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他想了想,從夏淺的身上下來,躺在了旁邊,順手把夏淺擁在懷里。 兩人什么都沒有穿,赤裸的皮膚相貼,很快便變的guntang。 他很悠閑的把玩著夏淺的長發(fā),輕聲問:“下午,我們就復婚,好嗎?” 她的指尖戳了戳景子墨那堅硬且富有誘惑力的胸膛:“我不想再繞進圈子里去了,現(xiàn)在挺好的?!?/br> “好?”他輕笑,反問,“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好嘛?” “對,沒有負擔,不用負責任,也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擔驚受怕。” 景子墨嘆了一口氣:“淺淺,還在怪我?” 那天,夏淺早就已經問了個清楚,梁文瑞告訴她,這一切全都是那個叫做少爺設的局,方杰也不止一次跟她講,景子墨從來沒有對不起她。 但正因為如此,夏淺不敢再和景子墨踏入婚姻的圍墻,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偶爾能做朋友,偶爾還像一對情人。 最重要的是,她隱約感覺,景子墨本就是一個冷酷的人,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 夏淺輕輕的抓起旁邊的衣服:“我去吃早餐,不能讓爺爺?shù)染昧?。?/br> 他卻喊住了夏淺:“淺淺,想不想自己成立一家醫(yī)院?” 他的話,讓夏淺微微有些發(fā)愣,她搖頭,但是又點頭。 換了衣服,夏淺有些羞愧的發(fā)現(xiàn),她的脖頸上紅紅又紫紫,景子墨那人玩的實在有點大,也不管她等下怎么出去見人。 特意拉高了領子,夏淺出門,碰上剛剛出門的景子鈞,他穿著純黑色的運動服,陽光的就像個大男孩。 脖子上掛著一根雪白的毛巾,臉上還有汗珠。 “大哥?!?/br> “起來了?” “嗯!”夏淺沒想到會碰到景子鈞,她想起脖頸上的痕跡,稍稍低了低頭。 景子鈞笑道:“你們年輕人還真有體力,像我就不行了,出去跑了一會布,就感覺喘的慌?!?/br> “大哥是剛剛出去鍛煉了回來嗎?” “嗯,我順便從這里往山下走,有的風景并不是坐在車上就能看見的,反而自己跑跑走走還能看到最美的景致,什么時候有空你也可以試試看?!?/br> “好!” 他看了看緊閉著的門:“子墨還沒醒呀,平時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該準備準備去公司了?!?/br> 聽到景子鈞提到景子墨,夏淺感覺自己的臉驀然又紅了起來,景子墨是該去公司上班了,而不是整宿的折騰她。 兩人隨意的聊了幾句,夏淺感覺景子墨這位大哥也很不錯,年紀比景子墨大五歲,有見識,人也很善良。 不過,交談的時候她還是給景子鈞留了一手,畢竟,景笑笑的事情擺在眼前,誰都不是第一眼就能夠看出好壞的。 吃早餐的時候,爺爺?shù)木窈芎茫此那橐埠芎茫骸皽\淺,什么時候跟爺爺去釣魚,爺爺釣魚釣的可棒了?!?/br> “爺爺,等您身體養(yǎng)好了以后,夏淺就陪您去釣魚?!?/br> 景子墨珊珊來遲,他一邊拉直領帶一邊沖著夏淺說:“吃好了嗎?” 夏淺剛喝了一半黑米粥,還嫌燙口,景子墨就這樣的語氣,擺明是不想她吃早飯了。 還是景向天咳嗽一聲:“子墨,你難道看不見嗎?坐下來跟爺爺吃飯,工作忙的去連跟老頭子我吃一頓早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不是,有一個案子,出了點偏差?!?/br> “案子不案子的,我不管,我既然把景鴻交給你們了,就已經跟我沒關系了,但你是我的孫子,不賠爺爺吃一頓飯,這樣也說不過去吧?” 夏淺也說:“子墨,爺爺都這樣說了,你還不陪爺爺一起吃早餐,這些菜都是爺爺家里自己種的,很環(huán)保?!?/br> 但是某人依舊是擺著一張臭臉,坐是坐下了,搞的整桌的人都有些不愉快。 “爺爺,我吃飽了,子墨還有事,那我們就先走了,改日有空再來爺爺家里坐?!?/br> 夏淺連忙放下筷子,她和景子墨站在一起,生怕爺爺因為景子墨的脾氣怪罪他,兩人都強硬,硬碰硬,吃虧的也只有他們兩個人。 臨走前,景向天再次叮囑,景子墨一定要好好的對夏淺,捧在手里,每時每刻都要哄著,如果有錯,兩個人要好好的談談,而不是賭氣,更不是兩人互相指責埋怨。 回去的路上,景子墨似有似無的提醒:“理解爺爺?shù)囊馑紗???/br> 夏淺被他這么一說,有些蒙了,她刷的一下轉過臉來:“我理解爺爺?shù)囊馑?,但是不理解你是什么意思?!?/br> 景子墨笑了起來:“爺爺是讓我們兩個,要好好的生活。” “你把我放下吧!”夏淺沒有回應景子墨的話,卻忽然讓她停車。 景子墨沒有勉強,他慢慢的停穩(wěn),靠在路邊。 夏淺下車的時候回過頭來問了一句:“今天這么信任我?連句話都不問了?” 他淡淡的說:“你有你想做的事,我不能阻攔,如果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那也就證明了我做的還不夠好,我要檢討自己,而不是質問你。” 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也確實是十分難得了。 夏淺下車,靜靜的看著景子墨,她似乎感覺到,這個男人為了她,開始讓自己有了新的轉變,這也讓那顆原本堅毅冰冷的心稍稍有了那么些許觸動,她開始反思,是不是該給景子墨一個改過的機會。 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沒有事業(yè),沒有家庭,甚至連母親也去世了,舉目無親,生活的很是沒精神。 走走看看,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十字路口,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車上兩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四處張望著,他們的目標好像是遠處那位穿著白裙子的女人身上。 夏淺連忙喊:“當心,有人想偷你東西!”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夏淺,那目光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另外一個人快速的抓起那個姑娘的包,這么一扯,姑娘就摔在了地上。 “女人,不要多管閑事!不然連你一起教訓!”她被那兩個騎著摩托車的男人給警告了。 夏淺連忙跑到姑娘的身邊,她摔在地上,腿扭傷了。 “你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我的包?!彼穆曇艉芎寐?,像那高山流水般的動人。 夏淺還從未聽過那么好聽的聲音,忍不住又多看了那姑娘兩眼,她的很漂亮,氣質不俗,穿著純色的連衣裙,就像是一朵白色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尤其是她的眼睛,通透而又明亮,睫毛很長,長的讓人羨慕。 “我扶你起來?!毕臏\攙扶住姑娘的手臂,慢慢的把她扶起來。 她的個頭很高皮膚也很白,比起雜志上的那些模特,美的不知道要多了多少倍。 “謝謝!” “那種小偷應該是慣犯,你包里有很重要的東西嗎?” 她點頭:“我的護照還有證件都在里面,要是沒了,不好找。”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趟警察局?” 她那張漂亮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感動的神色,柔柔的說:“那謝謝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br> “夏淺,夏天的夏,深淺的淺。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那明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她輕聲說:“celeste,夏淺,你的名字還真特別?!?/br> 夏淺扶著那一瘸一拐的姑娘,上了出租車,去附近最近的警察局報案。 從警察局里出來,感覺celeste一直都是愁眉不展的,本來長得就很好看,那哀愁的目光更是讓人感覺到動容。 “警察都說了已經立案了,等有情況就會通知的,別太擔心了?!?/br> “夏淺,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我一直都在國外,好多年都沒有回來了,這里也沒有什么親戚朋友。” 說到動情的地方,她潸然淚下,哭的是梨花帶雨的。還好夏淺不是男人,要不還真吃不消。 送佛送到西,夏淺還陪celeste回了公寓,她的鑰匙也在包里,最后還是找了小區(qū)的管理才打開的門。 “夏淺,進來坐坐嗎?” “不了,我還有點事?!?/br> “那我們換個號碼吧,我在這里沒什么朋友,你是第一個。” 夏淺拿出手機,抄下了celeste的號碼,臨走前她一再感謝說有空一定要請夏淺吃飯。 “對了,夏淺你等等?!彼淖哌M房間,拿出兩張音樂會的門票,遞給夏淺。 “明天晚上有我的演出,我希望你能來看看,還有一張給你朋友或者是男朋友吧,你們一起來,熱鬧點?!?/br> 她拿起門票看了看,celeste居然是知名的鋼琴家,來市里舉辦她的個人音樂會。 對于音樂夏淺可沒什么研究,但她一直都很羨慕那些多才多藝的人,桐思穎的現(xiàn)任老公是有名的畫家,現(xiàn)在她又認識個美女音樂家,真是讓人覺得高興。 “好,明天我一定準時來參加,不過你的腿,明天還能上臺嗎?” 第117章.他有心事 夏淺剛剛問完,感覺有些失禮,她們兩個才認識不久,這樣說來是不是太不妥當了。 但celeste顯然沒有計較那么多,她笑了笑:“彈鋼琴又不是跳舞,只是扭傷,我等下敷冰塊再揉揉就好了。” 這么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一個人還受了傷,讓人有些過意不去。 “不介意的話,還是我來幫你吧,你受傷不能動來動去?!?/br> celeste很高興的說:“夏淺,那就太感謝你了,請進來坐吧?!?/br> 夏淺跟著celeste進了屋,她環(huán)顧四周,celeste不僅人長的很漂亮,衣服穿得有品位,就連這家里的擺設也很高雅,整個客廳的主色調呈現(xiàn)黑色和白色兩種顏色,簡單而又大方,拐角處還有一架純白色的鋼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她一個姑娘家家,住那么大的房子,而房間又打掃的一塵不染,看著也很舒心。 “我可以用這塊毛巾包冰塊嗎?” “當然可以,我們兩個剛認識,就讓你來做這個,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弊谏嘲l(fā)上celeste靦腆的笑了笑。 從冰箱里取來冰塊,再用薄薄的布包好,敷在受傷紅腫的位置,扭的太厲害,都有些微微的腫起。 她輕輕皺眉,好像有些痛苦。 “忍著點,要等淤青化開,不然明天走路會更痛?!?/br> “夏淺,你好像懂得很多。” 夏淺滿不在乎的笑笑:“我學過醫(yī),懂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