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透了，屁股上多個窟窿！」呂王祥恨恨地上去，只

    怕弟弟雞雞軟溜了，逼里白癢癢哩。哪知夾住了頭，好似鐵箏響一聲，她心一跳，

    箏聲越快，自己心跳也逐漸加劇，只感胸口怦怦而動，極不舒暢……只聽得箏聲

    漸急，到后來猶如金鼓齊鳴、萬馬奔騰一般，兩張逼皮，左右激蕩，喊殺震天，

    噼里啪啦左遮右擋，似乎潰不成軍……正自著急，驀地里柔韻細(xì)細(xì)，一縷簫聲幽

    幽地混入了箏聲之中，呂王祥只感心中一蕩，逼上發(fā)熱，忙又鎮(zhèn)定心神。鐵箏聲

    音雖響，始終淹沒不了簫聲，雙音雜作，音調(diào)怪異至極。鐵箏猶似巫峽猿啼、子

    夜鬼哭，玉簫恰如昆崗鳳鳴，深閨私語。一個極盡慘厲凄切，一個卻是柔美婉轉(zhuǎn)。

    此高彼低，彼進(jìn)此退，互不相下，逼皮只顧翻開，合上，合上，撞開……開合不

    停。

    箏聲不斷傳來，甚是優(yōu)雅，逼皮漸漸習(xí)得要領(lǐng)，「卟嘰……卟嘰……」喊著

    口號，踏步正走，好像回到學(xué)校，走cao場步。

    過得幾刻，有幾下柔和的簫聲夾入琴韻之中。七炫琴的琴聲和平中正，夾著

    清幽的洞簫，更是動人，琴韻簫聲似在一問一答……琴音漸漸高亢，簫聲卻慢慢

    低沉下去，但簫聲低而不斷，有如游絲隨風(fēng)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回腸蕩氣之

    意……

    忽聽鐵箏中，突然發(fā)出鏗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但簫聲仍是溫雅婉轉(zhuǎn)。過

    了一會，琴聲也轉(zhuǎn)柔和。兩音忽高忽低，驀地里琴聲簫聲陡變，便如有七八具鐵

    箏、七八支洞簫同時在奏樂一般。琴蕭之聲雖極盡繁復(fù)變幻，每個聲音卻又抑揚

    頓挫，悅耳動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后，

    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xì)，每個音節(jié)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

    清脆短促，此起彼伏，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百鳥離去，春殘花落，

    但聞雨聲蕭蕭，一片肅殺之象，細(xì)雨綿綿，若有若無，終于萬籟寂靜……

    呂王祥逼皮再也無力掙扎，死狗一樣，差點跌落地上。

    待弟弟放她地上朝天躺著，逼口活似那蒸了十七八鍋饃的灶火口，熱氣騰騰，

    炊煙裊裊……

    夏蟬近距離看了，聽了，這兩場捉對廝殺，雄心勃起，鼓起逼勁，躍上弟弟

    懷抱，也學(xué)那包袱皮兒、呂王祥，屁股上下翻飛，好似兩個白鴿子，在弟弟手里，

    來回?fù)淅饫獾負(fù)潋v。

    呂王祥仰面正迷糊著，被逼皮摩擦聲驚醒。眼前，夏蟬的紅潤縫隙，被大幅

    度撐開，兩邊就是這密密的草叢，綠汪汪的野地，可是聲音的確是從那里發(fā)出來

    的。

    這是多么整齊的聲音??！這是多么和諧一致的大型演奏會。是誰在哪里統(tǒng)一

    指揮，還是它們本身彼此就如此默契——同聲相應(yīng)，同氣相求？這聲音，細(xì)細(xì)聽

    來，如同哨聲，可是卻并不是吹得那么刺耳，而是如同演奏幾個節(jié)拍，忽高忽低，

    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形成一個波浪形的曲曲折折的音調(diào)。這曲調(diào)一到匯集起來，

    就如同幾百個人同時吹響一把哨子，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整容，不由你不驚嘆，不

    由你不駐足。

    呂王祥看的入迷，聽得入神，想的入心，兩手扒開逼，不顧酸疼，指頭亂戳

    ……

    「嘿喲喲——啪嗒——」幾個人驚奇張望，樹那邊，栽倒一個紅衣人，呸，

    專好聽壁腳的無事忙打聽那獐頭鼠目小逼！

    跌倒，活該，摔死你！

    要不是仨逼疼腿軟，遇到這事，一腳踹死的心，都有！

    「呸，你個臭不要臉的，看見俺們?nèi)樟耍阌斜票臼?，也來日哩！欠日的?/br>
    種！」

    包袱皮兒最要臉面，看見外人進(jìn)來，最先醒悟，張嘴斥罵。

    「日就日，憑啥你們仨合伙欺負(fù)個小孩！」那紅衣人，倒也氣勢，邊走邊脫，

    「都是爹娘養(yǎng)的人，就興你們敞開著逼，俺捂著眼！不想個長勢頭，日一回就算

    完事哩！噗——」扎進(jìn)半拉，腰一晃，差點閃倒哩。

    也虧那根雞雞帶有鉤似的，人反撲到懷里，yingying熱熱架著，紅衣人蜜意兒，

    滾滾上涌，好似多年失母的孤兒，找到了倚賴，傷心經(jīng)年的孤苦，有了可心人解

    勸。

    頓時，紅衣人鼻一把，淚一把，熱淚簌簌地掉，肩膀一聳一聳地哭，屁股一

    抖一抖地抽筋。

    仨jiejie圍上來，這meimei倒有主見，想著常年美日哩，日美哩，自己咋光想著

    這次日，下次就沒有計劃著美哩？像昨夜，滿打滿算，能盼有個過夜夫妻哩，卻

    孤身冷床，瞎等了一夜！

    「meimei，慢點動屁股，頭一次，花苞還沒有開封哩，別日怕哩。」

    「meimei，隨俺手小心晃屁股，別恁慌張，小逼小縫哩，看你流出血，和俺一

    樣，咱弟弟roubang，可不是那樣能噙住猛吃哩?！?/br>
    ９、第９章、計韻

    「meimei哩，你腦筋恁夠用，一邊日著，一邊想個長法，咱們能隨時夾著弟弟

    雞雞，不空當(dāng)哩。慢點日，別日迷了，腦子就不好用哩?！?/br>
    「仨jiejie，俺后來咋到，還望jiejie成全哩……」

    「成全，成全，快說咋長日？」

    「咱劇團(tuán)成立一個月，就有四個女的鬧出丑事，你們清楚吧……」

    「清楚清楚，她們逼嘴漏風(fēng)哩快說咋長長日哩！」

    「你們知道，說明明事理，就好辦……」

    「就好辦，不等于日哩，快——」

    「咱心要齊，俺看了，你們?nèi)齻€沒有日倒弟弟哩！」

    「是呀是呀，俺們逼勁不夠，快說咋著日哩！」

    「心齊了，咱要分工，如此這般，保證弟弟在，雞雞在，就都能日哩……」

    「中，中哩，依你，以后俺們聽你的，你說咋日咱就咋日……」

    「聽俺的，就嘴嚴(yán)實點，別叫人瞧破。再一個，咱們是鄉(xiāng)村最有文化的人，

    咋能張嘴日，閉嘴日哩，太粗俗了。」

    「meimei，這日逼，還能咋說，總不能cao哩，對哩，戳哩驢貨……」

    「jiejie，聽俺的不？」

    「聽哩聽哩——」手趕緊上勁，托著meimei緊生生rou蛋蛋，狠勁推給弟弟。

    「不聽，咱就停她一回日，不，愛。咱們和弟弟來往，是和他雞雞來往，

    還是相中他這個人哩？」

    「自然是人，沒有人，哪有雞雞？」

    「咱是愛上他這個人，還是愛上雞雞？」

    「那還用說，自然是人！」

    「那咱以后就別當(dāng)面說日，說愛，明白了沒？」

    「meimei，俺覺得還是日爽快，多帶勁！」

    「不聽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meimei，要是俺愛得高興，嘴里喊日，停不停日，啊，不對，

    停不停愛？」

    「那是真心話，再說，日暈了，誰還顧上聽你唱曲哩！」幾個「咯咯咯咯…

    …咯咯……」笑起來，互相幫扶著，紅衣meimei呲牙咧嘴下來了：逼皮磨的紅亮亮

    的！包袱皮兒有經(jīng)驗，忙采幾片柳葉兒，貼到逼眼旁，涼嗖嗖的，里邊火辣勁，

    也沒有恁沖了。

    除了紅衣領(lǐng)頭人，都日，不，都愛了兩遍，看著亭亭玉立的雞雞，逼也不能

    再上陣了，只好望雞雞止渴，畫雞雞充饑，等逼舒服了，再愛哩。

    幾個給弟弟整理好了衣物；互相當(dāng)鏡子，自己也收拾利索了，接著唱了幾遍，

    洋洋回去。

    ：３，宣傳隊排練節(jié)目，個上場，是三句半，四個人，兩男兩女，

    合說——男：春回大地百花嫣女：男女老少笑開顏男：姹紫嫣紅不爭艷女：都生

    產(chǎn)——「當(dāng)里格朗，當(dāng)里格朗，當(dāng)里當(dāng)里當(dāng)里當(dāng)里當(dāng)里格朗！」小鑼、快板敲了

    一通，下臺。

    旁觀演員都哄然大笑，口里亂嚼蛆，「還不如都日逼！」

    「鼓勵床上鬧革命哩——」

    大背頭隊長勃然大怒，「我，我想了三天三夜，都混賬！」

    眾人面面相覷，忍住笑，且看下邊。

    宣傳隊號稱田頭詩人眼鏡，慢條斯理站前邊，「我表演的是，詩歌朗誦——

    饅頭」

    脫掉你貧窮的帽子，剝?nèi)ゴ植诙址簽E的外衣，這是新時代農(nóng)民的雙手，一

    粒粒，一顆顆，被一個個農(nóng)民用良心雕琢，

    啊雕琢——

    麥子！

    你從一粒種子，更換到饅頭的名字，艱辛而又漫長，你從沒泄氣，用你溫暖

    的手掌和潮濕的肩膀，

    你一定要變成饅頭

    努力變成饅頭，給饑惡的肚子一個交代，然后，象一個農(nóng)民一樣，

    周而復(fù)始

    周而復(fù)始的

    把種子變成麥子，再換來饅頭，并且賦予它

    崇高而又偉大的理想——

    為了新中國，我，被吃了——「啊……哈哈——哈哈——哈—」眾人笑著，

    被大背頭隊長嚴(yán)厲的眼光阻止，被詩人眼鏡片后的白光，嚇壞，趕緊捂住嘴，紅

    通通臉，青筋暴露……

    「要嚴(yán)肅！啊嚴(yán)肅！大家笑得很開心啊開心，說明我們主創(chuàng)人員和演出人員，

    效果不錯嘛，形勢大好，不是小好！好，接著演出——」很有氣勢地?fù)]手，大有

    毛主席重慶下飛機(jī)的范兒。

    劉作伐大開眼界，人這腦袋，真有做不到的，沒有想不到的?？磥?，自己多

    出去走走，看看，增長見識哩。

    劉作伐自己，是笛子伴奏，和夏蟬搭檔。

    不說，夏蟬嗓子還真好，一曲唱下來，沒有喊倒嗓子哩。不過，紅衣女孩，

    這時劉作伐才知道，叫許衛(wèi)華，跑上來，「隊長哩，光一個人唱，顯得咱們公社

    孤單哩。不如，俺們幾個，呂王祥、鮑春和一塊伴舞，表示我們公社人多力量大

    哩。中不？」

    「好，這個主意好。心里紅了，啥時候，都是跟著黨走哩。我代表人民公社

    宣布，許衛(wèi)華隊員，火線入黨，明天交了入黨申請表，就可以是正式預(yù)備黨員哩。

    我希望啊，其他革命隊員，要向啊許衛(wèi)華同志學(xué)習(xí)，心中時刻準(zhǔn)備著??！鼓掌—

    —」

    場地上人，面面相覷，啥時候掃帚下面壓著這個大南瓜，這時候露出來哩！

    稀稀拉拉地拍掌。叫好聲，倒是山響——呂王祥、夏蟬、鮑春和三個高嗓門，能

    不叫好？將日逼活，光明正大哩，恁好個愛的計劃哩！真是咱們的好帶頭人，心

    服，口服，逼，更服！

    「那隊長，我們請示，除了原來演出任務(wù)，俺們就去排練哩？」

    「中哩，中哩，地點隨你們挑。下雨哩，就在房檐下?！勾蟊愁^笑瞇瞇，邁

    著方步，走了。

    四個姑娘摟到一塊，胸前八個半圓擠成燒餅，歡呼哩！

    「劉作伐，編舞去！」夏蟬洋洋昂頭，指揮邊角上呆著的小小人兒，嘴角的

    笑，恨不得塞到那呆子嘴里！

    ９、第９章、畫韻

    劉作伐被四個女的，簇?fù)斫壖艿綐淞挚盏兀h論咋著編舞。

    都是懵懂，也沒有見過多少舞蹈，只是電影里，瞟過幾眼。好在劉作伐會點

    武術(shù)，加上農(nóng)家干活動作，記憶里，電影招式，很快照著歌詞，編排起來。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幾個算是有點文化底子人？有模有樣跳了幾

    遍，就找隊里最能耐的右派分子。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兩聲施老師長，施老師

    短，再加上本身就愛好這口，當(dāng)仁不讓看了兩遍，修改了，果然，比單獨唱，好

    看得多。

    大背頭聽說，過來視察，看那輕歌曼舞，女孩苗條身姿搖擺，就是跳的比唱

    的好，當(dāng)下鼓掌，拍板，當(dāng)作「抓革命，促生產(chǎn)」典型，上報到公社。

    自己興沖沖地，拿著報告，走了。

    四個女孩，看排練屋里沒人，這大熱天，誰傻的，在這兒悶氣！哄地上去，

    你一嘴，俺一口，差點唾沫淹死中間的小弟弟。

    還是許衛(wèi)華頭腦清醒，「快停下，親的俺逼里都癢癢，jiejie你們不癢？」

    「自然比meimei癢癢哩，俺都吃慣了！」

    「這地方，容易來人，別叫撞破了，咱都好不成了哩。」

    「對哩，對哩。頭頭，你說咋辦？俺們頭都暈著，光想日，不，是愛哩！」

    「那你去拿圈席子……」

    「妹子，拿席子扎手哩？」

    「犟嘴哩？」

    「中哩，中哩俺拿。拿哪兒？」

    「西邊，最怕人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