題!”她想也沒想就應(yīng),當(dāng)應(yīng)了不由一怔,“什么叫同房一次?” 某爺彈了彈玉指,再慢悠悠道,“江太醫(yī)說,現(xiàn)在晚上可以適量了,這樣對你以后生產(chǎn)有好處?!?/br> 提起江太醫(yī),她瞬間秒懂,這廝……他親自去問的嗎?一想到他問的嚴(yán)肅表情,忍不住好奇,“君君,你是怎么問的?把江太醫(yī)叫到前面說:本王想要……哦嘿嘿,可不可以?” 烏鴉,飛過吧,原諒這貨! 陌君畫瞥著她,十足像瞧白癡,“這種事,需要本王去問嗎?” “額……”不由,段小貝看向屋外。 瞬間明了,可憐的葉北大大……唉! 遇上這樣的主子,算是他倒霉吧! 約半個時辰后。 兩個人換上普通一點的衣服,出府。 跟著的,是寶藍和葉北。 南月樓,二樓天字一號風(fēng)景最好的雅閣。 各種名貴的菜肴擺滿了一個圓桌,只等開動 餐桌上圍坐了四個人,段小貝和陌君畫,還有寶藍和葉北。 “啊啊啊……好高興啊!十倍啊!錢啊錢,愛死你了!”段小貝激動的親了一口一打的銀票,然后數(shù)著銀票,本金加點利息,還給葉北了,而她在中間還純賺了十四萬兩左右,心中那一種快樂,沒法形容,只是一會,她又小糾結(jié),小羨慕,小遺憾地道,“剛剛那誰,我一瞧到他拿著一賠二十的字據(jù),我就想踹他幾腳。十幾萬,一下子變成幾百萬,天?。∪绻彝硪稽c下注,是不是就好了?” “王妃,如果屬下沒瞧錯,那是十六王府的……”葉北剛說了一半。 “十六?”段小貝眨眼。 陌君畫笑接下來道,“是十六的貼身侍衛(wèi)藍鴿。” “靠!那貨……”是不是早就料到? 段小貝想蹲墻角,撓墻根,恨啊恨,“叫他過來,付賬,吃、吃、吃窮他!” “本王還養(yǎng)你不起嗎?”陌君畫輕瞥了她一眼,神色莫名。 “呃?……沒、沒,吃吃,吃菜,呵呵!”某女是趕緊打馬虎眼,糊弄過關(guān)。 突然,葉北放下筷子,陌君畫也神情微頓,看向門口。 “主子,門外有人?”葉北輕聲道。 “去看看。”陌君畫淡淡道,“沒殺氣,應(yīng)該沒惡意?!?/br> 段小貝眨眼,他們怎么知道門口有人? 寶藍也小緊張,只是…… 不多時,雅閣里,桌子上,由四個人……變了,還是四個,寶藍和葉北,換成了陌懷宇和赤云赫古朵。 兩個人本新婚燕爾,怎么第二天就出來逛街? 據(jù)他們描述,是赤云赫古朵說起曾經(jīng)什么都‘酸’的經(jīng)歷,而陌懷宇為了說明什么,就親自帶她出來見識見識,本想著去那個南岳樓的,但是由于上次南岳樓的刺事件,所以陌向陽也就不敢再開了,陌懷宇也就只能帶赤云赫古朵來南月樓了,要這一個天字一號的雅閣,卻聽掌柜的說九王爺正在里面用餐,于是,二人就上來了。 段小貝美眸有點古怪地看向陌君畫。 禍,好像是他挑起來的。 陌君畫這廝,卻十分淡定,聽起來像描述的完全不是他本人一樣。 光是這一份功力,真令她望塵莫及。 段小貝眼珠一轉(zhuǎn),笑意盈盈地看著對面坐著的兩人,“太子殿下,太子妃,請自便吧!隨便吃,不用氣?!痹捦?,便恭謹(jǐn)?shù)啬闷鹉熬嬊懊娴目胀?,盛了一碗熱湯,卻并沒有馬上送到陌君畫面前,而是先送到自己唇邊細(xì)吹,再溫柔地送到陌君畫跟前,“王爺,湯涼了,請用?!?/br> 服務(wù)絕對得到位,怕熱湯把他給燙了。 陌君畫從她手里把碗端走,慢慢喝著。 “您小心燙了?!倍涡∝惾崧曒p笑,再小心提醒著。 對面坐著的二人,神色各異。 這時,赤云赫古朵一時沒注意,“呀!”她剛想把茶杯端起來,但一個不留神,卻讓剛泡了新茶的茶杯沿燙到手指。 “怎么了?是不是燙到了?”陌懷宇馬上表示關(guān)心,直接抓過她的手查看,還將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吹幾下,溫柔之情,十分明顯。 只是,會不會太過了一點? 段小貝眨了眨眼,陌君畫將一塊rou夾到她碗上,低聲警告道,“不許看,吃東西?!?/br> “遵命!夫君大人。”段小貝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乖乖的吃東西。 另一邊,赤云赫古朵小聲說,“沒事,就只是不小心燙了一下?!?/br> “想喝茶的話,應(yīng)該跟我說?!蹦皯延钅闷鹉潜^很燙的茶,也輕輕吹。 “嗯,以后會的。”赤云赫古朵也輕柔一笑。 “還有,以后不要隨便吃東西,不然,說不定會是酸的,也可能會吃壞肚子?!蹦皯延钍且庥兴?,說這話,也瞟向陌君畫。 陌懷宇不提還好,一提,赤云赫古朵怒目瞪向陌君畫。 “九王爺!請問,怡、紅、院,是什么意思?” “噗!……” 陌君畫噴了。 段小貝也是瞬間低著頭,笑抽了。 四個人,在詭異的氣氛中,用完餐。 付賬時,陌懷宇提出要付,陌君畫這廝竟套也不來上一句,直接一句,“多謝了!” 就三個字?連改日再回請,也沒說! 段小貝十分的佩服某爺?shù)挠職夂涂尤说谋臼隆?/br> 用餐過后,陌懷宇和赤云赫古朵邀二人一同出游。 二人婉言謝絕,回到九王府。 下午,陌君畫依舊照常去了書房,而段小貝則是待在蘭苑里繼續(xù)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