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他做夢!就算她宋珊不要了的,也不會讓他很桐思穎在一起的! …… 宋淼和宋珊頻頻敬酒,景子墨也被灌了不少,他的臉色慢慢的散發(fā)出淺淡的紅暈,像是醉了。 期間他離夏淺貼的很近,頗有些曖昧。 宋淼的嘴角露出笑意,可是眸子卻是冰冷的,他又給景子墨倒了一杯酒:“景總好酒量,今天好兄弟結(jié)婚,是不是得再送些東西給他們?” 景子墨卻問夏淺:“你想我送什么?” 夏淺愣住,她感覺到周圍的視線投射而來,讓她甚是尷尬。 明明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為什么還要做一副親密無間感情很好的樣子呢?這到底是真的,還只是做戲給別人看? “景總,你莫不是要賴掉?” 景子墨的笑越發(fā)濃重:“夏淺說送,我便送,什么都行。” 第110章.就當(dāng)一場夢 夏淺尷尬看看景子墨,輕輕碰了碰他:“喂,你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賴上我?” 他笑著回答:“淺淺,我醉了,我們回去吧?!?/br> 說完,當(dāng)著宋淼的面攬住了夏淺的腰,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把整個身體的力量全都靠在了夏淺的身上。 她真的,有點(diǎn)吃不消! 方杰從敬酒開始,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桐思穎身上,拿著酒杯,想要跟她說話,卻又不敢。 宋珊把方杰那點(diǎn)小表情全都看在眼里,氣的她是牙癢癢。 她笑了笑:“桐思穎,我聽杰說,你很會喝酒?要不我們來比比?” 方杰連忙說:“宋珊,別鬧了,我們先敬其他桌起?!?/br> 宋珊那高跟鞋一跺腳,酒灑了出去,都濺在伴娘和伴郎的額身上。 “方杰,這個時候,你還對這個桐思穎念念不忘嗎?她有什么好的?沒結(jié)婚就懷孕,還流產(chǎn),就是個破鞋!” “閉嘴!” “我說錯了嗎?對了,是不是還有抑郁癥,桐思穎,你抑郁給我看看???穿的那么漂亮,就打算來勾引我們方杰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宋珊的話越說越難聽。 不過,大家也都挺同情她的,不少人知道桐思穎跟方杰有過那么一段,前女友來參加前男友的婚禮,怎么不讓新娘心里扎根刺。 宋珊的刁蠻,在圈子里都是很有名氣的,典型的大小姐脾氣,被寵壞了的小姑娘,她也不管是什么場合,該罵就罵,該鬧就鬧。 桐思穎的小臉是蒼白蒼白的,她以為自己能夠忍受宋珊說的話,可是她的心里還是很難過。 宋珊洋洋得意:“哥,你說這個夏淺還有桐思穎,是不是沒人要的破鞋?” “珊珊,你喝醉了,夠了!”這次,生氣的是宋淼了。 宋珊不依不饒,她直接把杯子都摔了:“我心里不高興,還不能發(fā)泄一下嗎?我宋珊到底有哪里比桐思穎差了?” 淡淡的聲音響起:“宋小姐,比起她來,可是差的遠(yuǎn)了。” 深藍(lán)色的西裝,微長的劉海,還有那堪藍(lán)色的眸子,他斯斯文文,長相也很俊美。 “你是個什么東西?” “我是桐小姐的追求者,宋小姐,我謝謝你丈夫的舍棄之恩,讓我能夠遇到那么好的姑娘。” 他優(yōu)雅的牽起桐思穎的手,猶如變戲法一般的,變出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藍(lán)寶石的手鏈。 有人眼尖,認(rèn)出了這款手鏈:“這不是英國皇室的藏品,深海之淚嗎?” 桐思穎望著替她解圍的優(yōu)雅男人,她很疑惑,因為桐思穎從來都不認(rèn)識她。 男人把手鏈戴在了桐思穎的手上,禮節(jié)性的輕輕輕吻了她的手背:“我叫維爾納多,你也可以叫我的中國名字,李奈度?!?/br> 如果有人不認(rèn)識那串手鏈,但李奈度這個名字卻有很多人熟悉,國際上知名的畫家慈善家,家世非常的顯赫。 方杰神色暗淡的看著李奈度和桐思穎兩個人,他的心,似乎在滴血。 宋珊還想胡鬧,宋淼直接說:“婚禮結(jié)束了,送小姐回去休息。這邊,我來招待?!?/br> 穿著長拖尾禮服的宋珊被人連拖帶拉的拖走了,舒云綺也覺得臉上無光,稱身體不適離開了。 這場婚禮,最后鬧的不歡而散。 宋珊本來想當(dāng)眾羞辱夏淺的,最后殺出個李奈度,她沒有討到一點(diǎn)好處,倒是讓宋家丟了臉面。 此刻,景子墨喝的很醉,他臉色潮紅,走路也是暈暈的打著轉(zhuǎn)。 他好像要借此,黏在夏淺身邊了般,怎么弄都弄不走。 兩人糾糾纏纏的到酒店外,夏淺把他送上了車,但他的手緊拉著夏淺不肯松開。 桐思穎踩著小碎步跑來:“淺淺,我看景子墨喝得那么醉,要不你送他回去吧?!?/br> 夏淺搖頭:“不要?!?/br> 桐思穎指了指景子墨:“那么多人看著,你把他扔下,不大好吧?” “他媽和meimei都在,沒有什么不好的?!?/br> 不知道誰說了聲:“景夫人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和景笑笑先回去了?!?/br> 夏淺還在猶豫,桐思穎直接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jìn)去,和景子墨擠在了一起。 “把他們送到心悅灣,不要送錯了!” 桐思穎居然還朝著夏淺拜拜,讓車子快點(diǎn)開,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夏淺也就放棄了掙扎,靜靜的坐在景子墨的旁邊。 車子遠(yuǎn)去,桐思穎松了一口氣,擦擦臉上不曾存在的細(xì)汗。 夏淺和景子墨走了,但這個李奈度還在,兩人并不認(rèn)識,桐思穎也不想白受李奈度的恩惠。 她站在一旁攔車,李奈度也跟在她身邊,一言不發(fā),然而卻面帶著笑。 “笑夠了嗎?” “嗯!” “你在婚宴那里給我解圍我很感激,但是這并不代表你就能死皮賴臉的賴著我了?。 ?/br> “桐小姐,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桐思穎氣急敗壞:“你沒聽懂是嗎?本姑娘對你沒有興趣,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 心悅灣是景子墨和夏淺離婚的時候,他過戶到夏淺名下的那套房子,也是兩人結(jié)婚以后,共同的家。 短短半月,家還是那個家,但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再是原本住在心里的那個人了。 醉酒的景子墨就像個孩子一樣,時時刻刻都要黏在夏淺的身邊,她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景子墨拖到樓上,已經(jīng)累得是氣喘吁吁。 “景子墨,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你死外面跟我其實也沒什么關(guān)系呀!”她沒事干嘛去參加宋家人的婚禮,跟桐思穎胡鬧了一場,現(xiàn)在還把這個大麻煩撿了回來。 把他丟到床上,夏淺就準(zhǔn)備去另外一個房間了,可景子墨卻呢喃著,緊緊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的?”說是假的,但他渾身的酒氣還有那潮紅的臉,就是醉酒的癥狀,但喝醉的人,怎么力氣還能那么大。 這么一拉,夏淺整個人就跌入到景子墨的懷里。 炙熱而又guntang的肌膚,堅硬的胸膛,男性獨(dú)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夏淺沒有喝酒,但不知怎么的,也是臉紅心跳。 他以一種非常獨(dú)特的姿勢將她攬在懷里,怎么都不肯松手。 “景……景子墨!” “嗯!”他含糊不清的說著,半瞇著眼瞳,真的是醉了。 夏淺掙扎,但是卻怎么都掙脫不了,一只手在外面胡亂的抓著,摸到一個枕頭。便立刻抓起枕頭,重重的砸在景子墨的臉上。 枕頭很軟,景子墨微微一笑:“這是你的小情趣嗎?” 夏淺頓時是羞紅了臉,小手奮力的抓著,抓的景子墨的心里又癢又麻。 他的眸子里散開情欲的光芒,低著頭,湊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柔軟而又溫?zé)?,就像是一片羽毛,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夾雜著煙草和酒的香氣。 對于吻技,夏淺一直都很生疏,景子墨雖然不是她的初戀,但她的初吻,就是被景子墨給奪走的,相比較之下,他的技術(shù)更加純熟,讓人欲罷不能。 夏淺竟然,有些沉醉,并且癡迷這種感覺。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指骨guntang,眸子里帶著深深的醉意:“淺淺,我愛你?!?/br> …… 她知道,自己這一生,怕是終將逃脫不了這個叫景子墨男人的身邊了。 也許終將像他說的一般,無論是愛還是恨著,兩個人總是要牽絆著糾纏在一起了。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穿,想起昨晚上發(fā)生的那一幕,好像又被醉酒的景子墨給欺負(fù)了。 躺在床上,陽光洋洋灑灑的進(jìn)了床頭,她便伸手去擋,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痕跡慢慢的退去。 “景子墨呀景子墨,現(xiàn)在我跟你,究竟算是一種怎么樣的關(guān)系呢?”情人,不算,夫妻,已經(jīng)離婚了,朋友?可笑的更不是。 她自嘲的笑了笑:“景子墨醉了,夏淺,你昨天晚上也醉的一塌糊涂的了嗎?怎么能那么不小心?!?/br> 她把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像一只小蝦米一樣卷曲著。 浴室那邊傳來了清晰的水聲,景子墨在洗澡。 這個過程里,夏淺就在想象著,等下兩個人見面,該是什么樣的開場白。 正想著,他從浴室里走出來,下身包裹著浴巾,赤裸著上身,尚有殘存的水滴,他的肌膚,白皙中透著點(diǎn)小麥色,誘惑力十足。 夏淺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到自己血脈噴張,鼻血都快要出來了。 她連忙遮掩住眼睛:“景子墨,你能不能注意一點(diǎn),這里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他慢慢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