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移植34
不理會兩人“打情罵俏”,仇雅罕問郁歌,“有什么進(jìn)展嗎?” “嗯,有,不出意外的話,兇手就是……”郁歌賣了個關(guān)子。 “誰?” “你認(rèn)識,我也認(rèn)識。” “陰,小,妃。” “陰小妃??!??!”巫馬溪尖叫一聲。 “你怎么了?叫那么大聲?!碧K乙臣掏掏耳朵。 “我們中午還跟她一起吃飯。天哪!是不是一個人啊??有沒有搞錯??她完全不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殘忍兇手啊?!” “兇手會告訴你她很殘忍嗎?傻!” “是她。”仇雅罕沉聲道。 “你好像一點(diǎn)也不意外?”郁歌挑挑眉,自己反倒意外仇雅罕的反應(yīng)。 “也不是,不過我的確覺得她有點(diǎn)異常?!背鹧藕被叵肫饋恚瑥恼J(rèn)識陰小妃到現(xiàn)在,她的確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怎么說?” “按理說,她這樣的人,要么就是自卑封閉自己,要么就是高傲如同孔雀,就像何安和白果,但陰小妃哪種都不是,她讓人猜不透,卻又目的明確,先是莫名其妙的非要和我做朋友,期間有意無意的打探案情,還替兩個女人跟我道歉,幾次請我吃飯,說錯話立馬道歉,這些都太反常了。 今天中午我和小溪跟她吃飯時候發(fā)現(xiàn)她頻繁的上廁所,像她這個年齡,患泌尿系統(tǒng)疾病的幾率很低,所以我推測她很可能是因?yàn)楸桓`取了一個腎臟,雖然這些都是推測,但是,直覺告訴我,她不簡單?!?/br> “僅此而已嗎?” “還有,何安,白果,陰小妃,她們?nèi)齻€都一起吃過飯,又是一樣金絲雀的身份,即便關(guān)系不好,表面功夫也會做,但是白果和陰小妃卻從不說話,即便見面打招呼也沒有,我想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就是她們兩有什么仇怨,老死不相往來,要么,就是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對方。” 這些本來是微不起眼的小細(xì)節(jié),本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放在任何時候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可在仇雅罕眼里,種種細(xì)節(jié)聯(lián)系起來,就不是巧合那么簡單了。 “如果白果偷了麻醉劑后給了陰小妃,那就可以說得通她們?yōu)槭裁匆b作不認(rèn)識了。對了,你是怎么確定陰小妃可能是兇手的?”仇雅罕問道。 “很簡單,我們調(diào)查了四個嫌疑人,她們雖然都在昆市,但是要么就不符合嫌疑人特征,要么都是有不在場證明,不是她們,而且陰小妃原名不叫陰小妃?!?/br> “對,她是后來才改了名字的?!碧K乙臣插了一句。他不認(rèn)識陰小妃,所以并不是那么詫異,當(dāng)郁歌說他和陰小妃一起吃過飯,他才驚詫得嘴巴能塞雞蛋。 “她原名叫什么?”巫馬溪也追問,她之所以這么半天不說話,是因?yàn)樗牭接絷?duì)說兇手是陰小妃的時候,就自己被震驚得僵在原地。 原來自己和變態(tài)殘忍的殺人兇手已經(jīng)呆了一個中午,還一起吃了頓飯!這簡直讓人難以接受了?。?/br> “王,翠,花?!?/br> “王翠花?就是那個租車行從你手里跑調(diào)的女人???。 背鹧藕币埠荏@訝。 “沒錯,就是她。” 這件事說來也巧,當(dāng)初郁歌跟王翠花交手的時候,即便認(rèn)不出她就是陰小妃,也應(yīng)該有點(diǎn)眼熟,可巧就巧在郁歌跟陰小妃在同一張桌子上吃了兩次飯都沒有用正眼看過陰小妃一眼,所以壓根不知道陰小妃的長相,所以她在和王翠花交手的時候,根本不會想到她就是陰小妃。 看來目中無人,很多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原來她隱藏得這么深,身手不凡,頭腦聰明?!?/br> “呀!”巫馬溪忽然叫起來,“雅罕姐,那個叫何安的被她帶走了,會不會?”她可是聽雅罕jiejie說過,何安做過心臟移植手術(shù)的,會不會陰小妃以為何安也是其中一員而殺了她? “何安目前還沒有危險,不過我們得盡快找到她?!?/br> “為什么?你不是說她做過心臟移植手術(shù)?” “陰小妃要?dú)⒌氖窃?jīng)騙她,讓她失去某個器官的相關(guān)人員,只要何安不是這個組織的人,她移植的心臟是合法渠道得來的,陰小妃不會殺她,我推測,她接近何安的目的,就是調(diào)查,調(diào)查何安心臟的來源,也調(diào)查這個組織幕后更大的領(lǐng)頭人?,F(xiàn)在還有兩支麻醉劑,也就是說至少還要再死兩個人?!?/br> “雅罕說的沒錯。這樣,蘇乙臣和巫馬溪你們兩申請逮捕令,負(fù)責(zé)抓捕陰小妃,雅罕去各大醫(yī)院找陰小妃的就診記錄,確認(rèn)她是不是只有一個腎臟?!?/br>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br> “那你呢?”仇雅罕問。 “我,去找她男朋友,言窠?!?/br> “好?!?/br> “兵分三路,出發(fā)?!?/br> 陰小妃的男朋友言窠,是郁歌親自打電話約出來的,約她的時候,她正泡在溫柔鄉(xiāng)里紙醉金迷。 “郁隊(duì)長,稀呀!找我有事?”言窠是有錢的商賈,他不怕郁歌一個刑警隊(duì)長,但難就難在郁歌有一個比言窠厲害的朋友農(nóng)律。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得給農(nóng)律面子。 “聽說過前幾天的連環(huán)殺人案嗎?”郁歌直切主題。 “略有耳聞?!?/br> “兇手就是陰小妃,你的女朋友?!?/br> 猝不及防的重?fù)?,讓言窠驚得站了起來,“郁隊(duì)長,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信不信無所謂,你只需要告訴我,她有沒有除了你家以外的住處?” “怎么可能?老子待她那么好,她敢有二心?” “你真心待她,我就不會在其他女人的床上把你約出來,她那么聰明狡猾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為自己留條后路,我們調(diào)查過,即便她真的是兇手,也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如果夠聰明的話就乖乖配合我們,我想你不希望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天天睡在你的枕邊!” “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外面有沒有其他住處??!”言窠顯然是怕極了,沒有幾個有錢人是不怕死的,郁歌的話正中下懷。 “你平時給她錢還是給她卡?” “當(dāng)然是卡嘍,現(xiàn)在什么年代啊,誰還會給大把的現(xiàn)金?主卡在我這里,副卡給她?!?/br> “那就好辦了,卡的消費(fèi)記錄你應(yīng)該有吧?” “有是有,但這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