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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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一下,顯然沒預料到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卷走小被子,背對著他,任性道,“那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是我的,不是我們的” 摟著被子,高興的咧開嘴角,他低聲道,“嗯,我們的女兒很優(yōu)秀,她長得和你一樣美” ~ 小小的化妝間里有大咖,還有不起眼的小明星,長長的衣架上陳列著精致的晚禮服,一列列整整齊齊的妝柜上,擺滿了花花綠綠的瓶瓶罐罐,是專屬于女人的精致。 黛藍進去的時候,看小荷那小妮子直愣愣的站著,就站在那妝柜前,低著頭一動不動,按常理,每次她還沒進化妝間的門,就看見她家忙碌的小蜜蜂進進出出。 她走近了,這才發(fā)現(xiàn),小荷的雙眼紅的跟個兔子似的,上牙緊咬著下嘴唇,耷拉著眼皮子,盯緊著桌面。 順著小荷的視線,她看著面前的妝柜,那哪是桌子?簡直是搶劫現(xiàn)場!瓶瓶罐罐倒的亂七八糟,有的玻璃瓶碎了,流了一桌子精華液,48色眼影盤碎成了渣渣! 黛藍三兩步上前,拿起桌上的眼影盤,指腹慢慢的捻著飽和的啞光色彩,看著自己指腹粘上的顏色,細膩又好看。 別說小荷了,她都心疼的要死! 喬氏的化妝柜是一人一個,因為最近拍攝頻繁,黛藍看她每次都背著沉重的化妝箱,累得要死,便讓她把化妝箱放到這里,反正也沒人偷。 當時,荷蘭還猶豫了一瞬,化妝師的命根子就是自己手里的化妝箱,沒了化妝箱,就好像上了戰(zhàn)場的士兵不帶槍,她每天跟這些涂涂抹抹的東西打交道,甚至都有了感情。 黛藍深呼一口氣,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暴躁,雖然她現(xiàn)在是個小透明,可不代表就能任人欺負呀。 她拉著小荷走向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里,大概早上六點,蘇娜進了化妝室,后面跟著助理,進去后,蘇娜坐在桌前化著妝,期間一個電話打來,她原本勾著唇角,還跟電話里的人調(diào)笑了幾句,接著不知對方說了什么,蘇娜的臉越來越黑,掛了電話后,她猛的起身,走向黛藍的妝柜…… 黛藍看著畫面中瘋子般的蘇娜,與她印象中的女神千差萬別,蘇娜是喬氏的招牌代言,被喬氏一手捧出來的當紅女星,她們無冤無仇的,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去砸她的妝柜? 黛藍咽不下這口氣,拉著小荷又沖向化妝室,徑直走向蘇娜的妝柜前,語氣柔中帶陰,“監(jiān)控里,是你砸了我的妝柜” 蘇娜懶散的勾著烈紅色唇角,不屑的看著黛藍,“是我砸的,那又怎樣?”,說罷,懶洋洋的窩進座椅,一臉你能奈我何的得意。 黛藍氣急而笑,哭笑不得的撩撥了下前面的長發(fā),出其不意的端起桌上guntang的咖啡,“嘩”的朝著蘇娜臉上懟去。 “啊——!”化妝室響起殺豬般的響聲。 guntang的濃黑色咖啡順著蘇娜的頭發(fā)、臉,最后流進上衣里,她像個小丑般上躥下跳,旁邊的助理也不敢上前,在一邊用娘炮的蘭花指,指著黛藍直罵。 “你你你……你個十八線的小透明,給蘇姐提鞋也不配……” 黛藍踩著細高跟,頂著將近一米八的身高,朝前走了兩步。 接著,那一米七不到的娘炮,踉蹌的向后退了兩步,使出吃奶得勁直視黛藍。 聽聞動靜的張總監(jiān)匆匆趕來,仿佛一瞬間有了底氣,那娘炮指著黛藍開始告狀,蘇娜在一邊哭天喊地,整個化妝室真跟趕集一樣熱鬧。 張總監(jiān)看著平日里千嬌百媚的蘇娜,變的如此狼狽,心中也有些不忍,如果沒有黛藍,這次珠寶代言肯定非她莫屬,昨天,喬總還來了電話,最新期的時裝代言,臨時換了人,把蘇娜換掉了,讓黛藍上。 這擱誰身上不委屈啊。 張總監(jiān)讓人把蘇娜送去了醫(yī)院,給了她一個專屬化妝間,當著眾人的面訓了黛藍幾句。 黛藍第一次切切實實的體會到“弱rou強食”的感覺,就因為她沒蘇娜名氣大,就得背黑鍋? 呵,她還真不稀罕。 氣急攻心,她坐下來刷刷刷的寫了封信,給了人事部。 泡芙 “怎么了”蘇墨深看著自從上車, 就黑著臉的黛藍。 “沒什么” 蘇墨深不信, 帶著些威脅,語氣強硬, “說” 默了幾秒,黛藍把上午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著說著, 就帶上了委屈巴巴的小語氣,哪像剛才一杯子guntang咖啡潑人臉上的強勢。 聽罷, 蘇墨深也是一肚子氣, 自個的小姑娘捧著含著, 就怕讓她受了委屈,這到好,剛到喬氏就讓人給欺負了? “羽翼未豐,就得乖乖的讓人給護著,讓你單槍匹馬的跑去狼窩!” 黛藍癟著嘴, 委屈的帶著小奶音, “我都讓人欺負了, 你還說風涼話?” 把黛藍送回家,蘇墨深掏出手機, 給蘇父發(fā)了條微信。 【爸,在公司不在?】 收到蘇墨深信息的蘇父受寵若驚, 自個兒的小祖宗從不進公司, 對他的生意絲毫不感興趣,跟家里老爺子一樣, 整天研究那些個瓶瓶罐罐的藥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實驗室和病房里。 蘇父以為兒子終于開竅了,笑成了一朵花,激動的手都抖了,立馬回了條消息。 【在呢乖兒子】 收到蘇父的微信,蘇墨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回了消息,蘇父大嗓門一吆呼,喊來了助理小王,“你趕緊去找兩個人,把我辦公室收拾收拾” 不知想起了什么,蘇父轉(zhuǎn)身接著道,“前幾年,我辦公室里那些人體骨骼模型還在不在?” 小王欲言又止,糾結(jié)一番,最后還是實誠道,“在呢,被夫人放在儲物室了”,小王可記得,有次夫人來查崗,看見自家老總桌子上擺著,好幾個模型和聽診器,氣得讓人全部扔進了儲物室。 其實,小王也不是特別理解他家老總,你說既然棄醫(yī)從商了吧,還整天在辦公室擺個人體模型和聽診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坐診室呢,他覺得啊,要不是蘇氏資金雄厚、權(quán)勢大,那些合作方老板早拍屁股走人了。 小王無奈,他佩服自家老總的堅持,哭笑不得的把夫人扔了的東西,又撿了回來,接著好奇,今兒老總接待哪位貴賓呢,這么興師動眾,難不成是醫(yī)學界哪位醫(yī)圣? ——不,只是自家小兔崽子。 走進蘇父的辦公室,蘇墨深訝異了瞬,委婉的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后。 ——步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