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你醒了還在裝睡,這是活該!” 第184章.被調(diào)戲 他臉色依然很蒼白,然而眸子里卻充滿著肆虐的神情,吃痛的說:“輕一點(diǎn),什么時候變的那么重了?!?/br> “好些了嗎?”夏淺也知道,刀傷到底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應(yīng)該是很重的傷,否則景子墨不會昏迷那么久,她的語氣慢慢的緩了下來,有些心疼的看著他。 “疼,很疼!”景子墨微微笑了笑,猛地把夏淺拉到懷里,她原本站著的,因?yàn)閼T性,忽然壓在了他的身上。 面紅耳赤,她感覺到非常的羞愧,想要起來,然而卻被景子墨用沒有掛鹽水的那只手緊緊的攬住了腰,他充滿誘惑的聲音傳來,慢慢的說:“留下來陪我。” “你正經(jīng)一點(diǎn),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想些什么?”夏淺不敢用力,其實(shí)她很想推景子墨,然而她還是擔(dān)心景子墨身上的傷口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淺淺,留下來陪陪我!” “你走開!” “這么久沒有見了,你看我受了那么重的傷,咳咳!”他忽然又咳嗽了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曖昧而又粉紅的氣氛,慢慢的發(fā)酵上升,感覺周圍的氣溫慢慢的上升,夏淺的臉早就已經(jīng)紅成了蘋果,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仿佛就要跳到了嗓子眼,而且她還能夠感覺到景子墨那快速的心跳聲和慢慢開始發(fā)熱的身體,他一個翻身把夏淺壓在了身下,唇猶如雨點(diǎn)一般的落下,輕緩的落在她的唇上還有耳垂上。 “淺淺!”他的聲音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沙啞,在那氛圍之中顯得非常有誘惑力,他的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上移動,仿佛要把她點(diǎn)燃了。 就在那微妙的氣氛之中,門砰的一下打開了,夏淺聽到了東西破碎的聲音。 她非常尷尬,抬起頭來看,就看見那一襲白衣的許紫萱站在那里,淚眼迷離的。 她手里面拿著的東西摔成了碎片,眼中帶著淚,就這樣看著景子墨和夏淺,緊緊的咬住雙唇,唇咬的雪白:“子墨,你不是身體還沒好,怎么就……” 感覺到景子墨的手微微的松了松,夏淺連忙從景子墨的身上起來,她站在了一邊,就像是在做某種壞事被抓住了一般,特別是這樣的一幕被許紫萱看見了,不知道又要多出什么樣的波折來。 在這一刻,夏淺心里有些責(zé)怪景子墨,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企圖。 許紫萱走過來,把夏淺往外拉:“夏淺,子墨都這樣了,為什么你還要這樣,不知道他傷的很重嗎?” “我知道!” “夏淺,能出來一下嗎?” 夏淺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亂的衣衫,她跟著許紫萱走了出去,景子墨的聲音沉沉的響起來:“夏淺,你不用跟她出去?!?/br> 夏淺沒有聽景子墨的話,兩人到了僻靜的地方,許紫萱盯著她看,仿佛要把她給活剝了。 夏淺先笑了:“許紫萱,你怎么還在?” “夏淺,我見過無恥的女人,可是像你這么無恥的,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你就這樣的著急嗎?” 從她的嘴里面說出來的夏淺是那樣的污穢不堪,不過夏淺既然跟她出來了,就知道許紫萱嘴里面不會說出什么好話。 讓她覺得很好奇的事,經(jīng)過那么多事,許紫萱竟然還能在景子墨的身邊,這也是她的本事。 夏淺決定把所有的事挑到面上來說,她和許紫萱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許紫萱,你和景子鈞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他逃走了,你怎么還在呢?就不怕叔叔查到你的頭上,把一切全都抖出來嗎?” “夏淺,你不要亂說話,我和景子鈞根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你不要把自己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潑到我的頭上?!?/br> “哦,那許晨晨呢,他真的是子墨的孩子嗎?怎么說都那么難以讓人相信呢?” “你自己的孩子沒有了,不要在這里誣賴我的孩子?!痹S紫萱好像已經(jīng)要抓狂了,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還不知道球球已經(jīng)回來的事實(shí)。 夏淺又說了:“我會不會回到景子墨的身邊,那是我的事情,但是,我就看不慣你帶著別人家的孩子讓景家來養(yǎng)?!?/br> 許紫萱是瞪大了雙眼,她愣愣的看著夏淺,然后緩緩的說:“夏淺,就算真的是這樣,我現(xiàn)在還住在景家,你只能選擇在我們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的過來。” 她又說:“過兩天就是學(xué)校的開放日了,子墨剛剛還答應(yīng)了晨晨,他會以父親的身份去參加家長會?!?/br> …… 景子墨艱難的坐起來,掛完了鹽水,血都開始倒流了,可是護(hù)士都還沒過來,也是大意了。 最后還是夏淺走過來,麻利的幫他把鹽水和針管取下來放在一邊。 他微微抬頭,目光灼灼:“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跟她大戰(zhàn)一場呢?!?/br> 夏淺擰了擰景子墨的胳膊,后者哎呦哎呦的喊著痛,她說:“這么久了,怎么許紫萱還在這里?” “其實(shí)也沒有幾天?!?/br> 夏淺又作勢給了他一拳,護(hù)士進(jìn)來,剛好看見這有些曖昧的場面,她紅了臉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的,但是現(xiàn)在病人才剛剛在恢復(fù)期,還是不要太激烈,都還年輕,來日方長?!?/br> 夏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只手好像放了不該放的位置,難怪景子墨滿臉通紅。 她臉都快紅到了耳朵根,低著頭,恨不得有一個地洞讓她鉆進(jìn)去。 景子墨笑了笑:“好了,你出去吧?!?/br> 護(hù)士走了以后,他仿佛是肆虐一般的問:“怎么想到來看我?” “就算是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也應(yīng)該會來看上兩眼吧,更何況你也是因?yàn)椤毕臏\沒有再說下去,她有些遺憾的說,“歐陽臨跟我說,景子鈞他逃走了,現(xiàn)在人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景家的人都不知道的嗎?” “恩!” “是不是叔叔故意縱容……”等到說完以后,夏淺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景家一向是家規(guī)森嚴(yán),景子墨又是唯一的繼承人,景烈不可能包庇景子鈞的,如果真的有,大概也還有內(nèi)情在。 對于自己曾經(jīng)的公公景烈,夏淺其實(shí)有很多疑問,景子墨明明就不喜歡許紫萱,為什么還要他娶許紫萱,并且是逼著的。 景子墨朝著夏淺招招手:“過來幫我一下,我想去一趟廁所?!?/br> 夏淺的臉憋得更紅了,剛剛那樣都被護(hù)士給誤會了,她立刻說:“景子墨,你還是自己去吧,現(xiàn)在又沒有掛鹽水,很可以自己去?!?/br> 他解開兩??圩?,露出精壯的皮膚,但是在靠近心臟的那個位置上,卻包著白色的紗布,很顯然,那里有一個很深的傷口。 夏淺有些顫抖的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白,她仿佛能夠看見,里面剛剛縫合起來的rou。 她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很不情愿的給了一只手:“自己過來!” 然而,他卻又很虛弱的說:“我根本就起不來,夏淺,扶我起來?!?/br> 看著他那可憐而又十分虛弱的模樣,夏淺的心莫名的又開始有些柔軟起來,她把景子墨扶起來,他的所有重量全都靠在她的身上,顯得非常的沉。 夏淺很吃力的扶著他去衛(wèi)生間,站在門口,夏淺卻怎么都不愿意進(jìn)去了。 “你打算讓我扶著墻過去嗎?” “你快點(diǎn),我要走了!”夏淺連忙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他,只聽到輕微的嘆息聲,他好像真的順著墻慢慢的移開了。 “好了沒有?” “還沒!” “你快一點(diǎn)!” “這種事情不能催!” “景子墨,你是不是故意糊弄我呢?”夏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她轉(zhuǎn)過臉來,剛好看見他吃力的提起褲子,拉鏈還沒拉。 她總感覺,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會長針眼,這下可好了,真是面紅耳赤,臉紅心又跳了。 景子墨倒是一點(diǎn)都不害羞,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他笑了笑:“又不是沒有看見過,有必要那么害羞嗎?” “景子墨!你自己在這里待著吧,我走了。” 她前腳剛走,后腳就聽見景子墨滑到的聲音,夏淺那一顆心又抬了起來,但是她卻沒有回頭去看。 歐陽臨帶著些換洗的衣服過來,看見夏淺,神情有些激動:“夏淺,你來了,老大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自己看!” 歐陽臨探過頭,他發(fā)現(xiàn)景子墨好像并不在病房里乖乖的躺著,等到他走進(jìn)去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景子墨居然摔倒在衛(wèi)生間。 那是多么高傲又高貴的男人,此刻卻顯得那般的狼狽,歐陽臨跑去攙扶的時候,夏淺人溜的就像一條小魚。 歐陽臨扶著他站起來,發(fā)現(xiàn)景子墨并不像看上去的那般虛弱,他冷冷的瞥了歐陽臨一眼:“你來的不是時候?!?/br> 歐陽臨哭喪著一張臉:“我來還來錯了嗎?就是來看下你情況,景烈他們在我都不方便過來,還是找這個機(jī)會來的,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東西拿來了,人可以走了。”景子墨無情的趕歐陽臨走,他剛剛才把衣服放在空的位置上,怎么都沒想到,景子墨翻臉就跟翻書一樣。 第185章.只要你做的都好吃 夏淺覺得自己這兩天就像是在打游擊戰(zhàn),許紫萱前腳剛走,她后腳就默默的跟進(jìn)來,好像許紫萱跟景烈說過什么,站在病房門口的保鏢很明顯比之前多了許多。 她跟著護(hù)士一起走進(jìn)來,沒想到景子墨不在,反倒是給景烈抓了個正著。 景烈沒有像之前那樣對她反感到極致,才幾天的光景,好像他又變的滄桑不少。景烈對夏淺說:“來看子墨?他去做檢查了,大概要半個小時。” “那我先走了!” 景烈喊住了夏淺:“這么沒有禮貌,看見我也不說一聲?” 夏淺這才老實(shí)說:“叔叔,沒事我就走了?!?/br> 景烈說:“夏淺你等一下,我有話要給你講?!?/br> 雖然景烈后來對她不好,但夏淺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公公對她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也愿意留下來聽他說兩句。 夏淺直接坐在景烈的對面:“叔叔你說,我聽著?!?/br> 景烈直接了當(dāng):“我聽說孩子還在,是在你的身邊嗎?” 夏淺微微發(fā)愣,但說:“在我身邊,他只是我兒子?!?/br> “可是他姓景!”景烈的聲音加重。 “叔叔,你們不是都說,我不干不凈,這個孩子不可能是景子墨的嗎?” 他皺眉“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這個孩子在景家,他能夠得到更好的教育,而且作為景家的長孫,以后也是能夠繼承景鴻的?!?/br> “許晨晨才是景家的長孫吧,況且你說的那些,我們都不需要,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養(yǎng)活他。” 夏淺聽著景烈的意思就是他好像想把球球要過去,就跟以前一樣,她好像是個代孕mama一樣。 只不過現(xiàn)在,夏淺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懦弱,就算是拼上了自己的性命,她也會把球球留在自己的身邊,無論是誰想要帶走孩子,都是不可能的。 別說什么景家財大勢大的,她根本就不稀罕,景太太的頭銜她也不稀罕。 夏淺很認(rèn)真的說:“叔叔,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為什么就不知道我們這些當(dāng)母親的心呢,有哪個母親會愿意和孩子分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