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許紫萱很是焦慮:“子墨,你要不要跟她解釋解釋,我們真是偶然遇見,你就請我和我朋友吃了頓飯,不是她想的那樣,她還懷著孕,最容易胡思亂想了。” “這件事,與你無關!” 舒妍清的聲音飄來:“景先生,你就跟我們吃一頓飯,你太太就生氣,未免也太小氣了吧?男人應酬是難免的事情,管的這么嚴,還不允許你跟女人說話了?” “妍清,少說兩句,夏淺不是那樣的人,我跟她是好朋友,我很了解她?!?/br> “是嘛,你說說那個老公愿意讓自己的太太這樣管著,要是我是男的,早就跟她離婚了!” 許紫萱和舒妍清你一言我一語的,這讓景子墨原本就陰沉的臉變的越發(fā)冰冷,好像很快就要發(fā)作了似的,他好像一直都在隱忍,但也快要爆發(fā)了。 手指悄然的捏緊,想到許紫萱的話,又想到陌生人給他發(fā)過來的簡訊,看見她和蕭然親密的樣子,他心里其實氣得有些嘔血了。 “好了好了,不提她了,吃飯吃飯。” 許紫萱夾了一塊嫩嫩的雞給景子墨:“回國以后,我們很少見面,不知道你的口味換了沒有,我聽說你現(xiàn)在都不太愛喝咖啡了?以前你可是喜歡的緊?!?/br> “子墨,我記得你以前喜歡穿亮色系的衣服,現(xiàn)在怎么都穿的那么暗沉,你的年紀又不是很大,老穿這樣的容易顯得老氣?!?/br> 舒妍清是時候的插上一句:“我猜肯定是他的太太管的太嚴,要不然哪個男人喜歡穿成這樣?!?/br> 舒妍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外面好像又吵了起來,原本緊閉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桐思穎就這樣冒冒失失的沖進來,誰都擋不住。 她看見許紫萱和景子墨兩人坐的很近,尤其是他們兩的手,都快要搭在一起了:“景子墨,你到底還是不是男的,你老婆還在外面,你就跟別的女人在這里吃吃喝喝,你是怎么答應她的?要不是被我撞見了,你是不是又要跟以前一樣繼續(xù)欺負她? “景子墨,你倒是說話??!” 大堂經理走過來,很抱歉的說:“景先生,真是抱歉啊,我們拉了,但是拉不住啊,這位小姐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br> “你下去吧?!?/br> 桐思穎直接坐在了景子墨的旁邊,她沖著外面喊:“反正這也是我們的定的位置,反正都認識,一起吃啊?!?/br> 景子墨笑笑:“我不介意。” 夏淺最后是被桐思穎硬拖著進來的,四個人加上景子墨三個,剛剛坐滿了一桌。 氣氛十分的尷尬,夏淺和蕭然坐在一起,景子墨反倒是和許紫萱更像是一對。 舒妍清自從蕭然進來的時候,她的眼睛就一直死死的盯著他,緊咬住雙唇,牙齒差點把嘴唇都給咬破了。 正準備發(fā)怒,許紫萱搖搖頭,示意舒妍清不要動怒。 舒妍清笑笑:“既然大家都認識,那我也就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舒妍清,是個護士?!?/br> 蕭然的眉頭,似乎都快打結了:“蕭然,醫(yī)生。” “醫(yī)生配護士,天生一對啊?!痹S紫萱驀然的說道,“子墨,淺淺你們說是嗎?” 第143章.究竟是誰誤會了誰 夏淺的心很亂,她完全沒有聽到許紫萱在說些什么,她只是低著頭悶聲不說話,那模樣著實有些楚楚可憐。 看見夏淺那樣,桐思穎真恨不得代替她狠狠扇許紫萱幾個耳光,關鍵時刻,夏淺總是那么溫柔的,怎么不容易被人欺負。 舒妍清真像是不認識蕭然一般,大方的站起來伸出手:“你好,我叫舒妍清?!?/br> “妍清,鬧夠了嗎?” 舒妍清笑了笑,好像沒有聽懂蕭然的話:“蕭先生說什么呢,我們是今天才見的面呀?!?/br> “舒妍清,你要是再鬧,就讓教授讓你回去!” “蕭然,我有做什么嗎?你叫我別纏著你,我當做不認識你,這還錯了?”舒妍清委屈的,小嘴嘟嘟的,她本來就長的是嬌小可人,這樣看起來,更是讓人覺得憐惜。 兩人三兩句話之間,就算夏淺的思想再簡單,她也頓時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系,這個舒妍清跟蕭然的關系不簡單。 因為和蕭然相熟,所以夏淺多看了舒妍清兩眼,她長的很漂亮,眼睛大大的,燙染著酒紅色的長發(fā),穿衣打扮也很時髦,銀灰色的短袖上衣,搭著白色的短裙,真是俏皮又可愛,就是不知道,她的性格是怎樣的。 夏淺收回視線,正巧對上了那冰冷深幽的眸子,他盯著她,仿佛想要把她從里到外都看透。 許紫萱給景子墨倒了酒,已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她說:“今天招待不周,還請見諒了,下次再聚,一定好好的款待?!?/br> “許紫萱,這里好像沒你說話的份吧?你是作為景子墨前女友在這里耀武揚威嗎?” 她又是一副弱勢的樣子:“思穎,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大家都是朋友,你也應該知道,我跟子鈞也快要訂婚了,有些事情,可不能亂說?!?/br> “那你坐在景子墨旁邊又是幾個意思?” 許紫萱讓出位置來:“抱歉,我沒考慮那么多,淺淺,你應該坐在子墨的旁邊?!?/br> 她剛站起來,就被那冰冷修長的手緊緊握住,他把她往下拉:“你就坐這里?!?/br> 夏淺低著頭,就好像沒有看見兩人的舉動一般,但是,她的心在滴血。 景子墨,果然是忘不掉許紫萱嗎?哥哥的女朋友,還要當眾搶走? 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聚?!?/br> “淺淺,我跟你一起走。” 夏淺眼神哀傷的看了一眼桐思穎,匆匆移開椅子走了,由始至終,景子墨的手,未曾離開過許紫萱的手。 夏淺剛走,蕭然也跟著出去,舒妍清心里氣鼓鼓的,但又不敢當眾發(fā)作,她把酒杯往地上一丟:“景少爺,你老婆都跟別的男人走了,你就一點也不慌?” 他不緊不慢的說:“我們早就離婚了?!?/br> 這句話,讓桐思穎徹底爆發(fā),她站起來:“景子墨,你說出你的心里話了吧?離婚了還要拉著夏淺不放,還想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 李奈度捂住了桐思穎的嘴:“景總,不好意思,我太太今天喝醉酒了亂說話,這次擾了你們的聚會,不好意思,改天我請大家吃飯?!?/br> 說罷,他連拖帶拽的,把桐思穎也拽了出去。 轉瞬間,整個包廂內又只剩下許紫萱舒妍清和景子墨,舒妍清很識趣,她隨便找了個理由,也匆匆離開了。 偌大的包房里面就只剩下許紫萱和景子墨兩人,周圍的空氣中都抵擋著一種很奇怪的氣氛。 景子墨原本緊緊握住的手,驀然的松開了。 這讓許紫萱尷尬不已,她又伸出那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拉住他的手腕:“子墨,怎么了?” “請你自重一點!” 她心一橫,猛地抱住了景子墨:“子墨,你知道的,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你,當初離開那是迫不得已,你可以原諒我嗎?我想跟你重新開始,好嗎?” “不可能!” 她梨花帶雨的說:“子墨,我知道夏淺懷了你的孩子,我不介意的,我可以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后,一起撫養(yǎng)?!?/br> 見到景子墨沒有再推開,這讓許紫萱以為景子墨對她還有情在,她靠在景子墨的懷里:“子墨,我知道你跟她結婚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不會一次一次的替我解圍,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咔嚓咔嚓!窗戶外閃過一個人影,照相機閃光燈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來,景子墨想要推開許紫萱,可是卻被她緊緊的抱住,完全不能動彈。 …… 夏淺是深夜回的家,她摸出鑰匙開門,果然,家里面是漆黑一片。 以前只有景子墨晚回來的時候她會在客廳里和廚房里都亮上一盞燈,但是換做景子墨,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 她摸著黑進了臥室,剛剛打開柜子門準備取些衣服出來,那原本黑暗的空間,瞬間亮堂起來。 景子墨就站在她面前,神情幽冷冰涼,發(fā)尚未全干,還透著一點點濕,睡袍顯得有些寬大了,露出那精壯的肌rou,俊美而又充滿著誘惑。 喉嚨里擠壓出冰冷的聲音:“去哪?” “不用你管?!毕臏\已經許久沒有看見這樣陌生的景子墨,他在看她的時候,那表情,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透著徹骨的寒冷。 她的雙手被緊緊的禁錮住,男性的氣息襲來,壓迫的人喘不過氣。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 他就像是那傲然臨下的君王,審視著眼前的物品“想離開這里?” “與你無關,你放手!” “夏淺,你沒有資格跟我說不?!?/br> “景子墨,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再是你的老婆,我們現(xiàn)在最多就屬于同居的關系,說到底,我們兩個沒有一點關系!” “哦?”冰冷氣息襲來,他盯著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看,“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蕭然?” “跟蕭然沒關系!”景子墨居然懷疑她跟蕭然有什么,真是可笑,他為什么不檢討檢討自己,跟前女友牽扯不清,還從來不在她面前解釋,真的當她是一顆軟柿子,隨意的捏嗎? 想到這里,夏淺使了渾身的力氣,狠狠的踢了景子墨一腳,景子墨冷笑,他俯身,冰冷的氣息瞬間變的炙熱。 一股怪異的氣息在房間里彌漫,他緊緊的抓住夏淺的雙手,竟然咬了她一口。 夏淺疼的是咧了咧嘴角,她心里更加的害怕了。 自從懷孕以后,景子墨為了她肚子里的小寶寶,就一直控制著,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越軌的行為,可是今天,他絲毫不顧及夏淺的感受,甚至,完全不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打算用強。 “景子墨,你瘋了嗎?” “夏淺,我要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代價!” 那一雙大手,直接把夏淺的衣裙扯碎,露出光潔的肩膀,她在那瑟瑟發(fā)抖,仿佛不能呼吸。 景子墨褪下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著站在夏淺的面前,沒有前奏,甚至問都沒有問過,他扯下她的裙子,居然打算就這樣長驅直入。 她被逼到墻角,無路可去。 這一瞬間,屈辱和憂傷席卷上心頭,為什么,她辛苦愛著的男人要這樣對她,為什么,他們總是要在相互誤會中互相折磨? 原本以為,有了孩子,一切都會變的美好。 可是沒有想到,孩子,才是把她捆綁起來,被拉入險境的元兇。 “痛!”夏淺倒吸一口涼氣,“景……” 一個男人的欲望被困了四個多月,此刻,怕是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一滴淚,落在他的肩膀上,guntang。 他這才抬起頭來,望著那瑟瑟發(fā)抖,惶恐不堪的人兒,她抽吸著,腿上似乎有鮮血緩緩流下。 原本被欲望浸透變的通紅的眸子慢慢的恢復了常色,夏淺的眼淚,讓他從瘋狂之中清醒,他松開了手。 “夏淺?!?/br> “滾!” 夏淺軟軟的坐在地上,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就在剛才,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似乎正在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