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古鎮(zhèn)謎案3
“據(jù)調(diào)查,在你丈夫被害之前,他背叛了你們的婚姻?你恨他嗎?” “你說什么?”白澤蒙一驚“你說我前夫是被害的?” 郁歌眉頭一蹙,“你以為他是怎么死的?” “大家都說他因為背叛婚姻,被恩澤婆懲罰而死,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難道不是嗎?你說他被害是什么意思?”白澤蒙顯得很驚訝。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怪力亂神,他就是被害死的,我們現(xiàn)在調(diào)查就是要找到殺害他的兇手!” 聞言,白澤蒙臉色一變,“我的確恨他,如果他不想和我生活了,可以提出來,我們和離,可是他沒有,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讓我成為整個恩澤族的笑柄,他怎么可以這樣?我們曾經(jīng)是夫妻?。 ?/br>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要他死??! “那你七月二號晚上在哪?做什么?” 郁歌這么問,其實只是想排除一下白澤蒙的嫌疑,他不認為這個女人能做出謀殺親夫的事,而且直覺而言,她做不到。 白澤蒙還沒有明白郁歌問題的意思,一旁的白澤谷卻是聰明的聽出來了,她站了出來,“郁隊長,你是什么意思?懷疑我的朋友是兇手嗎?” 白澤蒙也瞪著眼睛“你們警察懷疑我?!怎么可能!他好歹是我丈夫,我雖然恨他,也沒想讓他死啊!我怎么可能害他!你們把我們白澤族女子想得也太惡毒了!” “別激動?!背鹧藕闭境鰜斫忉屃艘痪洹耙槌鰞词郑覀兙偷靡粋€個詢問,并不是說你就是兇手,只要你沒做,警方不會冤枉你。” 白澤蒙這才放下心,要是為此被認為是殺夫的兇手,那她會被趕出恩澤族的。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七月二號晚上你在哪了吧?” “晚上,我當(dāng)然在家?!?/br> 這時,時度兮添了一句,“死者死亡時間應(yīng)該是凌晨?!?/br> “白澤蒙,凌晨你在何處?也在家嗎?” “沒錯,一直在家。” “有人能為你證明嗎?” “我兩個孩子可以證明,其他的沒有了。” ……… 從白澤蒙家離開,時度兮也跟著出來。白澤谷則留下來陪白澤蒙。 所長黑澤露說道“時法醫(yī)查出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凌晨嗎?” “是。”時度兮點頭。 “這個時辰就是曾經(jīng)恩澤婆降下懲罰的時辰。所有要被處死的人都是在夜間凌晨。”所長說。 仇雅罕扭頭問時度兮“另一名死者也是凌晨死?” “嗯?!?/br> “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蘇乙臣問道。 “去找使者?!?/br> 使者和族長他們住在古鎮(zhèn)的中心,最恢宏的房子里。 所長帶著幾人來到地方,還有人在門口守著,見使者需要通報。 “幾位請稍等,我去告知使者大人。”門口的守衛(wèi)向所長行了一個禮,說道。 “很難想象,這年代還有這么復(fù)古的地方?!蔽遵R溪感嘆道“有沒有點古代大家族的風(fēng)范?” “你怎么知道古代大家族風(fēng)范什么樣?”蘇乙臣道。 “電視里看唄。不然還能從哪知道?穿越回去看???”巫馬溪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沒多久,守衛(wèi)出來了,“所長,使者大人有請?!?/br> 隨著守衛(wèi)進去,這房子占地面積可真夠大的,在這寸土寸金的年代,能住這么大的房子,還真是一種奢侈啊! 在守衛(wèi)帶領(lǐng)下,幾人進入客廳,里面已經(jīng)坐著幾個人了。 客廳里的擺設(shè)還真有點像電視劇里那種古代大家族接待客人的前廳。 上首坐著一位身穿戴著恩澤族服侍的男人,年紀大約三十多歲,應(yīng)該是使者。 左邊是一位黑皮膚男人,年紀應(yīng)該跟正上方那位差不多,服飾多偏黑色,應(yīng)該是黑澤族族長。 右邊的是位女子,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皮膚白皙,服飾以白色偏多,那就是白澤族族長了,只是沒想到是個年輕女子。 他們穿的服侍,仔細看還是有很多講究個不同的。 “這位就是使者恩澤華大人。這位是黑澤族長,這是白澤族長。”所長介紹道,他本就是黑澤族人,自然認識這些頭領(lǐng)。他先問了好,再一一給郁歌他們介紹。 “你們是誰?來找本使者有什么事嗎?”恩澤華目光犀利,直視向郁歌。 郁歌也不懼,報出身份,然后說“恩澤古鎮(zhèn)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名被害者,來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你們是警察?難道這世界上所有的人死了你們都要查嗎?”使者明顯態(tài)度不好,只是還不清楚為什么。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只管被人害死的?!?/br> “被人害死?那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們這里沒有什么被人害死的人。”恩澤華揮揮手就要趕人。 “黑澤午牛,白澤木色都是被謀殺的,作為使者,你不想替他們討公道?作為族長,你們不想知道他們被誰害死?”仇雅罕見兩位族長都神色淡然,也沒開口說話,摸不準(zhǔn)他們什么心思。 “哼!胡說八道?他們是因為做了錯事被恩澤婆懲罰而死,不是被謀殺的!”其實族長自然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深究,兩個敗類,死了也就死了,這是他們內(nèi)部的事。 可警察要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沒有什么理由,地頭蛇都不喜歡和官家人打交道,何況還是要調(diào)查自己人。 “兩位族長也這樣認為嗎?” “自然?!焙跐勺彘L和白澤族長都點頭。 “好!那也就是說他們的死是使者你造成的了?”郁歌目光冷冽的看向恩澤華。 “胡說!怎么就是我造成的了?!”使者怒喝。 “你們也說了,他們是被懲罰而死,而使者又是恩澤婆懲罰的執(zhí)行使者,自然只有你能讓他們死得那么離奇。使者,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庇舾枘贸鍪咒D,作勢要拷恩澤華。 “且慢且慢!”恩澤華有些慌,要不是兩位族長還在這里,他早就態(tài)度軟下來了。 外人不知道,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他這個使者在恩澤族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作用,更清楚自己不會執(zhí)行什么懲罰,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不過是個擺設(shè),起到一點威懾作用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