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靈魂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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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響起,玉兒和香兒醒過來。 穿戴好走進內(nèi)間,見自家小姐還沒醒,皆有些疑惑。 不知怎么的,玉兒心里突然就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她走近暖陽床前,伸出手,顫抖著探向暖陽的鼻尖。 感覺到有氣息,立馬縮回手,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內(nèi)間。 香兒見玉兒神色不對,關(guān)切道:“你怎么了?”看看內(nèi)間,心里疑惑:“小姐怎么了嗎?” 玉兒大驚失色,忙捂住香兒的嘴:“莫要胡說?!崩銉和萃庾摺?/br> 邊暖站在內(nèi)間里,暖陽床前,將玉兒和香兒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 玉兒方才對暖陽做了什么,她全都看見了。 這個玉兒,不簡單,怕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暖陽并不是真正的暖陽了。 邊暖看看自己半透明的魂體,有些惆悵。 她現(xiàn)在明白她吞下的那顆仙丹是什么作用了。 “那家伙對我就這么放心嗎?不怕我跑了啊!” 很快邊暖被另一個問題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她要怎么回去啊。 昨天吞下仙丹后,她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意識恍惚,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基本記不清了,只記得冥翳的臉很近距離的橫在眼前。 但后來她是怎么回到身體里的,完全沒有印象了。 邊暖四下里看看,房間里空蕩蕩的,什么影子都沒有。 冥翳沒有出現(xiàn)。 所以,她要靠自己回去嗎? 要怎么回去?直接躺上去? 邊暖猶豫著走到床邊。 “這樣躺下去就行了嗎?”邊暖試了試,剛要傾身躺下去便覺有一股力量將她吸住,拉扯著想要將她吸入暖陽身體里。 邊暖猶豫了一下,松懈下力氣,任著那股力量將她拉回暖陽體內(nèi)。 出來了一會兒,她的魂體已經(jīng)舒服多了,游魂一樣在外面游蕩也沒什么意思。 玉兒這邊拉了香兒去到院子里,還是心跳不止。 她方才冒出那樣的想法,是對小姐的大不敬,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她便活不了了。 她看一眼身旁的香兒,心里慶幸。還好香兒是個沒心眼兒的,就是看到了,也不會往別處想。 “玉兒,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差?”香兒覺得玉兒不大對勁兒,回頭往屋里瞧,想到什么,心里一驚。 莫不是玉兒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小姐跟她說過,有仙人收了小姐為徒,會時常來看小姐,教授小姐法術(shù)。 昨天她在窗外親眼見著小姐的魂魄從身體里飛了出去。 方才玉兒那樣探小姐氣息,莫不是正撞上了小姐靈魂出竅吧。 便道:“玉兒,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玉兒見香兒欲言又止,問道。她心神已經(jīng)緩過了些。 “你是不是看見小姐……” “看見我什么?”邊暖推門從屋子里走出來,正聽到香兒的話,打斷她。 玉兒一驚,忙回身行禮。 “小姐,你起來了?!?/br> 邊暖看一眼玉兒,沒理,走向香兒:“香兒,你方才在跟玉兒說什么呀?不如也說給我聽聽。” 邊暖神情冷淡的看著香兒。她若再遲一步,香兒就都給她抖出來了。 香兒不傻,只是有時候想的不多,話出口的快。這時她也意識到自己險些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見邊暖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她,心里當下就打起顫來。 “小,小姐,香兒是在說,在說……” 邊暖也不急,等著她說。 這丫頭,得調(diào)教一下,不然日后長成個真一點心眼兒沒有的,不是要壞她事兒。 “你可想仔細了再說,若說錯了,我可不像昨晚一樣好說話了?!?/br> 香兒一聽這話,嚇得額上滾汗,雙腿發(fā)軟:“小,小姐……” “小姐,香兒她……” 邊暖看向玉兒,緩緩道:“我今日想吃蓮子羹了,你去采些新鮮的來吧。” 玉兒自然立馬明白了小姐的意思,不敢再多說,福身退下:“是,小姐。” 玉兒走了,救星沒了,就只能靠自己了。 香兒絞著手指,緊張的摳的手指都紅腫了。 邊暖靠近香兒,拉開她絞在一起的雙手,柔聲道:“香兒啊,你是聰明的,你仔細想想,我是想你做怎樣的答復(fù)?!?/br> 香兒抬眼看邊暖,看到邊暖眼里的冷峻換了溫柔。 突然,她瞥見邊暖脖頸上的一個紅痕,靈光一閃,眼睛亮了,答道:“小姐,香兒方才是想問玉兒知不知道小姐的香包放哪里了。小姐昨晚不是沒睡好,今早玉兒又見小姐身上有紅痕,想是屋里進了蚊蟲。香兒就想著拿香包去藥房討些驅(qū)蚊的藥草來給小姐佩戴在身上?!?/br> 邊暖勾起嘴角。 這個回答雖不算完美,但顯然已是香兒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的回答。 她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便快去吧,記得香包空閑時多縫兩個,熏香的和藥用的分開來,免得下次用,又找不著?!?/br> 香兒紅了臉,低頭道:“是,小姐?!?/br> 香兒也退下后,邊暖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無趣,便走出了暖香院。 此時天還未亮,灰蒙蒙的,邊暖慢慢走著,不知不覺來到那日暖陽落水的荷花池。 一瞬間,邊暖有種恍惚的錯覺,仿佛一切只是一場夢,面前的荷花池是她入夢的地方。 “暖陽!” 身后突然響起一道驚呼,緊接著邊暖便覺腰身被誰抱住,身體騰空而起。 回頭一看,竟是寧王。 寧王一襲朝服,冷峻威嚴,此時正滿目不滿的怒視著她。 邊暖心里一驚。這寧王怎么好似換了一個人,昨天還是溫柔親和的樣子,怎么過了一夜,渾身的氣場從和煦春風變成了嚴冬寒風,冰寒刺骨。 不對,不是寧王的氣場。 邊暖往后看,果然見陰司官穿著一襲白衫飄在半空中,北玉卿身后,三尺之距。 邊暖下意識的就想叫,被冥翳先一步封住了口。 冷冰冰的聲音傳進耳中:“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什么?” 邊暖疑惑,心道,我記得啊。 “既然記得,為何胡來?” 邊暖瞪大眼睛:“你能聽得見我的心里話?” “……” “不是,大人,您說我胡來什么,我沒做什么啊?” “你敢說你方才不是要自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