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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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抽簽決定?”蘇禹澄小心翼翼問道。 他話音剛落,寧煜冰冷的視線就落在他臉上:“不許!” “那——不記名投票?”蘇禹澄又提議道。 這個提議得到了其他三個人的贊同,為了擺脫c位,寧煜第一時間舉起了手,給梁洲和蘇禹澄心理暗示:“我投袁熙澤!” 袁熙澤默默朝寧煜飄過去一記眼神。 寧煜無所畏懼。 投票的時候,寧煜也沒有閑著,一會兒去偷看蘇禹澄,一會兒去偷看梁洲,那兩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老鼠的貓。 寧煜什么都沒偷看到,只得悻悻然縮了回去。 終于,所有人都寫好了,四張紙被整整齊齊擺在桌上。 寧煜第一個伸手,去翻袁熙澤寫的那張紙,翻過來一看,寧煜兩個大字整整齊齊地寫在紙上。 寧煜無奈嘆了口氣:“袁熙澤,你這么看好我嗎?” 袁熙澤微笑著點頭。 第二張被翻過來的就是寧煜寫的那張,不出意外,那張紙的正中央寫著袁熙澤三個字,只是和袁熙澤工工整整的字體比起來,寧煜三個字寫得歪歪扭扭,充滿了小學(xué)生的氣質(zhì)。 袁熙澤低聲道:“我從沒見過誰的字比你更丑?!?/br> “重要的不是字好看,是名字?!睂庫弦话褤屵^那張紙,揉成紙團扔進垃圾桶里。 第三張被揭開之后,寧煜眼前一片黑暗,他目光兇悍地看向蘇禹澄和梁洲:“你們倆誰寫的我,不是讓選袁熙澤嗎?” 蘇禹澄笑瞇瞇地看了寧煜一眼:“我覺得你更合適啊,寧煜!” 說完這句,他甚至得意地沖寧煜挑了挑眉。 寧煜頓時覺得眼前更黑暗了,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去翻梁洲寫的那張紙了,如果那張紙上也寫著他的名字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 這次的c位是他? 即使寧煜不去揭,也有人替他代勞,蘇禹澄一把揭開那張紙,眼里閃動著看好戲的光,然而,在看到紙條的那一秒,蘇禹澄眼底也閃過一絲詫異:“袁熙澤?梁洲你選的袁熙澤?我以為你也會選寧煜的!” 寧煜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也會選寧煜?” “我們倆的口味挺接近的,不,品味挺接近的?!碧K禹澄遺憾地嘆了口氣,“現(xiàn)在二比二平,我們選誰?” “要不……剪刀石頭布吧?” 寧煜下意識就想不同意,但蘇禹澄反問他:“都已經(jīng)無記名投票了,不能再投一次吧?寧煜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的簽運是一般,但剪刀石頭布又不是抽簽,別擔(dān)心了?!?/br> 寧煜只能接受了這個說法。 “三局兩勝,開始!” 寧煜和袁熙澤站在訓(xùn)練室中央,訓(xùn)練室門邊站著蘇禹澄,墻邊站著梁洲,兩人目光炯炯地盯著寧煜和袁熙澤,唯恐他倆任何一方作弊。 第一局,寧煜出了剪刀,袁熙澤出了石頭。 寧煜心里默默罵了一句,袁熙澤卻已經(jīng)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第二局,寧煜依然出了剪刀,袁熙澤出了……布。 “現(xiàn)在是一比一平,誰將是最后的獲勝者呢,讓我們拭目以待!開始!” 寧煜深深吸了口氣,手指干脆地?fù)]了出來,這一次,他出了布。 而袁熙澤出的是……石頭! “耶!”寧煜比出剪刀手,整個人開心地跳了起來。 袁熙澤一把捂住臉:“不!” 兩個人的快樂與悲傷形成鮮明的對比。 最后還是蘇禹澄出來打圓場:“c位不是該開心嗎?真不理解你們這些人,都c位了,還想怎么樣?” “那給你怎么樣?”袁熙澤和寧煜齊齊說道。 蘇禹澄慌亂地擺了擺手。 第102章 排練 在袁熙澤絕望的眼神中, 寧煜、梁洲和蘇禹澄捧著肚子,發(fā)出了猖狂的笑聲。 但僅限于《裝聾作啞》一首歌。 第二首《囚禁》選c位的時候, 四個人八只手舉得高高的, 誰都沒有退縮的意思。蘇禹澄的手臂是幾個人里面最短的,舉起來比其他人矮了一截,他干脆站直身體、踮起腳尖, 手指差一點就能摸到天花板。 “《囚禁》是我擅長的類型,我很擅長把握節(jié)奏,所以我可以把這首歌演繹好?!绷褐扪凵駸崆?,“如果你們相信我,請給我一個機會?!?/br> 另外三雙手臂仍高高舉著, 它們的主人完全沒有被梁洲的自薦感動到。蘇禹澄嗤笑一聲,“誰都想當(dāng)c位, 沒人信你的, 梁洲洲?!?/br> 梁洲默不作聲地瞪了蘇禹澄一眼。 蘇禹澄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囚禁》這首歌的風(fēng)格偏暗黑系,你們?nèi)齻€人都太陽光向上了,畫風(fēng)真的很不搭,至于我……” 蘇禹澄洋洋灑灑陳述了幾百字, 中心是狠夸自己順便貶低一下其他人。 面對對方的大言不慚,梁洲的瞪眼從一開始就沒停過, 寧煜的反應(yīng)更直接:“我的挖耳勺呢?耳朵有點癢?!?/br> “事實證明, 每個人都想當(dāng)c位的時候,推選是最愚蠢的方式。”袁熙澤一錘定音,“來pk吧, pk才有意思?!?/br> 考慮到每個人都會夾帶私貨,在大家的一致同意下,重量級嘉賓閃亮登場——傅顯曄、顧況、林鏡和丁一舟作為編外評委承擔(dān)了為《囚禁》選c位的重要職責(zé)。 顧況不由吐槽:“你們就不擔(dān)心我們選個最差的?” “你們的意見只作為參考,決定權(quán)還在我們手上?!碧K禹澄微微一笑,“我們又不傻?!?/br> 《囚禁》這首歌雖然歌詞不太陽光,但它仍然是一首抒情歌,它的演繹的確考驗唱功,但難度卻不算很大。 傅顯曄的目光依次掠過四人,輕咳一聲:“開始吧,袁熙澤先來?!?/br> 袁熙澤點了點頭,準(zhǔn)備了一小會就直接開始。 “昏暗的地下室看不到黎明,神做的囚牢堅固又冷硬?!?/br> “破敗的洞xue里聽不見雨滴,封印的屏障無人能沖擊?!?/br> “神降下旨意將人囚禁?!?/br> “沒人阻擋他獨斷專行?!?/br> 袁熙澤的嗓音很慵懶,歌聲里有種獨特的隨性,仿佛一片羽毛劃過皮膚的觸感,但他的聲音雖然懶散,唱出的詞卻不會讓人產(chǎn)生失重感,反而能夠讓觀眾牢牢記住。 顧況和寧煜對視一眼,詫異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聽了耳朵會懷孕?” 總之,袁熙澤唱的這一段的確很有味道,他當(dāng)c位的話,《囚禁》的舞臺效果一定不會糟糕。 “下一個誰來?” 寧煜剛想舉手,蘇禹澄已經(jīng)高高喊出了聲:“我來!” 他選擇的片段是《囚禁》的副歌部分。 “誰來將誰囚禁,誰天生做奴隸?” “撕破暴力黎明,陪你沉入海底?!?/br> “神說要有光明,照不進那地底。” “不去想不介意,陪你一千世紀(jì)。” 副歌部分的節(jié)奏比之前奏和主歌部分上揚了許多,蘇禹澄唱到最后,喉嚨甚至有些破音,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當(dāng)歌手把一首歌唱到吶喊的程度,往往最能引起聽眾的共鳴。 寧煜和袁熙澤都忍不住拍起了掌。 蘇禹澄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只剩下寧煜和梁洲了,寧煜看了梁洲一眼:“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還是我先?”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問出了同樣的話。 “還是你先吧。” “你先吧?!庇质且痪洳患s而同。 寧煜笑著搖了搖頭:“你先吧?!?/br> 梁洲這才點了點頭:“好?!?/br> 和袁熙澤一樣,梁洲選擇了《囚禁》的前面一段,他的聲音比袁熙澤多了一絲清亮,刻意壓低的話隱約有種成熟感。 寧煜是最后一個唱的,他同樣唱了最前面一段,他的聲線和袁熙澤、梁洲截然不同,聽在耳中自然也是不一樣的味道。 相對于同組的其他三個人,寧煜在抒情歌演唱上的實力的確要強一些,他和袁熙澤、傅顯曄都屬于全能型的選手,但各自的優(yōu)勢卻在不同的方面,寧煜給人印象最深的還是《日落之前》和之前的《傾聽》。 “選誰?”傅顯曄和顧況他們對視一眼,神色有些糾結(jié)。 “都唱的挺好的,怎么選?”林鏡臉上全是疑惑,“我覺得選誰都行。” 在他們討論的時間里,寧煜他們自覺地背過身去,耳朵卻都不約而同地豎了起來,想從對方的只言片語里聽出他們的選擇。 “好糾結(jié)?。 甭牭搅昼R的聲音,寧煜想轉(zhuǎn)過頭偷看,卻被顧況一把按住腦袋,給他掰了回去。 “這可不行哦寧小煜!”顧況笑瞇瞇道,“偷看的話我們就寫別人了哦!” 寧煜忍不住吐槽:“為什么我們的命運要掌握在他們手上?是誰把他們喊過來的?” “不是我們一起同意的嗎?”蘇禹澄嘆了口氣,“唉,早知道就猜拳好了?!?/br> “拒絕!”寧煜和袁熙澤異口同聲道。 “猜個毛線的猜拳?!?/br> “猜拳是不可能的,永遠(yuǎn)不可能。”想到自己身負(fù)《裝聾作啞》c位的重責(zé),淡定如袁熙澤也難免有流淚的沖動。 就是因為聽信了猜拳的鬼話,他才淪落到了那么凄慘的境地。 “duangduangduang!”顧況怪叫道,“現(xiàn)在你們都可以轉(zhuǎn)身了!我宣布,《囚禁》的c位是——寧小煜同學(xué)!恭喜!” “啪啪啪……”蘇禹澄毫無誠意地鼓著掌,“為什么是寧煜?我以為會是我?!?/br> “我也以為?!?/br>