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真是好玩，寶寶一蹦，就蹦回來了，咋又落在逼里？慌的嚴(yán)霞光趕忙探手探腳，

    去撈，去摸……

    ２３、第２３章、沉識

    嚴(yán)霞光手舞足蹈，有幾下，打在劉作伐鼻梁上，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劉

    作伐打醒了。

    不能不說，嚴(yán)霞光和胡巧鳳年紀(jì)不一樣，就有著巨大差別。這些差別，也只

    有當(dāng)事人，才能有真切體會。

    嚴(yán)霞光年小，前邊，還能盛下自己雞雞，今兒個，雞雞還有半個漏在外邊涼

    快?？ㄔ诤渗Pxuexue里，自己感受到雞雞玉米桿拔節(jié)一般，噌噌地長，而嚴(yán)霞光

    團團包裹著，rou筋筋地，黏黏糊糊，捅進去，就不想拔出來。胡巧鳳那兒，自己

    運功、煅練神識、琢磨技巧，都能隨意應(yīng)對，好像無邊無際的草原，任意馳騁，

    可在嚴(yán)霞光溫暖中，只想懶散地，愜意地散步溜達……

    幾個女孩，給自己的啟發(fā)，各有各的風(fēng)姿，各有各的用處。

    自己能碰上這幾個，是祖上積德？劉作伐絕不會相信，是自己有這個人緣！

    劉作伐醒來，見嚴(yán)霞光雖是手舞足蹈，實際陷入一種深度睡眠之中，自己雞

    雞前邊就已經(jīng)探到，她本人并沒有啥毛病。

    日頭的光芒，透過灰不啦嘰窗戶，在屋里發(fā)散，映照著懷里的人，晶瑩閃亮，

    暗紫色的劉海兒，垂在眼前，遮住年輕的額頭；黑色的的長發(fā)，去了紅頭繩，沒

    有管束的落在身后，如垂柳枝條。精致的瓜子臉，長長的濃密睫毛，如同含羞草

    的葉子般，微微卷翹。大眼偶爾睜開，澄澈無暇、純真的氣息帶著引人的誘惑。

    粉色的唇，微微開啟、迷茫而又魅惑人心。

    劉作伐欣賞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心神漂游，默念功法，精、氣、神聚集，循

    環(huán)在屋里度步，邊走邊頂著那股股溫?zé)釤?，在深處?xì)細(xì)致致地研磨。

    「娘哩，劉作伐，你一直摟著俺哩？」嚴(yán)霞光長長呼出口氣，從迷瞪中醒來，

    看見劉作伐還在轉(zhuǎn)圈，驚訝了！

    「嗯。你沒發(fā)話，俺不敢停哩。」劉作伐裝憨。

    「爹哩，你一直走，一直日俺？」嚴(yán)霞光低頭瞧那接眼處，雞雞一走一頂，

    一頂自己屁股一晃，一晃，自己逼眼里一陣蠕動，一股股舒心的感覺，涌上心頭。

    「嗯。你喊俺來，不是這哩?！?/br>
    「爹哩，娘哩，上回日俺半鐘頭，俺逼腫成饅頭四五天，這回日恁久，怕不

    腫成籮筐大？劉作伐，你快放下俺，看看俺逼，還有沒有哩。」嚴(yán)霞光急赤白臉，

    要掙扎著下來，劉作伐穩(wěn)當(dāng)?shù)胤潘采稀?/br>
    嚴(yán)霞光看看逼眼，疼是疼，不過沒有腫；兩片rou，紅了是紅了，磨哩，能不

    紅，不過沒有腫；挖開眼看，里邊紅道道，看不出腫沒腫?！赴?，好你個劉作

    伐，俺逼眼又不是鐵打的，銅箍哩，你就舍得你雞雞，恁久地捅俺，攮俺？不過，

    俺身上怪舒服，不像頭一次，腰酸腿軟逼紅腫?！箛?yán)霞光抬頭看劉作伐，見他頭

    上有汗，心疼地扯跟前，頭貼到小肚子。

    「咦，你雞雞接啥茬哩，咋多了幾節(jié)長？」

    伸手捉住，扯扯，不是拼接哩。娘哩，你這雞雞上化肥來，咋才日幾回，就

    長恁高，要是再日兩次，不就成了小搟面杖？「噗嗤」笑了。

    「劉作伐，你是驢投胎來，還是馬投胎的？」

    「俺是人，啥投胎不投胎哩？」

    「你看看你雞雞，是人的東西？俺眼恁小，都讓你給捅大了。再過兩年，俺

    恐怕就得換個圓木桶，讓你日哩?！瓜矏鄣?fù)崦怯土亮?、腥臊臊、直挺挺的?/br>
    意兒，「啪」打了一下，「出來了，還不老實！」

    嚴(yán)霞光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伸的奶，都高了半尺?；顒踊顒油?，渾身都有勁。

    「真是的劉作伐，俺長這么大，頭一次睡的恁好。以后，你閑了，常來摟住俺睡

    哩?！剐睦镎f，原以為個小屁孩，逗著玩哩，現(xiàn)在看，收拾到個寶哩。

    屁股在床上墩墩，「你還是上來壓俺會，看你雞雞也直著，閑著干啥哩？」

    美美地?fù)е∩戆?，享受著那種堅挺的刺入，硬實的頂、撞、穿、套、碾…

    …愉悅得嚴(yán)霞光只想大喊，大叫……

    劉作伐跟著堂哥劉作貴切磋拳腳，在第三進后院，不怕外邊人聽到。二伯掠

    陣。這是家里常有的事，所以，看熱鬧的，只有不會功法的兩個娘，一個嫂，領(lǐng)

    著三四個小侄子、侄女。

    劉作伐先立個童子拜觀音，再施展八方藏刀，堂哥橫鐵閂封住去路，劉作伐

    旋即白鵝手，和堂哥斗到一處。黑影重重，腳步、手掌噼啪聲，胳膊、腿腳、身

    子撞擊聲，哄的侄子、侄女「咯咯」笑，兩個娘，看的多了，也大致懂個好壞，

    「作貴咋著也比作伐大十二歲，拳腳呼呼生風(fēng)。作伐吃虧在力氣弱上，動手動腳，

    咋聽不到聲響哩……」老太太覺得奇怪，誰這樣安排練陣仗哩！

    正七想八想，作貴倒臥虎半空一聲霹靂吶喊加大纏絲，作伐弱弱身姿，朝拜

    金頂化作七星步，再蓋馬三拳，撓了堂哥腳心，堂哥收勢不住，就要笑翻，作伐

    腳尖一點，堂哥才站穩(wěn)。

    「好啊，作伐這一撓，撓俺心底都沉不下氣哩?！固酶鐨獯跤?，臉有點紅。

    「呵呵，要說哩，作貴耍的是費力氣招式，虎虎生風(fēng)，威力在表面。作伐人

    小，應(yīng)變力不小。以弱勝強，在纏斗中拖延，尋找機會，這個眼力和心力，作貴

    就不如弟弟了?！?/br>
    大伯心下疑惑，這小小年紀(jì)，個把月沒有伸量功夫，就一日三千里？

    「來，來，作伐，看你現(xiàn)在不大喘氣，斗時候，雖有取巧成分在內(nèi)，卻也內(nèi)

    力不至于比你哥哥還深？叫大伯摸摸脈息?！?/br>
    粗大手掌，號住手腕兩寸，半晌沉吟不語。

    「他大伯，孩子身子有啥不妥當(dāng)哩？」二伯家二娘，見大伯哥猶豫，擔(dān)憂起

    來。

    「沒有毛病。咱家子孫，就這點好處。奇怪的是，這孩子面相，眼睛清澈，

    好似能看清墻壁；太陽xue處，也有微微鼓凸，剛才動作精干簡潔干脆，腳步穩(wěn)重

    不缺機敏。尤其最后一招，三式合并，一氣呵成，發(fā)勁前全身是松的，發(fā)勁后全

    身也是松的。只是發(fā)勁的那一剎那，丹田與全身像炸彈般的，借手指向四面八方

    鉆纏疾射，作貴腳底板，受到的那一點，是不是有種鉆心挫骨的感受？」

    ２４、第２４章、修識

    作貴回想了下，紅著臉，點點頭。

    「作貴你不要不服氣。你手指使勁戳下樹干?！?/br>
    堂哥聽話，到槐樹前，運氣到手掌，再聚集到中指，「嘿——噗——喲喲—

    —」「嘿」是發(fā)聲運氣，「噗」是戳到樹皮上，「喲」是手指受反彈，手指疼痛

    難忍。

    大伯忍住笑，「作伐，你去試一下，別保守?！?/br>
    堂哥聞言，捂著手，立住腳，只見堂弟也沒咋運氣，手指無聲，戳了一下。

    心里不禁暗笑，害怕了吧，俺……咦，堂弟離開了，樹皮上留下個窟窿。不信，

    搖搖頭，揉揉眼，不信。上去拿手指戳戳，深入多半指頭，不禁咂舌。自己沒挑

    榆樹、香椿這些薄皮樹，是這槐樹皮厚、粗糙、結(jié)實。沒有想到，自己白多練了

    十來年功夫！

    臉更紅了。

    「作貴，你們機緣不一樣，別自餒。作伐，咱祖上留下的筆記，看了多少了？」

    「大伯，有七本了吧?！?/br>
    「好，好，好好練，堅持住哩。注意，練功時，沒有苗頭，要留心尋找苗頭；

    有了苗頭，不要刻意追求苗頭，而應(yīng)該善于溫養(yǎng)苗頭啊?！勾蟛Σ[瞇，嗨，世

    道變了，祖上練習(xí)的功法，不好傳哩。他們大多斷續(xù)娶了五房、七房媳婦，可以

    不斷試練，增加功法感悟、體悟、識海，現(xiàn)在，一夫一妻，沒有婚外情，結(jié)婚年

    齡有限制，這事不好辦哩。自己不過兩房，這功力深厚，自然趕不上祖宗們了。

    「嗨——」掉頭走了。

    留下幾個怔忡的家人。

    傍黑，劉作伐出去喂豬，掃門口地，氣沉，心沉，若有若無地劃動著笤帚。

    「劉作伐，你是裝神哩，還是弄鬼哩咯咯……」

    劉作伐只管掃地。

    「別人掃地，烏煙瘴氣，灰塵滿天。你可好，掃地輕手輕腳，怕把土地神眼

    睛迷住了？」俞夏草擋在跟前，劉作伐停下。

    薄暮下，俞夏草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余霞成綺，晶

    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對著自己興奮的一笑，眼

    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掃地，還有啥規(guī)程！吃過了？」

    「吃了。俺來看看你，晚上別去哪哩，鄭古禾等你哩?！剐咝叩匦π?。

    「中哩，俺這邊沒事就去哩。要不，家里坐坐？」

    「俺回去洗澡哩，怕你家里人說閑話。俺走哩——」翹翹屁股，掉頭轉(zhuǎn)身，

    灰褐色衣服，和夜幕融為一體。

    劉作伐加緊速度，門前清掃凈了，又給豬圈墊上了土，好養(yǎng)肥。豬「哼哼」

    地臥著，滿足地擺著一副黑胖膘。

    「噯，人要是像豬一樣簡單，這人生痛苦，就不知少了多少！」劉作伐感慨

    地檢查豬圈墻、門，沒啥問題了，回家讀書。

    到了九點鐘樣子，劉作伐出門，街上已經(jīng)沒有行人。村人還是祖宗習(xí)慣，日

    出而作，日入而息，辛辛苦苦，肚皮還是沒有解決。不知外面的人，能不能吃飽

    肚子？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唱了幾年，社會主義在自己家，咋沒有解放前好

    哩？是自家倒退了，還是社會退步了？劉作伐搖搖頭，真不好說哩。

    從自家，到鄭古禾家，是去學(xué)校去慣常的路，按劉作伐走路步子，大概七百

    二十步。貓子一樣跳過墻，側(cè)耳聽聽，四周一片寂靜，偶然鄭古禾家上房里，傳

    出兩人呼吸，一輕一重，那是她爹娘。鄭古禾房子，在西屋，前天中午，他們?nèi)?/br>
    個，曾經(jīng)聚過堆，那兒咋有兩個呼吸？哦，估計是俞夏草借住過來哩。

    這人，癮勁真大！

    輕輕推推西屋門，里邊虛掩著，這倆人，膽子也忒大了吧？不過，村里，近

    幾年沒聽說過，誰家失盜哩。

    推門進去，閂上，循著兩人呼吸聲，走到床跟，手上火捻打著，并頭兩個妙

    人，天熱的緣故，赤條條地，四團奶兒擁擠著，小臉微汗，膚如凝脂，白里透紅，

    摸著溫婉如玉，柔柔膩膩。朦朧黃光里，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

    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

    還要秀美水靈。又有清新伴有青草香氣，沁人肺腑。草味是鋪墊里充的，倆女孩

    體香味，清清純純。

    摸摸俞夏草胯里，溫溫黏黏，就自己也脫了，衣服疊在桌角，靜了靜心，慢

    慢將雞雞送到俞夏草閉眼邊，貼著縫隙，待要用勁，雞雞自己滑到門口。

    「嘿嘿」笑了，輕輕抽插兩下，里邊豁然打開，兩邊rou刮搭著頭上的棱，一

    股麻麻感覺，傳過來。

    「哥哥，哥哥——」

    劉作伐吃驚，就著火捻，見是俞夏草說夢話，吹滅了火，接著慢慢深入，體

    察著那股潤潤膩膩。剛剛?cè)攵?，俞夏草猛地坐起，又被雞雞別著，疼的倒下。

    「劉作伐，你來哩？」手往后摸。

    「俞夏草，悄聲哩?！?/br>
    「哎呀，咋才來！急的俺和鄭古禾鬧了一會，正疲乏著哩，你才開始搗亂。」

    說著話，屁股沒有舍得停頓，一個勁地后搗，「你個屁孩還有這一招哩，怪招人

    喜愛！噗嘰，噗嘰……」

    屁股左擰擰，右轉(zhuǎn)轉(zhuǎn)，捉住雞雞，來回地繞圈圈。

    「俞夏草，你不睡，一直拿奶撞俺咋哩？」

    鄭古禾迷迷糊糊，聽著后邊「噗嘰噗嘰……」喃喃地，「咱將才咋沒有弄出

    這聲音……咦，是不是劉作伐過來了？」

    翻身找火柴，點亮燈，果然俞夏草已經(jīng)和劉作伐弄上了。

    鄭古禾擠上去，騎在倆人身上，三歲孩子一樣，把他倆人當(dāng)作滑梯，來回捉

    弄。

    俞夏草屁股，受到雙重擠壓，眼里一陣酸麻，猛然前后上下蹬腿，腦子一陣

    迷糊，「砰」送出雞雞，滾到一邊。

    鄭古禾看見俞夏草洋相，趕緊吹滅了燈，伏到劉作伐身上，「俺也要小哥哥

    馱俺游玩哩。」

    光溜溜地爬上去，喜滋滋地在劉作伐身上晃蕩，膩膩根雞雞，在腿窩里尋尋

    覓覓，曲曲彎彎，撥草見洞，「砰砰」敲門，像那不會做事的迂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